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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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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说说看”,周伟心中一喜。
陈丹青又是轻叹了一声,前天晚上的经历再一次浮上了心头,神情也开始变得恍惚不定了,“其实我们所听到的那三声是中阮弹奏前的调弦试音,任何一种调拨乐器在正式演奏前都有这道程序的,白居易的‘琵琶行’里就有‘转轴拨弦三两声’,说的就是调音”。
“哦,明白了”,周伟恍然大悟,心里顿时对陈丹青产生了一丝敬佩,尽管此类问题问任何一个艺校的学生差不多都知道,只不过周伟是个门外汉而已。
“那后来又为什么不弹了呢?”,很快新的问题又出来了,周伟再一次虔诚地向陈丹青请教。
“我不知道,有可能是它已经发现我们了”,陈丹青说到这个“它”字的时候突然间神情大变,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了。
“呼”,北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吹得湖畔的草木哗哗作响。
周伟忽然间打了一个冷噤,感觉背上有些凉丝丝的,而陈丹青的反应则要敏感的多,她的双手环抱在了胸前,牙齿也有些轻微的颤动,周伟肯定她这是吓成这样的。
第十三章幸运老段
周末一过校园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勃勃生机,2号教学楼里传出了各类中西乐器的交响之音,一声声地触动着周伟的心弦,声乐系女生的甜美歌喉让周伟听得摇头晃脑如痴如醉,整个艺校都沉浸在一片其乐融融的和谐升平氛围之中,不过周伟总感觉到这其中似乎少了点什么。
“冒号,老段回来了”。
周伟刚刚从校园里巡视回来,梁紫便嬉皮笑脸地凑到了周伟跟前。
周伟左右看了一眼:“啊,在哪儿呢?”
梁紫指了指远处的办公楼:“刚刚看到他去办公楼了,估计是向郑头销假去了,嘿嘿,这老家伙太精明了,以后你可得悠着点儿啊,别又被他给套了”。
“精明?套?怎么解释?”,周伟一时间理解不进去。
梁紫凑到周伟跟前神秘地说道:“冒号,你人不错,我很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你以后一定得多长个心眼,有空呢多往郑头那边跑跑,知道吗?”。
“直接说吧,这儿又没有外人”,周伟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梁紫走到门外看了看,又将周伟引到了里间,这才犹豫不决地开口说道:“冒号,你不知道,老段以前当过副校长,听说是个很有手段的人,据说和郑头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你千万别得罪他,还有啊,如果下次老段请假的时候,你最好也赶紧找个由头离校,否则的话你就完了”。
“嗯?”,周伟还是听得满头雾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紫,看得梁紫的脸都泛起了红晕。
“冒号,直说了吧,咱们这儿经常出事,今年已经死了两个学生了,再加上上星期跳楼的那个,事后我和马鸣一直在琢磨着,你说这老段也太神奇了,每次学生出事之前他都请假了,你说他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我来得迟,马鸣是最清楚的,据他说以前也是这样,一有学生出事老段肯定不在,这不我才来了一年多时间,光是副科长就换了四任了,明白了吗?”,梁紫的嗓门越说越低,两人的距离也越靠越近,说到最后差点头碰头了。
“哦,明白了,谢谢你”,周伟恍然大悟地说道,这和他在本部保卫处时听到的风声完全一致,看来艺校的保卫科副科长还真是个烫屁股的位置。
正当周伟还想继续打听下去的时候,马鸣的脑袋伸了进来,一见两人这副“亲昵”的样子,他偷笑两声之后又缩了回去,梁紫见状立即跑了出去,对着马鸣又拉又扯,两人打打闹闹,直到马鸣连声讨饶为止。
“上班时间吵吵闹闹的象什么话”,保卫科长段仲圭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见马鸣和梁紫在嬉闹,脸上阴沉得能拧出水来,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估计是被郑天霖给批了一顿。
周伟在本部的时候见过段仲圭两次,年近五十,中等个,身材非常精干,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眼睛,非常明亮,似乎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内心深处,人长得有些黑,但手指却是出乎意料地白腻修长,还留着不短的指甲,怎么看怎么象年青女孩的双手。
“你好段科长”,周伟立即迎了上去。
