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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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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误了军情一事,却是子虚乌有,那份从唐烈口中得到的情报,司徒妄在孤轻寒醒后便已全数告知,也为了以防万一派人将情报送回了天策府。当时也是忘了告诉秦连而已,现在却成为了这一台戏里不错的戏份。
秦连本就对司徒妄百依百顺,不管说什么都会答应。想是这一台戏做的是毫无用处,可司徒妄不这么想,他就是要让秦连乱了自己的阵脚,若说是为何……司徒妄绝不否认自己大多占了报复的心思,而另外嘛……
孤轻寒看着眼前这人在打算着什么,开了口,道:“接下来?”
司徒妄瞧了一眼旁边的几个酒坛,“帮我灌醉他。”
“好!”有与人喝酒的机会,孤轻寒当然不会拒绝。“现在天色也不算太晚,不如去镇上?”
闻言司徒妄微微蹙眉。
孤轻寒放下酒坛,道:“这里毕竟是军营。”
这才让司徒妄点了头。
既然去镇上,那司徒妄今天买的酒自然派不上用场,孤轻寒本着还可以将酒带回府中慢慢享用才会提议去镇上。
秦连虽是不解,但一心挂在师兄是否同意司徒妄留下来的事上,也没怎么去在意。
白天镇上人本就不多,天黑下来街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漆黑一片,那些店铺也早就关门了,好在客栈的灯还亮着,三人便没得挑,进了客栈。
“呃……三位军爷要点什么?”小二先是一愣,被一身轻甲的三个天策吓了一跳,回过神赶紧上前迎客。
孤轻寒掏出银子扔了过去,“一间上房,再拿些好酒和下酒的菜来。”
“好好!军爷楼上请。”
将三人带进房,小二便退下去准备酒菜。
司徒妄环顾房间一眼,不甚满意地皱皱眉。不过这里不是洛阳,也没得选了。
一时之间皆是无话。
待小二将酒菜送上来,孤轻寒满上一碗酒,这才缓缓开口道:“秦连,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我该想什么吗?秦连微愣,看向司徒妄,那人却是蹙眉看着他。难道不是写检讨?是口头检讨?艾玛糟了,刚才光盼着司徒能说服师兄,自个儿啥都没想。
“说吧。”孤轻寒又道。
说……说神马?秦连心里一阵扭曲。深吸一口气,道:“秦连知错,以后绝不再犯。”
“嗯。”孤轻寒点点头,将满了酒的碗推到秦连面前,“喝吧。”
“……”这就过了?莫非这酒,是用来赔罪的?秦连恍悟。端起酒起身后退一步,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将酒碗举过头顶,语气定定地道:“请师兄恕罪!”
“……”
孤轻寒和司徒妄对视一眼,皆是无言。这人又没得罪他,怎就恕罪起来?不过孤轻寒也没拒绝,接过酒一饮而尽,再三个碗全都满了酒,置于秦连面前,“都喝了。”
“……”司徒妄默默地看了师兄一眼。这想灌醉人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
尽管再明显,现在犹如惊弓之鸟的秦连自是不知道眼前两人是想灌醉他。看着那满当的三碗酒,这酒可不比中原的酒,烈得厉害,脸部微微一抽,牙一咬,心一横,慷慨就义般地闭上眼将酒给灌了下去。
喝得太急,末了还打了一个酒嗝。那种辛辣的味道蔓延的喉咙,嘴里,酒意还没上去,先就红了脸颊,脸上的笑亦是笑不出来了。
司徒妄见进行的顺利,也就没去插手,滴酒未沾地看着师兄给人灌酒。
秦连酒量不好不坏,再被孤轻寒灌了整整两坛之后,便见人眼神有些涣散,一碗酒还没喝下几口,便倏地起身跑到窗户前,扒着窗栏朝外吐个不停。
见也差不多了,孤轻寒便抱着剩下的酒悠悠出了房间。
司徒妄给人顺着背,听着那人不停的呕吐声也并不着急。
待秦连吐了个昏天暗地,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夺过司徒妄手里的水杯猛灌几口,嘴里那让人难受的味道散了几分才作罢。
不过酒意已深入骨髓,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秦连也是清醒不过来。
司徒妄看着靠着窗栏愣神的人,大漠的夜晚很冷,一股风吹进,低头便见那人眼神里一瞬而逝的清明,赶紧从背后伸手将人抱住,稍稍一用力,那人就整个身体靠近他怀里,将窗户给关上,勾起嘴角凑在人耳边轻轻说着。“好些了么?”
