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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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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多看了几眼这个漂亮的“邻家小妹”。
“你来干什么?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骗我,你是坏‘棱’”,李若兰大声地喊了起来,还抓起枕头砸向了周伟。
“你们先到外面去一下,我想和她单独谈谈”,周伟提着枕头对那四个女生说道。
在来医院之前周伟从学生科的电脑里调出了李若兰的档案,两人的老家距离竟然不到五公里,那个村子里有周伟的亲戚,小时候经常去玩,工作之后每年正月他都会去拜年,不过周伟怎么也想不起来村子里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认识周吉吗?”,周伟笑着问道,边说边拍了拍枕头又递还给了她。
“哼,不告诉你”,李若兰用力拽过枕头把脸转了过去,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
周伟咬住了嘴唇,极力地控制自己大笑一场的冲动,眼前这个二十二岁的姑娘真的有些稚气未脱,他走到了床的另一头,而后笑着说道:“周吉是我堂妹”。
李若兰猛一抬头:“你骗人”。
周伟不慌不忙地把自己堂叔家的情况说了出来,特别提到了门口的那眼古井,说到最后李若兰总算相信了周伟的话,神情顿时变得开朗了许多,两人用家乡话在交流着,很快周伟便发现李若兰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意识,眼神也变得明亮了许多。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的生命就只值一双舞鞋吗?”,周伟将那只捡到的红舞鞋递给了李若兰。
“周老师,你,你相信鬼吗?”,李若兰犹豫了半天之后话一出口就把周伟吓了一跳,要不是在白天,周伟肯定会无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身后,不过尽管如此,周伟还是感觉耳边有阴风吹过,余光也情不自禁地往旁边瞟了瞟。
“鬼?为什么会这么问?”,周伟感觉问题有些严重了,他严肃地盯着李若兰,急切地期盼着下文。
李若兰突然间变得神情恍惚起来,脸色慢慢地开始变得苍白,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周伟,眼神中流露出了巨大的恐惧,周伟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阮音,我,我听到了阮音”,李若兰抱着自己的膝盖,整个人开始缩了起来,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阮音?什么阮音?”,周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索命阮音”。
李若兰把整个头都埋入了被子里,架子床随着她的每一次抖动开始摇晃起来,整个病房里充斥着“吱嘎吱嘎”的沉闷声响。
周伟正待继续发问,门外走进了一个美貌少妇,看见周伟在场时她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轻声走了进来。
“陈老师,谢谢你”,周伟很礼貌地起身让座。
陈老师名叫陈丹青,就是早上帮周伟安排宿舍的那位,是学校的舞蹈老师,也是院长郑天霖的妻子,不过让周伟有些疑惑的是,郑天霖已经年届六十了,竟然娶了这么一个年青漂亮的老婆,要不是因为刚刚来报到,他肯定会找人好好地打听一番,年青人对于这类“父女恋”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兴趣。
陈丹青的到来也没有改变李若兰的恐惧情绪,她依旧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对于陈丹青的问候也一直保持沉默,看得陈丹青也忍不住抹了抹眼睛。
“陈老师,你听说过‘索命阮音’吗?”,走出医院之后,两人坐上了同一辆出租车赶回学校,并排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周伟好奇地问道。
“周老师,你,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陈丹青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惊讶地盯着周伟,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第四章院长
一听“索命阮音”四个字,陈丹青立即吓得花容失色,略显丰满的胸部在急剧地颤动着,丰韵的脸庞也逐渐变得煞白,不待周伟继续发问,陈丹青快步地走进了主教学楼,她的脚步非常慌乱,被台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周伟甚至感觉她很象是在逃命一样。
“有问题”,望着陈丹青惊慌失措的背影,周伟心里顿然升起了强烈的疑虑。
刚迈进保卫科,女干事梁紫满脸笑容地迎上前来,笑得有些暧昧,这让周伟感觉很不习惯,要是个美女倒也罢了,偏偏这是个满脸青春痘的女人,再配以一张圆脸,笑起来就象一张大号的芝麻饼一样。
“冒号,你该请客了”,梁紫笑嘻嘻地说道。
