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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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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每天练习,那一点毒害根本就伤不到姐姐。若是练完第二层,普通一点的念力也无法对姐姐形成控制。”
花著雨从来对练武都没什么兴趣,一听是要她练什么心诀,忙忙摇头道:“我不喜欢练武,我看我还是把那根草给拔了算了。”
“我这套无心诀可是我王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我捞到的,可珍贵得很,没看到有人把送上门的好事都拒绝的。”冥欢似笑非笑,“还有,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练无心诀并不是让你习武,只是让你内修,认清自己全身的奇经八脉,然后用心法将意念控制到虚无,使自己的身体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被外来念力所侵,无心无为,与天地草木同在,是为无心诀。”
花著雨为自己的短视脸红。咳了咳道:“如果是坐着练不用把身体不当身体挑战极限的练习,我倒是乐意。不过你王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东西让我捡个大便宜,不知道你王叔知道了会不会骂你败家?”
冥欢摇了摇头,似不愿提这件事,便脱了鞋兀自在床上盘膝坐好道:“先像我这样盘膝而坐,而后闭上眼,停下一切思绪,慢慢感受脑海由黑到明的过程……”
看他开始讲解,花著雨急忙照他的样子盘膝而坐,然后闭上眼,顺着他柔缓的语调轻吐的释意,一步一步缓慢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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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泽国,每年八月二十八至九月初六都有一场为期八天的皇家秋猎。
立国初期的时候,由于圣祖是在铁蹄之下夺来的江山,全国尚武之风甚盛,为操练皇室子弟,整备新军,弘扬武风,圣祖专门在燕山开辟了皇家猎场。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秋猎的实际意义渐变成了贵族们的一场集体游玩与消遣。甚至是年轻贵族男女相亲见面的好时机,议婚前的贵族男女,互不知底细,很多就会趁着秋猎的时候见一面,假装偶尔相遇,有合的,有不合的,多半都能凑得一段美好姻缘。
可惜在月前就不断在准备秋猎的贵族们,实在没料到今年的秋猎之际是个多事之秋。
首先是为皇太后送药的北冥使团被莫名斩杀,北冥王的失踪导致皇太后的病无法进行医治。如今皇太后重病在床,不仅太医院已无药方拿出,就连有第一御医之称的顾正凉也束手无策。经过朝臣各方商议,最终决定向全天下招募医者,只要有人能将皇太后的病医治好,可以许他一座城池的厚谢。
这一告示贴出,天下哗然,诸国医者莫不为此心动,只要自认有几分医术的,纷纷从各地赶往大泽京都。
其次是在为皇太后的招医告示贴出不久,京城竟然又传出一重磅消息——痴傻了多年连第一御医也未医治好的安平王世子居然一改傻态,只一夜之间就变得跟正常人一样,能说会道,能言能笑,甚至还传言,今年他会出席皇家秋猎,一展他安平王世子该有的风采。
一个痴傻了多年的人居然也能好,自然各方询问,他是如何变得正常的?
后来经长公主亲口说出,是他们运气好,遇到了一位举世神医,神医一出手,她儿子的傻病立愈。
世人不禁要问,长公主既然认识有一位比第一御医还厉害的神医,她为什么不邀请来为太后治病呢?
这个疑问存留在人们的心间,却没有人敢去问,为皇太后治病的医者继续自四面八方陆续赶来。
第094章 黄雀在后
人们为这两件事困扰着,而太子那边居然也有古怪传言传出,说是之前曾被一再退婚有着克夫名的武国公之女花著雨已经被太子内定为奉仪,只等采选之时,花著雨的名份就会被确定。
这个消息的传出,不知让多少人疾恨又眼红。天下皆知,宝兴帝偏爱太子,就连之前与五毒教相关的案子,宝兴帝也极尽可能的为太子找着不在场证据。虽然有花著雨的证人证言,可是有心人稍一推敲,就不难看出里面有宝兴帝不愿深究甚至帮着找证据的嫌疑。相反,当四皇子楚明秋只是被一个刑部侍郎指证以后,同样是儿子,宝兴帝却什么也没有说,任承事件发展,没有徇一丝情面。
所以,有着克夫名的花著雨居然被内定为奉仪,有的朝臣嫉妒于花不缺的平妻女不仅有个和亲的,还有个能被太子相中,直道他是交了狗屎运,好事都叫他一个人占了。而那些对太子倾慕不已的闺阁小姐们,暗地不知暗咒了花著雨几多,凭什么一个被退过两次婚的人,还能够被太子看中?
