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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威武之医女逍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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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灏侧目看着沐薏情的模样,不禁轻问,“怎么了?”
“没什么。”沐薏情低头接着翻着。
慕容云天继位之前,已经有正妃一人,侧妃一位,妾室三个。这些都是沐太后指给他的,但是登基之后,慕容云天却立了这几人之外的人为皇后。
这一件事情,估计是对慕容云天打击最大的!因为这个皇后才在位一个月,便因善妒,意图谋害太后罪名等废去封号,打入冷宫。
这样的罪名还能保上一命,可见当时的慕容云天一定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沐薏情就这么看着这些没有任何感情的陈述,这些冷冰冰的文字在她的脑海里变成了一个鲜活的人物。想起了那个二十多年不早朝,却依然会在五更天自然醒的皇帝,他这些年是如何走过的,如今,他已经苍老并且倒数着自己的人生。
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皇后后来怎么样了,可是关于这个皇后的记载戛然而止。往后翻了几页依然没有再提到只言片语。
“慕容灏,你知道俪端皇后后来怎么样了吗?”
慕容灏没想到她突然叫他,愣了一下才回到,“打入冷宫时已有一个月的身孕,十月怀胎冷宫产子,生下一位公主。其后便一直在冷宫呆着。”
“现在呢?”沐薏情站起身来,朝慕容灏走去。
慕容灏抬手拉着那又拿着书册的小手,用力一带,沐薏情不稳的跌到他的怀里。
“别动,我跟你讲讲这段没有被记载的历史。”慕容灏平静的声音传来,力道加重了几分将怀里的人儿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沐薏情自然不同意以这样的姿态来讲,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探出头来。
“小情人,你乖一点我不勉强你做任何事。”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依然能听得出有几分冷静。
“如果你再挣扎我不敢保证,什么事都会对你做!”这句话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传来,随着她的挪揄,他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现在唯一能让他冷静下来的不是他有多么的理智,而是他那见不得人的嘴。
从他看到她挂在树上那一刻起,他心里早就将小情人按倒不止几回了!
沐薏情僵硬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他满意的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确定她怎么都看不到他的唇时,拿下那块帕子。
“皇上登基后,其妻乃太后的一个远房表兄的女儿,还没有行封后大典,因难产而死,正室之位空缺,太后没有施压后位便一直空着,后来太后主持选秀,俪端皇后便在其中,一品翰林院大学士之女,端庄秀丽,皇上一眼就挑中了她,封为四妃之一。”慕容灏悠悠说道,感觉怀中的女人难得的安静,心中也带着几分暗喜。
沐薏情靠在他的怀里听着这个二十年前的故事,摇椅轻轻的晃着闻着她喜欢的苏合香的味道,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感觉受着他的体温,渐渐放松了下来。
“太后有意立贤妃为后,皇上偏爱俪妃,执意要立俪妃为后,那时,帝后也曾伉俪情深,后来太后拉拢大学士无果,便设计废了俪后,打入冷宫。”慕容灏搂着怀中的人儿,揉着她纤瘦的肩膀。这样的情形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废后冷宫产子,那孩子呢?”沐薏情喃喃问。
“只是说在冷宫里,这个时候算来也二十二岁了,这二十多年来,无人提及,亦无人敢问。”慕容灏轻声回应。
“俪端皇后还活着吗?”沐薏情突然抬头,慕容灏更快一步挡住自己的嘴巴。
好险!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她瞧去了,他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沐薏情朝一旁侧去,他朝一边躲开。
“你的嘴巴怎么了?”
“你再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我立即把你办了!”
沐薏情立即低下头,活动炮台一般也就只会这么威胁人。
慕容灏将怀里的人儿搂紧,确定不会再出现刚刚的一幕后,再次说道,“俪端皇后还健在。”
沐薏情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女人如果香消玉陨在冷宫之中着实可惜。不知道慕容云天还想不想再见一见这个曾经让他为之拼争一把的女子。
微微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时间不早了,这么多一时之间也看不完,明日再看吧。”
慕容灏收紧力道将她拉了回来,“这些东西都是我从宫中借来的,若是被人发觉后果不堪设想。你还是抓紧时间看完了解清楚。”
“我拿回去看成吗?”沐薏情有些困意。
“不成!这可是宫中密闻,万一泄露出去,牵连甚广。”慕容灏厉色道。
“那我起来接着看。”沐薏情直起身子,这样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你若累了,我说与你听。”慕容灏再次将人圈了回来,声音带着几分柔和。
沐薏情点点头,交待道,“你挑重点。”
慕容灏不喜,小情人不敢命令他,不过下一秒那个小身子又靠了回来,柔软的贴在他的胸前,那双湖泊色的眸子如一轮弯月,心情颇好的拿起另一本。
“这些是四妃的资料,都于太后有着血亲关连……”
不知道过了之久,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沐薏情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皮异常沉重,艰难的撑了几下都好像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放弃挣扎,不知不觉得闭上双眸。
“情儿,你还想听什么故事,爸爸讲给你听?”
