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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驭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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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院外,李星桥道:“警迅已到,敌方人数若干,以及是哪一路人马还不知道,你出去替他们押阵,但我有几句话须得先跟你说个明白。”

裴淳为人一向单纯,心思一转到应敌上面,就顿时忘了云秋心。

当下躬身道:“请师叔训诲。”

李星桥道:“秋心虽有梁兄护持,但最后还须靠她自己,你的情形也是一样,因为敌人纵然无法取你性命,可是他们只要加害了秋心,等如宣布你的死刑。所以拒御来敌,不让他们侵扰及秋心之举,重要万分。而我又无法出手助战,甚至还须靠你保护,这意思你可懂得?”

裴淳毅然道:“小侄明白啦!”心想我责任如此重大,碰上敌人之时,那是非全力施展辣手不可。

李星桥道:“很好,你去吧!顺便把我无法助战的话告诉闵淳,他想询问而又忍住,一则怕使我伤心,二则显出他畏怯敌人,所以他终于没有询问。”

裴淳行礼后奔出去,在大门口碰见闻淳。闵淳道:“我已通知了其余的兄弟,这一路敌人是朴日升方面的,咱们一齐去瞧瞧,伯只怕他本人和他师叔一道赶来。”

裴淳取道东面,他选择了朴日升方面之人为对象,让闵淳去帮忙抵御辛黑姑那一路。

他迅即穿出镇上唯一的大路,这一面乃是普奇防守,他就匿在左方的一问屋子中。裴淳径自走到路上,并不服普奇招呼。

大路的左面是市镇中心区,左面再走过一点儿就是镇外田野。他先向右望去,不见有人,左方数丈外有人叫道:“裴檀樾在找谁?”声音清越震耳,一听而知乃是内功极为深厚之士。

裴淳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清瘦的红衣喇嘛和一个蒙古武士一同走来,认出这两人便是钦昌国师和阔鲁。

他拱拱手,道:“两位驾临小镇,来意可想而知。”

钦昌国师笑一笑,道:“对,贫袖是特地找檀樾来的。”

裴淳见他态度平和,没有挑舋动手之意,大为奇怪,道:“大喇嘛有何见教?”

钦昌定睛望了他一会儿,才说道:“据说梁药王正在替云秋心姑娘医疗,可有此事?”

裴淳道:“有的。”

钦昌道:“她救得活么?”

裴淳点点头。

钦昌道:“不瞒你说,贫僧此来乃是奉了朴国舅之命,先察看你们的情势,才决定是谈判讲和抑或发动全力进攻。”

他如此坦白,倒教裴淳无法应答,只好哦了一声。钦昌又道:“贫袖从种种迹象上推测,晓得云姑娘的情形很危险,受不得侵扰惊动,所以你们才会作种种布置,务求在屋外拒敌。”

裴淳没有言语,而对方根本上也不问他对不对,又道:“朴国舅认为他既然得不到云姑娘,毋宁把她毁去,教你也得不到。但他最担心的是倘若令师叔武功已经恢复如常,这一场恶斗可就不比等闲。”

说到此处,这个红衣番僧索性仰首望天,看也不看对方一眼,表示他绝无利用这一番说话窥测隐情之意。

裴淳讶然付道:“他为何把这等机密通通说出?又何故不查看我的反应?”

只听钦昌国师说道:“贫僧运气还不错,一到达此镇便见到裴檀樾,省了无数工夫。”

裴淳最是沉得住气,也不问他,由得他自家说个够。

阔鲁突然插口道:“若依小人的性子,干脆进去瞧个明白,最好碰上李星桥,试一试就知道他武功恢复了没有。”

钦昌道:“那只是你的办法,但贫僧已知道李老檀樾的武功完全恢复。须知裴淳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为了旁人之事,他反而会更为着急。倘若李星桥的武功未曾恢复,他算计一下,便知挡不住朴国舅这一路人马的加入侵扰。因而无论如何会流露出失措的神色。但他镇定如桓,并不十分提防朴国舅可能乘机会闯入屋去,由此可以确知李星桥武功业已恢复。”

裴淳心中觉得好笑,付道:“尝闻钦昌喇嘛智能广大,料事如神。

但这一回却完全猜错了。”

他本是个不擅从表情中流露出心思之人,所以一旦保持呆板面孔的话,比一些老奸巨猾之人,更难窥测。

阔鲁叹口气,道:“那么国师打算怎么办呢?”

