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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少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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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让自己在更加黑暗的角落中观察黑暗角落发生的事件吧。
果然，这次的打斗也是毫无创意，就是那种一开始拉拉扯扯，然后就动手的桥段。
可是，好像有些不一样呀……
那个红衣少女拔出了刀子，刺向了领头的流氓。但是领头的流氓看穿了少女的意图。伸手用手挡住了刀子，然后是大概被刀子刺中了手臂而发出一声惨叫。接下来就是身后的另一个小混混一脚踢倒了女孩，接下来就是大家对女孩的殴打……
哇……这个，好像是技术不过硬造成的。
凛冽的杀人鬼少女没有杀掉受害者，而是被受害者反杀……
躲在角落里的陈雪空沉不住气了。
啊……真是受不了了。
嘛……看在方蒙竟然穿着自己的衣服的份上，自己就原谅方蒙早上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吧。
自己出手不是为了方蒙，而是为了夜行的红衣杀人鬼少女的名声还有自己那件红色的羽绒夹克。
嗯，是的，重点是在红色的夹克。
043 夜行的红衣女孩，都是杀人鬼
很疼……
倒在地上被那些男人踢打的时候，真的很痛。
自己因为恐惧，已经忘了那些男人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自己不自救，就会面临很可怕的结果……
那种结果……被人玩弄的结果，自己死都不要。
所以，趁着自己手里有准备的时候。自己就救赎自己吧。
自己掏出了口袋里的刀子，一下子刺向了前面的男人。
只要能刺出去，不管怎样都好。
如果不做点什么，恐怕自己会崩溃的。
可是，前面的男人一挡，自己这一刀只是刺到了前面男人的手臂。然后，自己就被后面不知名的哪个男人踢了一脚。
接下来，就是自己的噩梦了。那些男人们大喊大叫地要杀了自己，他们的脚踢的很有劲。很疼。
今天晚上，是自己第一次用刀子刺人，也是第一次挨打……
现在，自己好像有些后悔离开家了。
但是，呆在家里又能做些什么？妈妈已经对自己很失望了。自己也不能做姐夫的新娘，一切都完了。现在，自己只是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折叠刀。
自己最后的奢望，恐怕就是能死的好看一些了吧。
眼镜再次被打掉了。
这是这几天第二副被打掉的眼镜了。
这个备用的眼镜被打掉，自己就没有眼镜了。
算了，反正如果今天被杀，以后就再也用不着眼镜了。
◇
这个时候的阴暗小巷里。被少女刺伤的少年发出一阵嚎叫。
本来，中学就没有念完的少年是和几个同伴一起出外面找乐子。调戏一下小姑娘，勒索几个看起来老实的学生。没想到今天却看到一个长得还有些姿色的女孩。
真是撞到大运见到宝了！！
女孩粉扑扑的脸庞和一脸怯生生的神色，再加上她身上背着的书包。一切都说明她是一个放学后出去贪玩或是离家出走的女中学生。
没错的，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一般的女学生，已经不出来晃悠了。
正愁今晚没有什么乐子，没有搞到几个钱的少年们看到了少女之后，就很默契地摆好了阵型。
——一个在前面恐吓，两个在后面抄后路和偷袭。
这是他们经常敲诈中学生的时候摆出的队形。
今天看到了少女的出现之后，他们也是这样。
但是，今天却出现了意外。
因为眼前的女孩和平常不一样。
面对自己的挑逗，这个妹妹没有作出什么害怕的警告或是呼救，而是在一阵颤抖后一下子从口袋里掏出刀子刺向了自己。
幸亏本大爷眼疾手快一下子挡住了刀子，可是，刀子隔着皮夹克刺到自己的胳膊上还是好疼。
幸亏后面的伙伴一下子把这个小女孩踢倒……
可是……
这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眼镜女孩竟然敢反抗自己，还敢用刀刺自己……
不可原谅。
“他妈的！敢拿刀扎我！小贱货你是不想活了。给我打！今天把她打晕，然后大家一起上……”
捂住受伤的手臂，领头的少年露出了一脸的残忍。
这一次，不是光是大家玩玩就了事了……
他在想象这个少女被囚禁在密室里向自己求饶的样子……就像过去的几个女学生一样……
想到这里，这个染着黄头发，鼻子上还穿着鼻环的少年更加兴奋地向红衣少女踢打过去了。
少女颤抖的身体，给那几个人带来的，是那种施虐的快感。
那种类似交合一样的快感……
◇
啊……
真是看不过去了。
看来杀人鬼真的是要讲究天分的。
一般的女孩做杀人鬼少女，还真是太勉强了。
关闭了自己的未来视，伪少女陈雪空静悄悄地冲了上去。
那三个少年正在卖力地殴打着倒在地上的红衣少女，完全没有顾及到身后的动向。所以他们注定要悲剧。
