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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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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被人陡然一扳,吓了一跳,而待她发现扳她的人是花著雨时,眼里的惊恐更甚,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花著雨一看她的面容,不由满心失望,竟然不是她想象中的人,但是心里的怪异感更甚。当下不动声色道:“我什么都不干,只是想看看你给谢老夫人买了什么样的生辰礼。”
月如咽了咽口水,看她并没有什么异色,已心下稍定,微挺了挺胸道:“给我姨母选生辰礼,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此时谢俊之已经看到花著雨和默然站在门口的贺兰晴,轻扫了贺兰晴一眼,对花著雨道:“不知道今日花七小姐此来何意?难道是跟踪我们而来?”
“谢大人廖赞了。不知道大人有什么事值得我们跟踪?我和郡主也只不过恰巧逛来此处为你母亲挑选生辰礼,想不到会被大人误会,倒把我们落了下乘。”花著雨不亢不卑道。
月如眸光一闪,好像这时候才看到贺兰晴一般,腰肢款摆地走上前,“哎呀,原来表嫂也来了。正好,我们一起为姨母选一套头面吧。”
贺兰晴不言不动,花著雨给她示了个眼色,她才略有领会地随月如上前。
花著雨走到谢俊之面前,压低声音道:“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谢俊之拧了眉,他知道花著雨和贺兰晴是交心的好友,她这般模样,肯定是来为贺兰晴说情的。
可是那日的事实在让他难以释怀,特别是每次一想到贺兰晴含泪靠在楚明秋怀里的情形,他的心都几乎在滴血。她可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有什么委屈,怎么可以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哭?不可以向他说吗?再有,花著雨一句话就让她抛下他跑了,让他一个人在宫外等了好长时间,一时间,只觉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外人,心里更是酸意翻涌,所以这些日子来才故意疏远她,也让她尝尝被人遗弃的滋味。
心里虽然知道花著雨会说劝导的话,根本不想听,但是他脚下还是不由自主跟在花著雨后面进了里面的雅间。
“谢大人在朝为官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相信现在朝中局势看得比谁都明白。”雅间里并无他人,相信周围有龙九和龙十守着,花著雨坐下后,便毫无顾忌地开门口山道。
谢俊之在她对面坐下,“无非就是太子被废黜,四皇子与九皇子相争的事。”这与她劝导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花著雨微点头,“大人说得没错。可是你知道郡主身处的危险吗?”
谢俊之一怔,“此话怎讲?”
“有一事你可能不知,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毕竟关系的郡主的安危。”花著雨直言道:“那日皇上在御书房是中了蛊术,如果我不把郡主叫去,根本没人能识得那蛊术的来历。而那等蛊术,也自然只有精通巫蛊之术的郡主能解,偏偏,郡主在这之前已经被逼着发下毒誓,终生不再施术,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巧合?”
谢俊之瞠目道:“皇上那日中了蛊术?我可没听郡主提起过。”
花著雨一笑,“你现在已经听说了,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谢俊之一时没转过弯来,皇上中蛊,与贺兰晴的危机感又有什么关系?
花著雨就知他没想明白,“你可知道你母亲为何忽然介意郡主的出身,还说她是妖女?”
谢俊之想了想,这次倒用了心思,“我记得好像是有一次表妹跟母亲提起的,只说前朝有个巫女施术被反噬,然后她生下来的孩子就成了噬血鬼,巫女一家人都被噬血鬼所杀……”他说到这里,已经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想说表妹故意引导我母亲的吧?我可知道,表妹那日只是在说前朝的事,是无心的,根本提都没提郡主。”
花著雨盯着他,“好,既然你如此信任你表妹,那我再说一事。你和郡主新婚那晚,可知你母亲为何要闹,郡主被你表妹一杯热水烫伤的事?”
“自然知道,那次表妹已经说了,她是无心之失。”
花著雨好笑,“想不到以大人这等聪明人,居然还相信她一派胡言。你可知道,作为一个表妹,她凭什么要在新房给表嫂敬茶?你别告诉我她是在端茶给郡主喝,郡主可是有贴身人伺候的。再有,她烫了人,烫伤是在大腿上,她不赶紧离去,却是堵在门口跪在那里,分明是不想让郡主关门擦伤药。再就是让所有人看看,这位郡主又多刻薄,新婚日就在苦待男家亲戚,不就是在败坏郡主的名声?后来倒好,经你母亲一闹,受了欺负的郡主反而成了恶人,她却成了弱者,世间有这样做事无心的人吗?”
谢俊之不再辩解了,眼里多了一抹深思。
“你再回头想想,郡主只是被四皇子强行抱了一下,你就心里不舒服,而你表妹却日日在你跟前贴心伺候着,郡主做为你的妻子,她又是什么想法?”
