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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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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气恼……还动手打了他。”
慕离见她神色黯然,便猜到那任性的孩子肯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也不会这么做,
“他从小性子就顽劣,不过心思却很单纯,若是说了什么惹恼你的话,多担待些。”
月罂点了点头,本来也没打算与童昕计较,现在一想刚刚自己也很冲动,闹得大家都不愉快。正想着,听耳畔又传来幽幽的声音,沉静温和,
“说来说去,你我之间的事要怎么算?”
月罂眨了眨眼,实在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慕离幽幽地叹了口气,语气中竟然听出了几分委屈,
“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就想这么算了不成?”
月罂呃了一声,有些头疼,
“不是向你道歉了?”
“就这么简单?”他挑眉将她看着,眼里的狡黠之色昭然若揭。
她暗骂了声狐狸,竟忘了这男人满肚子都是坏水,每次与他在一起时,自己从来没占过便宜。此时揪住一个错,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放了自己。眼珠转了转,反问道,
“那你一言不发就离开,又怎么算?”
“我错了。”他声音柔和低沉,极为悦耳,如一片棉絮,在狭窄的空间慢慢扩散,撩拨着人的神经。
他在道歉……他竟然在道歉!她觉得实在新鲜,想不到任何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让人丝毫挑不出错的他竟然因为这件小事向自己道歉。于是得瑟地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问道,
“错了可是要挨罚的!”
慕离抿唇轻笑,轻声说好,神色柔和而又温暖。他抬手将她垂在面前的发丝拢在耳后,动作轻柔。手指在她细嫩的脸上细细摩挲,仿佛在观赏一件绝世珍品。
她对他的打趣不在意,对他的狡黠也不在意,唯独受不了的就是他温柔的攻势。她觉得他像一只蚕,一点点地用丝将她缠住,等她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身陷于茧中,任由他随意摆布。
近在咫尺的面颊温润柔和,如窗外的皎月般清幽雅致,墨一般的发丝散落开来,平添了一股妖媚之气。向上挑起的眼尾如同精致雕琢过一般,黑瞳似水,随时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她视线落在他上扬的唇角上,淡粉色的唇如花瓣一般细腻柔软,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印上了她的唇。
慕离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却又转瞬即逝,任由她一点点地试探与厮磨。理智上明明知道不该再继续下去,可心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这一刻期待了许久一般。
她尴尬地退开,脸上浮出红晕,娇艳如花,见他黑眸中漾着柔情蜜意,心跳得更是厉害。忽听他调侃道,
“这就是惩罚?”
她又羞又恼的模样映在他眼中,忽然勾起他的体内的火,将她又压了下来,贴着她的唇又说,
“如此惩罚,我倒是甘愿时时犯错。”说完,贴着她的唇慢慢地厮磨。
月罂脸红得如同晚霞,却并未拒绝他的亲昵,与他缠绵缱绻。
她小巧的舌尖划过,带来的丝丝痒痒令他心神一荡。趁着她舌尖探出的时刻,含住了她的,慢慢吸吮,唇齿纠缠间,极尽的温柔。月罂沉迷于他纯熟的吻中,觉得天与地一片空白,唯有那柔软的触感,将她一次次地抛入云端。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手中的丝缎柔得如一片云朵,而丝缎下的肌肤炽热细腻,一点点地燃着他的心。
融融的暖意在狭小的空间中徘徊,车厢中静得只剩下两人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他舌尖扫过她唇齿间的每一寸柔软敏感处,撩得她身子阵阵发烫,头越发地昏沉。最终躲开他的追逐,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
慕离轻轻喘息了几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心头一紧,探手摸向她的额头,烫得厉害。连忙起身将她平放好,又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盖得严严实实。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退烧的药丸塞入她的口中,这才略微放心。
刚刚一味的沉溺,竟然忽略了她吹了这么久的冷风,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伸手覆在她红润的面颊上,轻呼了口气。
第221章 别对我动心
第221章别对我动心
她从小身子就弱,但凡天气一变,肯定会病上一场,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经常在变天的时候将她关在屋子里不让出去。但她脾气执拗,今日不管不顾的追出来,又吹了一路的冷风,难免受了寒。
月罂缩在锦被中,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全身各处烫得厉害。一想到刚刚与他缠绵的情形,尴尬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剩下一双黑润的大眼。
慕离摸了摸她的头,眉间蹙起,低声说道,
“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我自己能回去。”
“不行。”他轻声反驳,关键问题上,他有时候比她还要固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月罂缩在被中,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平日里他手心温暖,可今日却显得有些凉了,极为舒服。
慕离垂眸浅笑,抚过她细腻的肌肤,声音如棉絮一般柔软,
“怎么,不想让我走么?”