陈雪空邪恶地笑了。
这是自己得手的前兆。
不用什么未来视……也许潜意识里面已经发挥出那种红色的未来视。陈雪空一拳打了出去。直接打到了第一个受害者的后脖颈上。
几乎没有什么动静，第一个受害者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利用身体前冲的惯性，打倒第一个人的同时是一个掌击，打到了第二个男人的下颚上。
陈雪空这一掌打得很重，甚至听到了骨头的挫裂声。
那个手臂上中刀的少年刚刚迟疑了一下，陈雪空的军靴就重重地踢到了他的胃部，腹部的剧痛一下子让那个男人不顾面前的少女，捂住肚子跪了下来。但是，这些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是陈雪空迎面的一脚。那个领头的少年直接被陈雪空踢到了脸，一下子被踢得飞了起来。
顾不得身边的少女。陈雪空又向倒在地上的两个少年一人的头上踢了一脚。确认他们不再动弹之后。陈雪空逼近了那个被他踢得飞了起来的少年。
那个少年已经被少女踢得迷迷糊糊的。看到少女凛冽的身姿，心头不禁一紧。伸手就要向身后摸。
可是，少女对被自己踢倒在地上的少年却是没有那么在乎。而是两只眼睛微微凝视，用认真的神情去观察少年的举止。
陈雪空用了他的未来视。
他看见了。
黄色和红色的未来……是的，天空和地上只有红黄色和黑白……没有蓝绿色的世界……这就是自己的未来视的视场……和普通的世界不一样的视场，缺乏颜色的视场。
看见了！！
那个少年将会用右手掏出刀子，然后突然跳起刺向自己的左肋……
哼！！
虽然未来如此……可是，眼前这个人会有未来吗？
陈雪空的脸上露出了冷冷的笑意……
踉踉跄跄地试图站起来的少年把刀子掏出一半的时候，伪少女紫月又是一脚，狠狠地踢到了那个嚣张少年的左脸，一下子把要爬起来的少年再次踢了一个空中螺旋。
这次紫月看见了，昏黄的未来被自己打成了碎片……而在随后到来的血红色未来里，眼前的小混混是不可能再次爬起来了……
是的，血红色和黑白色的未来，就是自己改变以后的未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未来推演】吧！
未来推演，这就是自己不同于一般的【未来视】的能力。一般人只是能【看得见】而自己能【改变】……
染着黄发的少年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刀子摔出好远。这一次他没有力气再捡起刀子了。而是趴在地上抽搐着，同时还发出不知道是叫骂还是告饶的话语……
少女打扮的陈雪空看到了少年在地上挣扎的样子，不由得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厌倦和憎恶。
人类就是这样，面对自己不了解的力量面前……就是那么的脆弱！
“挨了这么多下才倒下，你还真是厉害呀。不过……听说过吗？穿着红衣夜行的女孩，都是杀人鬼……”
夜空小的紫月小姐的眼里发出了邪恶而虚无的光芒，脸上露出坏掉一般的笑容……朝着倒在地上挣扎的少年的肚子上就是一脚……
夜空下，凛冽少女对男人们的殴打在继续……
◇
北半球温带城市的初冬之夜。
城市的贫民区的角落里，充满了血腥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打自己的男人被打倒了。
此时此刻的少女，穿着红色羽绒夹克的方蒙，正浑身颤抖地拿着沾满鲜血的水果刀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
少女，就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瑟瑟发抖。
一丝流动的朱红泼洒在红衣少女那动人的脸庞上……
在她的面前，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凛冽少女正在用军靴狠狠地踢打着倒在地上的几个少年……
意识里紧紧握着手中的折叠刀，看着眼前穿着长裙和夹克的少女在不断地踢打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蜷缩在角落里，死死地握住刀子的方蒙，因为眼镜被打掉的原因，没有看清楚少女的具体长相，只是知道。那个少女很帅气……而且有着似曾相识的气息。
044 回家去吧
现在，是2030年10月和11月之间的那段时间。
初冬的下原市那昏黄的夜空，天空飘着雪。
深夜城北的小巷里，一个神色匆匆的黑衣少女拉着另一个一脸慌张的红衣少女在狭窄的小巷中快速地奔跑着。
跑了一段距离后，直到二人跑出了被称为蚁巢的城北的蚁族区，一直跑到夜幕下的河边才停下了脚步。
夜幕下的河边，寂静而深邃。
但是在雪夜和昏暗的灯光下。夜幕下的河边却给人一种奇怪的安心的怀旧感。
夜幕下的河边，静静的。
可以听见的，只有两个少女的喘息声。
“哈……哈……”
寂静的河边，两个少女的身影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相互搀扶着寻找着能够休息的地方。
