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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龙麟凤-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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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还就是完颜雪与尤羽来往的密切,可在此时,屋内却丝毫没有动静。完颜雪认真地听着,不禁自觉无趣,皱了一下眉头,也离开了尤羽的屋前。完颜雪一走,随即便不由地叹了一声,她本来就感觉众人的不对劲,如今自是更加失望。
第十三章 英雄相惜
天山之下,一大早便聚集了一行人,经过昨日的变故,舒莫延要离开,这是在为他送行。只见送行的当中,王元吉、花安欲为首,席克竹等人尽数在后,场面盛大。不过,也可以看出,花安欲没有打算跟舒莫延一起离开。
路途遥远,王元吉差人为舒莫延准备了马匹,只见舒莫延牵了一匹红棕骏马,正在向王元吉等人告别。只听舒莫延客套地对王元吉说道:“承蒙各位送我到山下,晚辈感之不尽,各位请留步吧!”
王元吉等人本就停了下来,等舒莫延说罢,王元吉即刻回道:“少侠如若需要,只管前来吩咐,等查到了家师的下落,不要忘了前来通明!”
舒莫延忙回道:“晚辈一定谨记王大侠的话!”
除了王元吉之外,他身后席克竹等人也是深表感激,肃穆相送。等舒莫延话音刚落,花安欲不禁上前说道:“舒兄弟行事匆匆,我们都未来得及畅言一番,前面是一段山路,不妨我再送你一遭!”
花安欲说着便上前而去,舒莫延顿时笑脸相迎,随之便说道:“花兄客气,那就有劳花兄了!”
王元吉见得,也跟着说道:“欲儿前去相送,如此再好不过,舒少侠一路保重!”
舒莫延与花安欲站到一处,都是向王元吉拱手施礼,舒莫延还随之回道:“后会有期!”
舒莫延一言,王元吉等人都是拱手施礼,再行相让,舒莫延见得,随即便转身而去。花安欲没有再行回礼,直接跟上了舒莫延,二人自昨日相识,现在还是第一次这般随和。王元吉看着二人远去,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之色,比起天山派的遭遇,这可能是一份希望。
花安欲主动要求相送,自是有话要讲,舒莫延明白,也一语应之。待二人走出了一段,舒莫延不禁开口说道:“花兄昨日救我,用的是凌空手的招式,难道渔老帮主还曾指点过你?”
舒莫延继续牵马而行,只是一边漫步,一边淡淡相问。一侧的花安欲听他道出了昨日自己的招式,不禁说道:“实不相瞒,不但承蒙渔老前辈指点,连令祖舒太公也曾指点过在下,说来还有一事,也正好诉说于舒兄!”
舒莫延忙问道:“什么事?”
“太公授艺之时,曾让在下发过一个诺言,说是在我出师之前,必须做到一件事,那就是打败你!”
花安欲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舒莫延顿时便笑了,随之笑道:“这像是他的作风,不过他从来不收什么弟子,看来花兄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或许另有缘故!”
“不错,太公说了,我们只有师徒之实,并无师徒之名。其实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离开之时,才知道了太公与渔老帮主的身份!”
舒莫延顿时收了笑容,跟着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还应不应该比试一场?”
“昨日相见,舒兄的功夫已彻底折服了我,比试自然要比试,不过尚不是现在,我知道我现在的能力有限!”
花安欲正色地说着,尽是肺腑之言,舒莫延一听,也不相让,只是正色地回道:“好,我时刻准备着,不过,我更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花安欲不禁淡然一笑,跟着说道:“我们现在,难道不是朋友吗?”
花安欲一说,舒莫延也跟着笑了起来,舒莫延喜欢结交朋友,如此一来,难得又是一悦。自先前的冷眼相待,他还真不敢把花安欲当做朋友,到后来一同行事,突然感到了花安欲的特殊之气,不免有意近之,如今听花安欲所言,也放开了起来。
舒莫延尚跃然于色,花安欲却突然又黯然了起来,他与舒莫延不同,他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事情要做。舒莫延见得花安欲这般,却想起了另一件事,不免沉重地说道:“常老前辈的尸体,目前仍未找到,看来是不存了。我去的匆忙,还请花兄在其陵墓之前,说明我的歉意!”
舒莫延说的不存,是知道常方客落到了雪狼谷,尸体已经被雪狼所噬。花安欲也心知肚明,便落寞地回道:“舒兄不必自责,太师叔当年被逐出了师门,今日又为师门献身,这或许是天意弄人。太师叔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一定要葬在天山脚下,如今,还真是如了愿!”
舒莫延不禁又叹道:“常老前辈是爷爷请出来的,没想到也回不去了,但愿可以早日查出诸葛苍隆的下落,也让他老人家去的安心!”
