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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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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也都无人敢反抗,此时被钳住了手臂,气得又骂道,
“你这死丫头,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姑母,拆了你这店铺?”
月罂冷笑了笑,将她的手臂甩开,让欧阳兰一时站不稳退了两步,随她一同来的丫鬟忙扶住了她。
“难道涑南王会没有任何理由就拆人家店铺吗?”
“理由?理由就是你今日惹了我!”欧阳兰一听月罂提到了自己姑母,想来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即便如此她仍是要与自己作对,还真是嚣张到了极点。想到这又要上前,却听见一旁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冷嘲热讽,
“惹你又如何?你不过是涑南王养的一只狗罢了!”
欧阳兰气得攥紧了拳头,恶狠狠地冲着说话人望去,待看清了女人的长相后,气焰马上少了半截,只是脸色越发地难看。
月罂扬眉笑了笑,刚刚在二楼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人的存在,只是弄不清楚,她究竟是偶然来的,还是针对自己。
说话人正是四公主南宫魅影,她从人群中慢慢走了出来,到欧阳兰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看着面前愤怒的杏眼,撇了撇嘴,话中仍带着惯有的尖酸刻薄,
“怎么,我说的不对?血统不正的下贱胚子,还敢到处撒野!”
欧阳兰刚刚还是怒意正盛,听她说完,脸上又羞又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咬了咬下唇,一甩衣袖,气恼地跑了出去。她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在南宫魅影面前匆匆行了个礼,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一直坐在角落看热闹的童昕觉得有趣,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慕离说,
“你相好差点让人欺负了,你怎么不过去瞧瞧?”
慕离扣在指间的几根金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又端起桌上的茶壶为两人斟满,云淡风轻地笑道,
“她可不会轻易受人欺负。”
童昕浓眉微扬,想到那天她被自己“欺负”的惨象,眼中翻卷着笑意。这小丫头的确有点意思,若是换成其他小姐丫鬟,早就坐在地上哭天抹泪了,哪能像她那样?于是手撑着下巴,接着看对面的“好戏”。
欧阳兰走后,大厅中少了许多聒噪,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知道台上那些衣服还卖不卖。下面坐着的人中,有人是认得南宫魅影的,但看她脸色不善,也没过来自讨没趣。
南宫魅影笑睨着月罂,轻声询问道,
“我想与你私下聊聊,不知方不方便?”她得知月罂开了这么一家服装店,今日开业,便想过来瞧瞧,顺便告诉她自己先前做过的事。她本打算服装展结束后再去找月罂,可刚刚看到欧阳兰那副嚣张的样子,心底的火就窜了出来。她对涑南王的恨不亚于月罂,凡是与涑南王沾边的人,她一个也看不惯。
月罂对婉儿点了点头,吩咐道,
“带这位客人去二楼客房。”
婉儿点头应了,低着头在前面带路,她心里仍是有些惧怕这个四公主的。
月罂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向二楼的楼梯望去,那里早没了花寻的身影,这才舒了口气。她对先前那两人的事仍存在着疑惑,心中十分别扭,此时也并不希望两人见面。
眼下她既然已经露了面,就不好直接离去,转身走到于夫人面前,请她再次落座。自己又走上台子简单说了些客套话,这才吩咐管事继续。
月罂走上二楼客房,推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不由得一愣,到其他几间房一看,里面也不见人影。眉间微蹙,望着自己那间紧闭房门的屋子,心中慢慢窜起邪火。
南宫魅影刚刚从下面就看到月罂和花寻两人在二楼站着,极为郁闷。随着婉儿上了二楼,却不见花寻的身影。待婉儿出去了之后,自己在各个房间都看了一遍,也仍没见到花寻。最后推开了月罂房间的雕花木门,轻撩开珠帘,却看见软榻上侧躺着个绝色男子。
第124章 妒火中烧
南宫魅影秀眉微挑,轻轻地关上房门,提步向他走去。
花寻刚见到婉儿带她上楼,立刻转身回了屋子,不过他没想到南宫魅影会毫不客气地进来。他刚躺在榻上不久,便听到门声轻响,本以为是月罂进来了,也没起身。可后又听脚步声不对,猛然睁开眼,却发现南宫魅影已经走到了面前。
他唇角轻勾,仍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斜睨着她提醒道,
“客房在隔壁。”
南宫魅影懊恼地盯着面前妖媚的脸庞,轻哼了一声,
“少跟我来这套!你明知我是来找你的。”
花寻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翻了个身,背朝着她,又合上了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道,
“我没时间,四公主回吧。”
“你!”南宫魅影咬了咬牙,这么多年一直摸不清这男人的脾气,不知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只知道每次都被他气得半死。
气恼地俯下身,手撑在软榻的两侧,看着面前轻阖的眼眸,压着怒气问道,
“这次可有消息?”