“哟,原来是小周啊,欢迎欢迎啊,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早就听说你要来,我一直都在盼着哪,唉,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血压,要不然的话应该派车去接你的,既然来了,以后保卫科的工作就靠你了,刚刚见了院长,也听说了你上星期救人的事,嗯,年青人有前途”,段仲圭伸出了半个大拇指,嘴上虽然说得非常客气,不过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稍稍客套了几句之后,大家又开始各行其事,梁紫临出门前朝着周伟做了个鬼脸,又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周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一张报纸一壶茶,老段悠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周伟适时地向他提出了几个工作建议,比如在靠近老琴房的3号女生宿舍楼位置加装一个“电子眼”,或者在琴湖再增加一个,不过老段一听立即放下了报纸,双手一摊说了一句“这个很难啊”。
重复几次之后周伟突然间想到了一句歌词“我问老段说怎么办,他说基本上这个很难”,用在这个时候的段仲圭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教工食堂里周伟看见了院长郑天霖,也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里的陈丹青,学校的教职工对郑天霖非常尊敬,看得出来他们脸上的笑容都是真心的,不过对于陈丹青这位院长夫人,却一致受到了大家的冷眼相待,就连郑天霖也没有和她坐在一起,而且看到郑天霖之后,陈丹青又一次中途离场,餐桌上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有问题”,这种迥异的态势令周伟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对于陈丹青和郑天霖之间的关系问题,周伟虽然很感兴趣,但因为新来不久再加上又涉及到别人的隐私,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到处打听,只是学校里关于陈丹青的风言风语特别多,而且都是女性的负面消息。
周伟现在对于他的顶头上司段仲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兴趣主要来自于他的“好运”,也就是梁紫所说的每次学生出事他都能奇迹般地逃过一劫,而让副科长当了替罪羊,这一点除了好运之外,周伟觉得其中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巧合的事常有,就象有人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但如果说一个人连续几次十几次地中五百万,那么傻瓜也会相信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还有一点让周伟有些费解,段仲圭每次请假的原因据说都是高血压,而且高得离谱,简直快到猝死的地步了,不过老段并不胖,而且面色红润,看起来应该比较健康,周伟怎么也无法将老段与高血压挂上勾。
几天观察下来之后,周伟又发现了老段身上的另一个特点——好色,这主要缘自于他在每天的午餐时间都会出现在学生食堂门口,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出入的学生,特别是女生,他看得很出神,和本部保卫处的“黄鼠狼”不同的是,老段喜欢看女生的脸蛋,而“黄鼠狼”专往女生的胸部看。
周五拿到工资条的时候周伟吃了一惊,奖金一栏中多出了5000元,不用说这是上星期“英雄救美”的物质鼓励,梁紫嚷嚷着要周伟请客,而周伟恰好有很多疑问要找梁紫解惑,两人一拍即合,下班后打的到市区猛搓了一顿,吃得梁紫眉开眼笑,而周伟的收获则更多。
“冒号,你真的听见索命阮音了?”,当听说周伟去过老琴房之后,梁紫口中的鱼丸咕噜一下掉了出来,眼珠子瞪得比鱼丸还大。
“是啊,怎么,你真的相信这世上有鬼啊?不用为我担心,我才不怕呢”,周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梁紫随手拿了张餐巾纸抹了抹嘴唇,“担心?我才不担心你呢,因为我听说索命阮音只害女人,而且事实也的确如此,这几年死的都是女生,其中以舞蹈系最多,我估计和舞蹈系住在3号楼有关系,你知道那里可以直接看到老琴房,想想都可怕”。
周伟点了点头感觉也有些道理:“不过梁紫啊,既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都和老琴房有关,学校为什么不拆了它呢?反正那里都已经荒废了呀,这样的话学生们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是上面的事,不过听说还真的有人向上面建议过,结果被郑头骂了一顿,说那座老琴房是学校成立时建的,有纪念意义,再说了你拿闹鬼当借口去拆楼,这要是传出去的话还不被别人笑掉大牙啊,堂堂的高等学府竟然相信鬼神,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梁紫连连摇头。
“嗯,想想也是,不过我相信不拆楼应该也和那棵古树有关,万一拆楼的时候伤了大树,那学校可就累了”。
江州市对于古树名木的保护条例极其严格,每一棵古树都有身份牌,园林部门还会不定时查看,别说是砍树了,就连伤几根树枝都是违规,罚款额最高可到一百万,周伟在本部的时候就亲眼见过,当时学校里偷偷地吹了一棵一百多年的银杏,结果被罚了三十万,这还是校长动用了上层关系才通融下来的。