钦昌道:“打算跟他谈判。”

裴淳道:“谈判什么?”

钦昌道:“关于云秋心的将来。”

他哦了一声,钦昌又道:“眼下辛黑姑娘是你的头号大敌,我们若是帮助她,定可把你们轻易击溃。纵是高明如李老檀樾和你,也救不了云姑娘的性命。因此,你不如答应放弃云秋心,至于朴国舅最后能不能获得她的芳心那是另一回事,只要你肯放弃就行了。若然答应这个条件,朴国舅这一方自然全力相助。”

裴淳正要开口,突然被一声大喝截断。只见一个雄伟大汉提刀奔到,洪声道:“不要答应。”

来人正是五雄之首普奇,阔鲁勃然大怒,叱道:“混账,看捧!”

手中包袱一抖,露出一根粗长布满尖刺的狼牙棒,挟着猛烈风声疾砸而去。

普奇长刀一挥,巧妙地点中狼牙棒,登时荡开。阔鲁健腕一使劲,硬是掣回狼牙棒,呼一声盖顶砸落。普奇一瞧此人神力惊人,心知不能硬架,迅快闪开,随手发刀反击。

他们激烈地搏斗起来,三招甫过,第四招阔鲁突然施展奇怪手法,锵的一响,棒尖扫中敌刀。普奇连忙借势跃开,但觉手腕微麻,长刀险险脱手。

普奇输了这一招,饶他豪气过人,也不禁骇然失色,付道:“我蒙古族人之中,居然有这等高手,当真料想不到,从他棒上内力窥测他的武功造诣,不应如此高强,这倒是十分奇怪之事。”

阔鲁大喝一声,挥棒猛扫。普奇不敢大意,虎躯斜闪数尺,趁势出刀反击。这一刀表面上凶辣之极,其实只是虚招。但想迫使对方收棒封架,立刻绕圈迅攻,略略捡占先手,徐图克敌制胜之法。

普奇谨记早先的教训,半点也不松懈,全力猛攻。这时觑到机会,长刀一黏一带,对方的狼牙棒呼地荡开两只,普奇的长刀疾砍人去,光芒闪处,锋刃已砍中对方右臂。

阔鲁大叫一声,丢掉狼牙棒,左手掩肩而退,剎那间,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

普奇反而泛起怒色,用蒙古语喝道:“你这厮何故甘愿受伤也不使出先前的奇奥招数?”

阔鲁雄健的身躯摇晃不定,显然受伤极重,他被对方以蒙古话喝问之下,不知不觉被他所慑,不敢不答,忍痛道:“早先是国师传声指点的招数。”

普奇哦了一声,这才恍然而悟,仍然不禁怒骂一声,收起长刀,大步上前,道:“我替你里扎。”

这时裴淳以天机指迫住钦昌喇嘛,指力破空之时,不断地发出哧哧之声。钦昌或是用掌,或是用双袖抵挡指力,全神贯注,早就无暇理会阔鲁的结局。

片刻间,普奇己替阔鲁里扎好,他虽是怒骂过对方,但正因此显示他何以刀下如此毒辣之故。反过来说,假如对方早呈不支的话,他便不会重创对方了。所以阔鲁并不怪他对同族之人如此无情报辣,也就让他上药包扎。

普奇道:“你须得好生休养,这只胳臂才有希望复原,但是……”