“要听白雪公主!”几岁的沐薏情扎着蝴蝶结,满脸童真。
“从前……”也是这么富有磁性的嗓音给她讲着睡前故事……
这些记忆犹如打开了闸门从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彼端徐徐而来,出现在她的梦里。
沉睡的沐薏情不禁转了一下身子伸出两只手穿过慕容灏的腰迹,收紧了力道,娇嫩的脸颊朝他的胸膛又贴了几分,带着几分撒娇的蹭了一下。
慕容灏的身子异常紧绷,丰润未消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眉宇寸寸收拢,“嗯哼~”一声呓唔从他的鼻间飘逸出来,手中的书册顿时掉落在地上,缓缓抬起手将这个柔软的小人儿紧紧的揉在怀里。
看着怀中的人儿这个模样,慕容灏的心都化成一滩春水了……
“爸爸。”沐薏情喃喃的唤了一声。
爸爸?!这是个什么玩意!慕容灏脸色一僵,她把他当成了爸爸?睡着了都会唤着而且还以这么依赖的姿态的“爸爸”究竟是什么?!
突然,一阵轻风吹灭的蜡烛,屋内漆黑一片,心跳声交织着彼此的呼吸像一支夜曲,奏的越发的婉转低回……慕容灏再无心思想其它的事情。
这样漆黑,她看不到他的狼狈……他只要不亲她,她不会感觉到他的唇有什么异常……
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她的饱满的柔软,她身子一缩,他动也不敢动一下,久久之后见她未醒,松了一口气,堂堂圣云大司马,像做贼一样。
这样漆黑,他隐忍不住……他轻一点,应该不会惊醒她……
宽大的衣衫依然遮盖不住她嫚妙的身姿,他的脑中浮现的都是她的水嫩,她的柔软……
这样漆黑,他胀痛难忍……哪怕只是紧紧的挨着她,缓缓的没入那么一点点……
……
久久之后,传来一阵叹息,一道月色一般的身影抱着怀中的人儿站起身来,身姿轻隽的跃过墙头来到隔壁院中,推门而入将怀中的人儿放到床上,弯腰将她的鞋袜退了下来,拉了一件薄被搭在她的身上。
她睡的很沉,似乎沉浸在美梦之中不愿醒来。
慕容灏的脚步如生根了一般迈不动,缓缓坐在床边不舍离去,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精致的脸颊。
“小情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恨当什么正人君子!”这句话,能听得出他牙齿交错的声音。
“我即使不碰你,在你心里一样是个恶人。”借着几分偷溜入室内的月光,可见大司马的额间有着细汗的汗珠,此时已过子夜气候适宜哪有一丝闷热,他心头炽热难以消融!
“我就是一个恶人!”他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谁知床上的人儿翻身朝里转去,脚丫子不受控制的踢到了他的腰间,慕容灏不防,屁股只挨了个边边的他狼狈的跌到地上。某个差点把持不住某人之前屁股上挨的那一拐杖还在疼着,这么一跌兴致消退了大半。“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弹掉身上的灰尘大步离去。
五更时分,上朝的队伍组成了一条火龙,又是一日,周而复始……
慕容云天扫了一眼朝堂之中的众臣,疑虑的看着为首的那两个空位。
“大司马与左相为何未到?”
众人一阵议论,朝堂之中传来嗡嗡声响,但谁都没站出来,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昨晚上还有人见他们同时出现在宝月楼用膳,怎么今天又同时不早朝?!新鲜、刺激、惊悚有没有!
“皇上,大司马与左相大人同时告假。”一人缓步走到正殿,这位是礼部官员,负责早朝等一切事宜。
慕容云天一脸惊奇,“可有说因何事不来早朝?”