终于，黑衣的少女找到了一个长凳，用手胡乱拂去上面的积雪后，黑衣少女拉着身后的红衣少女坐在河边的长凳上。
“跑到这里就没事了。”靠在长椅上，看着一脸惊慌失措和因为极度的惊慌和运动而导致疲惫的红衣少女，黑衣的凛冽少女一脸得意地说道。
被黑衣少女拉到长椅上的红衣少女一言不发地坐在长椅上。她还在回味的刚才的一切。
自己，是第一次离家出走。第一次遇到流氓的骚扰，也是……第一次用刀刺人……
为什么，一定是什么搞错了。
自己是好孩子……为什么会用刀子刺人？
不可思议！
今天的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平时自己不可能遇到的事情……
明明早上还在过着正常的校园生活，还在和那些同学们有说有笑，还在和同班同学陈雪空逃课……
然后呢？上午就被蒋玉萍的妈妈训斥……
心情低落的自己，中午就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姐夫……
本来还是很失落的自己，一下子再次高兴起来。姐夫的怀抱是那么的宽广和温暖……可是姐夫却责骂了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责骂我？
就是因为我要做刑事而不高兴吗？因为你怀念姐姐而不能接受我吗？
还有妈妈，为什么总是要我读书读书？还总是不许自己问姐姐和爸爸的事情。
姐夫也是，妈妈也是。
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如果姐夫让我读书，我会好好读书的……
可是……
为什么姐夫和妈妈都训斥我不争气，还不告诉我一切。总是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14岁了。已经不算小孩子了。
古代14岁的少女，都可以做妈妈了……可是现在的14岁的少女，总是被人当成小孩子……
为什么会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
◇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一些热饮回来。不要偷跑哟！”雪夜下，看到了对面的便利店，仰望着天空飘雪的凛冽少女笑了。
站起身的凛冽少女，带着那优雅的背影滑向昏黄灯光映照下的雪之便利店。
脸上还有些淤青和擦伤的方蒙看着少女朦胧的背影，不由得呆住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
自己的人生，就是随着2030年的10月和11月的演变而急剧变化。
变化的急剧，简直就像一场噩梦。
白天自己还是乖宝宝，晚上就变成了逃学和离家出走的小太妹，还用刀刺伤了人……
而救了自己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见过的那个人……夜狼之森俱乐部里救了自己的人……
“呐！这个是你的。”就在方蒙还在回想今天的变化的时候。凛冽少女返回，笑眯眯地递过来一罐热咖啡。
“谢谢……”方蒙迷迷糊糊地接过了咖啡。
模模糊糊地看着少女的面庞，方蒙感觉好熟悉。
打开咖啡的封口，方蒙开始品尝雪夜里咖啡的滋味。
雪夜里的热咖啡，暖暖的。甜甜的。
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喝着手中的咖啡，方蒙觉得这个时候就是自己幸福的时候。
看着对面坐在长椅上的方蒙喝着咖啡，站在长椅前面的凛冽少女笑了。
凛冽少女拿起了一瓶纯净水，仰头就喝掉了半瓶。
方蒙看着眼前少女的样子，不由得愣住了。经过一番挣扎后，下定决心的方蒙终于开口了。
“啊……你……你是紫月吧……”
“哈？”拿着纯净水瓶子的陈雪空不由得一愣。不置可否地看着方蒙。
“我认得你的。昨天晚上。在夜狼之森，我看见过你……”方蒙吞吞吐吐到。
“嗯？我想想……”打扮成少女摸样的陈雪空不由得故意托起了下巴。一脸回忆的样子看着方蒙。
“昨天……这个……”方蒙不由得举起了自己的袖子。她想让眼前的御姐看清自己身上的衣服，以表明二人早已认识……
“嗯……这个是我的衣服没错。不过昨天的情况太乱了。我好像记得那个被撕烂衣服的大小姐不是你吧……而是另一个更……更口齿伶俐的小妹妹。”
“那个是我的同学，那天我们一起来的……”
“哈？一起来的？”扮成少女紫月的陈雪空不由得兴趣升上心头。“你们来夜狼之森做什么？那里只是宅男们的场所，你们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到更有趣的地方去呀？到夜狼之森那样的狼窝，对你们来说太危险了。”
“可是……可是……”方蒙吞吞吐吐，她觉得如果说出来昨天到夜狼之森的原因就是为了八卦跟踪同学的话，就会被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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