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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红现影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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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武怒视,问道:“万兽神教?你又是什么人,胆敢襄助贼子。”
那张随生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元武’、‘元霸’、‘元英’、‘元嘉’、‘元和’,武当五子,我看还不如我蜀川那边青城的一个小道士,别人至少不会好恶不分,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更不会以多欺少,以大欺小。”
武当五子中最小的“元和”也是皱眉相向,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再者,万兽教的人襄助这小子,他又岂可能是好人,更不可能是江南大侠的儿子了。你总不可能说江南大侠是坏人吧。”
元武道:“你没听到刚才他说万兽神教吗?万兽教变成了神教,还有什么好人!”
苍七子见事有不详,不便介入,便自行退了开去,只留武当五子与其对峙着。
方云见状,大声道:“我爹便是江南大侠,怎么着,怕了吧。他可不是坏人,我看你武当派倒像恶极了的大恶人。”其实他心里知道武当的行侠仗义,与少林共执武林牛耳的名头,却不明不白地结了怨,怪不得,一口怨气都要发出来了。
元英怒,五人皆怒。元英喝斥道:“邪教妖人,胆敢打着江南大侠的名头来招摇撞骗,师兄弟们,我们先宰了这个小子再说。”说罢元英长剑挽了个剑花,又向方云探去。
张随生如同幻影一般,踏着似醉汉一般的步子而至,双手一错,搭上元英剑柄和执剑之手,反手一推一拨,元英手中长剑便掉下地去。元英也向前几步,踉踉跄跄,差点跌在地上。
武当四子大呼:“沾衣十八跌。”
武当四子大惊,元英大惊,张随生也大惊,只有方云不识得“沾衣十八跌”的厉害,对四子的这一声惊呼非但不觉惊讶,反而还觉得众人真是大惊小怪。而除了张随生外的十二人惊的是:一个相貌平平的非少林弟子者居然会少林七十二路绝学中最具传奇色彩的这路功夫——“沾衣十八跌”;而张随生惊的是自己这套师祖传给师父,师父又传给自己的这套“云雀登云十八式”何时又成了“沾衣十八跌”。不由得喊道:“沾衣十八跌?”
元武怒视张随生,问道:“你怎么会少林绝学——沾衣十八跌?”
张随生正自奇怪,忙反问道:“你怎知道我使的便是沾衣十八跌,我使的分明是‘云雀登云十八式’!”
“呵呵,还狡辩么,去年中秋我们师兄弟随师父上少林观摩过,你这分明便是沾衣十八跌。”
“笑话,我使的是云雀登云十八式我会不清楚,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独门绝学,你以为人人都会,人人都识得?我使过这么多回,怎么别人不说是沾衣十八跌,就你聪明,居然说是沾衣十八跌来了。”张随生气不打一处来。唐门本是个小门小派,只以毒和暗器为上,方得立足于江湖,创门数百年来一直被同道所小觑,这回别人居然怀疑他的唐门武功了,叫他这个好不容易刚做上唐门掌门的张随生怎地不生气。
元霸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武当派又岂被他人小瞧过。于是乎大声斥道:“那些宵小之辈又岂能识得,我们见过的又怎会不识?”
“呵,你厉害,你怎么不说你刚才使的是少林绝学‘天马流星望着天空揉眼睛东上西下打鬼剑’?”
“少林有这套剑法么。倒想领教!”说罢挺剑而上,其余三人跟上,元英也拾剑挺上。
先前瞧着张随生甚是厉害,现在处在“五行阵”之下,却又是施展不开了,苦的是不仅张随生一人在五行阵中,另有一人也在五行阵中。点苍七子在外瞧着,面面相觑,只觉惭愧,他五人对敌足以,还用的着我七人瞎帮啥腔,莫叫人小瞧了好。
突然,店中烟雾弥漫,臭气熏天。不一会儿,十四人便都迷迷糊糊,倒在了地上。
“黄鼠狼,放臭屁。臭死人,不偿命。”只听得一行从店外蹦进店来之人口中不不停的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众人衣衫怪异,瞧来又是那万兽教的了。十四人眼睁睁地看着有人进来了,到自己身边,却是苦于不能动弹,只能干着急。又过了一会儿,那一行人口里又念着:“黄鼠狼,救人命,救一命,算一命,原来只此两条命。”蹦蹦跳跳地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烟雾才渐渐散开去。其时,才余下十二个人了,方云与那张随生不见了。十二人睁开眼,站了起来,四顾一看,忽然发现手中兵器——十二柄剑皆已不见。待要搜寻身上时,包袱,钱袋,剑,拂尘等亦皆不见了,心想:果然是万兽教的,难怪那个张随生会襄助方云,只是想不透怎么连唐门也投靠了万兽教。不禁唾口大骂:“狗东西,万兽教的黄鼠狼,偷鸡摸狗不说,竟敢偷你大爷的东西!”