“冒号,你是好人,真不希望看到你重蹈前几任的覆辙啊”,梁紫说得非常真诚。
周伟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在保卫科一天,我一定会查出事实真相的,不过那天你说段科长有第六感官,我琢磨着好象也有道理,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好的让人不可思异,哎对了,他这个人你了解吗?”。
梁紫点点头又摇摇头:“了解一些,但不多,大部份也是听说的,他以前一直在学校里教书,据说还是省级优秀教师,业务能力很强,后来一直升到了副校长的位置,本来大家都以为他会接郑头的班,不过因为出了点事情被拿下了,你看看现在,完全是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周伟:“出事?知道是什么事吗?”。
梁紫:“好象是把一个学生的肚子搞大了,结果家长告到了教委,闹得是满城风雨,这事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周伟很是替老段感到惋惜,因为贪恋一时之欲就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而且又据梁紫说他的家庭也因此而破裂,老婆一气之下带着女儿离开了他,这笔帐怎么算怎么赔本。
梁紫轻蔑地哼了一声:“什么一失足,这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学校里老师都说,他以前干副校长的时候不知道玩过多少女生了,如果想被推荐到好单位的话,那些女生就得那个,那个,知道吗?”。
“是吗?也就是‘潜规则’,对吧?”,周伟有些惊讶了,看来老段真如他所见到的那样是一个好色之徒。
“可不就是嘛,这样的人即使枪毙他都不过份,哼”,梁紫气乎乎地说道。
梁紫生气时的样子的确非常可爱,周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是梁紫太年轻少见多怪了,其实社会上的每个行业都有一定的“潜规则”,特别以娱乐圈最为显著,“潜规则”早已深入到社会的每一个阶层和角落,虽然人们对此深恶痛绝,不过想清除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难道这些事院长都不知道吗?一定要等东窗事发才拿下他?”,周伟也觉得挺气愤的。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想郑头肯定是知道的,但人家不告发的话,你能怎么办?要不是有人告到教委,老段说不定已经是院长了呢,我听说他是郑头一手提拔起来的,很早的时候就是重点培养对象,不过出了这事郑头的脸上也无光啊”,梁紫无奈地说道。
“明白了,哎对了梁紫啊,你说老段以前是教师,那你知不知道以前他是教哪个专业的?”,周伟瞬间产生了一丝的不安情绪。
“器乐”,梁紫非常肯定地说道。
“器乐?哪种乐器?”,周伟的兴趣徒然间倍增。
“你看看他那双手就知道了,一个大男人谁会留着那么长的指甲啊,据他自己说他出身于音乐世家,是江州市第一批通过琵琶专业十级的,还经常向我们吹嘘他以前如何如何厉害呢,切”,梁紫不以为然地说道。
“琵琶?难道”,周伟突然间想起了陈丹青在北湖边给他上过的器乐入门课,还特别提到了中阮和琵琶之间的关系。
“冒号,你怎么了?”,细心的梁紫立即发现周伟的情绪不对。
“梁紫,老段住在哪儿?”,周伟在继续追问。
“就住在后门的教工宿舍2号楼,怎么了?”,梁紫睁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
艺术学院有三幢教工宿舍,一幢就是校内的单身宿舍,还有两幢就建在后门外的情定山下,在学校的西北面,与校园就一墙之隔,这两幢宿舍也非常老,公房改制后都卖给了私人,几经转手现在里面住着的大部份都不是本校的教职工,而且房屋的空置率很高,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后门经常关闭,而且在晚上时间一律加锁,如果要出入的话必须要到保卫科取钥匙。
席间周伟就4月8日也就是刘小曼自杀当晚的光盘是否刻录一事询问了梁紫,梁紫的回答是已经刻录保存,不过后来被院办的人拿走了,说是交给警方调查,而后这盘光碟就一去不回了,不但如此,所有与“索命阮音”有关的影像资料保卫科都没有留下。
“难道是他?”,回到宿舍后,周伟心中的疑云越来越重。
周伟不相信有鬼,也不相信阮音能杀人,不过自从上周的老琴房之行后,他相信索命阮音是存在的,而且一定是人为弹奏的,老琴房二楼的那把新锁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尽管不象传说中的那么邪乎,但这股在午夜响起的神秘阮音却和无数起学生自杀事件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用巧合来形容好象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好色、权力变更后的心理失衡、专业级的器乐水准、过于强悍的“第六感官”,当这些问题汇集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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