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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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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抱 (7)

然,她似乎总有办法将紧张的气氛破坏得点滴不剩,明明是大军攻伐,明明御琅穹的状态诡异莫辩,可仍旧将他逗笑了,一双浮着艳红的眼眸,重新笼罩宠溺。

而夏瑶,也是在他激愤失常的关头,重新提醒了他不能鲁莽。

几句话,几个动作,就将他从铤而走险的边缘拉回来,或许,他栽在她手里,并不算得奇怪。

他不能冒险,因为夏瑶还需要他,他不能恨她不能赶她走,因为,她还是在意他的。

夏瑶见御琅穹安静下来,那股躁动的气息渐渐远离,胆子也大了些许,双手捧起御琅穹的脸,皱眉道:“你不出去,仗自然有那些将军们去打。那你现在能不能说说,你这眼睛为什么会红得像兔儿一样?”

御琅穹忍不住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坐在腿上。似乎已经很久未曾抱过她,她逃跑,回来之后又沉默对峙,已经许久未曾这般与他无忧无虑的调侃,似乎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或许不能期盼她如寻常女子娇柔软语,更加等不到她声泪俱下的哀婉乞怜,甚至等不到她认认真真说一声爱他,等不到那些缠绵悱恻的海誓山盟。

但是,如今这样,她的心意他知,他也将心完完全全掏给了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怕我么?”

“我怕我忍不住会去给你拔草吃。”

御琅穹不禁笑出声,任由她褪去他身上的铠甲,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那种关切总是掩藏在这么不经意的触碰中,他应该早就察觉到了,何必去执着一句肯定?

夏瑶的嘴硬,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与将夜在阵前交手,他的武功应该没变,只是人变了。交手途中,他已然落下风的时候,却拖着半边残躯试图靠近我……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得手。”御琅穹说着,若有所思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其实似乎没有大碍,他仍旧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有太明显的异状,无非是心中的愤恨莫名其妙了些。

夏瑶握过御琅穹的手,生怕他一个心神不稳,发狠将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别摸了,你手上都是土,恐怕就算是抠出来,应该也没什么用。”

御琅穹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着实觉得,跟她谈起正事总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习惯了有人在一旁听,哪怕不能为他解惑,就像御琅陌一直伴在他身边一样。

“恐怕就是战鬼。我之前回过御神一族,但是,上一次大战已是千年前,也没有什么记载战鬼到底是什么,只说战鬼是御神一族不共戴天的敌人,宿命的纠葛。只说御神一族与战鬼生生相克,关于战鬼究竟哪些手段,记载也少之又少,似是像亡灵怨魂,好像也不尽然。

而如今的境况,战鬼生生不息杀不尽,但是北齐的兵力有限,伤亡每战都有,如此下去,北齐最终会耗不起。”

☆、要抱抱 (8)

御琅穹说着,也倍感疲惫,他不能满足于一时的对战平手,可直到现在,他看不见未来。

或许就像御云蕊所说,他一己之力不可能与战鬼相抗衡,最终也是凭白毁在这里。他曾经誓死一搏的心思,男儿一世必倾命了却夙愿,可他如今有了夏瑶,让他如何能甘心毁在战鬼手中?

夏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就是说,将夜现在哪怕还没死,也一定是重伤甚至残了?”

“应该是。”

“那我倒有个办法。”夏瑶顿了一下,向御琅穹怀里窝了窝,仰头看他道:“傅青虞被将夜要挟,但不知道为什么,将夜的目的却是我。我倒可以让傅青虞把我带到将夜帐中,到时候,刺探消息也好,还是趁势杀了将夜也罢,终归是有利可图。”

“不可能。”御琅穹用力抱了抱夏瑶,“纵然有得手的可能,我的胜利,绝不用自己的女人去换。”

一句他的女人,让夏瑶心里登时有些美滋滋的,伸手搂紧御琅穹的腰,将头靠在他胸膛,虽然那心跳声有些浊乱,但是,她仍旧觉得安心。

纠结那么多又有何用?如果现在御琅穹被她扰乱了心神,一场大战最终败北,她们……哪里还有未来可以去纠结?

“那么……”

话刚出口,却忽听军营中又传来嘈杂声,方才已经有将士集结去了阵前,而这时……莫非是将夜先行声东击西了?

夏瑶一把将御琅穹又按回椅子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又不像是如临大敌,“我出去看看,你,养伤,再乱动吐血,我就只能让御医按照女人坐月子的方子给你补血了。”

御琅穹脸上浮起一抹难堪的笑,却也不恼怒,虚软靠在椅背上,难得没有像只护崽的老母鸡。他的伤已经错过了调息的最佳时机,若是再贸然行事,后果连他都难以预料。

“当心些。”

“安心养着,如果我回来见你没动过,就抱抱你。”

夏瑶说完,逃也似的奔出门,她爱欺负御琅穹,但并不表明她不会害怕。

尤其是他那一身不经自己控制的怒气,就算忍着不掐死她也保不定会不会揍她,他或许真的是需要抱抱?

