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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八辈子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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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亲结不上,不理会又要作祟,若是贫困人家,就只好一把火烧了。”他叹口气,“富贵人家,就会去结
阴阳亲。”
阴阳亲,顾名思义,就是让活人跟死人成亲。若亡者不肯独死,又看不上阴亲,便要找个活人来成亲。
这婚礼的布置,便要一阴一阳,喜屋必须半边阳间喜事打扮,半边阴间喜事打扮,新人也要遵循活人走阳道死
人走阴路,洞房不但要阴阳对半,还要上锁遮光,这才是真正的红白喜事。
当然洞房过后,活人也就由阳转阴,共同赴死。
季钧一听明白了,原来刚才他们惊讶的不是女人死了,而是他还活着,想到这里他就火了,这不是不拿人性命
当回事?!何况,又是怎么打主意到自己头上的?
头儿倒是很平静地继续说:“这早夭的女孩试了两次阴亲都作祟,家里怕了,请我们寻个人结阴阳亲。又说这
女孩八字缺水,最好是八字带水,或者渔民之类的。我们便在江边寻找,没料到发现你昏倒在河边,这不就捡
了个漏。”
季钧听着这话着实不善,这些人并非易与之辈,一条人命在他们看来,似乎只是买卖罢了。他便筹措着词句,
说道:“反正,事已至此,亲也结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头儿只是敲着他的烟杆,没说话,过了半晌,才说:“这女孩出身当地望族,那家就是怕这事给暴出去,污了
家人的面子,才托我们暗地里做事,千叮万嘱不可出错。这生意我们做得多了,有信誉,不能砸自己的牌子—
—”
季钧自然能明白他口中隐含的意思,暗自咒骂这群没人性的,去你娘的做这行的信誉,不知道把多少无辜的人
送到了僵尸的口中,他勉强自己冷静下来,道:“既然是生意,我赎我自己还不成么?”
头儿吧唧了一口旱烟:“你看过那屋里的陪嫁么?你估个价看看。雇主说事成之后里面的东西都归我们,你能
出得比那更高?”
季钧想到昨晚上翻箱倒柜的发现,不吭声,却看见头儿把烟杆往桌上一搁,几个手下围上来,杀气腾腾,看样
子就要对他不利,他急了,无论如何先拖延时间,大喊起来:“我家也是大商贾,我估价,让我估价!”
头儿看了他两眼,也许觉得他可能确实是有钱人,多赚一笔是一笔,又或者只是猫逗老鼠般玩一玩,说:“好
,七个箱子,就让你估个价。”
其实就是昨晚的一瞥,季钧也知道随便一个箱子都抵得上他全部身家了。众目睽睽之下,他磨蹭半天才掀起个
箱盖,箱子里空空如也。
他还以为是头儿跟他开玩笑,抬头要问,却看见几个人飞快地去开其他几个箱子,全都空了。
跟此刻头儿的脸色一比,那女尸的气色还比较红润咧。
倒了八辈子霉 第六章
季钧倒是想笑,不过立刻笑不出来了。
那几个手下齐刷刷看过来,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头儿摆摆手,道:“昨夜锁死了门,窗户又小,我们通宵看守不曾得息,他根本没办法把东西送出去。”他又
盯了季钧几眼,“他若有这等本事,现在就不会困在这里跟我们磨叽。”
头儿你真是太睿智了,就连你气血两虚的脸看上去都是那么得英俊!
“但他总脱不了干系!”另一人说,他长得极其丑陋,脸上一道深刻的伤痕贯穿全脸,猩红的肉随着他说话外
翻,吓得季钧直往边上蹭,被头儿一把抓住胳膊。别看他个子那么小,这一抓就像用铁锁扣住一般,季钧完全
动弹不得了。
头儿那双眼此刻也是炯炯有神:“昨晚,发生了什么怪事没有?”
怪事?那可真是太多了,你还不如问昨晚发生了什么正常的事情没有。
季腾清清喉咙从头开始,等说到他发现那女尸其实是活着的时候,头儿打断了他。
“活着?”
季钧点点头。
头儿想了想:“你能确定当时床上的人就是她?”他指指地上的尸身。
他一问,季钧也觉得不确定了。
首先,虽然当时光线很暗,但依稀记得床上的人并没有戴凤冠。其次,当他跟那个身体挤在被子里的时候,似
乎觉得对方跟他差不多身高,但这地上的尸身,却要矮上好一截了。
头儿见他摇头,站起来掀起床单,看了看床底,摸了一把,伸出手来。
季钧也挤上前看了一眼,头儿手中有一颗珍珠。
“这次上当了。”头儿说,“我们下去接人的时候,就有人就把尸身扔到床下去了,自己躺在床上,他必是算
准了我们也忌讳这事阴损,不敢仔细看,只会锁了门牢牢守住四方便罢。然后,多半给他,”他指了指季钧,
“用了药,让他睡着,然后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弄走财宝了。”
他举起手中的珍珠:“这东西应该就是凤冠上的,跟尸体一起塞在床下的时候掉落了。”
听上去很有道理,不过一想到自己睡了整夜的床下是这么一具凤冠霞帔的尸体,季钧顿时寒毛直立,胃里翻江
倒海。
不过,再一想,床下是尸体,也总好过自己跟尸体同床共枕,季钧赶忙转移思维,想到那半夜过来摸自己头的
,又是什么东西呢?