周伟被弄糊涂了,从一个“副科长”突然间变成了“冒号”,周伟怎么也想不出这两个字的喻义来。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在我们这儿管领导叫冒号,明白了吗?周大科长”,看着周伟满头雾水的样子,梁紫连忙解释道。
梁紫这一说周伟立即就找到了“冒号”的出处,是在冯巩牛群的一段相声里的,周伟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吓我一跳啊,看来艺术学院真不是盖的,连称呼都这么有艺术性,了不起”。
“是啊,你刚刚来,如果能待久一点的话就明白了,我们这儿和其他学校不一样的地方多着呢,哦对了,院办那边刚刚通知,由于你今天上午的英勇表现,院里给你通报表扬了,很快你就可以到财务科那儿去了,别忘了请客哟”,梁紫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没问题”,周伟笑着一口应承了下来。
马鸣呆在一旁默不作声,丝毫没有替周伟高兴的意思,反倒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对了,院长正找你呢,快去吧,他这人比较古板,说话的时候注意点语气啊,多顺着他一点儿”。
“好的,谢谢”,周伟说完快速地跑了出去。
上午见了常务副院长,下午又要去见院长,周伟第一天出现就大大地露了回脸,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在危急关头挽救了李若兰的生命,现在整个艺校师生都知道了这位新来的保卫科副科长,走在校园里,周伟的回头率一下子高了不少,虚荣心也不知不觉地挂在了脸上。
院长办公室也在办公楼的四楼,和赵敬东的办公室相邻,周伟是见过郑天霖的,每年全校系统的教职工大会郑天霖都会出现在主席台上,不过他从来不发言,似乎只是来凑凑主席台人数的。
“院长,我是保卫科的周伟,听说您找我?”,在征得郑天霖同意之后,周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院长办公室并不大,装饰也非常简朴,整个屋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书架,整齐地摆放着大量的文艺类书籍,墙壁上挂满了龙飞凤舞的字画,虽然郑天霖是江州名人,毕生所得奖项无数,但在办公室里却看不到一件代表荣誉的物品。
老式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位年近六十的精瘦老人,戴一副框架式的老式眼镜,衣着非常朴素,脚上穿着一双时下难得一见的“千层底”,老人个子不高很瘦,头发也白了一半,不过看起来精神非常不错,从头到脚处处流露出一股浓郁的学者气息。
“请坐吧”,郑天霖连头都没抬,只是随意地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表情显得很是呆板。
此时他正在轻柔地擦拭着一把精致古朴的类似琵琶的乐器,扁圆形的音箱上雕着一条栩栩腾龙,他擦得很仔细也很入神,不时地低下头用嘴巴吹掉缝隙里的灰尘,青筋一条条凸现在枯蒿的手上。
周伟的到来生生打断了他的雅兴,他很小心地将尚未擦完的乐器放入了琴盒中,然后谨慎地捧到了琴架上,不过周伟很奇怪地发现这张乐器上的四根弦竟然都是断的。
“谢谢”,周伟有些忐忑地坐在了对面,隔着一张办公桌两人在面对面地对视着。
屋内暂时陷入了沉默之中,郑天霖一直没有开腔,这让周伟感觉有些坐立不安,很快他发现郑天霖的视线一直盯在他的脖子上,嘴角也有些轻微地蠕动。
周伟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白玉,这块玉从他出生时就一直佩戴着的,二十多年来从不离身。
“小周啊,上午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干得不错”,郑天霖注视许久之后终于打破了沉默,语气说得很平静。
周伟:“谢谢,这是我的职责”。
郑天霖微微地点了点头:“小周啊,你们保卫科的段科长身体不好,以后保卫科的重任就压在你肩上了,怎么样有把握吗?如果有困难的话早点说出来”。
“我有信心干好”,周伟坚定地回答道。
郑天霖皱了一下眉头后说道:“那就好,小周啊,你调来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虽然是我同意你调过来的,不过说句心里话,从个人的角度出发,我并不希望你来”。
周伟抬头一楞:“为什么?”。
郑天霖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我这人说话直,容易得罪人,小周你别介意啊,其实任何一个从本部调来的干部我都不喜欢,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的庙太小了,你在本部呆了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他们对艺校都有些看法,确切地说是对我郑天霖有看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呢?”。
郑天霖的语气一直都非常平静,不过周伟却听得非常难受,一句客气的话都没有,郑天霖直言不讳地把本部与分部之间的矛盾给点了出来,这样的谈话让周伟一时间难以适应。
这件事情其实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为了当初两校合并的事情,郑天霖一直强烈反对,最后都闹到了北京,就差和上级主管部门法庭上见了,后来即使合并成功后,两级学校之间的矛盾也一直得不到有效缓和,郑天霖虽然兼任了师范大学的副校长,但除了系统大会之外他很少参加,尽管本部里有他的办公室,但他基本上不会出现在那里,据说他与大学校长孙嘉诚的矛盾很尖锐,两人根本走不到一条道上去。
