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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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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捅穿个窟窿。

浸湿的麻绳松动,御琅穹就像一个失去支撑的傀儡,毫无招架之力砰的一声坠在地上,浸湿的长发遮蔽了半边脸颊。

夏瑶动也未动,任由御琅穹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跌在脚边,眼眸中划过一丝残忍,忽而又五味杂陈。

花流痕收回手,唰的一声展开纸扇,有一下没一下扇风,冷眼旁观的姿态,却没放过夏瑶脸上表情那细微的变化。

刚要开口讥讽,忽觉脚下一软……

甩手将纸扇抵着木柱站立,看向夏瑶的美眸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她居然……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夏瑶偏头轻瞟,云淡风轻仅仅陈述一个看似根本无需验证的事实,平和的如只是说说今夜她喝了杯满溢清香的茶。

花流痕手中的纸扇抵着木柱发出吱吱响声,摇摇欲坠还在进行最后的无谓挣扎。他的落败显然不仅仅是低估了夏瑶的本事,更加低估了她的手段。身体某一处仿佛被开了道豁口,力量如水一般汩汩流淌泻出,这样的感觉并非是第一次,他只是没有想到,夏瑶会在这种地方毫无顾忌对他下手,她以前并非如此。

或许是今日此人对她真的这般重要?还是……他从未了解过她?

夏瑶看着几乎已经瘫软在地上的花流痕,红唇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戏谑朗声道:“丰宁城的规矩,落入谁手便认谁为主。如今我为主,此人为奴,我便索性转手卖了。此人老少均可,男女皆宜,可攻可受,实乃床第间玩物之佳品,五十两银子起价,所卖银两……”说话间,眸光瞟向面若死灰的管事,“就送与楚家少主补身子吧。”

☆、守身砂 (3)

死丫头!……花流痕气得脸颊涨红,惊惧之下才发觉,自己已经难以说出话来,她给他下这种毒!

而她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便罢了,居然轻描淡写就将他卖入这种地方?!

夏瑶最后瞥向花流痕的那一眼,明明白白写着警告,别再捣乱给她找堵,否则下次更甚!

稍矮了矮身子,运起一股力直接将御琅穹扛起,触手冰凉如霜覆,凛冽寒意卷着一抹独有的气息包裹过来,就像背负一块沉重的坚冰。瞬间便听见自己的身骨咯咯作响,咬牙拔地而起直上屋顶,扫了眼隐在暗处的盯梢,堪堪飞扬起来的心瞬间又落回阴沉的低谷。

“啊!!!我的手……!!!”

夏瑶抿唇轻勾,眼眸闪过一道厉光,随即又如流星一般陨落。弹身飞向远方,最起码,今夜花流痕不用委身于一个老妇人了。

他们都错了,错在不该碰她看中的猎物。

…………

繁星朗月,夜如此妖娆。

红衣飘飞,划过夜幕苍穹,给清冷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妖艳的色彩。

夏瑶扛着自己的猎物,本该是心境大好,可是,身后仍旧有一抹熟悉的气息如影随形,多年来如跗骨之蛆,令她时时刻刻有一种如能甩去,宁可刮骨削肉也在所不惜的痛恨。

心中一阵浮躁翻腾,脚尖一滞,甩手将御琅穹扔在落脚的荒屋破顶上,御琅穹的后脑重重撞碎破瓦,砰的一声飞灰四起。

一抬脚,旋身跨坐在他身上,飘逸的红袍瞬间绽放,艳如彼岸花开,漫若浮云,几乎将身下的人掩盖。

用力沉下身,她身量虽轻,但可以借由内力无端为自己增添十数倍的重量。

直到听见御琅穹的背骨发出咔咔响声;这才看到他那千年寒冰一般冷漠的脸上,睫毛轻轻一颤一颤,仅此而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你身在花下,可觉得死也瞑目?”夏瑶轻佻笑问,一抹与生俱来的邪魅,又蕴着不畏天地的狷狂,最起码这一刻,她不怕他。

明知他此时不能说话也动弹不得,却仍旧希望能看到他脸上的坚忍慢慢破碎。

这种如枯灰末世般的冷漠,让她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

不管她做什么都无动于衷是么?

不管她是谁,在他眼中已如死人一般?

然,不必琢磨,那沉凝死寂的眸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无需滔天恨意,也无需毁天灭地,他若得自由,让她化为灰烬,也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纵然脸色已经渐渐铁青,嘴角缓缓淌出一缕鲜红,那眸光仍旧不改,她无论做什么,只要不杀他,都无法改变自己必死的命运。

夏瑶手指轻勾,挑开御琅穹身上松散交叠的衣襟,精壮强健的胸膛,那一抹惑人心神的殷红。

世人皆有爱洁执念,女子为捍贞洁宁死不屈,而这份节守落于一个男子身上,宛如禁欲之印,澈洁之铁证,谁人能不心猿意马,谁人能不不被魅惑?