他直截了当的询问让她脸上更烫,含嗔带怒地白了他一眼,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我若不想,你还能不走了?”
他偏头想了想,无论如何是要回去的。先前慕恒说,义父被刺客刺伤,他本对这话将信将疑,可今早收到了飞鸽传书,确有此事。信上说义父性命垂危,只盼着能见自己一次,他这才交代好园中事,匆匆回去。
“我说笑的,你还是尽快回去吧。”月罂见他凝眉思索,以为他当了真,这才改口说道。
“随我同去,可好?”
月罂即刻愣住,听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像是要去见公婆呢……念头刚一闪过,脸又红了几分,缩在被子里轻咳了一声。
然她以咳声遮掩,他却以为她病得不轻,手又覆在她的额头上,直接为她做了决定。他打开车窗,对一直牵着马站在一旁的车夫吩咐了几句。车夫连连应下,将马栓在后面跟着,自己又赶着马车慢慢向前走着。
月罂见他向窗外放了个信号弹,亮闪闪的在天空中散开,瞬间照亮了一片天空。疑惑地问道,
“这是做什么?”
慕离做好一切之后,又回到她身旁,和声细语地解释道,
“告诉园子里的人,你与我一起,他们无需担心。”
“当真要我随你一同去?”
“你若身子还好,倒是可以送你回去,可此时这样,我实在放心不下。”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发丝,淡淡地回答。
“园子里不是有御医嘛……”月罂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可看到他眼风扫过,便止了话。暗自吐了吐舌头,原来他连那些御医都信不过。
“好在路途不远,虽然有些颠簸,但有我在,也能让你尽快好些。”他淡淡地回答,可即便声音平淡,仍透着一股傲然之气。仿佛站在高高的山顶,睥睨着天下苍生。
她似乎能从他平淡温和的外表下看到骨子里的骄傲,一时间竟乱了心思。这个男人永远像一块磁石一样,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吸引住她的心。忽然想到童昕提到的那个神医,忍不住又问,
“你可知道有个看病不收钱的神医?”
慕离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事并无太大兴趣,浸湿了一块软巾,轻轻擦拭着她的面颊。
“那个人真有那么厉害?”
“他看过的病人,无论病情轻重,确实都活了过来。”
她觉得吃下那枚药丸之后,身体似乎开始慢慢降温了,但仍有些昏昏欲睡,强撑着精神与他说话,
“那你与他,谁更厉害一些?”
慕离挑眉一笑,神色依旧淡漠似水,睨了她一眼之后,起身将药箱等杂物收拾妥当,不答反问,
“你希望谁更厉害?”
月罂背着他皱了皱鼻子,这人总不直接回答问题,一来二去总是将自己绕进去,
“都厉害才好,这样病人就会少许多了。”她慢悠悠地说着,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面前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等他坐回身边的时候,拉住他的衣袖喃喃低语道,
“我随你同去,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慕离轻轻摇了摇头,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她总是这么在意别人的想法,尽可能小心翼翼地生存,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十分谨慎。想到这竟然有些心疼,也许这些年她一直是这么生活的吧……
“早想带你出去走走了,可一直不得空,这次正好可以散散心,也欣赏欣赏各处的风景。”以前王夫在世的时候,常带她去各处游玩。虽然她体弱多病,好在王夫精通医术,随时累了随时找地方调理。
后来她常常念叨着小时候的事,虽未明说,可他却听得出她对那种自由自在生活的向往。但当时他们几个自顾不暇,哪能满足她的愿望,后来她进了宫,就再也无法出来了。
月罂听着听着,眼里渐渐浮出了笑,红润的面颊透着欢喜。然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实在撑不住,慢慢阖上了眼。
慕离见药丸起了作用,想必要睡到明日了,这才除去外袍,坐在她身旁,让她枕着在自己的腿上。马车缓缓地向前行驶,融融的暖意在车中慢慢飘荡,他垂着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安静睡颜,抬手轻抚了抚。她似乎感觉到脸上有些痒,皱了皱眉,在他手心里轻蹭了两下,轻声低唤,
“慕离……”
“我在。”他以为她还没睡熟,便轻柔地回应,可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再说什么,不由得抿唇轻笑。拾起刚刚还未看完的书卷,借着光亮仔细看着。
没过多久,她向他贴近了些,又细声呢喃,
“别走……”
慕离微微一愣,垂眸又向她看去,见她睡得很沉,刚刚不过是句梦语。将被角掖好,柔和的目光扫过她的睡颜,眼里闪过一抹刺痛。