头儿注意到季钧若有所思的表情,问道:“你在想什么?”
“呃,我在想,”季钧张口却换了问题,“如果是这样,他干嘛要切断尸身的头呢?”
头儿哼了一声:“阴阳亲的洞房之夜,阴者必定尸变。”他没说完,季钧已经懂了,这老头子太恶毒了,弄个
活人来被僵尸活活咬死!
一个手下问道:“那,他是怎么把东西弄出去的?那么多东西。而且门一直锁着,那锁也是您老看家的东西,
他怎么出得去?”
头儿敲敲旱烟杆,突然转头道:“不好,你们三人一组,赶快把全部人都集中到这里来!”
不大工夫,人都集中到了洞房,一个手下说:“头儿,少了两个。满子和猴儿不见了,他们该不会是内贼?”
头儿眯着眼:“便一定是这样了。我行走江湖多年,今儿却栽了。”他吸了口烟,不说话,手下也都沉默着。
季钧反而好奇得紧,巴不得他继续说。
幸好头儿继续说:“你们都是行家,我那锁来头不小,绝不可能无声无息就被解开了。退一万步说真被解开了
,也不可能再原封不动锁回去,那人是真没出得房来。”
季钧想到了晚上自由进出的那个人影,莫非,那不是人?
“可是——”手下想要说什么,头儿摆摆手,“内贼的话,他就藏在房间里,多半就在门背后,我们推门一拥
而入,全部都在看地上的尸体,他就坦然从门后走出来,混到我们中间就行了。”
季钧“啊”了一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他,他讪讪地解释说:“我想起醒来的时候,那门两侧的墙壁上还挂着厚厚的绸缎。”
现在,那侧的墙壁上光光的,绸缎不见了。
头儿最后的决定,是三人一组,分路去追。
对方既然能带走那么多珠宝玉器,不可能是两人作案,肯定有同伙,找到痕迹的话速和伙伴联系,不要草率行
事。
另外,季钧的嫌疑并未能被排除,他作为盗贼集团的可能的一员,被安排跟头儿和他的心腹伤疤脸一组,留守
小楼。不过,起码比起直接被杀强多了。
头儿坐在红木椅上,抽着旱烟,基本闭着眼不说话,伤疤脸站在他身后,对季钧怒目而视,似乎认定他就是贼
了。
季钧觉得很冤枉,自己明明就是正当商人,按理说还是被他们虏来差点害了性命,这些盗贼如今却用一种“叫
你小子不学好”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什么世道!
过了一会,突然听得楼上有鸟叫声,伤疤脸一拍头:“我的鸟儿,差点忘了。”
过了会,伤疤脸回了,提着个鸟笼,季钧对鸟不熟悉,认不出是什么,头儿逗了逗那鸟:“这鸟跟了你多久?
”
“两个来月了,”伤疤脸气哼哼地说:“比满子和猴儿还来得早,我早觉着这两个不老实。”
“干我们这行哪里能老实,”头儿吧唧着旱烟,“毕竟,他们个子瘦小灵活,挖个道什么的,方便。咱们用得
着。”
季钧突然觉得不对了,他常自诩七尺男儿,但个头确实也离这标准不远,基本上比这小老头儿率领的整个盗贼
团伙都要高一头。而当时和自己躺一张床上的那个人,明明和自己的体格不相上下。
那么,如果是内贼,绝不可能是头儿口中瘦小的满子和猴儿,也不大可能是刚才离开的那些人了。
整个团队里,只有这个伤疤脸,跟自己体格相近。
他疑惑地看向伤疤脸,伤疤脸也看着他,那原本恶狠狠的双眼,突然就变得戏谑灵动起来,还对他眨巴了几下
。
倒了八辈子霉 第七章
这时,只听得楼顶啪嗒啪嗒响,几个瓦片滑落下来。
头儿眯着眼问:“什么声音?”
“满子他们大约是醒了吧。”伤疤脸慢慢地说。
季钧只看到头儿身形一花,似乎跳了起来,但立刻就被压回椅上,头儿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手腕以不可思议的
方式一扭,竟然反向回抓,伤疤脸头一偏,头儿的指节从他下巴处划过,一块东西被抓掉下来。
季钧吓得从凳子上跳起来,以为伤疤脸的下巴被抓掉了。
头儿喉咙里发着咔咔的怪声,像是被无形的手卡住了般,不一刻便瘫软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季钧还傻在原地,连跑都不会,只拼命说:“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啊!”
