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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天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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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处死。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结局。
而他们唯一的结晶,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子,傅连城!
他的儿子。
“你可以走了。”
璟云帝沉陷在过往沉痛的思绪被傅连城一句冷语打断,他满眼悲痛,满心苍凉,抬头看他最疼爱的儿子,也是他唯一承认的孩子,没有平日里的恼怒责怪,只是万念俱灰的苍凉,叹道:“我们一家人团聚一次不容易,你每次都不让我多陪你母亲一会儿。”
傅连城低垂着眼,面色不动。
璟云帝继续道:“秋猎快要到了,你也该准备好了吧!早些下定决心,我…也累了,想早点下去陪你母亲。她一个人,孤单了这么多年,城儿,你忍心吗?”如果不是为了他们的城儿,他早就下去陪她了。城儿这么任性,总是依着自己的性子来,教他怎么放心得下?
傅连城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深沉刺心口,这一天总也避免不了,他终会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家寡人,从此连怨恨都无以为寄?他抬头,用冷漠掩去了眼底的情绪,他断然冷声说道:“我说过,我不要你的江山。你若不想江山易主,最好还是好好的活着。母亲不需要你,没有你打扰她,她会过得更好。”
璟云帝钝痛在心,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整个人全无平日里的无上威严,只有身为父亲教子不听的悲哀无奈,他复又叹道:“城儿,你别这么任性,以后没有人再纵容你了,你…唉!”这些话都说了十几年了,你还是这个性子,一点也听不进去。
“罢了,我走了!你别总待在这里,虽说有内功护休不怕寒气,但时日一久,总还是不好。白天陪陪你母亲,晚上去外头的小屋睡吧。那里有你母亲的回忆。”说完又是一声叹息,缓缓转身,像是一个暮年的老者,慢慢离开了傅连城的视线。
走到门口,璟云帝回了一下头,傅连城别过眼,墓室之门开了又合上,这寒冷如冰的空阔墓室,冻得人心生疼。他重又看向棺中的女子,心中低喃。
母亲,他也要抛下我走了!
这世界之大,人有千千万万,但还有谁会爱我?我又能爱谁?恨谁?
是不是从此以后,他连恨,也只能藏在心底了,再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人。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思心崖(二)
璟云帝出了思心崖,外面的光线强烈,照得他眼睛都难以睁开,看不清脚下的路,下阶梯的时候险些踩空。守在外面的陈公公慌忙迎上来扶着他,紧张道:“陛下,小心。”
璟云帝吐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把下巴的青色胡渣,对陈公公问道:“朕,是不是老了?这个样子去见青儿,她会不会嫌弃朕?”
陈公公心中一惊,他伺候陛下这些年,将陛下心里的苦和痛都看在眼里,从不曾听他说过这样感伤的话,他连忙笑着道:“陛下不老,陛下还正当壮年,奴才记得,青儿姑娘以前总跟奴才们说,就喜欢看陛下留点胡子的模样,看起来更有男人味!”这话放在一般的帝王面前,能招来杀头之祸,但璟云帝听了却是心情极好。
他还不到五十岁,说起来是不葺老,可他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很老了呢?与青儿相比,他确实是个老头子了。
璟云帝走出皇陵,来到轿辇旁,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他皱眉问道:“那是何人的马车?”
刘副将忙恭敬回道:“回禀陛下,是护国将军夫人的马车。”
“哦?”璟云帝冷峭的眉眼微凝,是那个女子!
“她来这里做什么?人呢?”
“将军夫人说有事要见镇宁王,现在人在那边的凉亭子里。“刘副将伸手往右边一指,又道:“卑职这就让人去传。”
“不必了”璟云帝抬手制止,见右边台阶延伸往上,一名白衣女子背身而立,身姿飘然若仙,他双眼微眯,这样的女子即使她生性淡然,却注定是不平凡,要掀起血雨狂澜。
他对众人吩咐道:“联去走走,你们都不用跟了。”
“遵旨!”
八角凉亭里,朝夕起身站在亭栏边,遥望远处的风景。思心崖地势极高,站在此处更是能一览京城之貌。她看着看着,就觉得,原来人是这样的渺小。
“参见陛下!”
朝夕心神游移之际,听到身后项凉的叩拜之声,心下一惊,连忙转身行礼,“玥儿见过皇帝陛下!”
璟云帝径直在石凳上坐了,随口说了声:“免礼!”又摆手对项凉道:“你下去吧,朕跟公主说说话。”
项凉看了朝夕一眼,有些不放心,朝夕冲他点头,他才领旨行礼告退。
朝夕面上始终保持这恭敬有礼的微笑,心中却甚觉奇怪,璟云帝若要与她说话,哪需要他亲自来这亭子?大可直接叫人传她过去?
