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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冰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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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崔花风是不是瞎了?”
“谁说的?他那双色眼还好好的……”
“他不瞎……天底下女人绝了种也不会调戏你。”
“好哇!老不死的,你居然敢损老娘,今天要是不拆散你的骨头……”听语气似乎就要冲出轿子。
“喂’老婆子,老婆子……”“青竹老人”连连摇手急排!:千万别生气,我是说着玩的,你吩咐的我马上就办,宁可要崔花风拆散我这几很老骨头,我这就去,尽心尽力去办··。…”边F边转身播少,身躯还在发抖。
这外!一物有一克,“青竹老人”莫二白被称为‘通天怪物’,是人见人怕的人物;想不到他对“霹雳夫人”如此服帖,怕她怕成这样子。
这两个怪物之间是什么关系?
“青竹老人”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
“老婆子,我有句话忘了说……”
“有屁快放!”
“崔花风相当贼滑,要找到他并不容易,而要摘他的瓢儿更得看机会,可不比采豆摘瓜那么顺当,你不能限我时间!”
“可以!”
“还有”
“你怎么这样罗嚏?说!”
“这一点非常重要,我这一生与竹子结了不解之缘,手里拿的是青竹棍,嘴里灌的是竹叶青,我此番去找崔花风,无凶就危,后果是很难料的,要是不幸有了三长两短,得用竹叶青酒泡在大坛子里,埋在绿林中,这点你能答应么?”他不但说得煞有介事,而且毛脸上还流露出企盼之色,真的是交代后事的样子。
“老不死的,你一向命大,绝对死不了,要是真有这种事发生,我一定照你的话做,尽管放心好了!”
“青竹老人”扬长而去。
管寒星望着那顶红艳艳的轿子,心里却不敢把这件事当笑话看,他在想:“以‘霹雳夫人’的能耐难道还对付不了‘人妖’崔花风而要假手‘青竹老人’?‘青竹老人’又为什么肯受她的支使?这批在武林中成了精成了怪的邪魔外道要是斗起来,定然会使天下大乱……”
像管寒星这等俊品人物,即使是男人也会忍不住要看他几眼,然而奇怪,轿边的两名红衣女子却始终望着前边连眼角都不曾扫他一下,是自惭形秽还是“霹雳夫人”的管教太严?
管寒星一向习惯了被看,是以现在觉得奇怪。
“小子,老不死的收了你?”轿子里发了话声。
“晤!”管寒星含糊以应,刚才“青竹老人”承认了他跟他是一路,现在无法否认,如果否认可能又是麻烦。
“老不死的瞎了眼厂管寒星怔了一怔,他完全不明白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照理,像管寒星这种资质人才,如果能收归门下该是很难得的缘分,而管寒星是武林世家之子,是不是肯投门还是问题,“霹雳夫人”竟然说“青竹老人”收他是瞎了眼,这句话的确耐人寻味。
管寒星微笑不言,保持了极佳的风度。
“你跟司徒明月是好朋友?”
“是的!”两个字管寒星回答得很坦然。
“他也是瞎了眼!”
管寒星室住了,一脸的惊愕。
“老前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走!”“霹雳夫人”显然不愿意回答,下令上路。
四名大狗熊般的轿夫立即就位,平平稳稳地把轿子放上肩头,如行云而去,两名红衣女子跟在轿后身法若流水。
红云飘进艳阳中,然后消失于官道。
管寒星皱着眉头木立当场,他似乎在深思一个问题。
另一片红云从反方向飘来,管寒星立即惊觉,转身一看,登时舒开了眉头,脸上绽出了令人着迷的笑花。
红云飘到,停住。
是一个健美烟娜的红衣劲装少女,披着红色斗篷,骑在一匹枣骡马上,再加上红色的鞍辔,变成了耀眼的红。
红代表火,这少女就像一团火。
“管公子!”少女下了马,手提软皮鞭。
“鸳鸯姑娘!”管寒星笑面相迎。
这火一般的凤凰是古月世家的千金胡驾营,外号就叫“火凤凰”,在开封一带是无人不知的人物,刁蛮任性,谁见了都会喜欢她,也可以说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如果妄想攀折,定会被刺得皮破血流。
“这怎么回事?”胡营管望着那些死尸。
“发生了一点小冲突。”
“你杀的?”
“在下没动手!”
“谁敢在此地杀人,难道不知道我家所立的规矩?”胡骂骂的柳眉翘了起来,一对黑珍珠似的眼睛登时瞪大,本来就弯的嘴角拉得更弯。
“营营姑娘应该看得出来!”
胡鸳鸯挪步上前仔细看了看。
“喉管被切断,流血不多,是他,司徒明月?”
“不错!”
“为何杀人?”