他转眼向钦昌、裴淳望去,只见他们正聚精会神比斗上乘武功,动作虽缓,但行家一望而知在那平静的表面之下,,暗流冲激决荡,极是凶险可怕。

他们已不能分心顾及别的事,普奇立刻又说道:“但是你也知道江南人心对咱们蒙古族十分仇恨,你既是负伤甚重,可就不宜孤身行走,免得遭遇暗杀。”

阔鲁点点头,忽然双脚一软,站立不稳。普奇一把抓住他,慨然道:“你且到我们那儿休养,在这期间,你只要不跟我们捣乱就行啦!”

他架住阔鲁大步奔回,让他在一个房间卧倒。当即奔出大门,心想裴淳应付一个钦昌国师绰有余裕,倒是后面马加防守的一路,被辛黑姑一路人马侵袭,闵淳虽已赶去接应,却不知人手是否够用?

因此他迅即转向屋后,但见巷口一块旷地上,闵淳和马加二人都已经出手抵挡敌人。

这批敌人共有三名,一是九州笑星褚扬,一是神木秀士郭隐农,另一个却从未见过,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中使一根粗大的旱烟管,招数手法神出鬼没,极是厉害!

闵淳和马加两人的刀法本来极具威力,若是与褚扬师兄弟比较起来,那褚扬功力深厚,见识渊博,略略高于他们一点儿,但郭隐农却低于他们一筹。

然而这个老头子似乎比褚扬还要厉害,普奇只瞧看了片刻工夫,就判断出单是这个老头子,就足以迫使闵淳、马加二人联手拒御不可。眼下还有褚扬、郭隐农二人帮那老头进击,闵、马这一方能够不败阵下来,完全是得力于李星桥指点联手刀法的缘故。

他不禁大吃一惊,付道:“这老头子是谁?我虽未见过朴日升的师叔魏一螃,但此老决不是魏一峰,然则他是谁呢?前此裴淳迫令辛黑姑解除一切誓言的效力,褚扬已恢复了自由,为何又为她出力?”

那闵、马二人的双刀迭有佳作,每逢被对方迫得极紧之时,总有奇兵突出,把敌方合围之势击破。

不但如此,他仍还有两次可以把武功最弱的郭隐农伤于刀下。但却们都轻轻放过了机会,普奇大感不解,付道:“二弟和四弟为何屡次手下留情?那厮性情反复,乃是自私自利之辈,有机会杀死他正是最妙的事。”

正在想时,那个老头子暴怒喝道:“褚扬休敢不用全力对付敌人,可别怪我没有师徒之情。”

九州笑星褚扬一直都不曾用上全力,闻言苦笑一声,应道:“师尊放心,弟子焉敢不用全力。”

他跟中射出凶光,心想:我虽有意暗助裴淳,而且很承他们不伤师弟之情,但师父已震怒下令,说不得只好放手进攻了。

褚扬一横了心,双掌威力领增,但见他胖大的身躯滚滚游走,速度极快,竟是踏着八卦方位绕着闵、马两人而走。

那个老者本来就是这种身法,师徒两人各向相反的方向绕圈,晃跟间,已经四五度错身闪过。

神木秀士郭隐农知道师父和师兄二人使出本门无上心法,合力攻敌,他一则无法插手,二则也想瞧瞧师父、师兄的绝艺怎生施展法、当即退去一旁。

闵、马二人刀势如虹,一任他们师徒二人如何绕圈游走,始终不曾露出空隙。

但他感到此时无法冲出重围,不知他们底下还有什么绝艺?

