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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红现影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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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方云便将那解药吃了,果觉气血舒畅了许多,身体内似乎也没有了那几股气流冲撞。精神立刻好了许多。当晚也没有再抽搐。果然便是“玉骨散”的解药。心里不知有多高兴,简直象在云雾中飞行一般快乐。轻飘飘的。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天上掉的馅饼,应该说那跳跳是自己的福星,幸亏做了一次好人,搭救了她,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去十堰不远,还有两天时间,便在这儿多住上几天,看看武当山下的风景也不妨。晚间去镇西边的一家客栈吃饭投宿。掌柜的一见他,连忙凑了上来,道:“这位一定是方公子了。里边请,里边请。”
“你是?”
“哦,我是这儿掌柜的,刚才有一位年轻的公子来过,说是要我好好款待您,菜已经定好了,还定了间上房,方公子,请。”
“那位年轻的公子为谁?他有留下名姓么?”
“哦,那位公子交代过,不可告诉您了。”
方云只觉奇怪,想不到会是谁。也不管了,有免费的晚餐和免费的上房可以住,还有什么不好的?当下也不多说,住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离开客栈之时,小二牵了匹西域马,跑了过来,道:“方公子,这匹马是昨天那位公子留下的,说是要小的交给您。”
方云越想越奇怪,这人到底是谁。心道:该会不会是跳儿,她就喜欢一副男装打扮。也只有她知道我要前往十堰。对了,三娘去了几日了,不知要多久回来,反正自己正好要去十堰。便早一点到了,在那儿等她是了。
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骑马向十堰方向行去。
马快得很,不到晚间时分,便已经到了十堰了。晚间便在云来客栈投宿。奇怪得很,云来客栈的掌柜也是一样,早早在客栈外便迎接了起来,见了方云,远远地便迎了过来,道:“瞧爷坐的这匹西域良驹,该当是方公子了,里边请。有位年轻的公子已经替公子您定了一大桌饭还预备了一间上房。”
方云跟着进去了,一个人坐在桌前奇怪:若说前面是跳儿安排的,那这儿又是谁安排的呢?她说到邻村有事,后天午时汇合,没道理现在就到了的。但若不是她,还有谁呢?英子?没可能,她在小渔村,再一个她不会扮男装,也不会找到这里来,更不会和自己来这套。书生张,更没理由,他为何要这样,再一个,他已经不算年轻了。他实在想不到是谁了。此人明显没有加害自己之意,为何要躲着自己不肯露面?
第二日正午时分,方云正在桌前吃饭,两个女子走进客栈来,径直走到方云桌前,坐下。一个是三娘,一个是跳儿。方云问道:“回来了,办好了么?”
两人齐声道:“办好了。”突觉奇怪。两人各自指着对方问道:“她是谁?”
方云解释道:“这个是三娘,是我在巴东救的一个女子。”三娘得意道:“我心甘情愿跟随主人的,怎样?”
方云又指着跳儿解释道:“她是我在武当山下认的个小妹,跟着我,要我帮她找她哥哥的。”跳儿哂道:“怎样,一个奴婢还好意思说出口,我也是心甘情愿跟随方大哥的,怎样?”
“你们都别吵了。”两人各自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三娘从怀中拿出一小块玉来,递给方云道:“少爷,这是你要的玉。”
方云笑道:“这么快,只是,我已经吃了解药了。这块玉便不需要了,这样,呆会儿我们去首饰店,叫老板给你打成一块玉佩戴着,岂不是好?”
“算了,少爷好意,三娘心领了。只是三娘一个奴婢,不敢要公子的大礼。对了,不知公子从何得来的解药,据表哥说,这个解药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他们海心派还有一些西域的小门派知道。”
“哟哟哟,你表哥是谁?这么嚣张!”说话的却是跳儿。
“跳儿,没你的事,不要开口。”方云喝道。跳儿听了,虽心里不服,还是应了一声。方云又对三娘道:“是跳儿偷来的。她正好找到了给我下药的主儿。”
“哟,原来只是一个偷儿而已,还那么得意。”三娘开始反击了。
“贼也比奴婢好,天天卑躬屈膝的……”还没说完,方云站起身来,向店外走去。两人见了,齐齐道:“好好好,我们再也不吵了。”下一句话,一个说的是“方大哥,快回来。”一个是“少爷,快回来。”
“你们谁要是再吵,可别怪我不理你们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是。”
“吃完饭,买两匹马南下,去峨眉去。”
跳儿连忙问道:“是不是我哥哥在峨眉?”
“我连你哥哥是谁都不知道,哪里知道他在哪儿?”