各等传言满天飞,花著雨这个当事却淡定得很。
武国公府里,当花老夫人答应沈从万将花碧媛让他抬去当妾后,沈从万立即就将八十万担米粮运到了国储粮仓。同时两方稍事定下日子,只等时间一到,花碧媛便会被抬走。
在偌大的家族里,任何事都以家族利益为第一,就算二夫人何氏再不舍,也得忍痛将女儿嫁过去。为了不委屈女儿,暗地里紧锣密鼓在帮花碧媛置办着嫁妆。
“想不到这一次二夫人可真下了本,沈从万不过下了八抬聘礼,她就给人回了二十四抬,比人家正室的还多。”
静婷苑里,琴儿正在学着晒药草,刚从外面听到消息的芍药进来说道。
琴儿抬头笑道:“老夫人为长面子,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让沈从万以正室之礼将二小姐抬回去,沈从万也答应了。得了这么大的面子,二夫人怎么会不按正室的规制准备嫁妆?这也是给二小姐长脸呢。将来到了沈家,也不至于被人看低。再说到底是官家小姐,这么一抬身价,那些商户人家的人还不把她当正经奶奶给供着?”
“琴儿说得没错,天下父母心,哪个做母亲的不疼自己女儿?毕竟是从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肉,说什么二夫人也要给二小姐长脸的。”毛姑这时也上前来帮忙。
那天晚上花著雨和她一番谈话后,第二天果然就向花不缺去要人,由于目前她一直都有贵人相助,水涨船高,对于她的这个要求,花不缺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于是毛姑顺理成章的被调来了静婷苑。
“所以说,有娘的孩子就是好。”芍药感叹了一下,便四顾着问道:“小姐呢?”
琴儿朝厢房里努了下嘴,“正和冥欢关在屋子里不知在鼓捣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也不让人进去。”
芍药一笑,便径直去敲厢房的门,“小姐在里面不?”
里面传来回应声,“马上就来,稍等一下。”
紧跟着屋里就传来脚步声,然后门被拉开,嘴上还咬着一支自制炭笔的花著雨出现在门后,“有什么事么?”
芍药兀自推门进去,笑道:“小姐这两天又迷上了什么自制火枪,可知道外面骂你的人越来越多?”
花著雨撇嘴,转身朝还趴在桌上冥思苦想的冥欢走去,“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骂去。太子那边还没有个回话?”
“回了,刚才是阿信来传的。”
花著雨顿住,“来了?那人呢?”
“恐怕是不好意思面对小姐,把太子的话传完就立即走了。”
花著雨一把拉住她,“难道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快说,难道是皇上不同意撤下采选的名册?”
芍药轻轻点头,“差不多。不过太子为了帮小姐推脱,一再称是他没有弄清楚小姐的心意就自作主张了。可是皇上问他小姐的心意是什么?是看不上堂堂大泽国的太子,还是另有心上人?太子情急之下,便说是小姐另有心上人。阿信说皇上听了大怒,说什么人比东宫太子还能上小姐的心?阿信还说皇上已经传下话来,如果小姐的心上人能比太子殿下强,他就撤名册,不然,到时候准备进宫采选……”
听到此言,花著雨顿时叫苦不已,这都什么事儿,莫名其妙就惹怒了龙颜,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恐怕楚霸自己不好给交待,便是连面都不敢露,也知道于她有愧么?
“既然姐姐交不出心上人,为了不进宫采选,那就拿我出去充数吧?看我长得这般俊美无俦,皇上一定会认为姐姐的眼光不错,然后摸着龙须欣然将姐姐的名册撤了下来。”冥欢也听到了她们的谈话,这时把头从图纸里抬起来,一脸古灵精怪。
花著雨没好气地一笔扔过去,“臭小子,这个时候了,不帮我出个好主意,还来这里嘲笑我,很好玩么?”
冥欢手指精准的将炭笔接住,大呼冤枉,“我刚才不就是在帮姐姐出主意?干嘛还要骂我?”
芍药又道:“刚才半路的时候遇到阿旺,他让我告诉小姐,说这两天三小姐往皇宫跑得勤奋得很,好像她也会随明妃娘娘一起参加秋猎,若是小姐也去的话,就怕她又要不安生,叫小姐要小心一点。”
花著雨微拧眉,“她也要去?她既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难道忙着去吃肉?”
芍药肯定道:“小姐一去她也去,定然是又想对小姐使什么幺蛾子,小姐恐怕真的要小心她才对。”
“怕她做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么多次她使的绊子还少么?别到时候她又自取其辱,她不安生我欢迎之至。”
“可是秋猎场上刀箭无眼,凡事不可生了轻心。”冥欢难得认真道。
花著雨想了想,也认为他说得在理,毕竟花若芸不止是她一个人,她的背后有顾家,有明妃,都是手可遮天的大人物。而她只一个人,不用多点心,又如何与他们相斗?实在不可小觑。
便对芍药道:“你去让阿旺给我多留心点三小姐,不管她有任何可疑的动作都叫他来告知我。”
芍药赶紧领命而去。
这几个消息听得花著雨心烦意乱,冥欢凑过脸来道:“姐姐,要不这样,不如我陪你去猎场,就算有人想害你,有我给你在旁边看着,让他们无法下手。”
花著雨白了他一眼,“你也敢露面?不怕暴露了你的身份?”