说起诸葛苍隆,花安欲不禁又皱起了眉头,突然又淡淡说道:“我为了去大义门报仇,已经虚活了十余年,直到前几日,从林和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才晓得这是为了一场空梦。可悲我花安欲,至今都不确定是谁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突然说到父亲,舒莫延又觉得他跟花安欲同病相怜,只是他自幼无忧无虑,顺应了独立的生活,报仇并非心切。又加上当年害死自己父亲的一棍清已死,自己追求于楚青与武学,便淡忘了此事。杀父之仇,如今又被花安欲勾了出来,不禁为花安欲感到悲哀,特别是父仇未报,着实是一件痛心的事。
舒莫延顿了一顿,不禁对花安欲说道:“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舒兄但讲无妨!”花安欲直接回道。
“常老前辈的落崖之前,曾质问了卓木止,问的还正是令尊的死因!”
舒莫延说到此时,花安欲不禁一怔,随之便看向了舒莫延。舒莫延便又接着说道:“卓木止并未亲口回答,不过自那之后,卓木止便动了手,依照我的推断,这是默认了!”
“真是卓木止所为?”花安欲随即便激动地问道。
舒莫延却又摇了摇头,随之回道:“是卓木止一伙,却不知是否是卓木止所为,也可能是诸葛苍隆!”
花安欲不禁愣住了,原本他就听了林和之言,觉得是诸葛苍隆,如今听舒莫延也推测到了他,突然心有余悸了起来。诸葛苍隆是谁,是浩劫令的幕后主使,区区一个林和,他至今都不曾近身,何况是这样的人物。要说与舒莫延比试,他勇往直前,可到了真刀真枪的报仇,突然有些遥不可及了。
舒莫延见他不言,却又淡淡说道:“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跟我一起去查诸葛苍隆,而是说出了我的所见所想,也仅够参考而已!”
舒莫延的解释,竟是怕花安欲多心,说明不是一种偏见,可他哪里知道,花安欲早已心中有数。花安欲一听,即刻便回道:“多谢舒兄了!倘若不是怕珊儿孤单,此刻离开的,应该是两个人!”
卓珊不同于楚青,楚青被舒莫延安顿的周全,卓珊却不同,她不但盲眼,还刚刚失去了父亲。舒莫延知道花安欲是为此留下,难免又关心地问道:“花兄口中的珊儿,的确需要有人照顾,我倒是自幼晓得些医术,不知那珊儿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舒莫延是在关心卓珊的眼睛,花安欲听来,也是一阵欣慰。可是花安欲的脸色忧愁,跟着却说道:“多谢舒兄关心!珊儿自幼失明,在她年幼之时,卓木止没少花了心思,拜访天下的名医无数。可惜都说珊儿的眼里少了些东西,还说是任何奇方妙药都无法挽回的,一直拖到现在,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少了些东西?那一定是死目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些奇闻,有一种换眼的方子,或许是可以行得通的!”
花安欲疑惑地问道:“换眼?”
“不错,是换一双他人的眼,这件奇闻是天莫老神僧对我讲的,应该在少林寺有这样的方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少林寺的那些大师,尽数知道卓木止有这么一位盲眼的女儿,却没有出手援助,说不定也是无法医治!”
卓珊盲眼至今,卓木止视她为掌上明珠,该想到的办法,自然都是用尽了,舒莫延突然提及,花安欲并没有报什么希望的样子。出于感谢,花安欲便淡淡回道:“无论是否能医治,还是多谢舒兄关心了,待我去过少林寺,我一定请教!”
舒莫延还想说出此事,凭着他跟平凡的关系,一定可知道能否,可见得花安欲一副失了信心的样子,不禁憋在了心里。不说归不说,可舒莫延定会将此事放在心上,也许因为不在乎这一时,又远离少林寺,有些随意罢了。
“对了,我还要拜托舒兄一事!”
舒莫延还在暗自想着,突然听花安欲又言,不禁直接问道:“何事?”
“舒兄是要去往莫天苑,不瞒你说,在跟太公学艺之时,我还认了一个师妹,此刻她正在莫天苑。当时我们一同出来,我未招呼便来了这里,难免会让她担心,还请舒兄传个信,说我安好即刻!”
舒莫延顿时便淡然一笑,随之说道:“我当时何,原来是这个,举手之劳,一定带到!”