“院长,请恕我直言,别人有没有看法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用一句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的去吧’,在本部我从事的也是保卫工作,我相信我能干好,而且我从来不在意别人对我怎么看,我只要对得起这份薪水就够了,院长你认为呢?”,周伟毕竟是年青人,他的话里也有一股子火气。
“哈哈哈”,郑天霖开心地笑出了声。
“好,小周啊,我没有看错人,其实人事处在征求我意见的时候,我就仔细看过你的档案,也找人打听过你的情况,总体来说我还是很认可你这个人的,你知道我搞了一辈子的艺术,对于从事艺术这一行的人来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你的档案,更重要的是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充分说明了,你是值得信任的,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破例喜欢上了一个从本部调来的干部,你知道这是非常不容易的”,郑天霖的脸上浮现了由衷的笑容。
此时的周伟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郑天霖的“喜怒无常”让他想起了临行前马鸣的提醒,看来这个老家伙的确比较古板,但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别的不说,光是这几年艺校死了这么多的学生,而郑天霖却依然稳坐在院长的位置上,这就充分说明了这个人的确很有一套,而且周伟相信郑天霖的背景一定非常深厚。
“小周啊,你刚刚来,对这里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所以对于你的工作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一谈,作为保卫科副科长,我希望在你的本职范围之内管好以后的事情就行了,对于以前发生的种种问题,你最好不要涉足,也不要多问,这是对你的忠告,同时也是对你负责,希望你记住”,郑天霖说完靠在椅背上痛苦地长叹了一声。
周伟很想就“索命阮音”一事询问郑天霖,作为一院之长,他不可能不知道学校里发生的问题,更何况是人命关天这样的大事,但郑天霖似乎早有准备,三言两语就彻底堵死了这条路,让周伟把疑惑又重新咽了回去。
接下来郑天霖很详细地询问了上午救李若兰的细节问题,还问了问周伟的一些家庭情况,周伟一一如实作了回答,听得郑天霖不住地点头微笑,深度近视镜后的一双眼睛闪动着矍烁的光芒。
“懂音乐吗?或者说对音乐有兴趣吗?”,郑天霖突然间问了一句。
周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懂,兴趣是有,不过也只是流于表面,难登大雅之堂啊,这不正准备到这里来学习学习呢”。
郑天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一次靠在了椅背上,“那好,你回去吧,一定要记住我的忠告,还有,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周伟非常小心地走了出去,又轻轻地带上了门,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差点来了个前滚翻。
“音乐?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一路上周伟都在费力地思索着。
从总体上来说,周伟对郑天霖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尽管不如赵敬东那般客套,也不如赵敬东那般平易近人,但郑天霖身上的学者风度深深地令周伟折服,特别是办公室里的那个庞大的书架,周伟看得出来,那些书籍郑天霖一定都用心地浏览过,这一点从书籍的磨损程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虽然对郑天霖的话感觉有些疑惑,但周伟也找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加之郑天霖说过喜欢他一类的话,所以周伟的心情也逐渐地有了好转,心中的那份不安已悄然退却。
“梁紫,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保卫科办公室里,周伟很谦虚地说道。
“冒号,有事尽管吩咐”,梁紫笑嘻嘻地回答道。
“听说过‘索命阮音’吗?”,周伟单刀直入地问了出来。
周伟话音刚落,梁紫突然间脸色一变,然后快速地转过了头,给周伟留了个并不靓丽的背部。
“啪嗒”一声。
周伟转头一看,马鸣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水溅得满地都是,那只漂亮的钢化杯也砸出了一个凹点,他的嘴巴张得老大,露出了嘴里的口香糖。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两人的过敏行为再次让周伟疑惑万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梁紫反问了一句,听得出来她此时的心情一定非常紧张。
周伟正想解释,旁边正在拖地的马鸣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等周伟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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