有些道理她懂,都说男人缺了抱抱也会变得情绪不好……

军营中仅仅是有些骚乱,乍看不像是被偷袭,倒有些像是被人挑衅的尴尬。

侍卫们三五聚在一边,纷纷执着刀剑却不敢扑上去,将不知什么人团团围住,而那人一直在破口大骂,直到临近了方才能听清。

“……一群废物,识人不明功力又不济,就是如此废柴还要随王伴驾,又保护得了谁?……”

夏瑶眉心一紧,上前分开层层叠叠的侍卫,只见包围圈中央,一袭淡色天青,飘然若谪仙,但那骂语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杀伤力十足,直逼御琅穹的威信,让一干侍卫统统脸发青。

而他脚边,已经倒了七八个人,身上无伤,却一动也动不得。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1)

“凤……绝?!”

凤绝愤然转过头,脸上的怒气再也不加遮掩,“你躲在营帐中现在才出来?光天化日之下,这还是在军营中……”

夏瑶突然一把拽过喋喋不休的凤绝,二话不说就往御琅穹营帐中拖,她不知道凤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一时间觉得喜从天降。御琅穹伤得重,她不是不担忧,而是已经无可奈何。

她还能与御琅穹调侃,谁又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滚油泼过?

“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能利用我了?”凤绝踉跄跟在后面,愤愤骂道。

“先别说别的,帮我救人。”夏瑶似乎突然佯装不了镇定,她曾想过,哪怕拼着她一身内力爆发,不计后果也要疗好御琅穹身上的内伤,凤绝的出现,无疑给了她另一片生机。

冲刺一般将凤绝拽入营帐中,御琅穹真的至始至终也没动过,他或许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了。

凤绝不消几眼便能知道御琅穹的伤势如何,登时便冷了脸,咬牙切齿道:“我曾经说过,你若是护不了她,就莫要染指她。你如今身为一军统帅,伤成这般,与废物还有何分别?”

御琅穹心中的愤恨刚刚平息,眼眸中的艳红稍退,却被一席话顿时又激起,身上的杀气陡然四溢,“我纵是累她一起死,她也是我的女人,与你何干?”

“还真的与我无关。”说完,凤绝甩手就走,反正他是被强行拉来的。

夏瑶一把拉住凤绝,急切苦着脸道:“谁说无关?他死了我就守寡了。”

“他又未曾娶你。”凤绝一脸不屑,讥讽着她倒贴的行为。

“已经算娶了。”夏瑶一口咬定。

“那也可以再嫁。”

“只此一人,誓不改嫁!”夏瑶一脸的蛮横,咬了咬牙说实话,“凤绝,你这个时候赶来也不是凑热闹的吧?既然都要闯入军营中了,也不是来说风凉话的,算我求你……”

“别求他。”御琅穹似乎看谁都不顺眼,却还能下意识维护着她,硬撑着站起身来,身形依然挺立,“死不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求我,你哪一次不是求我?还值钱么?”凤绝也是一脸的不领情。

“凤绝……”夏瑶摇动着凤绝的手,凄凄哀哀眼泪汪汪,再回头看御琅穹,那眼底的心疼,再也不加掩饰,“琅穹……”

御琅穹依旧阴冷着脸,淡淡开口,“过来。”

夏瑶登时撒手便奔到御琅穹身边,乖巧得像只宠物。开玩笑,御琅穹现在就如间歇性鬼上身,若是真发起火来,她和凤绝谁也跑不了。

搀扶着御琅穹的手臂,给他小心渡过些内力,见他不愿坐下,又撑起他的腰。

那眼眸中的眼泪说掉就掉,簇簇落在御琅穹血泥斑驳的衣衫上,一边哽咽一边抽泣道:“你不用瞒着我,伤有多重我岂能不知?我知道我没用,也帮不了你救不了你,但是,我答应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独活片刻。”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2)

一番话,感动了御琅穹,让他脸上的怒气渐渐又一次平息下来,却也成功让凤绝脸色铁青,恨不得要掐死她。

不过,御琅穹和凤绝,究竟谁有实力掐死她,夏瑶心里分得明明白白。

扶着御琅穹在床榻上躺下,他倒是鲜少没有抗拒,只是看着她,随即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中有太多无奈,不知是不是识破了她的小伎俩。

轻轻解开他的衣襟,赫然见得胸膛一片青紫,隐隐似乎是掌印,可细看又不好分辨,只知道,看似未伤筋动骨,但内里的伤,已经难以估量。

夏瑶的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若说是佯装也不尽然,她看着这些伤,真是有些心疼了。