花寻不语,卷翘的睫毛轻贴着眼睑,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略显透明,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无害。可就是这么一个拥有着欺骗世人外表的男人,骨子里却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强悍与霸道。
她视线扫过他俊美的下颌,细腻的脖颈,微微敞开的领口,最后移到那双修长干净的手上。暗自一叹,这双手抚在琴上便会化开凄美的旋律,能弹奏出世间最绝美的乐曲;可一旦握紧了利器,便如同嗜血的魔鬼,所过之处,无一伴着杀戮与鲜血。她目光软了下来,仍看向他毫无表情的面容,幽幽地道,
“你当真不想与我再交易?”
花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婉而又缥缈,
“是你先放弃交易的,现在又回来找我做什么?”
“你要的报酬太贵重了……”她略停了停,见花寻仍未睁眼,面容一片祥和宁静,暗自咬了咬唇,又说,
“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没有。”花寻眉头轻蹙,显然有些不耐烦,轻笑了一声道,
“看来四公主让我打探的事毫不重要,连这小小的酬劳都不肯付。”
南宫魅影猛地攥住他胸前的衣襟,眼里顿时溢满恨意与悲痛,低声吼道,
“怎么可能不重要?你明知这事对我有多重要!”她此时仿佛摘下了平日的面具,一张俊俏的面庞上挂满了哀伤,细长的眼中早已消失了魅惑之态,剩下的只是恼怒与怨恨。
花寻慢慢地睁开好看的狐狸眼,偏头睨着她,见她眼眶通红,也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当真想到了伤心事。他慢慢地扬了扬眉,抿唇一笑,美如桃花,
“对我而言,钱财早已如土屑一般,毫无用处,想要的报酬自然不会是这些。四公主若真想得到消息,就拿出我想要的东西。”
南宫魅影与他的距离只得一尺远,他唇角漾开的那抹笑意越发地清晰勾人,让她视线锁在他的唇角上,许久不能移开。最后愤愤地低骂道,
“你真是个恶魔!”
花寻眉目含笑,显然不为这个称呼感到恼怒,反而一脸赞成地将她看着。他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正等着她答应,门忽然又从外面被推开。
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头向门口望去,却怔了怔,只见月罂正扬眉看着二人,面容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也不上前,也不说话,仿佛固定在门前一样。
花寻轻咳了一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衣领仍被南宫魅影攥在手中,暗自苦恼。刚只想着让她交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竟没留意月罂已经到了门前,虽然他与南宫魅影没半点瓜葛,可此时这样子实在难以解释。
南宫魅影放开了他的衣领,笑睨着月罂冷若冰霜的脸,心中暗爽,自己还从未惹到过她。每次见到她时都是一副镇定的模样,眼中总是澄澈的,洞悉一切的样子。可她此时竟然有了在意的事,更是解气,又不怀好意地轻轻抚向花寻衣裳上的褶皱,想再气她一气。不料手还未碰到他的衣襟,就被花寻一下拍开。扭转向他瞪了瞪眼,却发现他又转身睡下,心中一阵懊恼,他就不能解释点什么?
月罂斜睨着两人一系列的动作,轻哼了一声,冲着南宫魅影扬了扬下巴,毫无感情地说道,
“来隔壁客房。”说完转身先出了房门,向隔壁走去。
南宫魅影又看了看花寻,见他又是不为所动,一甩衣袖也跟着出去。本来还想看场好戏,可这两人却均是一言不发。
她刚走进客房,还未站稳,一阵夹杂着寒气的冷风扑面而来,她心底一惊,连忙躲开,伸手去扣对方的手腕,可对方手臂回收,让她扑了个空。刚刚站定,匕首又从前心的方向刺来,她连忙侧过身子,躲过了又一次的攻击,心中更是恼火,低喊道,
“你疯了吗?”
月罂不答,一刀扎在她脸颊旁的木门上,心中的火这才消了几分。她以前只是知道南宫魅影会些武功,并不知道自己与她究竟有多大差距。刚刚看到他们两人离那么近,一时间妒火中烧,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可此时一动手才发现,她的实力一定在自己之上,她只是连躲了几下,却没做出任何反击,也不知她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不想看我发疯,以后就别再让我看到你与他纠缠不清。”
南宫魅影睨了眼钉在脸颊旁边闪闪发亮的匕首,额角渗出了些许冷汗。她虽然功夫不在月罂之下,但对面的人此时的气势实在与往常不同。一直以来,她只把月罂当成个柔弱的病秧子,没想到现在却像只发怒的小狮子。与她作对并没有什么好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于是缓了口气说道,
“我刚帮你解决了麻烦,你竟然这么对我?”