璟云帝指着他对面的石凳,冷峻的眉眼较平常稍显平和了一点,以一个长者的口吻说道:“这里不比宫中,不必讲究那么多规矩,你坐吧。”
“谢陛下!”朝夕人是坐下了,心却还提着。
她安静地坐着,摸不准璟云帝的心思,因此,璟云帝不说话,她也不随意开口。
璟云帝亲自上了这凉亭,目光就落在她身上,那目光几分犀利,几分探究,一如她第一日进宫时所见到的他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璟云帝转了转身子,让自已坐的舒服点,这才问道:“你和镇宁王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却无从问去。
朝夕微微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抿了抿唇,正在心中措辞,又听璟云帝道:“你不用犹豫,也别考虑怎么回答最合适,就跟朕说实话。你对镇宁王到底有情无情?若有情,为何你要选择嫁给项将军?若无情,你今日又为何来找他?”
朝夕顿时有一种心思被看穿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心头涩涩,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个错。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她也索性说心里话。
“回陛下,不管有情无情,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玥儿于镇宁王,只是一颗棋子,他本无情,我自收心口至于嫁给项将军,玥儿是身不由己。今日来见离王,实是有事想请他帮忙。”
璟云帝听完之后,面色如常,只是凝眸,似是在思量她所说的真实度,过了半响,才道:“你说镇宁王拿你一颗棋子利用?是他亲口承认的?”
时过一年,再将伤口剖将出来晒晾,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朝夕苦涩一笑,艰难点头道:“是。”
璟云帝皱眉,只看着朝夕的眼睛,那女子的眼光平静如常,但眼底极力掩藏的被爱情所伤的痕迹逃不掉他的眼睛,璟云帝心中一动,问道:“你不是他,你怎知他无情?你若真收了心,怕也不会出现在此处了。”
朝夕心底一震,璟云帝话中有话,她没有作答。
璟云帝望着她,不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尽管她似乎没什么表情变化。这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女子,聪慧,理智,胆大,心细,这让他忽然就想起了钟嫣然,让他心里立刻有了一分不自在。朝夕见璟云帝眼中神色有变,不觉心头微凛,更知要小心应对。
过了一会儿,璟云帝直了直身子,忽然说了一句:“那日,你的一曲,弹得不错啊!”
朝夕惊得抬头,只见璟云帝冷峭的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深沉,面色不定,她心头一跳,忙起身跪下请罪,语声恭敬,极力保持镇定,道:“玥儿为保两国之谊,不得已犯下欺君之罪,请陛下宽恕!”她低着头,额角薄汗密布,心悬于空。
以为大殿一计能瞒天过海,谁知他们个个心明如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她弹得太过了吗?还是这些人太精明计算,事事如料?
璟云帝盯着她低垂的眼睫,沉声道:“你假借婢女之手,辱我璟云国之威,欺骗朕和满朝文武,你确实犯下了欺君之罪!”
朝夕抬起头来,直视着璟云帝,道:“此事玥儿确有不是之处,但玥儿斗胆清陛下为玥儿设身处地想一想,云蓉小姐有心与我作难,以当时的情形,玥儿也只有这样方能保证不伤两国任何一方的尊严。还请陛下明鉴!”她语句铿锵,大胆明辨。
璟云帝审视着她,凌厉的目光渐渐平和了下来,忽然笑道:“朕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懂得拿捏分寸。倘若当时你有争斗之心,不知道收敛得当,一心要超过云蓉给她难堪,那联也不会姑息于你。好了,你起来吧!”
朝夕这才松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
“多谢陛下宽宏大量!”
璟云帝又道:“你这丫头,胆子够大,心思沉稳,也够聪明,又懂分寸……若有朝一日,你能成为一国之母,必能有所作为,甚至流芳千古。”
她才刚坐下,这一言出,她立马又站了起来,神色不安道:“玥儿惶恐!“她是项少卿的妻子,璟云帝竟能说出她若能为一国之母的话,这怎不叫她心惊胆战。
璟云帝是一代帝王,不是那种会随便拿这种严肃的话题开玩笑的人,他这么说,如果不是暗中试探项少卿是否有不臣之心,那就是试探她是否故意接近傅连城,为谋后位!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她不得而知。总之,跟一个帝王说话,处处都是机关暗筹,一不留神,可能就会大祸临头。
璟云帝见她神情忐忑,精神绷紧,整个人都处于防备作战的状态,不由笑道:“行了,朕就是随口说说。你只要记住一点,做人要谨守本分,在什么样的位置做什么样的事。你是将军夫人,就做将军夫人改做之事,若有朝一日,你不再是将军夫人,而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你就该遵守另一个身份该尽的职责。你…明白了吗?”