☆、守身砂 (4)

慢慢俯下身,手肘撑在他胸膛,指尖在那殷红的一点浅浅画圈,冰凉的皮肤细腻坚韧,最奢华的绸缎也难以媲美,似乎指尖一触上去便要滑开,如丝如玉。若抛去此人身份不谈,真能堪称人间绝美极品。

“清风月下,美人可餐,我似等不得香居软榻,不如就在此幕天席地……”夏瑶轻慢慵懒说着,忽而笑意更浓,“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我给你这个权力选择。”

夏瑶一而再再而三,变本加厉挑战着他的极限。她明白,这个人不是不怕死,而是笃定了没有人会轻易对他下杀手。然,他也知道,不会有人轻易放他逃出生天,他在等。

等着乾坤回转的那一刻,谁还奈何得了他?故而,她们在他眼中统统都是死人,谁又会去计较一个将死之人的挑衅?

“不表态么?那我就按照我的喜好来,说实话,我讨厌你的眼神,你给我一种宁死不屈的感觉,那么……我就随了你的心愿,先杀后奸好了。”

说话间,在他胸膛画圈的指尖慢慢移动,定在微凸的喉结上,感受着指尖下自然反应的滚动,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她此刻只要按下手指,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曾经有多么高深的武功,只要他还是人,都难逃一死。

她不信,死到临头,他还能漠然……

夏瑶眼中忽的浮上一抹狂热,犹如猛然间失了心神,指尖的力道似控制不住慢慢下陷。她只需一根手指,一切便可以结束在这旦夕间。

可以结束,她这么多年来所承受的一切荒唐……

嗖的一声,一道厉风划过夜幕长空,迅如闪电。

夏瑶甩袖一挥,向她射来的石子兜袖调转方向,凭空又添几分犀利,直向下方阴影处射去。

“噗”的一声闷响,石子穿透身体,而随后一声细微的闷哼,陡然浊乱的气息,暴露了阴影中潜伏已久的人。

夏瑶眼中的狂乱褪去,坐在御琅穹身上直起腰来,掸了掸沾染上灰尘的衣袖,慢条斯理朗声道:“袭风,你武功不如我暂且不论,若出手伤我,可知是何后果?”

屋檐下的阴影走出一个人,一身墨黑的劲装,黑巾蒙面,唯露一双眼眸,闪动着光芒犹如夜幕中撒下的碎星。

一手捂着肩头,月光映照下,指缝向外渗着丝丝血红。

袭风仰起头,不接话,而是径自说道:“这个人你不能碰。”

“不能碰?”夏瑶眯起眼,一字一句似在琢磨其中的意思,嘴角轻勾,仍旧是那一抹浑然天成的邪佞笑容,“把话说明白了,什么是不能碰?是不能杀他,还是……”

话留一半,伸手撩开御琅穹松散的衣襟,将铺在他身上的衣摆收拢,明目张胆摸着身下块块隆起的结实肌肉,大大方方碰给他看。

袭风眼梢一紧,刚要开口……

“啊,对了,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个人我确实碰不得。”夏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明眸眨动,真真好像是才想起来一般,看向袭风,脸上的表情却不是玩味那么简单,“你的意思我懂了,如此世间难得绝色,你又至爱男风……抱歉抱歉,难怪我不能碰,我还真把你忘了。”

☆、守身砂 (5)

一句话说得袭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反驳,夏瑶却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呵,果然是举世倾城惑得世人争抢,一入我手,抢的人还真不少。”夏瑶轻笑,手指在殷红处画圈,似也是心恋至极,对上那双冰封的眼眸,笑得异常开怀,“不过,这一次我可不能帮你脱身了,他是我的好兄弟,好东西自然要与兄弟分享,我就更不能夺人所爱了。”

冰封的眸底终于渐起一团匪夷所思的火光,他本以为面前只是个武功超群的强悍女人,放荡不羁纵享声色犬马,狂妄至极也无可厚非。可是,他却没想到,世间之大,自己好巧不巧居然落入了一个疯女之手。

夏瑶自然没放过御琅穹眼中闪现的鄙夷,大声道:“哦?你是问他行不行?那可就不知道了,我与他是哥们儿兄弟的情谊,他只爱男人不爱女人,行不行的事儿我说了不算。”

“够了。”袭风忍不住喝道,黑巾蒙面看不见脸色,可那闪烁尴尬的眸光足矣出卖他的心绪,也不欲解释辩驳,仍旧径自开口道:“放他离开。”

夏瑶的脸色瞬间阴沉,寒意月光映在眉梢,说不出的清冷,说出的话也卷了冰碴,所谓的哥们儿兄弟情谊,至始至终也不见得有,“袭风,你这是在命令我么?”

袭风有资格命令她么?有权力命令她么?兴许有。

但是,在夏瑶眼中,资格与权力不管到底有多强盛,都比不过有恃无恐。龙头拔角虎口揪毛的事,她干得还少么?

若真论起资格与权力,她算得个什么?