谢俊之心里一震,这事他之前并不放在眼里,以为他与月如只是表兄妹关系,贺兰晴有时候提起,他也颇不以为然。可是经花著雨这一提醒,这两相一对比,方发现男女感情之间是容不得一丝沙子的,而他却一直处在自己的立场观想,从未换个立场想过贺兰晴的感受。怪不得,最近几日她都不再怎么粘他了,原来,她时常对着天空发呆的背影里有着对他的失望。
看到谢俊之震动的眼神,花著雨就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索性把心里的话全数说了出来:“郡主为了大人背井离乡,抛开老父,甚至是被你母亲逼着发下毒誓,她现在几乎已经一无所有,若是大人还不把她当回事,让你所谓的亲情绑架她对你的全盘寄托,我难以想像将来郡主若是对你失望后将会是何等模样。再者,就算月如是对大人有恩情的表妹,但她毕竟是外人,你不能拿月如对你的恩惠叫郡主去还。万一月如对郡主不怀好意,郡主若是出了什么事,相信你也会后悔莫及。”
刚才那个月如的背影和声音,真的让她想起几个月前失踪的花若梦,但是脸面却不像。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女子眼里的眸光绝对带着邪气,她柔弱的外表下,深埋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算计。
“我希望大人能多提防一下月如,如果她是无意提起噬血巫术还好,若是她是有意为之,那日皇上深中蛊毒郡主又不能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这整个大泽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一团乱。好在郡主给我说了解蛊之法,才没至酿成大错。所以,大人真是为了月如好,最好现在就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为了郡主的安全,希望大人能下定决心。”
花著雨不谓不是苦口婆心,最终目的就是希望谢俊之能提防月如,不能再把她当个无害之人继续欺负贺兰晴。
谢俊之还在沉吟,外面忽然传来了碰撞之声,然后就是大声哭泣声,那声音,分明是月如的。谢俊之脸色一变,立即就冲了出去。
在大堂上,只见柜台上一片狼藉,贺兰晴抚着胸口直喘气,而月如则坐在地上捂脸痛哭,掌柜和伙计站在柜台后,一副吃惊不已的样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谢俊之沉声喝问。
第125章 最后一步的代价
月如一脸悲凄的甩泪摇头,“不关表嫂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表嫂太爱表哥之事,表嫂发火打我也是应该的,只怪我多嘴多舌……”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呜呜的哭,一脸的委屈,那神情,哪里有一丝自责?
谢俊之脸色铁青,盯着贺兰晴斥道:“有话能不好好说?动手就打人,不顾自己的身份了吗?”
本来贺兰晴就心里一肚子气,此时听他斥责,暗咬了牙关,大声回道:“是她挑衅我在先,既然她还唤我表嫂,我就有权利管教她!打她一巴掌是让她长记性,让她以后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这个宋月如居然阴阳怪气的问她为什么以一个郡主的身份那么喜欢谢俊之,宁愿倒贴,也要跟着他,也不怕人笑话?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评论她和谢俊之的感情,意思是她不要脸,在养小白脸吗?如此出言无状,不打她打谁?
“表哥……”月如坐在地上哭了几声,此时又抬起头,泪眼婆娑,楚楚动人,“就不要责怪表嫂了,表嫂教训得是,我以后都会把她今日说的话记在心里……”
那期盼的眼神,分明是想让谢俊之去把她扶起来。
谢俊之却恍若未见,只是痛心疾首地对贺兰晴道:“就算你以表嫂的身份管教她没错,可是也该给她留点面子,怎么能当着诸多人的面……这一传出去,你叫她一个女孩子脸面往哪里放?”
花著雨分明感觉到他已经放软了身段,而且还没去理会月如,心里会心一笑,看来此人也不算是个榆木疙瘩,开窍了。当下挡住贺兰晴还要分辨的话,扯了扯她道:“好了好了,你们夫妻在这里争吵像什么话?有话找个僻静的地方去说,月如受了委屈,就让我来安慰她吧,稍后我会把她送回去。”
随即她就把贺兰晴推到了谢俊之面前,谢俊之哼一声,拉起她的手满脸不悦地扬眉道:“前帐都还没跟你算,你现在又来了新帐,还敢如此待我家人,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该和你好好说道说道……”
说着,他拉起贺兰晴就往铺子外面走去。贺兰晴嘴噘得老高,不过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后面,而坐在地上的月如看到他们要弃她而去,顿时爬起来就要去拉谢俊之,嘴里还直哀求道:“表哥不要责怪表嫂,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表哥你不要生表嫂的气……”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花著雨就给躲在暗处的龙九使了个眼色,龙九坏坏一笑,一步蹿出来就扯住月如道:“这位姑娘,你看好的首饰还要不要?还是现在就给你包好?”
