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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叶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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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庆杰失口问道:“叶老前辈有两个儿子?”话一出口,他随即懊恼自己的莽撞,好在叶正文并不在意,苦笑道:“我与大哥二人,也不知是不是依了那名字,一个“正武”,一个“正文”,反正大哥崇尚武艺,天资聪明,学武甚勤,而我性格慵懒,虽跟父亲学武,却不像哥哥那般积极,时不时还顶撞父亲,加之我又过早娶亲,父亲更加不待见我。而大哥性格很像父亲,孤僻冷傲,所以父亲更喜大哥,每每出门总要带上大哥,在外人面前从未提起过我,所以江湖人还只道父亲只有一个儿子。”

叶城问道:“为什么过早娶亲爷爷就不喜欢你了?”叶正文听后在叶城后脑勺上轻拍了一下:“臭小子,不许问,只许听。”叶城吐了吐舌头,原来叶正文与那楚云喜结连理时不过十之六七,而叶老仙自认为学武之人不可过早结婚,否则一心只在温柔乡,哪还有心思练武啊。所以刚开始他并不同意,谁料儿子竟然与那女子私定终身,所以这件事叶老仙最为恼火。

刘庆杰问道:“怒兄弟冒昧,尊兄如何会突然暴毙呢?”叶正文说道:“说来话长,归根结底还是那噬血剑谱惹的祸啊。”刘庆杰听后心里一惊,当时江湖上传言叶老仙练那噬血剑谱时在一密室,每每独练,却不让儿子窥得一招半式。叶正武知那噬血剑谱威力无穷却练不得一招半式,久而久之心想邪念,下手去偷那剑谱时被叶老仙逮个正着,叶老仙怒不可遏,失手打死了儿子,而自己却也心灰意冷,从此不再习武。刘庆杰心想,看来江湖上的传言也非空穴来风啊。

叶正文说道:“这噬血剑谱是我们叶家祖传之物,叶家向来只守不练,只因此剑谱虽威力无穷,但却易走火入魔。父亲自幼刻苦习武,已将叶家三十六路剑法使得出神入话,父亲自忖武功已超越先祖,所以开始练那噬血剑谱,他知大哥尚武,怕大哥看自己练习会忍不住也跟着练,但大哥功力不足,最易走火入魔,所以父亲只在密室中练。大约过得半月父亲才出来一次,只记得父亲第一次出来时,并并有什么变化,只是更加少说话,我们也并不在意,只是又过了半月,父亲变得易怒,稍有不如意便大发雷霆,我跟大哥只道父亲一时没有参透剑谱含义,心气烦燥而已,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叶正文说道这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们此时能够阻止父亲就好了。”

刘庆杰道:“难道叶老前辈已经走火入魔?”叶正文点了点头,“父亲第三次进那密室,过了一个月才出来,那时父亲已练了一半,出来连一句话也不跟我们说,还记得当时我们家养了七八年的狗冲着父亲叫了几声,父亲竟嫌烦燥,一掌打死了它,可知道父亲之前虽然冷傲孤僻,但好善乐施,侠义心肠,那条狗还是父亲从老虎口中救下来的。唉,我与大哥发现事情不对,本想与父亲谈谈,谁料父亲却突然消失了。”

刘庆杰说道:“叶老前辈是找人比武去了。当时家师与叶老前辈过得几招便发现问题,说与叶老前辈听,但叶老前辈——”他本想说“但叶老前辈反而把家师打成重伤”,但话到嘴边又改口道:“但叶老前辈根本听不进去。”叶正文道:“有劳尊师了。我与大哥也是后来得知,父亲是与人比武去了,回来之后本是要再进密室修练的,大哥当时阻止说‘父亲此番比武不是大获全胜吗,为何还要练习?’父亲说‘他跟人有约,要等两人全部学完各自剑谱再行比过。’大哥当时不明白,还要再问,可父亲却不耐烦,眼见父亲又要到密室里去,大哥知道如果父亲再练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情急之下竟拔剑刺去,说道‘孩儿请父亲赐教。’唉!”

叶正文说到这,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从没见到过父亲那般样子,眼睛里看到的仿佛不是他的大儿子,而是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招招凌利,毫不留情,我见大哥敌不过,而父亲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于是我也拿剑加入,哪知剑一触到父亲的剑,仿佛被吸住了一样,我根本出不了招,只能拼命防守,与父亲拆了二三十招,我们渐渐抵挡不住,只见大哥胳膊中了父亲一剑,鲜血只流,父亲更加兴奋,连出几招,我无法阻挡,眼见那剑冲着我心口刺来,我心想这下可完了,哪料一人影突然斜穿过来,那剑一下刺入他的体内。”

叶城惊道:“是伯伯救了父亲?”叶正文点了点头:“那一剑刺入大哥腰内,大哥双手握住剑锋,说道‘爹,您不认得我了吗?’我抱着大哥,手上全是血,喊道‘爹,你看看,你杀的是你最爱的儿子啊!’父亲一愣,看看倒在血泊中的大哥,又看看手中的剑,仿佛这一下才醒悟过来,抱着大哥失声痛哭起来,大哥见父亲神智已清,说道‘求爹,别再、别再练——’一句话还未说完便没了气。”



