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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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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舒蹙眉,“何解?”
“所以说,地位再高的人,偶尔低头看一眼也是有好处的。”说着,秦连便指着一张倒地的椅子一侧。
万俟舒闻言看去,一枚极小的银镖钉在椅脚上,不知道那刺客是何时做的,他们也一直没有发现。
用一块布隔着将镖拔了出来,仔细查看了半天,万俟舒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才见一处刻着米粒大小的字,轻声念了出来,“乱?”而后看向秦连。
“不要问我,这么深奥的东西我就不懂了。”
刺客一事发生后,大师兄继续开始失踪的日子。
这日,正在带兵操练的秦连一抬头便看见司徒妄。
他倒是没想到司徒妄是专程来找他的。
两人退到一旁,司徒妄先开口了,“你何时回大漠?”
回?大漠又不是他家!秦连沉默一瞬,“这就要问大师兄了。”
“嗯。你对我哪里不满?”
“啥?”秦连被突然一句话问得糊涂。
“我说你看我不顺眼,到底是对我哪里不满?”司徒妄耐心的重复一遍。
第6章 暗度陈仓(五)
秦连来回踱步,手托着下巴盯着司徒妄直瞧,瞧得人快不耐烦了才道:“不行,还真说不上来。”司徒妄正要开口,秦连又说了,“看哪儿都不满,实在不好说。”
司徒妄点点头,“真巧,我也是。”
秦连嘴角一抽,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不过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秦连不明白。
司徒妄自己也不明白,等自己回过神,已经到他面前了。
秦连抬头望了望天,朝营外走去,“要下雨了,我去收裹裤,再见!”
司徒妄嗯了一声,跟在他后面。
脚下一顿,秦连幽幽地转头道:“还有事?”
“顺路。”
“……”
秦连边走边沉思。
自上一次在洛阳做手脚导致的事件之后,这么久他还真没空做其他的,现在司徒妄就在他身边,而且木烟也不在,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司徒妄来找他了,多好的机会不是?
可是有时候做坏事会遭报应,只是想想也可能被马踢。
由于秦连想得太认真,周围发生什么事都没注意。
司徒妄停下脚步看了看秦连,又看了看一旁直冲他而去的马,什么没做也没说,冷眼旁观像是看戏一般。
等到马跑得近了,秦连才被嘶鸣声拉回神,一抬头便见被挡了道的马抬起蹄子就朝他踩去,一时闪躲不了,便只能稳住双脚,硬生生用手臂挡住马蹄,随后迅速抓住马蹄朝旁边掰去,马儿竟被他放倒在地。
后面追着马儿跑来的小兵赶紧用绳子将马儿套住,哆哆嗦嗦地向秦连道:“秦将军您没事吧?这马今天才送到营里,就是性子烈了些还没能驯服。”
秦连惨白着脸摇摇头,“没事,你赶紧把马牵回去。”
“是。”
直到小兵没了影子,秦连右手捂着左臂,身子一滑就蹲了下去。
司徒妄靠近他,低头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秦连不做声。
“当我问错了,你没死吧?”司徒妄再次问着。
秦连还是不做声。
司徒妄蹙眉,该不会被马踢坏了脑子吧?不得已,只能也蹲下去,伸手便想去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哪知秦连死活不让他碰,手伸过来便用还能动的左手给打了回去。
司徒妄见情况不对,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为何不出声提醒。
想着错在自己,便耐着性子陪他蹲在那里,“哪里疼?快让我看看,若是受伤了要赶紧医治拖延不得。”
秦连继续不做声。
没办法啊!秦连他就是怕疼,怕的厉害,而他又是一个天策,行军打仗哪儿有不受伤的道理,所以他尽可能干掉会让他受伤的敌人,也因为这样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情急之下用自己的手臂去挡马蹄,没当场断掉已经算秦连运气好了。
唰一下站起来,秦连垂着头捂着手臂朝天策府走去。
司徒妄还是继续跟在他身后。
回到府里,恰巧遇到四处游荡的木烟,他一见到司徒妄就凑了上去。
司徒妄抓住他的手道:“秦连可能受伤了,你去看看。”
“受伤?”木烟瞧了瞧一言不发,埋着头朝前走的秦连,赶紧追上去,“秦将军?你哪儿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秦连终于抬了头,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头发,见是木烟,摇摇头,“不必,没受伤,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便推开木烟继续走。
木烟无奈地望向司徒妄,“怎么伤的?”
“被马踢了。”司徒妄不想解释太多,顿了顿又道:“伤的应该是手。”
“被马踢?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马踢。”
司徒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移开视线看向远处。
木烟一默,抬手就在司徒妄脑袋上轻敲了几下道:“恐怕也有你的份吧?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秦将军?”
