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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怪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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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冷“哼”了一声,说:“让他们快走,我不愿看他们的嘴脸。”

吴畅淡然笑道:“你们还算走运,快一边玩去吧!”

净云佛说:“你们也走运,我们发起火来很可怕呢!”

吴畅摇头一笑:“你们跑到东海来干什么?”

乐圣佛说:“你不是来凑热闹的?”

“凑什么热闹?”吴畅不解地问。

净云佛笑道:“那你到东海来干什么?”

“救人,”吴畅实活实说。

“救什么人?”乐圣佛追问。

吴畅话锋一转,笑道:“你们两个不是来东海洗澡的吧?”

净云佛笑了:“亦有此意。看看新娘子不是给眼洗澡吗?”

吴畅乐哈哈地说:“此处没有新郎,何来新娘子呢?”

净云佛说:“别处却有,没听说过忧患岛吗?”

吴畅摇头说:“这名字挺新鲜,恐怕是胡诌的地方吧?”

净云佛微笑道:“实有此岛,就在眼前呢。”

吴畅心里一乐,急问:“在哪里?”

净云佛说:“至于具体在什么地方,只有忧患岛的人知道。”

吴畅大失所望,嘲笑道:“你们两个真是废物,自吹行走江湖已有百载,怎么就没去过忧患岛呢?”

乐圣佛辩道:“难道你去过?忧患岛的名字出现江湖不过才六七十年,神秘莫测,我们怎能知道它在哪里呢?”

吴畅微然一笑:“你们既不知忧患岛在何处,又怎能一饱眼福呢?”

净云佛说:“这个不用愁,他们会来接我们的。凡是被邀之人,他们都不会让他站在海边上望眼欲穿。这次被邀之人都是些难得一见的奇人呢。”

吴畅点点头,又问:“都是‘十方阎罗’的朋友吗?”“可以这么说吧。”净云佛笑道。

乐圣佛忽地故作神秘地说:“这也是次正邪合和之会。武当派师祖张三丰也在被邀之列。”

吴畅一惊,忙问:“张三丰有第一高手之誉,他会与‘十方阎罗’同流合污?”

乐圣佛笑道:“小师侄,这你就不懂了,‘道’无正邪之分。”

吴畅大声说:“是师叔!”

乐圣佛说:“师叔和师侄不都是你吗,没区别的。”

吴畅笑道:“你真是个聪明人。张三丰与‘十方阎罗’有交情吗?”

净云佛低沉地说:“有的。于灵与他挺投缘呢,两人十年一会。”

吴畅“嗯”了一声:“张三丰比于灵的武功能高出多少?”乐圣佛摇头说:“两人的武功都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很难说谁的武功更好。张三丰的第一高手之誉是江湖朋友送给他的,并不是他打遍天下无敌手得来的。其实,天下大高手很不少呢,只是他们不愿扬名罢了。”

吴畅沉重地点了点头:“这么说,忧患岛很不好进了。”

乐圣佛笑道:“也不是太难。你只要易容换面,就能混进去。不过你进了忧患岛也不可能有大作为,岛上能人太多,你施展不开的。”

吴畅笑道:“这就不关你们的事了,我不是你们的师叔吗?”

净云佛说:“你若请求……”吴畅知他没好话,一挥手轻击过去,净云佛连忙跳开。吴畅冷然说:“你们快滚蛋吧,我会找到忧患岛的。”

两头陀飘身就走……

吴畅冲弹琴人和气地一笑:“你怎么也来到了东海?”

弹琴人冷冷地说:“东海是何人的禁地?”

吴畅十分尴尬地笑了两声,说:“东海属于它自己。请问姑娘芳名……”

弹琴人头一扬,蒙脸的黑巾闪动了两下,很有些不快地说:“非告诉你不可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相识?”

吴畅呆了一下,忙说:“姑娘言之有理,在下告辞。”他拧身飞旋而去。弹琴人发出一声悠悠长叹。

吴畅比“恒河双佛”晚走不过片刻,而吴畅却没有追上“恒河双佛”。水天之间,海岸线上,一个人影也找不到,他正心中不快,忽见弹琴人慢慢走了过来,她身子那么娇弱,在茫茫大海面前显得十分孤单。吴畅心中有些难受,却没有理她,怕再碰上个软钉子。

他闪到一旁去,把海边的细沙滩留给了她,然而,她并没有昂然走过去,反而走到吴畅闪身的地方面向大海停住了。吴畅不由觉得奇怪,这女人想干什么,总不会是要自杀吧?

弹琴人静立了一会儿,见夜幕要降临了,心事重重。这时的大海阴暗了下来,飞鸟被压得仿佛都难以高飞。雾一样的潮气愈来愈浓。

吴畅心里有些发愁了,龟儿子忧患岛在哪里呢?这时,弹琴人忽地开口了:“喂,晚上你到哪里去?”