管寒星从容地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青竹老人”和“霹雳夫人”的一段则避而不谈,他是有意如此的。
“千蛊蜂,头一次听到,天底下居然有这种歹毒的东西,为什么都成了死蜂呢?”胡鸳鸯转动着目光c“在下想之不出。”
“司徒明月人呢?”
“说有大事要办,先走了。”
“他有什么大事要办?”
“不知道,他没有说,他一向独来独往,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行动。”
“你们是至交好友?
“对,但不例外。”
“嗯!如果我早来一步……”胡骛鸳跺了跺小蛮靴:“我到处找他却都错过了。”粉腮上现出了懊丧之色。
“他最近神不守舍……”
“为什么?”
“在下想……多半是为了女人,在下真为他担心,他的仇家太多,如此失魂落魄,很容易被人·*…·”
“你所说的女人是指‘羞花公主’柳漱玉那贱人?”
“应该是厂“哼!”胡萝营连连挫牙。
“在下真想不透,营管姑娘才貌双全,出身世家,对他垂以青睐,他偏不知好歹,死心塌地去喜欢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下为他不愎也为姑娘抱屈,说句实在话,在下一向眼光不低,但对于姑娘……”他笑笑止住。
“他会后悔,嘿厂胡蓄营冷笑了一声,红色的软皮鞭朝空中一挥,响起了一声音爆,转身飞跃上马,连声再见都没说。
佛律律长嘶声中,红云又飘去。
“胡鸳鸯,你心里只有司徒明月,竟然对我堂堂‘逍遥公子’不屑一顾,总有一天我会捏住你这只火凤凰,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自语完之后他也走了。
日头已经西偏,余威犹烈。
宽阔的马道已完全瘫痪。
马道上没有马,但有一个人,一个身披皮裘的怪人,他,正是闪电杀手“不见血”司徒明月,不知寒暑的人。
马道尽头是一座巍峨的巨堡——胡家堡。
由于阳光反射的关系,堡楼上“古月世家”四个斗大的金字牌匾泛出耀眼的金光,大老远便可以看到。
胡家堡一向通称为“古月世家”,在关洛一带,与“四绝山庄”和“白云堡”鼎足而三,说是中原武林的三大家门也不为过,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现在有了三虎,是以三大势力之间早就存在着争斗的暗潮,只是还没到表面的白热化的程度,主要的原因是“四绝山庄”比较保守,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多少发生了些制衡的作用。
你不犯人却难保别人不犯你,除非人有强硬的本钱,“四绝山庄”便有这一套本钱,是以产生了制衡作用。
本钱可以抵挡明争,却无法阻止野心者的暗斗。
古月世家和白云堡都是有野心的,所以暗斗难免。
白云堡主管彤云,号称“金剑无敌”,少堡主便是名列当今十名青年高手的“逍遥公子”管寒星。
古月世家老主人已经谢世,继承的是独生子胡天汉,是为第三代主人,也就是胡骂骂的胞兄,为人残狠机诈并具野心。
司徒明月来到了堡门之外。
堡门是敞开的,四名雄赳赳的带剑武士分立两侧。
“什么人?”四武士之一大步上前喝问。
“司徒明月!”冷冰冰的回答。
另一名武士脱口道:“闪电杀手!”
问话的武士神色乍变,下意识地手摸剑柄,可能觉得不妥,手又放了下来。
“是……号称‘不见血’的司徒大侠,”声音微抖。
“不错!”
“请问何事?”
“求见贵堡主人。”
“请稍候,容小的通禀!”
那名武士转身奔了进去。
司徒明月侧过身面向堡外旷野,挺立在炎阳下。
三名武士偷视着司徒明月的侧影低声交谈。
“这种熏死人的天气穿皮袍,不热?”
“八成是招了寒!”
“听说他四季如此?”
“天生怪物!”
“别忘了他是闪电杀……”
“嘘!”进去的武士可能已经传了话,又出来站在原位。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
一个身着锦绣长衫的贵公子型人物正与一个尖脸削腮留着口须的黑衫老者在谈话,双方神色都很凝重。
这贵公子正是胡天汉,年未到三十便已于承父业当了煌赫有名的“古月世家”的主人。
黑衫老者是他供奉的客卿“玄狐”武宏。
“玄孤”,人如其号,是成了精得了道的老狐狸,满脑子的鬼主意,一肚子的坏水,在中原武林中是相当令人头痛的人物,谁招惹了他便算倒了八辈子霉,这种人物与胡天汉相处自是如鱼得水,宾主相得益彰。
“武老,这样做能使司徒明月为我们所用么?”胡天汉的眉头紧聚在一起。
“这要徐图,不能操之过急,司徒明月冷傲成性,自无余子,这种人极难驾驭。”武宏手捻长髯,目芒连闪。
“可是……”胡天汉忽然舒眉作了一个诡橘的笑。
“堡主想到了什么?”