忽听得屋顶上一人啐道:“呸,大爷你也想偷鸡摸狗么,没将你内裤扒了是便宜你了,还叫嚣着呢!”原来这只是路边寻常一搭棚小酒楼罢了,只此一层,屋顶上那人正是“黄鼠狼”中一员。
立即便有二人腾空跃起,冲破屋顶追出,余下十人亦追了出去。待得看时,却哪里还有人在,只是屋顶一阵烟雾弥漫,那冲出去的两人也从屋顶上摔了下来。
却说那一行人众将二人携去,点了二人任脉二十四穴和督脉二十八穴,租了马车一个送回江南方家,一个送往唐门去。
这儿大概是江南一块鱼米之乡罢。
湖边,花园,小路。
绿衣少女正在小路上走着,欣赏着美妙风景,却不知她自己倒给这湖边园中小路平添了几分春色。倒不说她目似秋水,嘴如樱桃,单是她这身着装便亮眼得紧。
少女轻吟着:“红树青山日欲斜,长郊草色绿无涯。”
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天若有情天亦老,天涯何处无芳草?”却不知其人在何方。
少女啐道:“是谁,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见前方老榛树上跃下来个男孩,瞧那乳臭未干模样,约摸是十一二年纪,说道:“我对你的诗啊!”
少女脸微红,朱唇轻启:“谁说的,哪是这么对的,明明是‘游人不管春将老,来往亭前踏落花。’这首诗是欧阳修的《丰乐亭游春》中的第三首。”
那男孩辩道:“谁说是那什么什么修的,他算老几,我这么对又哪里不成了,不比他的好?”
“我爹爹告诉我的,说欧阳修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武功也颇了得,常常把武功融入到他的诗文中去,很少有人看得出来。”
“那你怎知道的?”
“我爹爹告诉我的。听说他还从唐诗中悟出了一套‘唐诗拳’。嗨,算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他唐门如果没有‘唐诗拳’,哪能崛起。唉,对了,你爹爹又是谁,名号是什么,有我的响么?”
那少女上下打量了小男孩一番,说道:“你——,你这小屁孩,你懂什么,快让开,别挡本小姐的路。”说罢伸手向那男孩推去。
谁知那男孩不避不让,肩微动,便将这劲力化去了。少女顿时大惊,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对方有一股强劲魔力一般。身子不由自主便向前倾去,踉跄几步,眼见便要摔倒下去。
小男孩情急之下,忙伸手去拉,抓住了少女右手。只是事有不妙,那女孩往地上扑了去,小男孩也一个没站稳,仰面摔了下去。
少女爬起来,没等小男孩起来便是拳脚交加,专往那男孩臂膀踢打过去。
只听得一个温厚慈祥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中说的是:“灵灵,不得无礼。”
少女听得这个声音,立马慌得停了下来。
一会儿工夫,果有个男子走了过来,只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三十而立年岁左右的男子,一个不用说,正是白承鼎,另一个眉目清秀得紧,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阔额丰颊骈齿,瞧来便是一富贵王者之相,刚才说话的男子正是这个生得一副好面目又温文尔雅的儒客。
那男子姓胡,便是这胡家庄的庄主。叫做胡行风。名虽俗,不似他这高贵气质一般,却也如他那行如风一般的气势。
少女见他过来,叫了声爹爹。
胡行风没理女儿,只是扶起了那小男孩,问道:“飞飞,疼不。”
小男孩没答口。倒是白承鼎笑道:“犬子体格硬朗得很,胡兄不须在意。”
少女正是胡行风之女——胡灵灵。她想着有趣,说道:“叔叔姓白,那他也姓白,那他岂不是叫白飞飞。我叫胡灵灵,他叫白飞飞……叔叔,你怎么给他起了个女孩名字。”
那儒者胡行风居然微怒道:“少说话,回房去。”胡灵灵见讨了个没趣,转身便离开了。
胡行风转过身来,对白承鼎道:“白兄弟,这便与贤侄一道去厅中叙叙罢。”
“自是不错了。”
(胡家庄正厅内)
那胡行风叫来家将带了飞飞游园去,又嘱咐了看好了大小姐。
“胡家庄几日前的事你该听说了。你胡家庄在武林之中也算颇有威望,以你为首,号召些武林人士,我再快马加鞭去江南我方大哥府上,他再联络些武林正道,一同围攻万兽教,须得将邪教一举剿灭了。”
那胡行风皱了皱眉,道:“话是不错,只是邪教妖人行踪飘忽不定,总坛也无人知晓去处,要说围剿怕不有些难度。只是,我胡家庄曾几次派人出去查探,均死于非命,这便就此搁置。如今当务之急,我看须得有人混入魔教内部,打探些情报出来,也好做内应。白兄弟意下如何。”
白承鼎一介粗人,舞刀弄剑尚可,说话都是学来的文绉绉,又哪谈得上这些,道了声好:“一切全凭胡庄主指示,剿灭邪教,白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胡行风眉目间一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道:“白兄弟,你可知万兽教白木坛坛主是谁。”
“谁!”