司徒妄抓住头上的手,握在掌心里磨蹭,直视着木烟的眼睛道:“我怀疑他对你不怀好意,你是我的,不允许别人窥视。”
“噗!”木烟一口水喷出来,嘴角抽搐道:“你脑子没坏吧?这么恶心的话是谁教你的?”
“师兄。”
“……”翻了翻白眼,木烟挥手道:“算了算了,以后少说这些话,我又不是女人,不爱听。既然你也有错,那就陪我一起去看看,要是真伤了哪里可得赶紧治。”
司徒妄点点头,跟着木烟去追人。
而秦连那边,拐过了弯见没人跟上来,动了动右手臂,刚才疼得厉害,现在那股疼痛已经缓了不少,活动了几下筋骨也无大碍,只是挽起袖子才能见手臂上一大片青紫,只要不去碰还是没多疼,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刚才他一度以为不是扯了筋就是裂了骨,心里一直绷着,作为一个战士,最痛苦的便是无法拿起兵器。放下袖子,秦连松了一口气,换做其他人不被马蹄子踩死也会被踩个半死。
只要等淤青散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刚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后面的人就追上来。
秦连眉头一皱,将手垂在身侧,转过身看着小跑到面前的木烟,“木军医还有何事?”
“既然叫我一声军医就得让我看看,你要是真受了伤,传出去还不得说我这个做军医的不尽自己责任了。”木烟说着,又对司徒妄道:“司徒,你先扶秦将军回房,我去拿药箱来。”
“嗯。”司徒妄应着。
秦连不语,看着木烟又连跑带跳的去拿药箱,思绪转了一转,也不再拒绝。
司徒妄陪着秦连回房没多久,木烟便拿来了药箱,看他一路跑来大喘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出人命了。
“把袖子挽起来。”
秦连点点头,用左手将受伤的手抬在桌上放好,一点点地挽起休息,故作痛苦难忍的紧蹙眉头。
“先忍忍。”说完,木烟就用手指往那处淤青的地方按去,听见秦连倒吸凉气,木烟才收回手,“没伤到骨头,不过也不至于不能动,你动动手指试试看?”
闻言,秦连盯着自己的右手,过了半晌才摇摇头道:“动不了。”
“这不对啊!除了淤青应该没有很严重,会不会是伤到筋了?”木烟自言自语着,一边在药箱里翻着一边对秦连说道:“先给你上点药,最近不要碰凉水也不要随便乱动,可能真的伤到筋了,等淤青散了,我每天来给你扎针。”
秦连犹豫了一下,朝旁边的司徒妄看了一眼,转头对木烟道:“那……大概什么时候我的右手能动?”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痊愈最快也得两个月,照你这个情况来看,目测十天半月右手是用不了了。”木烟说着,便将药抹在淤青上。
“可这右手……先不说习武练兵,平常就诸多不便,这该如何是好。”秦连一脸苦恼。
“对哦!你不是左撇子。”木烟想了想,反而看向司徒妄道:”反正我一个军医平时也没什么事,而且也要天天扎针才好得快,不如就由我来照顾吧。”
“多谢木军医。”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木烟赶紧拿木棉布将秦连的右手包好,扯了扯司徒妄,将人拉到一边说起悄悄话,“你反对个什么劲儿?”
“我重新派人去照顾他,实在不成我去洛阳城请个小厮来,总之是你我就不准。”
“虽然你没说他怎么受伤的,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吧?右手不能动是一件多悲惨的事啊!人家都这么惨了,我替你照顾他有什么不对?”
司徒妄轻哼了一声,“他受伤与我何干?要怪也怪他自己蠢,自己朝马蹄子上撞,用不着你来替我赔礼。”
这句话谈不上对不对,反正木烟是想不出什么能说的了。刚才自己的话已经放出去了,难不成现在反悔说我照顾不了,换个人来吧?木烟瘪瘪嘴,”我话都说了,照顾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管你了。”
司徒妄沉默一瞬,朝秦连看了一眼,嘴里一哼转身就走出房间。
这人说闹脾气就闹脾气。木烟翻了翻白眼,回到桌边对秦连道:“别管他,他就那没心没肺的脾气。你好好养伤,等你右手能动之前我天天一早就过来。”
秦连笑了笑,“司徒将军对我有成见,木军医不怕我别有用心故意设计?”
木烟先是一愣,又摇摇头,“你以为是宫斗啊?我就一没权没财的军医,你犯得着和自己过不去故意受伤来设计我嘛?”
“不为权不为财,也可以图些别的。”
“我知道你们两个过不去,那是你们的事,别把我也带上。”顿了顿,木烟又道:“对患者负责是一个医生的天职!我还是很有良心的。”
秦连笑而不语。
木烟背起药箱起身,“行了,其他的就别扯了,我现在去给你熬些药来。”走到门口时又停下,对秦连叮嘱道:“当兵的都有多动症,你要是不想右手就这么废掉,就安分点。”
等到秦连点了头,木烟才放心的去熬药。
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秦连拿着被子在手中把玩,动了动手指,除了牵扯到手臂的伤有些疼痛外,完全是活动自如。
万俟舒一踏进门就看见秦连若有所思地盯着茶杯看。
“听说被马踢了?哪儿伤了?”