“我想……改变主意!”
“见到了柳漱玉之后,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羞花公主’果然有闭月羞花之貌,足堪作‘古月世家’的女主人,普天之下恐怕再难找到第二个,所以……”
“老夫以为不可。”武宏不假思索地加以反对。
“为什么?”
“太多理由!”
“请说?”
“第一,柳漱玉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她爱的是司徒明月,未必肯因富贵而屈从堡主。
第二,她的出身来路还是一个谜,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背景,堡主难道没想到她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女人,而她的身手并非泛泛?”
“嗯!第三呢?”胡天汉的笑意消失了。
“第三,我们控制她的方式,只能算是权宜之计,难保中途不会发生变化。第四,堡主这么一做等于自暴其短,明摆着告诉人是一项有计划的预谋……”
“还有第五么?”胡天汉的脸色起了变化。
“有,最重要的一点,就算我们不择任何手段,使柳漱玉成为世家的女主人,司徒明月绝不甘休,我们的初意网络一个足以助成大事的高手,反而制造了一个可怕的敌人,又不幸而为人所乘而加以利用的话,后果如何?”
胡天汉沉着脸站了起来,低头踱步。
就在此刻,一个中年文士装束的匆匆来到厅门之外。
“堡主!”
“哦!屠总管,什么事?”胡天汉抬头向门。
“刚刚外面传进话来,司徒明月求见堡主!”
“司徒明月,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怎么会来了?”胡天汉脸色大变:“他什么事要见本堡主?”
“不知道!”
“武老,您看如何?”胡天汉转头望向武宏。
武宏缓缓起身,显得相当沉稳。
“先请他进来,问明来意再作打算。”
“如果他是为了……”
“不可能,这事相当秘密,他不可能知道,说不定有别的事!”
“万一要是的话,我看于脆……”胡天汉的眼里泛出了可怕的杀机。
“玄狐”武宏摇摇头,他摇头的动作也是缓慢的,笑了笑然后才道:“堡主,这应该不是你的本意也不是你平时处事的法则,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在心头的蔽障而影响了你的聪明才智,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古月世家’岂可贻人口实?除掉一个司徒明月不难,但影响便深远了,老夫蒙堡主厚爱,不敢不直言以陈。”
胡天汉深深点头。
“武老,我受教了!”转头又道:“屠总管,你去请客人进来,顺便探一下口风,好让心里有个数。”
“是广居总管躬身退下。
“武老,如是对方真是为了那女人之事而来,该怎么应付?”胡天汉还是放不下“羞花公主’聊漱玉这档事。
“一概否认!”
“要是对方有凭据呢?”
“这……由老夫来应付!”
“为了万一起见,要不要作防而不备的安排?”
“这……”武宏搔了搔头:“好!老夫这就去安排,堡主看事应事,能推则推,能拖则拖。”说完,快步从厅后走了出去。
胡天汉又开始踱步。
踱步是表示心里不平静,同时也是思考和消除紧张的好方法。现在胡天汉是既不平静又紧张,他安排钓取司徒明月是主动,而司徒明月突然来访,破坏了预定的步骤,使他由主动变成了被动,一向深沉的他也不由得紧张。又由于私念的滋生,与自己的计划起了冲突,形成了自我的矛盾,又焉能平静?
工心计的人,是世界上最苦恼的人,因为他只要“得”而不愿意“失”,无时无刻不在谋算,睡里梦里都不会安宁,表面上他事事应付自如、着着抢先,实底里他完全为利欲二字所控制,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却失去了自我。
踱步时停时止,眉头也时经时舒。
“司徒大侠到!”厅外响起屠总管的声音。
“请!”口说请,人已步出厅门。
司徒明月在距阶沿五步的院地中立定不动。
胡天汉堆下一脸笑,降阶而迎,表示他的风度。
“司徒大侠,久仰,失迎!”深深抱拳。
“不敢广司徒明月还礼,但人与声音都很冷。
“大驾不速光临,真使蓬革生辉!”
“更加的不敢!”
屠总管侧在一边,对胡天汉微微摇头,这表示他对司徒明月的来意并没探出端倪,胡天汉只微瞥了一眼。
“请到厅里坐!”胡天汉侧身肃客。
“在下看不必了!”
司徒明月的回答使胡天汉大感意外。
“司徒大侠此来有何指教?”
“向胡堡主请教一件事。”
“何不到厅里奉茶再谈?”
“在此地就可以了。”这就是司徒明月的冷傲和固执之处,照江湖规矩,既是明里拜堡,不管来意是什么,无有不坐之理,这是礼教,否则便太明显地表示了敌意。
胡天汉当然已经感觉到气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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