“文建峰。”
“你怎知晓。”
“我胡家庄的前任总管,我派去的,我岂不知?文弟混进万兽教已一年,已至白木坛主之位,颇得万兽教主薛婉赏识,只是教中机密,几名坛主多不知道,只有教中左右护法及七大长老知晓。文弟现既以混进,到了如今地位,自是在不断拉拢着教众,因此白兄弟也切勿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江南大侠那边我早有书信联络,他也早做好准备。”
“原来如此。”
“三年之后,八月十五中秋之时,便是武林同道围攻邪教之日。届时武当,少林,崆峒,峨嵋,华山,点苍,青城,昆仑,丐帮及你们八兄弟并上我胡家庄一道,叫他魔教插翅难飞。”
“胡兄果然机智过人,妙得很,妙得很啦!”
白承鼎喜形于色,端过身畔方桌上清茶,喝了一口,道了声好:“这该是君山银针吧!”
“白兄弟果然是品茶世家,此去洞庭君山不远,我胡家上下便都只饮这银针了。”
白承鼎趁势将那银针一饮而尽,结巴道:“胡兄,有一事,不知当提与否,欲提来看你意下如何?”
“且提。”
“不知你闺女儿今年几岁。”
“你是说灵儿,呵呵,再过一年,便是及笄之年了,自兄弟不会是瞧上我这顽劣小女,要收为儿媳妇了罢。”胡行风呵呵笑道。
“白某正有此意,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白兄弟如此瞧得上我家小女,胡某自是万分感激,等到明年及笄之年,定当送入你白府去,不知可好。”
“太好不过了。”
“那白兄弟可得多担待些了。”
二人正聊着,突然厅门外传出一女子声音,随即便有一女子走了进来,说道:“呵,谁说要嫁给那个什么白飞飞了,他可比我小,起个女孩子名字,也不怕羞。他那样子,一看便不是好人。”正是胡灵灵。
“谁说要娶你了,文又不文,武更是一概不知,娶回来当丫鬟么?”居然是白飞飞。两人见面顿时吵得不可开交了。
那胡行风笑容可掬地说道:“灵儿,带白飞飞去亭院中玩玩。”
灵、飞二人各自哼了一声,齐刷刷的冲出屋去,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白承鼎思量了一会儿,不解地问:“有个问题不知该不该提,还怕胡兄见怪。”
“白兄弟且提。”
“胡兄武艺超群,难道便没叫你女儿些功夫么?”
“惭愧,惭愧,胡某武艺低微,怕教坏了犬女,再者内人不喜女儿家成天打打杀杀的,便一直未敢教她武艺,只教她舞文弄墨,诗词歌赋,若谈到琴棋书画,她倒是一绝。嘿嘿。”
“原来如此。”
“对了,飞飞的武功似乎不是家传,不知令郎师承何处?”
“哈哈,惭愧啊,白某武功差了,便托了好友唐山代为教养。”
“难怪我瞧他功夫不似你所授,倒有些唐门的影子。”
话分两头。
那日方云被“黄鼠狼”点了穴道,到家中,穴道才自行解开。到得家中才得知爹已于前一日便出发前往陕北上官家了。稍稍宽心。
晚间,刚洗刷完毕,解衣欲睡,忽觉浑身上下燥热难受,饥渴难耐,血脉膨胀起来,连忙起身到桌前喝了几杯凉茶解渴。正待返身睡觉,却发觉愈加难耐,欲火焚身,不断喘起粗气来。方云情知不妙,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却不知怎么地吃了这东西。连忙将睡衣褪去,要回去睡觉,心道:不去想就是了,好生睡觉,过了今晚便没事了,以后可得谨慎,免得自毁清誉。
刚拉过被子躺下,默念《三字经》,欲尽快睡着,不去想那事,却听得敲门声响起。
“谁?”
“少爷,是我。”居然是冯秀秀。
方云大惊,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正巧自己不知被谁下了春药,正自难受。当下问道:“是秀秀姐,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少爷,明天一早你可要赶上老爷去,不能耽搁,有些事今晚就说了吧。烦请少爷移步出来一下,秀秀有事,还请少爷做主。”
方云暗想糟糕,待会儿一定得把持得住才是,免得做出苟且之事,自己可难脱干系。忙披上衣服,去打开门。只见夜色下冯秀秀贴身紧衣外披着青纱,衬出婀娜身段,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上端微微开口,还能微微看见丰满的乳沟,身材优美的曲线在月色下更是迷人,方云不禁呆了,浑身差点控制不住,连忙偏开头去,道:“秀秀姐,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说罢。”
“少爷,上次你出门了,我没来得及跟你说。少爷。”说罢突然跪倒在方云跟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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