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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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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雅似乎毫不介意御琅穹对她的怠慢,带着几分歉意道:“陌,对不起。途中突然遇见了刺客,冷不防受伤,却不想被废去了武功。本来,我与琅穹商量,待入宫之后一切安定,我这身武功便用不着,传与你也是应该,可是……”
☆、陈年旧事现端倪 (1)
“皇兄从未对陌提及此事。”御琅陌的脸顿时一冷,这难道是在用他做障眼法?可是,又不大像。
“确有此事,只是……可惜了。”君少雅疲惫靠在床头,幽幽叹息一声。
“陌从未觊觎过皇嫂的武功,既已如此,皇嫂安好陌也就放心了。不过,那刺客可有抓到?是何人指使?”御琅陌极其客气问道。
君少雅遗憾的摇了摇头,“恐怕刺客也不熟识附近的地形,袭风带兵马追至崖边,刺客不敌,便坠崖身亡了。”说完,想起御琅陌的问题,又补了一句,“也不知是何人指使,兴许是欲抢夺财物的贼人罢了。”
眼前的君少雅可谓是滴水不漏,她似乎真的与他熟识,真真就是与他们共患难的那个女子,可是,御琅陌总觉得她身上少了点什么,却一时间难以说清。
“帮我倒杯水好么?”
“好。”御琅陌赶忙奔向桌边,端起茶壶的手甚至有些颤抖,将茶杯递给君少雅,看着她小口的喝,那股没由来的心痛又一次让他产生错觉。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传喝,“陛下驾到!!”
君少雅的手一抖,水滴溅落在手指上也浑然不觉,转过头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几乎连眼睛都不眨。
御琅陌突然想问,夏瑶有那么爱皇兄么?她对皇兄的出现何时有过这样的期盼?可是,这不能作为证据,如果真是夏瑶,数日未见又逢重伤,她想见御琅穹,又有什么错?
御琅穹一步跨进门来,看了君少雅一眼,又看向御琅陌,却见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心中一时间不知作何滋味。
“伤势如何?可有宣宫中的御医再来瞧瞧?”御琅穹一边说着,坐在床边,接过君少雅手中的茶杯。
而他所看到的,同样令他心痛,一个重伤之下被他们强行忽略的可怜女子,一个……让人忍不住要护在怀中怜惜的夏瑶。
那双眼眸怔怔看着他,满满都是眷恋,就像夏瑶临走前的那一夜,眷恋与挣扎,不舍与彷徨……
突然,眷恋的眼中蕴满了泪水,骤然滑落,簇簇滴落在锦被上,扯得人真真心痛。
“哭什么?怨我没能护得了你,没能去接你入宫?”御琅穹笑着,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君少雅如今乖巧的像一只可怜小猫。他曾经多少次盼着夏瑶也能乖巧成这样,却不想,等到了,但是并不令他觉得欣慰。
她如果不重伤的话,也能这般乖巧。
“你政务繁忙,我哪里还能给你再添麻烦?你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君少雅哽咽着,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在脸颊上连成一条小溪,任御琅穹怎么擦也擦不完。
“陌先行告退。”御琅陌硬声说了句,也没再跟谁打招呼,甩袖便出了门。
而君少雅眼中一直以来就没有御琅陌,她眼里只有御琅穹,呆呆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沉醉在喜悦中难以自拔。
“陌被你气跑了,他被人忽略了。”御琅穹开了句玩笑。
☆、陈年旧事现端倪 (2)
君少雅破涕为笑,哽咽着答道:“终有天也给他找个钟情实意的女子,他也会忽略了我们。”
“那倒是。”御琅穹点了点头,找出一方帕子替她擦着眼泪,“别再哭了,重伤最忌哭,哭多了伤身。”
君少雅点了点头,咬牙咽下所有的泪水,极尽可能绽开一个笑容,又似乎重伤未愈,眩晕了一下,躺在靠垫上,“你……该笑我了。”
“莫非要我见了你也抱头痛哭?届时你恐怕得笑得丢了半条命去。”
君少雅一笑,方才初见的忐忑渐渐散去,心中的狂喜渐渐浮上,他没有识破她,他根本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分别。他对她那么好,比她想象的还要宠溺。
“可是……我武功废了。”
“废了便废了,养好身子便是。你日后是我北齐的皇后,有我护着,没有武功也无妨。”
君少雅用力点了点头,扭捏了半晌,偷偷用眼角看着御琅穹,努力了半天,小声嘟囔道:“你……能不能抱抱我?”
御琅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将她背后的靠垫抽去,换了个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将她揽入怀中。
就像御琅陌告诉他的,完完全全还是那个人,只是比曾经更加乖巧了些。可这些倒是都说得通,她如今重伤,又失去了内力。曾经行走江湖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现在只能依靠于他,乖巧一些又有什么不对?
或许他和御琅陌都错了,眼前这个,是君少雅,也是夏瑶?
“琅穹,何时大婚?”