二人说着,不知不觉便走出了二里地,再往前看,已来到山路的尽头。花安欲说是送到这里,却无停下之意,只见二人渐行渐远,又开始说道了起来。自古英雄惜英雄,在那一刻,他们的确是这样。
第十四章 巧遇尤羽
舒莫延告别了花安欲,直奔莫天苑,他当下的目的是查出诸葛苍隆,便决定借助于王宇志等人的力量。此次来天山,他查出了诸葛苍隆,结识了花安欲,按道理,是收获斐然。可是自打出了天山地界,他却愁眉不展了起来,他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定会更加困难。
等到了河南地界,已是晌午过后,他没有回去延青酒楼,朝着近道来到了两地交界的一个镇上。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件小事,到一家客栈取一样东西,从川蜀带回了的麟凤剑。原本他急着赶去天山,便将麟凤剑放到了半路一家客栈,他不是用剑之人,也是图了一个方便。
取出了麟凤剑,舒莫延还就近换了一匹马,旅途劳累,原来的红棕骏马早已累的不堪。待换了马匹,舒莫延又行上路,不出半个时辰,他便从偏西的方向上了一条正南正北的大路,更加快了起来。此路舒莫延走过不止一次,也正是他曾带着尤羽、完颜雪走过的路径,说来也巧,他即将遇到的,还正是这其中一位。
只见他来到一个镇上,未曾停下,只是大街上有些稀稀散散的行人,不免放下了速度。刚刚走到大街中央,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黄衫女子,竟是莫天苑的尤羽。
尤羽独自走着,手中无剑,浑身乏力,可她的打扮及样貌,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舒莫延远远见到,倒是有些惊讶,此镇与莫天苑相距尚有数十里,尤羽独自出现在此,一定是出了大事。
在这大街之上,尤羽是一处风景,舒莫延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又何尝不是。只见舒莫延刚刚发现尤羽一时,尤羽也看到了他,顿时有些不敢相信,愣在了那里。看尤羽失落的样子,多半是独自跑了出来,走至这里,不巧竟遇到了舒莫延。舒莫延是一处希望,是一个精神的象征,她在极度伤心之余,犹如久旱逢甘霖。
舒莫延驱马向前,未到尤羽的跟前便一跃下了马,尤羽早已停在了那里,看着舒莫延走近,突然哭了出来。装着麟凤剑的盒子尚挂在马背一侧,舒莫延收了一下马缰,突见尤羽一哭,不禁又上前了一步。可是舒莫延不是王宇志,见尤羽默默地在流泪,也不敢碰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大街之上,似乎就剩下了两个人,二人的眼里也只有了彼此,突然见尤羽直接扑到了舒莫延的怀里。舒莫延并未躲让,知道尤羽一定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心里更是痛心不已。尤羽不言,舒莫延也不知从何处相问,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他还在怪自己置莫天苑于不顾,以至后来发生了重创。
自昨日王宇志一言,尤羽把憋在心里的苦闷化成了眼泪,此时禁不住哭了出来。舒莫延见她抱住了自己,不禁安慰着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我在,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尤羽一听,哭得更加厉害,舒莫延见她这般,显得更加不知所措。在舒莫延的心里,她一直把尤羽视作自己的妹妹,不只是因为王宇志喜欢尤羽,而是莫天苑的众弟子都是这般。只是同王宇志一样,二人说的多,来往相近,便渐渐成了这样的关系。
看到自己妹子哭成这样,舒莫延一定会帮她找回这些委屈。可是在大街之上,原本二人就吸引人,此时见二人相拥,不禁引来了一些围观,舒莫延又显出一些尴尬。舒莫延不禁又柔声说道:“妹子莫哭,让人看见不妥,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我慢慢道来!”
尤羽听后便松开了舒莫延,只是早已哭花了脸,愣愣地看着舒莫延。尤羽只是看着,却说不出话来,舒莫延忙又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会独自在这里,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谁欺负了你?”
尤羽表情木讷地看着舒莫延,突然哭着回道:“舒大哥,你这是去了哪里?师父不在了,师父他不在了!”
苏夫早已过世多日,尤羽这一哭,是在哭诉。舒莫延知晓此事,却未急于回答,看了一眼前面的大街上,方才又柔声说道:“听你说话的气息,一定是没有吃饭,走,我带你去前面的酒楼,正好我也没有!”
舒莫延说着便拉住了尤羽,让她转过了身,尤羽见状,也任凭他拉着。舒莫延只是看出尤羽没有吃饭,可他哪里知道,自昨日此时至今,尤羽是一点未食。即便尤羽有着一定的功夫,可她也是常人,此时走起路来,恐怕都是空飘飘的样子。
舒莫延左边拉着尤羽,右边牵着马匹,只走出两三丈远便到了一处酒家,其实四周多是,只是这家看似是最大的。舒莫延二人一来到楼前,便有店小二上来招呼,等着接手舒莫延的马匹。舒莫延见得,便松开了尤羽,上前解下了马背上的盒子。待舒莫延拿到盒子,重又回到尤羽身边,未曾示意,那店小二便牵马而去。
并未抬头看上面的名号,舒莫延直接携着尤羽走了进去,尤羽见里面尚有些吃酒的人,不自觉地便擦了一下脸庞。尤羽之前哭了,是因为憋不住近来受到的委屈,此时与舒莫延相伴,也渐渐找回了一些气色。
此时早已过了饭时,店内多是空旷的座位,舒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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