她知道,御琅穹是有自己的计划的,而她却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加快了自己的计划,以至于在这个时候和将夜交手,他着急,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不是我拖累你了?”夏瑶哽咽着问道。

御琅穹望着她,宠溺的摇摇头,而凤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以前师傅说过,我这一身内力若是散给了别人,乃是上好的良药,几乎可以脱胎换骨……”

凤绝登时再也忍不住,几步走过,一把拽开夏瑶,挥手间,数十枚金针瞬间刺入御琅穹的胸膛。

他许也明白,一生栽在夏瑶手中,不冤。

见凤绝投降了,夏瑶这才抹了一把眼泪,寻了些热水,擦拭着御琅穹沾满血泥的手指。

不心疼么?可是她若心疼了,未来……她又将是什么立场?

“对了,凤绝,你怎么会跑到这来?我爹娘呢?”夏瑶这才开口问起最想问的话,又有点惭愧,她不是个孝顺女儿。

“被御琅陌接进宫了,他从袭风口中得知你的事,却不知道你还活着,一怒之下几乎将吴国公主婚嫁队伍中的人杀了个净。你爹娘看不过去了才现身,留在北齐宫中,也算是保护他。”凤绝一副稀松平常说着,只是话里的内容,惊悚的地方极多。

“他……都知道了啊?那他……”夏瑶刚问半句便没了底气,御琅陌都知道了,而且是经由袭风的口,那有好听的词么?

纵然是应该被识破了李代桃僵,可袭风必维护君少雅到底,恐怕一切有没有的罪责都已经推到了她身上,她实则根本算不得什么无辜,那么,她……是什么?

而凤绝却将她爹娘留在了北齐宫中,若说是保护,她如今到底该担忧爹娘的安危,还是身处豺狼虎豹群中御琅陌的安危?

“陌不在意。”御琅穹淡淡开了口,看看胸膛上的金针,又看看一脸忐忑泛白的夏瑶,安抚的一笑,“不管陌知道了什么,他杀了君少雅身边的人,就证明他不在意你之前所为。”

这是什么逻辑?

“他或许是因为找不到罪魁祸首,凭白泄愤罢了。”夏瑶嘟囔说着,一谈起这件事,她甚至连御琅穹都不愿面对。

有些事,并非有难言之隐便不叫过错,而有些过错,并不是有悔过之心,旁人就都能接受。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3)

若说御琅穹原谅了她,她兴许还信,可是,她却清晰记得御琅陌曾经受过的那些苦,若换做是她,她谁都不原谅。

“你小看了陌,陌的胸襟,比我宽广。”御琅穹竟然在安慰夏瑶,就在他重伤之际,就在他心怀愤恨之时。

夏瑶认真看了看他,“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在意?”

御琅穹脸上突然显露一个玩味的笑容,甚至带着那么点点的奸邪,“你爹娘如今在北齐宫中?”

夏瑶不明所以,看了看凤绝,继而点点头。

“那么就是说,曾经你爹娘在君少雅手中,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而你爹娘如今在我手中,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听话?”御琅穹挑眉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夏瑶知理懂理般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古怪又带着假笑,“但是,你也会用他们的性命来要挟我?”

“会的。”御琅穹郑重承诺。

…………

南朝的军营重地,将夜的营帐周围,紧紧包围着水泄不通的竟然是人而非骨头,直至外围,才是如海浪般一波一波巡视的亡魂军队。

而营帐中,除了半边身体几乎碎烂的将夜,没有一个医者,仿佛已经被丢弃一般,直挺挺躺在床榻上,任由鲜血浸泡床榻,滴落在地面。

不过,似乎并非是丢弃,将夜一身艳红的衣袍被御琅穹的掌风撕碎,半边身体的血肉几乎是被摧毁的势头,露着森森白骨,血肉模糊中,隐隐已见得筋脉艰难跳动。

然,再待细看,那些血肉似乎充斥着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以肉眼可以辨识的速度,自行修补长出。

将夜还是人,他还是血肉之躯,只不过,那愈合的力量,自然不属于他。

“哼,你以为你能抗拒至今,是本座奈何不了你?你以为你尚存一线神智,死于御琅穹之手,本座的计划还能落空了不成?”

营帐中低沉阴暗的声音响起,四周无人,竟是从将夜的身体里闷声发出。

将夜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既然我对你已无用,何必费力医我?你功力大减,若是制不住我,莫说下一次,我一定死于他手,就算是现在……”

突然,将夜完好的另一边手猛地抬起,用力握住只剩下经脉骨头的手臂,咔嚓一声,臂骨折断,似乎那诡异的力量,是在警告着他。

而刚一松手,碎裂的手臂骨头瞬间便开始愈合,抹平了裂缝,开始长起血肉。

是谁的身体谁才会疼,将夜一瞬间几乎要昏死过去,猛地喘息几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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