吴畅原不想理她,但见她十分可怜,便不忍心冷落她,淡淡地说:“哪里也不去,我要在这里等船。”

弹琴人说:“晚上不会有船来的。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是正经。”

吴畅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晚上不会有船来?”

弹琴人“哼”了一声:“我在这里已等了两夜了,两夜还买不了一个聪明?”

吴畅吃惊地问:“你也要去忧患岛?”

“难道不行吗?”声音仍是冷冷的,但让人听了却有些舒服,真不可思议。

吴畅为了避免受窘,忙说:“行不行,这要由忧患岛的人说了算。”

弹琴人的声音更冷了,而且掺杂了不友好的成分:“若是他们说了算,阁下也去不成的,他们还不会欢迎敌手光临的。”

吴畅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姑娘咄咄逼人,在下实在不敢打扰了,一切请自便吧。”

他转身就走。弹琴人冷笑一声:“胆小鬼!”

吴畅顿时止住了脚步,回身问:“怎样才算有胆气?”

弹琴人说:“至少要有好的耐性。”

吴畅笑道:“请姑娘明讲,何为耐性?”

弹琴人道:“这若还要我来讲,那一切都太迟了,想救人又沉不住气,那怎能成事?”

吴畅乐了:“你也去救人吗?”

“我去杀人。”她的声音陡然阴森森的。

吴畅愣了一会儿,说:“去杀‘十方阎罗’?”

弹琴人微笑道:“岛上并非只有他们。”

吴畅点点头,说:“姑娘要杀的人一定非等闲之辈了?”

弹琴人冷然道:“你又错了。我要杀的恰恰是一位小人,卑鄙无耻的小人。”

“那他是怎么到了忧患岛上去的?”吴畅疑问。

弹琴人说:“也许是受‘十方阎罗’之邀去的吧。”

“他真的已上了忧患岛?”吴畅追问。

弹琴人说:“可能吧,我也是推测的。”

吴畅叹了一声:“我有一计,不知你是否感兴趣?”

弹琴人说:“讲吧。”

吴畅道:“那人既然可能去了忧患岛,你就用不着去冒险了,他总要回来的。你守在这里即可,假如他没去欲去,你正好能堵往他……”

弹琴人冷嘲道:“这么好的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真难为你了。”

吴畅脸一红,说:“我这是为了你好。”

弹琴人反问说:“你干么要为我好?”

吴畅无话可说了,心里的真实是不能随便乱露的。两人沉默了片刻。弹琴人说:“你真想在海边呆上一夜?”

吴畅淡淡地说:“我没理由骗你,海边的夜一定很美。”

弹琴人“哼”了一声,走到一旁坐下。潮水扑了上来,雪白的水花赶到她的脚边又退了回去。她两眼呆望着(别人看不见她的眼睛)大海,静坐不动。

吴畅也不动,身后一片幽暗的静。

夜终于浓了起来,两人消融在*夜色*(禁书请删除)之中。

吴畅有好几次想和弹琴人说话,因怕对方冷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心清平静下来,犹如面前的海水深不见底,杂念便无影无踪了,他轻轻闭上眼睛,和海风一起去追踪大海的静去了。他对一切浑然不觉了。

弹琴人受不了了。她猛地站起来向酉面去。吴畅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可转眼间,她又转了回来,走到了吴畅的身边,冷冷地问,“你真以为夜里海上会来船?”

吴畅淡淡地说:“我只认为我会一直等下去。”

弹琴人笑了,笑得无可奈何,吴畅听了浑身连颤,他从来没有听过让人发凉发麻的笑,既不同于害怕也不是欢乐。这是怎样的笑呢?吴畅一时还分辨不清楚,总之,他不否认对方的笑神奇罕闻。

“你去岛上救什么人?”她冷声问。吴畅看了她一眼,想不理她,可实在无法拒绝这么美的声音,冰冷的声音透着难以诉说的动人。

“去救一个女人。”他没有来及撒谎。

“是个很美的女人,对吗?”声音里的严峻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吴畅点头说:“是的,很美。”

“她是你什么人?”这似乎是审问了。

吴畅说,“不是我什么人,好象是我师妹,不过我没见过她。”

弹琴人笑了。这次的笑更怪,仿佛空荡荡的,声音里的神奇魔力成了不咸不淡的温水:“你没见过她怎知很美?”

吴畅笑道:“她是大家闺秀,又‘贵’又秀,能不美吗?”

弹琴人讽刺道:“替女人卖命,你倒是很乐意的。”

吴畅有些不快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她身陷虎口,我能装聋作哑吗?”

弹琴人淡然一笑:“你自信能救她出来?”

吴畅说:“也许是吧。若救不出来,我也要把忧患岛翻个底朝天。”

弹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忧患岛绝非你想象得那么好破。”

吴畅满不在乎地说:“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了解自己。”

“可你了解忧患岛吗?”弹琴人有点儿火了。

吴畅苦笑了一下:“我行不行又不要你帮忙,你操什么心?”