“算了,反正我知道就行了。”
“那好,你别再跟着我了。”
“喂,是君子就得说话算数,哪有你这样的?”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说不说随你便。”
“好,我说,我哥哥叫田洛,我叫田跳跳,够了吧!”
“哦,原来是田里面跳啊跳啊的,青蛙嘛,难怪不肯告诉我,三娘,你听见了么,这儿有一只跳啊跳啊的青蛙呢。哈哈。”
三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方云又问道:“你哥哥叫田洛,怎么不叫田螺呢,好听多了,顺口多了。”
“早知道不告诉你了。我哥哥是在洛阳生的,因此便用这个‘洛’字入名,谁象你一般!”
“原来如此。”
晚间,到了下一个小镇。小镇上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刚走到客栈附近,一个掌柜模样之人迎了过来,笑着道:“这位一定是方公子,几位客官请进,有一位公子已经为你们三位预定了一桌酒菜和三间上房。”
跳儿大喜,道:“是么,哪位好心的公子,也帮我定了么。”
“是,还吩咐小店给各位准备了热水接风洗尘的。进来吃酒,各位。”
方云更觉得奇怪了,这人到底是谁,自己好象没有什么远房的亲戚是个年轻公子的,即便是有,又为何始终不肯出现?吃饭时,方云对两人道:“二位,明早早点起床,买些干粮在路上,中午便不在客栈吃饭了,就在马上吃。到晚间赶到巴东,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安排的酒菜住房。”
跳儿极不情愿地应了声,三娘则没说什么。
第二天晚间,众人赶到巴东之时,那个神秘人物居然又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方云更加吃惊了。什么人居然知道自己行踪,始终在暗地。若是敌人,自己早就被暗算了。于是决定连夜赶路,不住店了。三匹骏马在林中疾驰。说也奇怪,那个神秘人物居然在下一站也安排好了。方云心道:原来是那人已经知道了自己行走路线,是以能每次提前安排好。
第二天,方云决定改变行走路线,不再骑马了,改走水路。就近上了一条船。谁知那个船长居然不要他的钱,说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已经预定好了三张船位,还付了这几天船上行程的全部开销。
方云再也顾不了这么多,管他是谁,既然他有钱,肯替我们付款,便由他,先躺下睡一觉再说。昨晚赶路累了,一早上,在船上舱内倒头就睡了。
不出三日,就到了宜宾。再改小船,居然也有人付了帐。到得第五天傍晚时分,终于又回到了那个小渔村。罗家居然没有人了,心想:或许是英子的爹带走了吧。
可是一打听才知道,罗家所有人都已经死了,被人杀害的。
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业火。他料定是冯太保抢人不成,便将人杀害了,于是连夜去冯家,将冯家上下四十三口全部杀光,包括那个青城弃徒在内。曹师临死前还说了一句话:“罗家三口真的不是我们杀的,自从那日你显了一手功夫后,大家敬重你,再没有人敢去寻仇了。”
方云毫不理会。只是杀他一家四十三口这一事却没让三娘和跳儿两人知道,她两人也没问起。
离开小渔村,方云朝江南杭州家的方向行去。心情却沉重了不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两人见了他这样,都没有敢开口问他怎么回事。此时那些在小渔村的种种情景全部浮现在了方云的脑海里,久久消散不去。方云突然留下几滴泪来,心道:她可是连自己的身子都给了我,我为什么不能保护她,害她被人杀害了?我真不是人,只顾着自己,根本不想想在这个小渔村还有我的英子,只顾自己去外面去了。当初便应该带着她和爷爷一起出来的。
这一日,行得一个店内,再没有人为他们提前预定好东西了。
正吃着菜,忽听得店内一人对同座的另一人道:“你知道么,听说江南方家的小少爷不顾家人的反对,为了和那个魔教的女魔头去好,还合伙杀了自己的叔叔,还弄得女魔头丢了教主的职位。”
“怎么不知道,他们这对奸男淫女,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对了,他的妹子出来找他,找不着,却被万兽教的抓了起来,强奸了。”
“还亏那姓方的出自名门正派,却是个好色之徒罢了,什么狗屁江南方家,他老子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对对,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还没说完,方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三娘跳儿二人大惊。那张桌子竟然从中间断裂了,一桌子酒菜,全部撒在了地上。方云站在那儿,玉箫拔了出来。你道他这玉箫明明断了,又从何而来另一根。原来那日玉箫断后,使了片金箔将断口处封了,再用细天蚕丝缠紧,不得脱落了。
攸的一声,一根细铁丝缠了过来,抢他玉箫。只听得方云大喝一声,猛力一抖,那根铁丝居然从中间被那根玉箫震断了。