伤疤脸笑起来,声音跟刚才完全不同,很是清亮,这时,季钧才看清楚,那张红黑的伤疤脸下,露出白皙的不
相称的下巴,地上那一块,怕是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吧。
伤疤脸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块皮,有些遗憾地摇摇头:“不能再用了,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么完美的一张。”
看到他抚摩着下巴,似乎有揭去脸上人皮面具的意图,季钧立刻闭上眼,能不看就不看,看了搞不好被杀人灭
口。
然后听得他说,“复姓落下,单名一个石。”
季钧愣了好久才明白他在自我介绍,但他可真不想知道啊,这不是增加了被灭口的几率么?
季钧不情愿地睁开眼,幸好他并未揭下面具,方松口气,才拱拱手:“季钧。”
“季钧。”落下石回味般念了念,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把季钧的名字念得如此怪异,“你不用害怕,我不杀
人。”
季钧的视线飘向了斜后方,想着这谎话真是明目张胆,面前还躺着一个咧。
“那是正当防卫,何况他也没死,”对方继续解释,“你知道,黑吃黑虽然是件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但还比
不上杀人,杀人那才是真正考验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呢。”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什么都对,赶快放我走了吧。
正想着,却见落下石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上面。
季钧偷偷向门口溜过去,却被落下石一把拽住,低声道:“想死吗?”
季钧以为自己逃跑被抓,他要下毒手了,拼命挣扎,却见落下石心思分明不在此处,只看着窗外,目光闪动。
季钧虽然被拽住胸口衣襟,也忍不住就着姿势望过去,窗口处响起答答答的滴水声,很快变成淅淅沥沥的淌水
声,像是下雨了。
可是窗外,明明晴空万里啊?
雨从何来?
但窗口确实在滴水,已经在窗沿上积了一小滩,红色,黏稠。
季钧一惊,条件反射地抓住落下石的衣袖,哆嗦着指着那窗户:“你看看看看看——”
落下石一把捂住他的嘴,一揽腰,飞跃而起,两人正落在大梁之上。
不大工夫,那滴水声停了,堂前毫无动静得叫人毛骨悚然,连笼中鸟都不敢动弹,只剩头儿歪着头瘫软在椅上
,胸膛还在起伏。
季钧被落下石牢牢压在身下,嘴也被捂住动弹不得,过了好一会,落下石突然放松了力气,捂住季钧嘴的手轻
轻抬了一下他的下巴,让他的头转向前方,示意他看。
积在窗沿上的液体正在慢慢向外流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窗下吮吸一样。
季钧正要凝神细看,堂中发出声咳嗽,移回视线一看,却是头儿醒转过来,正摸着自己的脖子,啐了口唾沫。
窗口那滩液体的流动停止了。
头儿揉捏着自己的脖子,扶着头,看似相当痛苦,低声咒骂了几句才歪歪斜斜地站起来,甩着膀子朝门口走过
去,抬脚跨门槛。
就在那一瞬,头儿像是转了转头,突然横倒在门前,没有呼救或者惊叫,只有身体撞击地面的闷响和挥动双手
拍打的噼啪声,举动相当猛烈,就连带绊的布鞋都给甩脱了一只。
整个看起来,就像是谁在门口拽着毛毯上下拍打抖灰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毛毯是个人。
季钧想要惊叫,却被落下石死死按住,只瞪大了眼看。
不多久一切就归于平静,头儿的身体不动弹了,继而被横着拖走,伴随身体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的肩膀,腰,
臀,大腿,小腿,脚跟,脚尖,慢慢消失在门框后。
只剩那只厚底布鞋孤零零地留在门前,白底朝天。
屋里屋外都毫无动静,就连那桌上的鸟儿都噤了声。只有那滩液体还在滴答作响,剩下红褐色的水迹。
那怪物走了吗?还是蹲守在外面,等待下一个猎物?
季钧被落下石压得手脚都麻了,但凡他有一点点活动的迹象,落下石都会以十倍的力量压下来,他有些受不了
。
落下石大约也感觉到季钧的极限快到了,他慢慢偏过头来,呼吸落在季钧头顶,热麻麻的发痒,季钧以为落下
石要跟他说话,连忙飞快凑上耳朵。
落下石却做了件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
中元节是一定要更,非更不行;必须双更的啊。。。
今天宜在家追思先人
不宜乱走,小心撞到——那啥
倒了八辈子霉 第八章
第八章
季钧只觉着耳朵尖微微刺痛,湿濡的感觉从耳朵上传来。
他愣了愣才明白,落下石咬住了他的耳朵。
虽然下口不算太重,却暧昧得紧,季钧心一跳,这落下石是要干嘛,莫非?!
要知道季钧出身边陲交通重镇,人口流动且女人稀少,这男男情事,他经常耳闻目睹,知道这世上有些时候有
些地方女人少了,有人就会拿男人凑合,也一样得趣。
本来季钧对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反感,自己选择的道路,别人管不着,就像他自己选择做流氓。再说了,选择同
性的男人越多,正好能多匀几个女人给自己,有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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