☆、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示(一)
朝夕总觉得他说的这番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但她又不能问,只得仔细地应了声:“是。多谢陛下教诲,玥儿谨记在心。”
“恩,就算你现在不明白也不要紧,将来你会明白的。好了,要见连城就去吧,倘若将来有机会……好好待他。朕欠他太多,总希望有一个人能给他幸福!”
朝夕眉心纠结,越来越不懂璟云帝到底想表达什么?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也不难理解,但他……为何感觉那么奇怪?他不是因为一年前她嫁给项少卿时与傅连城发生纠葛而对她反感么?这一年来,璟云帝表面对她还算礼遇,但她却能感受到他是发自心里的不喜欢她,可如今,这态度的转变以及这一番将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叫人好生疑惑。
见璟云皇帝起身要走,她暂时收敛心绪,行礼恭送。
璟云帝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朕,会赐你两样东西,等过几日,叫陈公公给你送去。你切记,今日朕对你说的话,你不可对第二人讲。这两样东西在你还是将军夫人的时候,绝对不能打开,否则,你会成为璟云国的千古罪人。”
朝夕震愣,千古罪人,多么严重!她惊得不能回神,却也在璟云帝的目光注视下,直觉得应道:“玥儿,记住了!”
“姐姐,姐姐…………”璟云帝走后,双翎才又上了亭子,见她怔怔发呆,便过来叫她。
朝夕此时心头极乱,似有千头万绪在脑子里纠成一团,怎么理也理不清楚,她干脆摇了摇头,什么都不去想,先把目前对她而言最要紧的事办完再说。
下了凉亭,她让双翎留在外头,自己一个人去了思心崖。
思心崖的守卫见了她只是行礼,仿佛早知道她要来似的,为她指明去路,却并不进去通报。不可否认,崖顶的建造必定是花费了很多心思,从这里的每一草一木一石一阶,处处皆能看出所造之人的悉心。
走进一座暗室内,秦柯忽然现身,为她打开最里层的墓室之门。她一走进去,便觉一月彻骨的冷意袭来,瞬间将她层层包裹,就好像人走进了冰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空气中寒雾缭绕,隐隐透出浅碧色的玉石墙面,侧对着她的男子站在冰水池中的白色石桥之上,一身孤绝萧漠,寒凉透心。
傅连城的目光注视着脚下升腾着寥寥薄雾的冰水,心思百转,早已随着那人到来的消息而波涌耸动。他没有转头去看她,但知道她一步步地向他走了过来。
朝夕迈步上了石桥,望着傅连城似是清瘦了许多的背影,之前准备好的所有话语此刻她忽然说不出来了。
是该先行礼吗?可她觉得那样真的很矫情。离他越来越近,她仍然一句话也没说。走到棺前,她凝息看向棺中的女子,那让老天都嫉妒的美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听说你被他软禁了!他怎么又同意放你出来了?”这是傅连城的第一句话,听来有些不着边际。
朝夕在他身后停住脚步,所答非问,轻声道:“我来还你玉牌,这样贵重的东西,不适合放在我这里。”
傅连城回头看她,那张朝思幕想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看着她递过来的墨色玉牌,再望着她的眼,他那深邃的眼中神色几转,复杂难言。最后说道:“要保住你想保的人,总需要一些信得过的人手。你若不想欠我的,就当做是,我偿还…过去对你的亏欠。”
朝夕心间一阵猛地刺痛,身躯一颤。
他真是一个不会表达的人,明明是帮助她却又说出这样伤人心的话!
朝夕握着扇子的手指无力张开,那墨玉直直坠下,落入冰水之中,他们两人都没有看上一眼。朝夕这一刻,早已忘记了她来此的目的,她只想转身逃开这个男人,但她刚转身,手就被他抓住口她回头,眼眶无可抑制的泛红,抬高下巴,笑得那样悲哀,艰难问道:“这就是…你为我付出的感情所定下的价值吗?”
男子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已说过了什么,面对她眼中藏也藏不住的屈辱和痛怒,他恨不能一剑戳穿自己的喉咙。一把扯了她过来,就想抱她,朝夕却甩开他的手,他紧抓住不放。
朝夕唇含讥讽,自嘲而笑。
傅连城最不能忍受她那样的笑容,他脱口而出,生平第一次说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她的感情,怎可以用“价值”二字来衡量?他从来不会解释,也从不曾向任何人解释过什么。
朝夕震了一震,他跟她说对不起?!这句对不起不能消除她心里的刺骨的痛意,但她正视傅连城此刻眼中的懊恼和愧责,这大概是这个骄傲自负的男人最大的极限了吧?因为了解,所以她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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