冥欢毫不在乎地“切”一声,“我可以说,在这大泽国,还没有一个人认识我的,就算我站在你们皇上面前给他瞧,他也瞧不出我是谁。”
“你确定那个要杀你的人不认识你?”
“这个……”冥欢噎住,摸了摸头,讪笑道:“好像不能确定。”
“还有,说不定方篱笙也会去,你去了,不怕被他认出来?”
冥欢更是僵住,花著雨一笑,“就说叫你不要逞能了。对了,你每天都是晚上出去晃悠,到底有没有查到什么红衣人的线索?难道一点眉目都没有?”
这个问题换来冥欢的长吁短叹,花著雨睨着他道:“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去找方篱笙,我看他是个比较有办法的人,而且消息似乎也很灵通。”
冥欢眨眼看她,“你就这么信任他?你又了解他多少?”
花著雨语塞。她确实不太了解他,可是她在信任他吗?有吗?有吗?
冥欢晃着两条腿笑嘻嘻道:“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
“就是……”冥欢笑得古怪,“我从来没有写信说要求我的未婚妻要会骑射之术,结果某人却自认为是懂马高手忽悠着另一个人拜他为师学骑射之术,嘿嘿,可要人命了。”
“什么?你没有写那封信?更没说什么要我会骑射之术的话?”蓦闻此言,花著雨失声叫了出来,“难道都是有人招摇撞骗随意捏造?”
冥欢抱胸望天,“我不知道,反正有人被忽悠着当了他的徒弟,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花著雨气得咬牙切齿,恨恨一拍桌子,“好你个方篱笙,我跟你没完!”
“就是,方篱笙就是个大骗子,所以姐姐一定要找他算总帐。”冥欢还在一旁煸风点火,暗自偷笑不已。
花著雨心里憋得慌,没好气地将桌上的图纸一起推到冥欢身上道:“走走走,我要午休了,反正我刚才已经给你画了火枪的机械原理,你再去琢磨琢磨,若是通了,就给我还回来,我找个时间找铁老头打造去。”
能得那些图纸,冥欢乐得眉飞色舞,毕竟北冥王族亦同样是浸淫于武器制造,花著雨给他画的这种听说威力甚剧的火枪图,简直是他们家族想都没有想过的,他可以说是求知若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起抱了出去。
花著雨一个人关在屋子越想越气,想不到方篱笙果然是个坏坯子,居然骗到她的头上来了,究竟有何居心?
她躺到床上想平静下来,结果竟是迷糊着睡着了。正在梦中狂揍方篱笙之时,忽觉身边多了个人,以为是做梦,随手一摸,真的多了个人,她吓得蓦然睁开眼一看,声也不吱挤到她枕边的,居然是睿郡主贺兰晴。
她吃惊道:“郡主?你怎么会钻进我的被窝里?”
多日不见的贺兰晴依然美丽,只是眼底隐约有黑眼圈,似乎正在生着气。她气嘟嘟地看着她道:“我为什么不能钻进你的被窝里?我曾经救过你一命,现在就算让你把这间屋子让给我,你也不能拒绝。”
花著雨摸摸她有些胀红的脸,“你是不是发烧了?”说话这么冲。
“没有。”
“没有为什么会忽然声也不吱就跑来我这里?你不是跟着谢俊之回谢家见公婆去了么?”
“你还说?”似乎说到正题,贺兰晴气得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我对他娘那么孝顺,他娘总是嫌我这不好,那不好,我真不知道,我堂堂一个郡主活了这么多年,从没人说我这不好那不好过,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嫌弃我?”
花著雨没料到是因为婆婆的关系,还以为谢俊之气的她,便笑道:“有为了准公婆气成这样的么?如果你真喜欢谢大人,就当该容忍他母亲的挑剔不是?”
“哼!想不到你也这样说!怎么跟姓谢的一个口气?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了故意来气我的?”贺兰晴气得把被子一掀就要走。花著雨一把拉住她,好声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过你总该告诉我,他母亲是怎么挑剔你的吧?”
贺兰晴这才坐下来,气哼哼道:“我第一天去的时候倒还好。可是从第二天开始,她一时说我吃饭有声响,一时又说我吃饭后不该剔牙,然后又说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昨天晚上我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放了个屁,她就叨唠了一晚,说我没家教,还不准人回一句嘴。这也就罢了,以为过了一晚她会停歇,想不到今天从早上一起来又开始唠叨,我只回了她两句,她就打了我一耳光……我长这么大连我父王都没弹我一根手指,她居然敢打我……”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都已经红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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