“回皇上,左相大人染疾,太医前去诊治并无大碍。”
“大司马呢?”慕容云天再次问道。
“大司马只说身子不适,并未准太医前去查看。”
慕容云天坐在龙位之上,暗自琢磨着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病了,昨日见他们还好好的。挥去心中的疑问,扫了一眼众人,接着朝议。
此时,染疾的左相大人一脸死灰的躺在床上,手不停的揉着肚子,昨天晚上出恭的次数不下十次,某处依然火辣辣的隐隐作痛,肚子里也一如火烧一般灼痛难忍。
“大人,您喝口清汤吧。”
景恒烨突然直起身子,刚刚下床便觉得双腿一软,一股气体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还带着一声轻脆的声响。
一旁的奴仆个个隐忍着涨红的脸颊,垂眉不语。
“作孽!”景恒烨捂着肚了再一次朝茅房狂奔而去……
闹中取静的街道旁,相互毗邻的府邸还带着几分沉静。
沐薏情推门而出站在艳阳下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衫,这是大司马的衣服啊!她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昨天……
思绪飞转,昨天她竟然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天呐,沐薏情拍着胸口后怕不已,看看身上完好无缺,顿时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暗喜,片刻之后,不禁歪头朝围墙的方向望去,大司马转性儿了?
转身朝屋内走去将这件衣服脱了下来,遇水不湿寸缕寸金的料子啊,揉在脸上感觉了它的柔软之后,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剪了起来,下个月的姨妈巾有着落了。
大司马此时正对着铜镜看着他恢复本色的唇,涂了不下十种药这才消了肿。还自信的对着铜镜勾起一抹荡漾的笑意以确保真没走型。
“主子。”肖宇小声的唤了一声,停在门槛处不敢上前。
“来得正好,给我查一查‘爸爸’是什么意思或者是个什么人。”慕容灏头也没回吩咐道。
爸爸?好熟悉的两个词啊,肖宇使劲想了想。
“主子,还记得五年前咱们攻打北境的时候吗?那里有一个极为稀少的部族,好像唤自己的父亲为‘爸爸’。”肖宇说的十分肯定,或许主子没有印象了但是他印象还是挺深的。
慕容灏感觉有点熟悉,一些早就遗忘的记忆也好像被唤醒了一般,他记得一个只有三岁左右的孩子,拉着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不停的唤着“爸爸,爸爸”。
爸爸等于父亲?父亲等于爸爸?他现在也顾不得沐薏情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只是沉浸在这种凌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
昨天晚上,她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主动的搂着他的腰身,娇艳欲滴的唤他……“爸爸”。
这绝对是晴空霹雳!
肖宇自动消失,他已经有经验了,通常这个时候再站着不动就会沦为活靶子。
果不其然,内院还没出,屋里就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肖宇踩着轻快的步伐出了府门,不经意的朝一旁望去,隔壁的那个女人正在的指挥着几个佣人装铺门,六扇一边的木门那可是相当的沉重。
沐薏情看着这些长工,府内的人手也都用上了还是固定不了,门都拉来了这个时候上哪去找人啊。一转眼,一个人影顿时跃入眼帘,朝那人咧嘴一笑。
肖宇淡定的看着天空缓步走过。
“肖宇~”
肖宇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着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肖宇,你给老娘站住!”沐薏情怒喝一声,狗眼长天上去了!
肖宇顿时耷拉着脑袋朝沐薏情走了过去。
“搭把手!”沐薏情再次喝道。
肖宇万分不情愿的走上前去,托起门边一使力。正了!
“快上栓加钉。”沐薏情朝几人喝道。
两扇门全都装好后,肖宇拍拍手准备走人,突然肩膀一沉,被人按住。
“以后,要是得个阳痿不举什么的,我免费包治。”沐薏情大方的说道。
肖宇深吸一口气:主人,我想杀了这个女人!有心无胆也就发泄一下罢了,合生金的狗眼用平生最为恶毒的目光剜了身旁边的女人一眼,步步生风远离这个伤心地。
沐薏情以胜利的姿态打了个响指,“小样,还想和我斗,你嫩着呢!”
李大管家从高处跳了下来,看着装好的门面满意的点了点头。
“情儿,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只差一个篇额就可以开张了!”
“不差了,选个日子开张吧。”沐薏情爽快的说道。
“没篇怎么开张?”李大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听说。
“瞧着吧,会有人给我送篇来的,而且到时候多的挂都挂不下。”沐薏情自信满满的站在台阶上。
前世想找她看病何其艰难,还要看她心情才行。现在她当无聊打发时间,加之现代与古代气候不同,有许多病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也趁机再普及一下她的学识。
李大管家看着身旁的人儿所散发出来的从容与风华不禁失了神,心情也如这一望无垠的湛蓝天空。
这个时间,皇上也该下朝了,沐薏情心中有事,回身去内院换了官服由秋狄陪着入了宫。
慕容云天已经回到圣乾宫,沐薏情站在的殿外等着值事太监通报,殿内不时的传出一阵娇笑声,不是那贤妃又是谁。
“沐大人,皇上宣你觐见。”值事公公一脸讨好的看着沐薏情,躬着身子将人迎了进去。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沐薏情施礼。
“沐爱卿平身。”慕容云天的目光不由自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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