店内突然呼呼数十声过去,众人皆拍案而起。客商,农夫,甚至店内的伙计,帐房,掌柜的,全部站了起来。兵器全部拔了出来!从后面走出一个女子来,哈哈笑道:“好小子,前天中秋已过,你居然还没死,看来我那瓶解药定是你拿了。”那人正是薛英。
“哼哼,果然是你。只是你这解药不是我偷的,我可没看见你那事,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偷的,她倒见到了。”回头看跳儿时,居然倒在了地上,原来是菜中有迷魂药,三娘也倒下了。只是方云从小与药打交道,再加上内力充沛,吃了这迷药,居然没有晕倒。
“少罗嗦。蛇、蝎、蜘蛛、蟾蜍、蜈蚣五毒出动,生擒方云。”这一声令下,店内众人的衣裳突然全部炸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万兽教服饰。头巾也换了下来,脸上立时变成了五颜六色的了。共五十人,每种毒虫十人,分居五位。
方云不由分说,玉箫舞开,是“双蝶箫法”。店内只见翩翩飞舞的,是方云飘逸的身姿。那些毒物也不简单,毒物屡次差点撒到方云身上。不过半柱香工夫,那些人一个个被方云玉箫点住,动弹不得了。只剩下薛英了。他的功夫似乎又有进境。
方云欺近身去,掐住她脖子,喝道:“贱人,我的妹子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说。”
薛英只觉呼吸渐渐困难,却仍大声道:“就不告诉你又怎的,有本事自己找去。”
方云突然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不是一直要我做你的夫君么,今日便如你所愿。”
薛英突然害怕起来了。她本没料到这迷魂药居然对方云没有生效,现在更不知道方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方云冷笑道:“呵,这可不象我们淫荡的薛大教主啊?走,楼上去。”说着将她放下。
“放肆,谁人胆大包天,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YINLUAN行凶!”声音是从店外传来的。走进一个男子来。生得潇洒俊秀,尚不过而立之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得男儿气息。一身正气,叫邪恶近身不得。
方云不耐烦地回过头去,看得仔细,突然失声喊道:“胡叔叔,是你?”
那人正是“百事书生”胡雪归,相传他每年做一百件好事,是以得了这个“百事书生”的名号。他是方云的八叔。十二年前围攻薛神勇的其中一个,也是最小的一个,当年只有十三岁年纪,却跟着结拜的七个异姓哥哥一起来围攻天下第一教万兽教的教主薛神勇。
他问道:“云儿,怎么是你?”指着薛英道:“她又是谁?”
薛英大喝一声:“老东西,我是谁关你屁事,你又是谁?”说着趁机掴了方云一耳光,趁二人正糊涂之时,一溜烟逃了出去。
“叔叔,茯苓死了。”
“恩,叔叔早就知道了。她的病好了,因为出来找你,才被万兽教的抓住,才遇害的。”
方云默默道:“茯苓是我害死的,茯苓是我害死的。”就再也不说话了。
——本回完——
第十六回 孰是孰非 孰正孰邪 亦幻亦嗔 亦痴亦狂
“云儿,你随我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等等,胡叔叔,我这儿还有两个朋友,待她们醒了之后再去好么?”说着指着倒在地上的三娘和跳儿。
“待我看看。”胡雪归说着凑了过去,一看,道:“云儿,没事的,她们只是喝了些药,头晕,等我给她们泼些水就可以了。”当即从后院舀来一瓢水,轻轻泼在二人脸上。二人果然渐渐醒了过来。
三娘站了起来,奇怪道:“少爷,怎么回事,我好象做了个梦一般,咦,我的脸怎么湿了,我怎么睡在地上?”跳儿也抱怨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头这么晕?奇怪,方大哥,这些人怎么一动不动的,怎么回事?这个男的是谁?”
“哦,忘了介绍了,他是我叔叔。”
两人齐声道:“叔叔。”方云当下便将原由讲了一遍。胡雪归把方云叫到一旁,道:“此事事关你方家兴衰,外人不宜知道,我看,你这两位朋友便不须跟着去了。”
“叔叔,她们没有关系的。一个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奴婢,一个是什么都听我话的小妹。都不是外人。”
胡雪归的神色似乎不可抗拒了:“云儿。”
方云一向敬重几位叔叔,不敢执拗,连忙道:“是。”
“呆会儿我们一道去岳州城中,我们买些香烛纸钱,然后分开。就要她们在城内等着便可,我们一天之后回。”
“是。”当下一道去了岳州,吩咐二人就地等着,买了些纸钱,与胡雪归一道上路。
到得第二天早间时分,二人在一山郊之处下马,步行。一路上走。胡雪归道:“前面便是豹子岭地界了。”
“胡叔叔,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这儿荒山野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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