月罂收回了刀,仍攥在手中,冷冰冰地将她望着,刚刚若不是她,恐怕那欧阳兰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凝视了她片刻之后,扬声道,
“就算没有你,凭我的身份,我还会怕她不成?”虽然她一直讨厌这个身份的束缚,可此时却第一次觉得这个身份也是有些好处的。
南宫魅影离开门板,稳了稳心神,轻拂过耳边长发,不料刚刚一番打斗中,头发被那匕首削掉了几根,手指拂过,正洋洋洒洒地飘下,更是气得牙痒,冷声道,
“你若真想利用身份,还用得着开家店铺还这么小心谨慎?”
“能避开就避,不能避了也没必要缩着,你当我会记下你今日的‘恩情’不成?”月罂向来是这么个人,轻易不爱惹事,可真有事情找上了门,她也不会怕什么。
“还真是牙尖嘴利!”南宫魅影不屑地哼了一声,睨了眼月罂手中仍攥着的匕首,眉梢轻挑,又问,
“怎么,还想动手?”
“不敢吗?”月罂虽然没什么把握赢她,但说出的话仍与她较劲儿。不过她却深知,此时再动起手来,对谁都没好处,彼此的身份还是要顾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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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太可怕了
南宫魅影看了她片刻,最终不屑地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到桌边坐下。
“我今日找你有事要说。”
月罂自然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刚刚只是一时气恼,可此时想想,自己实在有些冲动。自己离开这世间这么久,他们两人之前即便有过什么,也是正常的吧……想到这心里又没来由地郁闷了几分,索性不再多想,也走到桌旁坐下,问道,
“什么事?”
南宫魅影也不是爱绕圈子的人,将问题直接挑明,
“你可知这次南宫绯雪为何会被罚去皇陵监工?”
月罂心中一笑,终于来了。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茶,自己端起其中一杯,轻抿了一小口,话虽反问,却带着几分肯定,
“你下的绊子?”她那天在暗香楼见到南宫魅影时便猜到,她肯定是故意言语了一声,让自己在那见到她,但当时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这么做的原因。直到后来在暗香楼外听见了女皇与侍女的对话,又得知了南宫绯雪被罚的事情,才略有了些头绪。
南宫魅影也不介意她的冷漠,端起另一杯茶水吹了吹,
“没错,按照约定,我已经将她除去。”她不无得意地挑了挑眉,随后又挑衅地望着月罂,沉声道,
“别忘了下一个是你!”
月罂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反问道,
“难道你认为只是被派出去守陵些时日就算除去?”
“她可是犯了大忌,那调动将士的牌子可是随意能送人的?何况还是送给了西司国的子民,母后可是绝不容许她轻易回来的。”南宫魅影自认为自己的那个圈套设计得实在巧妙,否则就凭涑南王的势力,很难让三公主处于不利的位置。
月罂指尖摩着茶盅的边缘,暗暗思忖着那日发生的情景。心慢慢地一沉,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她听的,
“你当真以为母后没看出你弄的把戏?”
南宫魅影手指一顿,转头看向月罂,低沉了声音问道,
“你这是何意?”
“那日三公主并不曾去过暗香楼,可她的玉牌却在那里发现,虽然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但据我所知,那个男人是在青楼中捉到的,不是吗?”月罂自从听完那天三公主被“冤枉”的事之后,心中便产生了这个念头。难道母后一直清楚其中的一切不成?
若真是如此,那种感觉便像是南宫熙兰站在高处,俯视着几个幸灾乐祸的小丫头折腾罢了。等到几个人闹到了一定的时候,自己随便一挥手,就可以裁定一个人的命运。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究竟有什么打算,实在觉得她有些可怕……
南宫魅影并不知道月罂在想什么,但她说的那几句话却令自己有些起疑。自己的那个圈套虽然有理有据,但却经不住细细盘查。可凭当时在殿上的情形,南宫熙兰完全持肯定的态度,丝毫不给三公主辩解的机会,似乎一切都由她一人裁决。
南宫魅影垂眸思索了片刻,才慢慢地抬头与月罂对视,挑眉问道,
“你为何对我说这些?”她是南宫熙兰的亲生女儿,为何要提醒自己这些事?
月罂抿了抿唇,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只是有一点恐惧而已。发生过的所有事串在一起,让她莫名的心凉与纠结。她不明白母后为何待自己这么疏远,可又不像是多喜欢其他几位公主,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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