“十日后,恐怕届时你伤势未好,不过,我尽量安排下去,让你少些操劳。”
他们似乎没有话说,曾经都是夏瑶伶牙俐齿挑起两人之间的话题,可她如今伤着,规规矩矩的话语让御琅穹很难想起要说什么。
而他早已经习惯不去窥探她背后的秘密,或许她现在能解答他任何的问题,可他早已经失去了兴趣。
“我现在该称呼你夏瑶还是君少雅?”
“君少雅,你也可以叫我雅儿,父皇也这么叫。”
雅儿,有一个陌生的名字闯入他的世界,他却总觉得,还是夏瑶顺口些。
御琅穹觉得自己心里的感觉十足怪异,明明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怀里的人不是夏瑶,却似乎又是先入为主处处生了隔阂,他们之间仿佛不那么亲密,又仿佛……从未亲密过。
“我十年前随父皇去过吴国,应该是见过你的。对了,吴国后宫后花园的角落有片池塘,貌似挺深的,现在还有么?”御琅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这算不算叙旧?
“应该还在,不过,我自小就怕水,从未去看过那个池塘。”君少雅认认真真答道。
是啊,夏瑶怕水,御琅穹是知道的,而君少雅又岂能不知道夏瑶那似乎与生俱来也改不了的毛病?
“我一直想问你,为何会怕水?”御琅穹笑着问道,又仿佛知道答案一般。
“不记得了,好像生下来就怕。”君少雅小心翼翼回答,夏瑶写给她的东西,她自然不会背错。
☆、陈年旧事现端倪 (3)
不记得了么?可是御琅穹却记得,他与吴国公主真真是有一面之缘,他救过她的性命,怎能不知她为何会怕水?
然,刚要开口诉说,心中却猛地一凛,久久的疑惑,仿佛浮出了水面。
…………
“陌……”御琅穹一把推开御书房的大门,却竟然是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遮蔽了书墨的味道,显得异常格格不入。
御琅陌倒是真真坐在御案后方,眼前摆满的不是奏折而是酒壶,仰头一杯酒,不知喝了多长时间。
“你竟然在御书房饮酒?”御琅穹皱紧眉,真是有些生气了,气得并非是御琅陌没有规矩,而是……“你这样的身子,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
御琅陌瞥了他一眼,又是仰头将酒盅喝干,“想会便是会了,何须什么时候学会?”
“为何要喝酒?”御琅穹劈手夺下酒盅,将酒壶也推到一边。
“为何要喝?”御琅陌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低头想了想,突然,竟如想起什么陡然变得暴躁,“她不是夏瑶!!”
“我也没说她是。”御琅穹应了一句,拉起御琅陌的手就向外走,“随我去个地方。”
“去哪?”御琅陌踉跄着问道。
“右相府。”
“右相府里有她不是夏瑶的证据?”御琅陌跌跌撞撞身形极其不稳,他喝的或许并不多,但他确实从来没碰过酒,不管几杯,终归是醉了。
御琅穹拽着他急匆匆走向宫门,若说御琅陌有些反常,他的举动也有些反常的厉害,边走边问道:“你为何说她不是夏瑶?”
“我就是知道她不是,纵然找不出破绽,纵然没有理由,也终究是她掩藏得好,但是,她不是夏瑶。”御琅陌极其肯定道。
“喝酒便能找到理由?”
御琅陌无奈沉默,他只是气,只是急,明明眼前这个不是夏瑶……真正的夏瑶到底在哪?她还活着么?
“那你对她仍旧呵护有加,关怀备至得一如往昔,就能找到理由?”
御琅穹一路走得急促,“如果她真的是夏瑶,只是假装……”
“她不是!”御琅陌愤然甩开御琅穹的手,“你还是被她蒙骗了对不对?她跟夏瑶长得一模一样,你就下不了手了对不对?你索性就将她当成夏瑶,反正她对你千依百顺,终归也没什么区别……”
“你在说什么?”御琅穹紧紧皱起眉,下意识觉得御琅陌又并非是在吃醋,他也知道,御琅陌多少是喜欢夏瑶,可是,并不见得就非要毁了兄弟之间的感情,“陌,你有事瞒着我。”
御琅陌只觉得头脑发热,弯腰蹲下,手指拢乱了头发,闷声道:“夏瑶死了。”
“她不会死的。”御琅穹心中一震,仍旧肯定道。
“可是她真的死了,没人会在乎她究竟是不是还活着,你仍旧有个乖巧听话一模一样的皇后!可是,她死了……谁会在乎她已经死了……”
御琅穹眉心几乎拧成一团,握着御琅陌的肩,硬生生将他提起,“陌,兄长在你眼中,无非是个肤浅的废物?”