第五章 仓促离开

叶正文说完,不禁眼眶湿润,而叶城早在一旁哇哇大哭,刘庆杰也不住叹气,叶正文继续说道:“大哥死后,父亲一下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那段时间却又突然来了几拨黑衣人,全都是为了剑谱而来,父亲只说那剑谱是祸害,已经将那剑谱烧掉了,那些个黑衣人自然不信,父亲也不伤及他们性命,只是将他们打败。父亲一直沉浸在自责与忏悔中,没过得多久,也郁郁而终了。”

刘庆杰听完后喟然长叹,没想到为了个噬血剑谱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只听叶正文说道:“父亲死后我没有公开死讯,怕那些黑衣人又来索剑谱,唉,我也是心灰意冷,索性带着内人连着那剑谱一起隐居在这。”其实叶正文所说的这些也算是家丑了,可他毫不避讳的告诉了自己,现又毫不隐瞒的说出剑谱就在这里,刘庆杰当下心里一热,举杯说道:“叶兄,逝者已逝,徒伤无益,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只有引以为鉴。”叶正文一引而尽。刘庆杰又道:“叶兄与在下肝胆相照,刘某感激不尽,这一杯再敬叶兄。”叶正文哈哈大笑,又是一引而尽。

叶城说道:“爹爹,既然那剑谱如此害人,为何我们不毁掉它,怎么还要守着它?”叶正文一把搂过叶城:“爹也想过一把烧掉算了,不过那剑谱是我们叶家的祖传之物,老祖宗的武艺精华都在那上面,爹又岂敢毁了它?”

叶正文跟刘庆杰又喝得几杯,叶正文问道:“对了刘兄,那天追刘兄的是什么人,怎用得如此厉害的毒?”刘庆杰说道:“叶兄不知,前一阵子江湖各个门派的武功秘笈被人盗去,掌门人看这事发怪异,于是让我秘密察看。”其实青山的秘笈也被人盗去,刘庆杰深感不耻,所以自家秘笈被人盗去并不向叶正文提起。叶正文说道:“这也奇怪了,那人既然是武林高手,又何必去盗秘笈?”刘庆杰说道:“哼,他们是想参透各个门派武功的破解之法,以便日后称霸武林!”

叶正文吃惊不小:“刘兄查到了?是谁干的?”刘庆杰道:“叶兄可知梅庄?”叶正文皱着眉头,说道:“听说过,江南门派中的一支,他们专注于制毒,在江湖上属于中下等之流,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刘庆杰道:“那梅庄那老庄主几年前病逝了,他大儿子接任之后,花钱从各地募了许多高手为他效力,又制出了“十日散”的巨毒,现下梅庄在江湖上小有名气。”

叶正文忧心道:“看来那新任庄主可真有野心,竟大远跑到这北方偷秘笈,不过,那偷去的秘笈可如何是好?”刘庆杰笑道:“放心吧,我已经把他们偷来的秘笈又偷了出来,而且还顺手牵羊了一本。”叶正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刘兄是在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哈哈,不过传出去可不大光彩啊。”刘庆杰道:“对付他们这种人,可不能用侠义之道。”叶城插嘴道:“你偷了他们的秘笈,所以他们要抓你?”刘庆杰不无自豪的说:“他们抓到我也拿不到秘笈,我已经把秘笈嘱咐给可靠之人,现在,那些秘笈或许已经到青山了。”说罢哈哈大笑。

叶正文不无可惜的说:“不过刘兄也为此付出了一条胳膊。”刘庆杰道:“这算不了什么。等我回去,一定要把梅庄的恶行告之武林。”叶正文与刘庆杰又喝得几杯,又谈了谈各门派武功的长短,武林的侠义之道,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正可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叶正文又让叶城搬来酒,只喝得公鸡打鸣,东方泛白才意犹未尽的回房休息。

刘庆杰与叶正文两人虽然功力都还没有恢复,但依旧天天豪饮,大谈武林之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四天,他自忖功力虽还未恢复,但路上再碰到梅庄的人也不会有问题。这天早上吃完饭,刘庆杰向叶正文一家人辞别,叶正文虽想留他再多住几日,但知道他还有要事在身,也没再阻拦,从后院牵过马来,说道:“刘兄,你可直直的从竹屋后面穿去,看到一堆乱石头后向右拐,穿过那乱林便可上得小道。”

刘庆杰点了点头,心里竟感难舍难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镀金的本门令牌,交予叶正文:“这是本派令牌,可随意进出青山。叶兄若到济南府,定要到青山来找我,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叶正文道:“一定。刘兄办完要事,也可随意来小弟舍下。”刘庆杰朝楚云点点头,又捏了捏叶城的小脸蛋,朝大家抱拳道:“后会有期。”