“那你还我的琴声。”她又一拨琴,昂扬的琴声破空而起,非凡动人。

吴畅连忙说:“你别弹了,我的小姐,若被人听见就麻烦了。”

弹琴人“咯咯”地笑起来,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欢笑,那种诱人的魅力几乎要扼住吴畅的脖子。吴畅在暗中笑眯眯地品味了好一会儿,说:“你真了不起,声音亦能杀人。”

弹琴人似乎触动了心事,顿时有些哀伤了,凄凉地说:“声音也能惹祸。”

吴畅说:“美丽的声音世间罕有,自然会有歹人窥视。不过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弹琴人笑了一声:“我若早有这么个同路人就好了。”

吴畅趁机问:“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交什么样的朋友?”弹琴人颇有戒心。

吴畅说:“就是交那种见面说话的朋友。”

弹琴人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好吧。”

吴畅喜不自胜,连忙报了自家姓名。弹琴人却不说自己是何许人也。吴畅没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怎么叫你呢?”

“你就叫我‘弹琴人’好了。”

吴畅点点头说:“好。你有难言之处,我绝不让你不好过的。”

弹琴人点头说:“你是个好人。不过你还要记住,你永远不要看我长得什么样,连这种的念头也不要有,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摘去我脸上的黑巾,否则,唯有一死……”

吴畅的心顿时一沉,好久没有说话。这女人不愿让人见她的真面目,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呀!要么她长得太美。怕别人看了,受不住诱惑,会于出背道人伦的罪恶勾当;要么她长得太丑,怕被别人嘲笑,无颜活在世上。可这两种情况不管属于哪一种,吴畅都觉得无法忍受。也许还是不知道好吧,她的想法是聪明的,交朋友何必要让人家把一切交给你呢?那样岂不太霸道了吗?他微笑说:“一切依你,我会言的。”

弹琴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吴畅比她想象的随和。她结识过不少人,吴畅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也许清心寡欲的人都不会太差劲吧,她以为吴畅不是那种满腹欲火的人。

两人又闲谈了一阵,重新扯到忧患岛上。

吴畅说:“你最好还是别去,我觉得此行凶多吉少。”

弹琴人不悦地说:“刚才你还说有你在什么都不用怕呢,现在我没怕你竟先怕了,让人岂不大失望了吗?”

吴畅笑道:“我怕什么呢,上天入地也敢去的。”

两人正说着,忽听一声悠扬的萧声传来,萧声来自海上。弹琴人顿时身子一颤,说:“还是你行。要走了,我们就去不成忧患岛了。”

吴畅笑道:“你一夸我,我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你也许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么动人呢。”

弹琴人淡淡地说:“我确实不太知道,虽然有时我也被自己的声音感动,可我都把这归为别的原因,我不清楚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美。”

吴畅有些不信,笑问:“你真的没在声音上下过工夫?”

弹琴人摇头说:“要我发誓吗?”

吴畅笑道:“不用,我是相信朋友的。”

弹琴人“咳”了一声:“这声音并非天生就有,我十三岁那年得了一场病,昏迷了两天后,好了就是这个声音了。”

吴畅笑问:“你师傅说过什么吗?”

弹琴人闭口不谈了。

这时海上的萧声更响了,他们隐约看见几条人影奔向海边来。吴畅小声说:“你会易容吗?”

“会的。”弹琴人道。

吴畅笑说:“那你就把我变成了白胡子老头吧。”

弹琴人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颜料之类的东西,在吴畅脸上摸了几下子,吴畅就成了皮娃娃似的老头子,模样十分滑稽可笑。吴畅不知自己成了什么模样,倒也无话可说。弹琴人小声地笑了几下,把脸转向一边去。吴畅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湿乎乎的,不敢再碰,轻声说:“一切要听我的,到时见机行事。”

弹琴人点了点头。

海面上这时飘来一团黑影,是只大船。吴畅轻笑了一声,腾身飞掠过去。弹琴人随后追上。船停到一块巨石前,一个大汉从船舱里挑出一盏灯笼,另外两人抬出一块木板搭到石头上,另一头在船上。一个老头子走到船头,一拱手,说:“让各位久等了。请上船吧!”

海边上的人一个个跨过木板,走到船上去。老头子向四下瞅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来了,便吩咐开船。船舱很大,里面灯火通明。

吴畅找个地方坐下,静以待变。弹琴人抱着铁琴坐在他旁边。这次上船的人不多,总共才八人,坐在挺大的船舱里稀稀落落的。恒河双佛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他们没有点破弹琴人的身份,只冲她冷笑。两个老东西却没有弄明白她身旁的皮娃娃似的老头子是谁。另外几个老头子吴畅不认识。不过可以看出他们都有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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