“我……”
☆、陈年旧事现端倪 (4)
“你给我清醒点,夏瑶没死,她甚至应该没有被废了武功,这一切恐怕就是她的局,她现在能活得比谁都潇洒!要是想找到她,先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御琅陌眼中回转一丝清明,挫败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你的猜测……”
“我了解她!如果有人亏欠了她,她不会放过任何人!她还会来报仇的,还会来亲眼看看她复仇的结果!”御琅穹极其肯定说着,更像是肯定着自己心中的答案,“她是我爱的人,我岂能为了一副皮囊神魂颠倒?可如果找不到切实的证据,我就不能失信与君少雅大婚的承诺,甚至从她口中得不到半句真话。”
“你说……她会回来?”
“她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她不回来,我翻遍天下也要把她找到!现在,清醒点,跟我去右相府!”
御琅穹说完,几乎是拎着御琅陌,一路飞奔出宫。
…………
傍晚依稀,从天而降两个身穿龙袍的男子,着实将年已老迈的右相吓得不轻,又是喊抓刺客又是三呼万岁,宁静的右相府被两人搅得一片鸡飞狗跳。
好在右相虽年事已高,但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当年与左相两人分庭抗衡撑起整个朝堂,也是他,从小算是看着御琅穹和御琅陌长大,之后又力挺将御琅穹送上了皇位。
堪堪平息了喧闹,将两人迎进书房,屏退了下人,开口问道:“陛下和二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我记得右相家有个孙女,年方七岁,想让右相带出来看看。”御琅穹开门见山说道。
“这……”右相有些糊涂,或许也有点儿老糊涂,“陛下,老臣确有一孙女年方七岁,可是……配陛下或是配二皇子,恐怕都不大合适。”
“我就是看看。”御琅穹一脸惆怅道,而一旁还在醒酒的御琅陌偷偷嗤笑。
右相赶忙差人将孙女带进书房,七岁大的小姑娘盘着两个小小的团髻,粉嫩嫩的颇为喜人,有些怯生生打量着屋里的人,咚咚跑几步,抱着右相的腿藏在他身后。
“过来让我抱抱。”御琅穹突然开口道。
小姑娘从右相身后探出头,想了想,用力摇头。
“那过来让我抱抱可好?”御琅陌笑吟吟道,脸上温润的笑意,怎么也比御琅穹一脸沉凝要好看得多。
小姑娘抬头,见爷爷对她点头,又觉得御琅陌不是那么吓人,迟疑着走过几步。又见着御琅陌对她笑,长得又极其好看,小嘴一咧,爬上御琅陌的膝盖。
御琅陌抱着小姑娘起身让御琅穹看,虽然不知道自己兄长神神叨叨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他似乎嗅到了要水落石出的味道。
“不对。”御琅穹阴沉着开口,看向右相问道:“右相可还记得,当年我随父皇去吴国,只有十一岁,当时有多高?”
右相想了半天,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御琅穹半晌,无奈摇头道:“人老了,记不大清,兴许……”
“左相家的孙子,今年正好十一岁。”御琅陌开口道。
☆、陈年旧事现端倪 (5)
“那就把左相的孙子接来。”
帝王一番话,天地抖三抖,御琅穹一句话,已经让两座相府莫名其妙鸡飞狗跳。
差人接来了左相的孙子,十一岁的男孩已经堪堪长成个小大人模样,隐现玉树临风的姿态,还未及冠,长发半披着。
右相眼睛一亮,笑道:“陛下当年,也就是这么个身量,似乎还要高些,但也差不多了。”
“你把她抱起来,让我看看。”御琅穹示意小男孩将右相的孙女抱起来。
然,七岁的小姑娘和十一岁的小男孩想比,相差也不过一头多。小男孩用尽吃奶的尽,只能抱着她离地,苦着脸道:“她太重了。”
小姑娘一撅嘴,伸着手就往他身上爬,“一点儿也不重,你再试试。”
扑通一声,小男孩被压倒在地上。
御琅穹还在沉吟着什么,半晌,又问道:“右相,你说……大概这么高的女孩子,应该是几岁?若是七岁是否有可能?”
右相见着那比划顶多到自己膝盖,心知自己的陛下没有子嗣也便没有经验,开口解释道:“陛下,这般身量的小姑娘,顶多也是三四岁罢了。若是无病,七岁不可能如此。”
“多谢右相。”
说完,御琅穹拽着仍旧蒙在鼓里一头雾水的御琅陌拔腿便走,御琅陌堪堪酒醒,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直到进了皇宫,着实忍不住,用力扯了一把,道:“皇兄,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御琅穹心里还有些怪异,却也直言道:“如果说我与吴国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当日我去吴国的时候,闲逛后花园,在水潭中救过一个小女孩。后来被急匆匆赶来的奶娘抱走,口中呼唤的就是公主。儿时的事记得不那么清楚,也不记得当时那小女孩有多高,我一直以为那女孩是君少雅。”
御琅陌接下道:“可是君少雅已经十七岁了,十年前,十一岁的你,根本救不起七岁身量的女孩。”想了想,似乎突然想明白什么,“但是,众所周知,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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