语气和姿势暧昧非常。被灌的啥都不知道的秦连轻轻一摇头,脑袋便像是要裂开,抬头刚瞧了司徒妄一眼,张开嘴还未发出声,便是敌不过醉酒的睡意,眼睛一闭睡死了过去。
******
秦连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酒意在身体里作祟让他脑袋晕得想吐,刚压下恶心的感觉,还未来得及腹诽师兄的不留情,便很快发觉了自身的状况。
他不知道身处何处,却明白并非处于漆黑地方,而是眼睛被蒙上了一层不透光的布。动动手想揭下来,那双手更是被绑在一起悬在空中,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一阵微凉,秦连很快便知晓自己大概只着下装。
“唔唔!”嘴里也是被含着一根似铁棍的东西,根本无法说话。
也不知被绑了多久,合不上嘴的唇边已是溢出津液,手臂也开始发麻。
好歹秦连也是天策府的将军,心里没有一丝惊慌,发觉自身情况便很快冷静下来。
看不见东西,说不了话,只能微微侧头去注意周围所有的动静。
屋里除了他还有一人,被蒙上双眼的好处便是听觉十分敏锐,哪怕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能清楚听见。
那人离他大概十步距离,似乎自己的清醒引起他的注意,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尤为热切。
他记得是和师兄以及司徒在镇上的客栈喝酒,而自己酒量不好却不敢拂了师兄的意,硬着头皮被那大喝猛灌干了两坛酒,最后自己扒拉着窗栏吐了一次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非是被奸人给俘去了?想法一起,便被打破。这绝对不可能!就算自己喝醉了,还有司徒和师兄在,师兄那酒量千杯不醉,司徒也并未喝酒怎会让自己被人抓走?
等等!司徒滴酒未沾……好像他知道了什么。
“唔!”想吐出嘴里的铁棒,却是不知用怎样的办法系在了头上。心下便是一怒,不用再猜了,虽然不知师兄灌醉他是何意,但自己会变成这样绝对是司徒干的!也只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要和秦连好好算旧账了。
捆绑什么的,艾玛~不要太激情啊(*////▽////*)
肉肉很快送上。
第46章 请君入瓮(七)
虽然不知道司徒妄为何要将他这般束缚起来,他倒是觉得比落在敌人手里更危险。后者也就是受个刑逼问军情什么的,不足为惧,而前者嘛~秦连身体一下紧绷,被蒙住的双眼通过气息的方位‘看’向对方。
司徒妄满意地看着被悬绑在房屋中间的秦连。
没了头冠,长发散在背后,遮住了那双上挑着尾角的桃花眼,这人拿自带的三分笑就完全藏了去,嘴角流下的津液顺着下巴脖子,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多年行军打仗,这具身体充满着野性的力量,肌肤上几处可见永远也不能消失的疤痕,不深不浅,也没有致命的伤痕,相比起他来这些战争的痕迹也是少了不少,大多都归于秦连因怕疼而尽量避免自己受伤,他能这般保护自己,司徒妄很是满意。
端起已经快要凉掉的解酒茶,没有刻意压制脚步缓缓走向被束缚的那人。
司徒妄刚靠近他一步距离,那人意料之中的抬脚朝他踹来。要躲,碗里的解酒茶可就会洒了,便下意识的抓住那不安分的脚,而那人似早知如此,借着右脚被抓住的力道,另一只脚也离了地朝司徒妄踹去。
这一下被踹了个结实,司徒妄松开秦连的脚后退两步微微蹙眉,见那人因刚才的动作,身体重量全放在了被绳子绑住的手腕上,本就被勒的太久,那手指也没了血色,紧握着拳头关节突起。
司徒妄轻叹一声,再次上前手绕到秦连脑后,却只是解开了固定着秦连嘴里铁棒的绳子。
铁棒没了固定落在地上,而秦连嘴被撑得太久,一时微微张着也合不全,只能仰着脖子不停咽口水。
“喝点茶。”司徒妄不觉得秦连会猜不出是谁绑的他。也没有继续隐瞒,便开了口。
秦连也确实口渴,嘴唇触碰到司徒妄递来的碗沿,便抿了上去,就着司徒妄的手爽快的喝了个干净,末了,还满足的吐了一口气。
司徒妄将空碗置于一旁,而被解放嘴巴的人缓了半晌才道:“蓄谋已久?”
“不,仅三日。”司徒妄如实回答。
“为何?”
“秦将军颖悟精明,不妨猜一猜?”
“……”猜你妹啊猜!一个冰山面瘫突然就做出这样的事!别说猜了,神行掐指一算都算不出来啊操!秦连恨恨地暗骂着。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司徒将军直说无妨。”
司徒妄没有立马回话。仍是那副面无表情地抬手,以指腹轻轻拭去秦连嘴角脖子胸膛的水渍,动作轻缓,加上现下的状况显得有些暧昧。
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游走,或是被蒙了双眼的缘故,那常年握枪习武磨出厚茧的触感,指腹所到之处皆是轻微酥麻滚烫,在秦连觉着竟是舒服,不由得便是一阵晃神。
待腰侧传来一瞬疼痛,秦连嘴里嘶了一声回了神,便听司徒妄语气没有起伏地道:“翅膀硬了,就飞了?嗯?”