秦连瞥了他一眼,有些可怜地道:“师兄,这段期间右手怕是废了,动不了。”说着,还抬起胳膊晃了晃,那样子还真如他所说。
万俟舒见状沉默了半天,叹着气无奈道:“怎么偏偏就遇上这种破事。”
“怎么了?”
“大师兄要回大漠。”说着,万俟舒走到秦连身边坐下,继续道:“他带兵走正道去,本打算让你随后暗中回大漠。”
闻言,秦连也正了脸色,“是让我去查探?为何不派探子?他们可比我专业多了。”
“这件事恐怕非同小可。如果打草惊蛇恐怕那些探子一时控制不了局面,你在大漠呆了五年也熟知地形和情况,若是出了意外可直接调动兵马。”想到他右手的伤,“可你现在……”
秦连摇摇头道,“无妨,小伤而已军务要紧。”
第7章 暗度陈仓(六)
小伤?右手都不能动了还小伤?万俟舒斜着眼将他从上往下打量了几遍,轻声问道:“莫不是你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受伤是个幌子?”
“师兄,这你就太冤枉我了。”秦连撩起袖子将缠着木棉布的手臂给他看,浓浓的一股药味里含着一些清香倒也不刺鼻,“我是真的被马踢伤了。”
万俟舒瞧了瞧,虽然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刚才来的时候在路上遇见木烟,恐怕是就来给他治伤的,要说他假装受伤也不可能。想了想,万俟舒道:“不如这样,我去和大师兄说说,你在府中安心养伤。”
“可是军务……”
“你这样也做不了,若是出了事怕是难以自保啊!只能重新找人来接替你。”
秦连嘴张了张,转眼一想,便点了头,“也只有这样了,等伤好了,我就立刻赶去大漠。”
“好。你先休息,我现在就去和大师兄商量。”
“嗯。”
见万俟舒走了,秦连笑了笑。
这可真要不得啊,为了一己私欲便将军务放在一边,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本就因为自己私欲才从了军,也怪不得他。
木烟也的确守信,第二天一早,秦连刚醒过来房门便应声而响,随后就见木烟端着清粥小菜进门。
“怎么样?昨晚有没有很难受?”放下饭菜木烟询问着,又替他把了把脉,没什么异常。
“还好,并非难以忍受。”
“嗯。来,我替你把衣服穿上。”说着,木烟就从一旁的衣架上取来秦连的衣服。
好在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睡觉时还穿着里衣。想着要推辞,不过他现在是右手无法活动的状态,便只能张开手臂,让木烟代劳了。
若是司徒妄看见,那不得和他打起来。可这和他没什么关系,要怪就怪木烟太好骗了。
坐在桌边,看着木烟推过来的早饭,秦连用左手拿起勺子慢慢吃着。
而木烟在一旁准备针灸的东西。
没一会儿,秦连手一抖,勺子便掉在地上,碗也骨碌的在桌上翻了翻,滚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一地,没吃完的粥也撒的到处都是。
“怎么这么不小心!”木烟听见动静赶紧拿了棉帕,给秦连擦着沾了粥的手和衣服。
秦连沮丧地扯过棉帕垂着头,“右手动不了,左手不会用。”这显然是骗人的。
“你坐着别动,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来。”收拾了地上的残片,木烟便准备再去一趟伙房。
秦连摇摇头道:“不用麻烦,已经吃饱了。”
“就半碗粥,我都吃不饱呢。”
“真的,没胃口。”
“好吧。”木烟走了回来,将剩下的小菜放去一边,点燃蜡烛打开了针袋,“把手放桌上,我给你扎针。”
秦连应了一声,将右手抬上桌子放好,看着木烟挽起自己的袖子解开木棉布,昨天淤青的地方有些肿,不过那药也挺管用,碰一碰也不见得有多疼。
木烟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在蜡烛的火光上烤了烤,并起两根手指在秦连手臂上轻轻按着,“可能有些疼,忍一忍就过了。”
一听见疼,秦连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那根针紧绷着皮肉。
木烟见状便是一笑,“好歹也是将军,放轻松点,比起你打仗受伤的疼可轻多了。”
秦连往后缩了缩身子,盯着那根针道:“可不可以不扎?”
“不行!伤了筋脉,不用针扎好不了。”
“那有没有不扎针就能好的?”
“我刚刚说了,不用针扎好不了,没别得办法。”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木烟看见秦连脸色微白,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调侃道:“秦将军怕针?”
秦连紧闭着嘴。
不是怕扎针,是怕疼。
可是这不能说出来吧?他还要面子呢。
什么借口不好找,偏偏骗说自己的手伤了筋脉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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