“袭风,我现在看你不顺眼,我数三声,立即消失,否则……”夏瑶说着,手指慢慢下移,眼眸凛冽一挑,“那就不是碰碰那么简单了。”

袭风认识夏瑶已经不是一两日,深知她一身的怪异脾性,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离谱的事做了不知有多少,细数下来,桩桩件件令人发指。但她也是理智的,她知道底线在何处。

可唯有方才那一刻,他却看得出,最起码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杀了御琅穹。

纵然还是不放心,但他知道,夏瑶对他的厌恶,堪比灭门仇人,已不是杀之而后快能诠释。

“三声落地,你若还未在十丈开外,纵然他身上有守身砂做记,我也敢将他就地吃干抹净你信不信?”说话间,夏瑶略微抬身,慢条斯理用手指挑起御琅穹纤薄里裤的裤腰,大大方方低头往里面瞧。

“好自为之。”没等夏瑶三声出口,袭风身形一闪,气息渐远,但也仅仅当真离她十丈开外,一步不多半步不少。

夏瑶得意一笑,重新坐定,突然手一挥,艳红阔袖拂过御琅穹赤裸的胸膛,赫然已有数枚银针刺于他周身要穴。再开口,仍旧荒诞离谱,却也言之凿凿,“别去招惹凤绝,他最见不得别人比他俊美,最看不惯别人比他傲气,你偏偏两样占齐,他岂能让你好过?此番只能算是小小的警告,再有下次,可真保不齐你会沦落至何种地步。”

☆、守身砂 (6)

然,正是这样一句如风凉话般的劝告,却让御琅穹至始至终如冰封一般的眸子陡然划过亮光,眼眸瞬间睁大,急切专注的目光似想将她的心神看透,欲要掏出她所知道的所有事。喉结艰难滚动,拼命想要说话,却是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呵,为何听见他的名字会如此激动?莫不是你也垂涎于他的美色?”夏瑶戏谑调侃,施施然坐在御琅穹身上,悠闲似与他拉家常,“不过,方才花流痕说的话没错,寻主且寻善,择爱且择良,凤绝为人小气刻薄,手段阴狠毒辣,那性子绝不是你的良人,还是趁早死心了吧。”

面对夏瑶将他的意思曲解的如此诡异,御琅穹眼眸中闪过些许懊恼,可仍顾不得其他只专注于她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奋力想要说话,却也只落得憋红了脸,额角青筋暴起。

方才哪怕受人折辱,哪怕性命攸关也面不改色的他,霎时间判若两人,他想要说什么,除了他自己,谁又知道?

伸手捏开御琅穹的下颚,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口中,不屑于解释也似未看见他的急切,一挥手,将银针尽数收于阔袖中。

“莫非……你也是向凤绝求医的?”夏瑶终于说了句人话,眼见御琅穹的眸子中乍然闪动光华,又是一笑,“那你也还是趁早死心,有道是弈棋生平不逢敌手,许是一生不下一盘棋。而凤绝毒医大名传天下,栽在他手里的人确是不少,可谁见过他医好了人来着?听信以讹传讹去招惹条毒虫,他怎么招呼你都不算过分。”

怎么招呼都不算过分?真的还不够过分么?

夏瑶虽说得这么不腰疼,心里却并不苟同。趁人之危下药将其俘获也就罢了,还当贱奴一般送到了易市中任人侮辱抢购,若是对寻常的人做出这些也便罢了,可凤绝不会不知其至尊的身份却仍旧肆无忌惮,仅这一点,她必须承认,他比她狂,且更有狂傲的资格。

更何况……目光漂移,落在御琅穹胸口的那一点殷红,这块印记,恐怕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奇耻大辱那么简单。

若换做是她,哪怕有求于凤绝,也必不要了性命誓要将他大卸八块连带刨祖坟才解气,或许御琅穹也与她同样心思?只不过他比她能忍?

“好心告诉你一点,你也不必承我的情。这并非市井间寻常的守身砂,而是那个大毒虫养来玩的蛊。确有守身之效,但是,你若想动手剜去,心念一起,蛊虫惊惧之下,便会立时钻进你的心脏,吃个干干净净才罢休。”夏瑶悠然坐着状似磨牙闲聊,理了理翻卷的衣袖,又道:“不过,你若着实以此为耻,随性找个女子同房……蛊虫通心,你爱还是不爱,它比你更清楚。”

换而言之,御琅穹身上这守身砂是落定了,除非他宁可不要命也不受辱,否则,他必得找到心恋的女子行鱼水之欢,才能除去这块守身砂。

☆、守身砂 (7)

不得不佩服,凤绝,你真够狠。逼一个寡身男子清心淡欲,非挚爱不能碰,这又是为谁守身?

想着这些思绪没由来一转,不禁开始琢磨,凤绝幽居山谷从不沾染世事,那一千万两银子,她能不能多分一成?或者两成?

忽然,身下的身体微微一动,御琅穹咬牙拼力而为,却也只换得如此细微的动作。

看着那双饱含急切的眼眸,夏瑶明白,不撞南墙心不死,她说得越多,越证明她与凤绝交情匪浅,越给了御琅穹无限希望,轻描淡写的几句劝阻,他根本听不进去。

而她实则知道,寻到凤绝对于御琅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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