“哈?”秦连一瞬不明。
“秦将军半月前不是说要与我好好算账?现在我们便来算个清楚。”
“哈??”算账?什么帐?秦连想了想,便是恍悟,自己的确是说过要和他算账来着。不过那也仅是一句玩笑话,且那算账也说的是字面意思,银子的帐而已。这是怎么扯到其他事情来着?
司徒妄不理会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疯卖傻的秦连,张开虎口卡在他的脖子上,未用力道,却像是要掐下去,便道:“五年前突然不告而别,此后一直毫无音讯,若非大师兄每年一份的私信中有道你两三句,我还以为你死战场上了。这该如何算?”
“这……”秦连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奈何隔了层布,全给遮了去。偶尔未闻司徒妄有所下文,便知他在等自己回答。从司徒妄恢复记忆的震惊中缓了缓,道:“当年我每每有所进步,你却先我一步走得更快,年少气旺便是不甘,不想被你看轻了去,也拉不下脸和你说我要去做什么,一时冲动就跟着大师兄走了。”
本是想追上他的脚步再告诉他,因秦连本就是副将,求功心切刚到大漠两年便是立功无数,大师兄刚将他的战功传回天策府,得来将军之位,想着要告之司徒妄,却是突然南诏蠢动,便想着也不急于一时,等位置坐稳了,再说也不迟,等平复了南诏军也是过了两年,此后一年更是小战不断,完全给忘了。
司徒妄静静地听他说着,卡在他脖子上的手稍微紧了一分,冷着语气道:“我并非气你追求功名,我承认以前不甚在意。”说到此时,感觉到秦连身体一僵,隔着布条似乎也能知道那双眼里的失落,继续道:“我本性如此,不在意却不代表不看重,你却突然消失,我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秦连抿着唇,沉默下来。
司徒妄又道:“你当初同我说,我不会阻止你随军出征。”他知秦连心性强硬,也非想要帮助他,只是单纯的,对秦连的做法恼怒。随即又叹了一声,软了语气道:“下一次,要告诉我。”
“嗯。”秦连闷闷地应着。
偶尔司徒妄似是突然想道什么,眼神又是一凛,“前几日,你与我说的孩子……”
“?”孩子?什么孩子?
“你什么时候生的娃?都五六岁了?”不可否认,这件事在司徒妄心里膈应了好几天。
秦连恍然,连忙解释道:“我刚来大漠那时,它娘难产我便把它带回来了。”
“不是你的种?”
“当然不是!”秦连一笑,“我是人,怎么生的出来狼崽子。”
“狼崽子?”司徒妄闻言,心知误会了,便是有些尴尬,松了手不再言语。
秦连点头道:“我大漠军有一支军队,三百余军犬而成,军营人多怕扰了军犬,都在南边山谷里养着,那狼崽子,不对现在不能叫崽子了,反正它也在那儿,一直忘了带你去瞧瞧。”顿了顿,饶有兴趣地道:“我当时没有说清楚,汪汪可是吃味了才这般罚我?”
这般闲聊,倒是忘了秦连现在的处境,裸着上半身被悬在房中,着实有些诡异。
他也说得不错,确实是那句生了娃都五六岁,心中愤愤难平,说是吃味也没说错。不过司徒妄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了他,拳头轻抵在唇边掩着尴尬咳了一声。
秦连哼哼着道道:“你只道你不爽,当初刚回到天策府得知你和木烟的事,没直接去灭了你们两个,我心里也还憋着气呢!要说算账,你欠我的比较多才对!”
司徒妄不语,还有诸多对秦连的不满没有继续和他算下去。也罢,自己对他不爽甚多,这人自然对自己也有多处气恼。再算下去,那天就该亮了,他将秦连绑来,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口头算账的,要将帐好好一笔算清,还是直接动手,莫要耽误了时间。
“劳资在外面流血流汗和南诏军打仗,你和木烟倒是在天策府里谈情说爱好不爽快,特么劳资幕天席地天天想着忍着,就快了,这一仗打完了就能回去见你,才有了干劲,你他妈想必那时候和木烟窝同一个被子里亲亲我我吧?劳资想着当初那犯傻的劲儿就……唔!”
对于秦连喋喋不休的嘴,司徒妄选择最普通的方式——吻上去。
双唇刚触碰到一起,因秦连话未说完便被吻住,司徒妄舌头便很是顺利地探了进去,大肆地搅弄一番,似是不满秦连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住,便勾起他的舌,纠缠舔舐。
秦连回了神,这般主动献吻他当然不会忸捏拒绝,心下更是欣喜。他知司徒妄对自己有情,却是那种忽冷忽热,要么就冷眼淡漠,要么就亲昵非常,当然得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
见秦连给了回应,那吻便更是猛烈,不出一会儿两人均是呼吸粗重。司徒妄便是一手扣住那人的头,一手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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