褚扬的师父,乃是武林中出名怪僻的高手,姓姜名密,时号千里独行,他面上泛起冷酷凶狠的表情,大有把这两个对手视作强仇大致之意,好象非取他们性命才能甘心一般。

霎时间,师徒两人已绕走到一起,但见他们一齐陡地停住,姜密是单掌,褚扬是双掌,缓缓推出,都好象在推动一件极沉重而无形的物事,接着刚才绕圈奔走的余势齐齐向闵、马二人击去。

褚扬口中发出奇怪的笑声,姜密的面色却变得铁青,更加令人感到可怕。

普奇一望而知,这师徒两人都练成一种奇怪的掌力,单是一个人施展已经厉害得够瞧的了,何况两人一同联手施展,二弟、四弟决计抵挡不住这一击之威,心中一阵骇然。

神木秀士郭隐农也自瞧得目瞪口呆,突然间,发觉校人拦腰抱住,这一掠非同小可,双肘运足内力猛可向背后之入撞去。

但身后那人勾住他一只脚,迅快一拋,呼的一声,郭隐农不由自主地摔了一跤,全身骨酸肉痛。

他正要跃起,对方已一脚踢中他软腰穴道之上,顿时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这个施以暗算之人,自然便是普奇,他乃是蒙古出色高手,精擅摔跤角抵之道,是以像郭隐农这等武林健者,吃他拦腰抱住,便无法反抗,终于被擒。

普奇厉声大喝道:“住手!”

姜密和褚扬掌势推出之际,闻声偷觑一眼,只见一个蒙古大汉一脚踏住郭隐农,手中刀抵住他的咽喉,只要向着一送,便可杀死郭隐农。

他们都是久经大敌之人,心思敏捷,一瞧之下,已明白对方乃是以郭隐农的性命作威肋,如若不听话停手,郭隐农有死无生。

播杨本来就不愿当真使出毒手,后来是变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现在一瞧可有了借口,迅即撤回掌力,那千里独行姜密虽是冷酷不近人倩。但徒弟总归是徒弟,不能不关心在意,也自撤回了掌力。

普奇暗中大大透一口气,洪声道:“这才象话,须知咱家兄弟,实在没有与褚扬兄拼命之心,如此动手法,岂不是太过吃亏?”

他说着话时,低头一瞧,恰好瞧见那郭隐农满面俱是仇恨怨毒之色,不禁心中一动,想道:“此人心胸狭窄,记仇心重,从今而后,此仇决计无法消解,倒不如索性出手大干一场,反正褚扬兄迫于师尊严命,也不能不向我们施展毒手。”

此念一决,顿时又觉得如释重负,千里独行姜密已道:“武林之人,出手拼斗,不外强存弱亡的结局,但你用偷袭手段制住老夫门下,却大是不该。”

阂淳微微一笑,道:“大哥,这位姜前辈心中已打算好等你一放开郭兄,就立刻动手,连你也卷入战局之中。”

普奇道:“愚兄深信二弟之言不假。”

闵淳接口道:“咱们兄弟平生很少碰上像姜前辈这等一流高手,倘若还须动手,咱们可不能不全力以赴了。”

这话乃是说给褚扬听的,褚扬自是知道,但此时做不得主,只好长叹一声。

千里独行姜密纵声狞笑道:“说得好,你们若敢放开隐农,老夫和褚扬师徒二人,甚愿与三位再斗一场。”

褚扬道:“师父,宇外五雄都是铁铮铮的豪士,咱们犯不着迫他们动手。”

姜密冷冷喝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师父没有?”

褚扬肥胖的面上热汗滚滚流下,道:“弟子怎敢目无师长。”

姜密道:“那就行啦!若是动手,须得全力拼斗,如若有违,你就趁早别认我是你师父。”

褚扬痛苦地低声应了,举袖抹掉汗水。

普奇朗声一笑,道:“褚兄,咱家兄弟现下己深知你是当世好汉,动手之时,咱们双方暂且拋开一切,全力拼斗,不论结局如何,大家都不怨悔也就是了。”

褚扬感激地点点头,长长吁一口气,道:“普奇兄说得好,兄弟死而不怨。”

话都讲明了,普奇放开郭隐农,大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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