他一直认为,自己在她心中只像是亲人一般罢了,她依赖他,与他亲密。可此时他忽然意识到,两人的关系似乎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这个念头让他内心开始挣扎。俯低身子,在她额角上轻吻了一下,柔声呢喃道,
“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但是,别对我动心……”心不动,则不痛。这样,无论他今后是生是死,她都不会太过伤心。对于她的心,他不想要,因为要不起……。
第222章 以血克毒
第222章以血克毒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不管什么状态,她知道自己一直在他的怀里,不曾离开。于是坦然地享受着他的温暖,一直挂在他的身上,赖着不肯起来。而他丝毫不介意,仍耐心地喂她吃饭、喝水、吃药,似乎在伺候一个重病号。
月罂伸了个懒腰,继而又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眼睛看着坐在一旁静静看书的白衣男子,衣衫似雪,翩然若仙,怎么看都不像凡尘中人。
窗外吹进一缕凉风,将他耳鬓的墨发拂开,慢慢地飘了起来,随后又贴上他的唇角,顿时平添了几分魅惑。
她慢慢挪到他腿上,又顺着手臂的空隙钻到他怀里,与他一同看着手中书卷,密密麻麻的小字看了两眼便呵欠连天,又是兵书。
慕离将她环在身前,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眼睛却不离书卷,柔声问道,
“怎么不再睡会儿?”
“再睡就发霉了……”她睡到第二天烧就退了,可他仍是不肯让她出去骑马,说是要再养几天才好。明明是出来带她欣赏风景的,可只能透过车窗看,过得好不郁闷。
慕离听出了她话中的抱怨,轻轻笑笑,透过车窗缝隙向外看了看。此时天已到晌午,太阳挂在正空,倒是暖和了许多。
“如果不累,下车一起走走可好?”
月罂连连点头,她已经在车中躺三天了,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生生折磨得她欲哭无泪。这人平时对她百依百顺,可这几天却丝毫不肯让步,她稍稍顶他两句,他必定会点了她的睡穴,到时不睡也得睡了。
这几天她在背后也不知骂了他多少遍狐狸,可表面上却不敢带出来半点不满,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一扫先前的不快,忙四下寻衣服穿。
他从车中一角的矮柜中取出一套崭新的衣裳递给了她,月罂接过一看,是件白色绒袄,上面绣着浅灰色花纹,简单素雅,领子上还带着一圈白色的绒毛,显得极其可爱。她翻来覆去地看着,喜爱得紧。可一想到他车中怎么会有女子的衣裳,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犹犹豫豫地问道,
“这是谁的?”
“你的。”慕离抖开绒袄为她穿上,眼中柔情闪过,见她神色迷茫,又解释道,
“一直在车中备着的。”
月罂听完眯着眼睛笑了,心里比吃了蜜都甜。系好了衣扣,四下拍了拍,大小正好,极合身,取过小铜镜,眉飞色舞地左右照着。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慢慢向前走着。冬天快要过去了,也较前些日子暖和了许多。
慕离自然而然地握着她的小手,垂眸看了看她的手臂,似无心地问道,
“这伤,可是奚墨处理的?”这两天他常给她擦脸擦手,恰好看见她手臂上已经愈合的伤痕,可当时她正睡着,也就没得空问。
月罂撩开衣袖瞧了瞧,只剩下浅淡的擦痕,原来那药水那么厉害,想也没想地回道,
“是水寒,他也不知哪儿弄的药水,竟然这么神奇。”
慕离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视线落在那些擦痕上,微微皱了皱眉。这药是幻幽山的毒草所制,水寒为何会有?他与幻幽宫有什么关系……
她并没注意到慕离的异样,又将衣袖拂下,想到他刚刚说的那句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
“你的意思是,奚墨也懂医?”
听她这么一问,慕离才收回心神,点了点头答道,
“他善于用毒,也算半个大夫。”
“半个大夫?”月罂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说法?
他微微一笑,可神色却并不轻松,淡淡地答道,
“毒可医人,也可杀人……”
“杀、杀人?”月罂惊愕地睁圆了眼,那个柔柔弱弱、冷冷清清的俊美男子,竟然会杀人?谁知他的下一句话更让她心里凉了半截,
“嗯,你别惹他……”
“谁会惹他,那么个冷冰冰的家伙,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磨破了件新衣服!”月罂小声嘟囔,那天穿的衣服可是她新设计的样子,刚穿上一天就把袖子磨坏了,这几天想想就觉得心疼。
慕离并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向她询问了半晌才明白,忽然挑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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