月如愤愤的瞪了他一眼,龙九权当不懂,仍是像块门板一样挡在她面前,眼看谢俊之和贺兰晴已出了大门,她气恨得直跺脚,“关你什么事,让开!”
龙九笑嘻嘻道:“我家小姐已答应谢大人把姑娘送回去,如果姑娘不要首饰,那就请姑娘现在就上车吧。”
月如又想追上去,却又推不开龙九。想骂人,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端出大家闺秀的风范,于是一张脸憋得通红,在龙九不着痕迹的强制之下,就被送上了花著雨来时的马车。然后马车夫不用人吱会,就已启动了马车直往郡主府赶。
眼见把她送走,芍药捂嘴笑道:“早闻听这月如多么厉害,在小姐手里,也只有装熊的份儿,估计这一回去,少不了又要向谢老夫人告状了。不知道谢大人回去后又如何应付。”
花著雨摇了摇头,“此事谁也不能给他们作主,其实只要谢大人心性坚定,这月如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来,那个谢老夫人更不足为惧,毕竟她还要倚着她儿子过活不是?”但是这个月如最好是处理了,不然,以她可疑的行迹,就怕还是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芍药也不断跟她感慨,两人正说着,龙十忽然近身低声道:“七小姐,莫巴斯和北夜刚才传讯过来,说已经有了冥欢的确切消息,我们现在要不要去看一看?”
花著雨眉一抬,“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上次他们发现冥欢暗记的民房。”
花著雨微一沉吟,对芍药道:“我们现在的去处有些危险,你先回安平王府给我义母报个平安,若是我晚上都没回去,就说我有可能去了朋友的住处,尽量不要让我义母担心,知不知道。”
芍药见她神色凝重,知道事关重大,应了声,没再多问就转身去了。
花著雨随龙九和龙十上了一辆马车迅速往北城赶,不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等下得马车,才发现已到了两边院墙高深的一个深巷里。而莫巴斯和北夜早已等在一间民房前,见他们出现,挥了挥手,就转身进了屋里。
花著雨和龙九龙十紧跟进去,莫巴斯两人把他们带到后面倒座一指道:“由于一直不得进听政院,我们又回到这里来挖这个密道,结果我们今天一挖通,居然又发现了王的暗记。可是毕竟关系到王的生死,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想听听你们的建议后再开始找人。”
龙九凝重道:“先带我们去看看密道。”
进到里屋,才发现这间本应放杂物的屋子的地面已被挖了一个大坑,土堆得老高,往坑里探去,只觉里面幽深处有阴风不断隐隐袭来,让人不由打几个寒颤。
“我们把这条坍塌的密道挖通后,沿着这条密道往里走了里多地,然后就看到三道石门。想必这条密道是高人所设,沿用了奇门遁甲之术,我们本来准备走生门直接往里走,可是却在死门上看到了王的暗记,这么一来,我们也拿不定主意了。所以才不得不拜托两位仁兄过来帮我们瞧瞧,我们到底该走哪个门才不会踏进机关陷阱?”北夜盯着那密道沉声道。
北冥人本就精通阵法,而眼前这两位还是方篱笙极为推崇的人物,现在连他们都不敢擅闯,可想而知,听政院的密道该有多么复杂凶险。
龙九龙十互视一眼,龙十道:“如果你们都不敢拿主意,我们更不敢提建议了。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妨下去看看。”
花著雨拧眉道:“既然能发现冥欢留的暗记,想必他曾经也到过那里,如果他能留下暗记,说明他打开的那道门才是真正的生门。若是我们按着他走过的足迹追踪下去,一定能找到他所在的地方。”
莫巴斯点头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毕竟天道宗在所有人眼里是不可亵渎的,且他们一直都以正直著称,我们实在不敢擅自把生门看成死门,死门看成生门。现在有七小姐这句话,倒是让我们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他说着就点了一个火把率先走进了密道,其次是北夜,再是龙九,花著雨,龙十暗自指挥人把这间民房看好后,紧跟其后,五人鱼贯而入。密道由开始挖出的土坑渐渐变得逼仄绵长起来,而且潮气颇重,两侧的石壁上都有水珠浸出。
大约走了一里多地,终于看到三道低矮的石门立在眼前。上面分别用篆体写着生、死、惊几个字。而据花著雨所知,奇门一般包括休、生、伤、杜、景、开、惊、死八门,眼下只有三门,那么其余五门自然已遁于其中。如果不是精通这一类的高手,若是随意打开其中一道门,恐怕面临的就是无数致命的机关暗器。
龙九和龙十似乎在这一方面都有所研究,与莫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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