叶正文大感不舍,道:“后会有期。”刘庆杰说罢驾马前行,叶正文望着马蹄腾起一片尘土怅然若失。叶城依偎在父亲旁边,朝着刘庆杰的背影喊道:“黑炭伯伯,后会有期。”刘庆杰朝后摆了摆手。这时叶婉抱着小狐狸从竹林那边走来,皱着眉头,仿佛在想着什么事情,而她的袖口也撕去了一半,楚云只道是小狐狸给叶婉撕掉的,也没在意,说道:“婉儿怎么只顾得玩耍,你刘伯伯走了。”叶婉抬头一望,只见刘庆杰的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变成一个黑点,转而消失不见。

刘庆杰走后,叶正文听妻子的劝诫,滴酒不沾,开始专心养伤,只可惜内伤严重,又加上刚开始几天与刘庆杰畅怀大饮,虽然静心调养了几日,功力竟还恢复不到七成,他心下自忖,这个样子,想完全恢复功力恐怕得几个月才行。

这天清晨,叶正文与妻子剑箫合练了一曲《乐逍遥》,剑随着箫声舞动,箫声又配合着剑的招式。箫声轻柔,婉转动听,仿佛一个女子在低声安慰。剑锋虽锋利,一招一式平稳柔和,仿佛在回应着箫声。一曲练罢,叶正文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楚云拿出手帕轻轻替丈夫拭去,叶正文从她手中拿过那支箫说道:“我看还是不用这个了,快过年了,哪天我去给云妹讨个纯金的作礼物好不好?”叶正文手里拿着的那个竹箫是前一阵子刚给楚云做的,楚云爱不释手,听他这么一说,一把夺过来,说道:“什么金的银的,哪有竹子的好,清新自然。”

叶正文笑道:“好吧,不过它还缺点什么。”楚云道:“缺什么?”叶正文没有说话,拿过竹箫,又顺手拔下楚云头上的簪子在竹箫上刻了几个字,楚云见他刻的认真又严肃,不禁好奇心大起,叶正文刚一刻完,她立即拿过来,只见上面刻着七个小字——叶爱云,至死不渝。楚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嗔怪道:“还玩这年轻的把戏,也不怕孩子见了笑话。”叶正文哈哈大笑。

叶婉从屋内出来,听见父亲哈哈大笑,又见母亲一脸幸福,心里也是开心。她张着手臂叫着“爹娘”跑向院里,叶正文一把把她抱住刚刚举过头,问道:“婉儿,快过年了,跟爹爹说想要什么礼物?”叶婉从叶正文的怀里下来,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说道:“我想要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心。”楚云抚摸着婉儿的脸,笑道:“乖丫头。”话刚说完,只听见竹林里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叶城慌张的声音传了过来——“爹,娘,爹,不好了。”叶正文寻声望去,只见叶城斜穿过墓地,跌跌撞撞的朝着跑来,身后跟着的小狐狸,发足奔跑,不几下便蹿到了叶婉怀里。叶正文道:“城儿,什么事如此慌张?”叶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爹,快跟我来。”

叶正文跟着叶城又返回竹林,叶城手指着一根竹子的根部说道:“爹,你看!”叶正文顺着他的手指处看去,只那根竹子的根部有一短小的划痕,如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叶正文又向前面急走几步,果然发现也有一根竹子根部有一条细小的划痕,往后每隔几根便有一根竹子上有划痕,他心下一惊,干脆不去看路,专门跟着这些划痕走,走不多久,便出了竹林,一抬头,果然到了竹林外的小树林,而小树林再往前就是一条小道。叶正文心下一凉,这片竹林是他几番辛苦,按照五行八卦设下的迷宫阵,进入此林的人,若没人引导又或者在五行八卦中没有很深的造诣是不可能走出此阵的,他之所以敢在竹林后安居,又敢让叶城去林外寻视,就是仗着这个迷宫阵,而近几天自己因伤从未进入竹林,没想到就这么几天的功夫,这迷宫阵的走法竟然让人做了记号。

叶正文越想越心里越凉,只感觉仿佛陷入巨大的危机中,又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只等着机会一到便将魔爪伸过来。正在此时,叶正文仿佛听到有人鬼鬼祟祟的朝自己走来,他大喝道:“谁在那里?”此声一出,树上还未融化的积雪簌簌的落下来。叶城从未见过父亲这个样子,叫道:“爹爹?”叶正文见是儿子,严肃的脸上稍有了些缓和,说道:“城儿,这几天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叶城正待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半个月前那个摇扇男曾经问过自己是否姓叶,当时叶城感觉那人好生奇怪,本想立马告与叶正文,谁料回去之后竟把这事忘了。叶城当下把这事说给父亲听了,叶正文听后脸有愠色:“城儿,怎生这件事不及早告诉爹爹?”叶城不语,心里不住懊恼。

父子俩回到竹屋前,楚云跟叶婉还在原地等着,见他们回来,楚云焦急的问:“怎么了?”叶正文把情况说了一下。楚云思索道:“外人来过我们这的,只有刘大哥,难道?”叶正文摆了摆手,说道:“云妹不用猜,肯定不是刘兄。刘兄行侠仗义,又跟我肝胆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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