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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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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身体谁才会疼,将夜一瞬间几乎要昏死过去,猛地喘息几声,依旧咬牙不肯妥协,“洛迦,我奉劝你尽早离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拖着你一起死!”
“呵,看来你并不清楚自己对于本座来说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就让本座来告诉你,无非一具不甚听话的皮囊,没有价值的时候,不用你提醒,本座自会丢弃。你以为一直以来是本座控制不了你?那你就错了,是本座不肯全盘接纳你。区区凡人之体,你若不是一国之君,也无非与外面的亡魂没有区别。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4)
本座从来没有指望你能够为战鬼一族打赢这场仗,你是个废物,只要借着你夺了御琅穹的身体,本座倒可以痛快点让你去死了。”
“呵,爱做梦可不是好习惯。”将夜讥讽笑着,全然不怕洛迦借由他自己的手再伤害自己的身体,这副身体被洛迦污染,他早已经不想要了,甚至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伤成这般竟然还能存活。
“放心,你不会等待太久,当你到了解脱的那一天,你仍旧会像外面那些亡魂一般,继续为本座征战,亲眼看着你昔日故友,率领着你,毁灭这片所谓属于你们的土地。”
…………
御琅穹的昏迷在凤绝意料之外,他自问医术几乎冠绝天下,只有他不想救的人,没有他救不活的尸体。而御琅穹的伤显然不在垂死的行列,却迟迟不醒,这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也隐隐开始有些担忧。
而这一切却不在夏瑶的意料之外,她能感觉到些许不寻常,能够感觉到,有一些超出她们认知范围的东西在向她们靠近,而她们因为不了解,只能束手无策。
然,在意料之中,却不在接受范围之内,短短几天,夏瑶觉得自己快疯了。
她身边能够陪伴她的人很少,她甚至明白,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气,恐怕这世上只有御琅穹能为她撑起,若是失去了,她又该怎么办?
她已经习惯了对他肆无忌惮,若是他不在了,谁又能像他那般宽容且厚重,宠溺包容她的一切乱七八糟?
她甚至已经习惯了他站在她身后,那种能让人不计后果去倚靠的感觉,除了御琅穹,谁还能给她?
可是,一番担忧却也有一番反省,不管是御琅穹给她的也好,她自己索取的也罢,她给御琅穹的,又有什么呢?
“醒醒吧,你一睡这么多天,不头痛么?”夏瑶瘪着嘴,捅了捅御琅穹的额角,又捅捅他的耳朵,“喂,醒醒,你不吃不喝,总也该起来如厕不是么?”
可是御琅穹依旧没有反应,沉缓的呼吸均匀单薄,似乎睡得极沉。
夏瑶咬了咬牙,仔细用指甲揪着御琅穹这几天新长出些许的胡茬,堪堪能掐住,用力拔着道:“再不醒,人就要丑死了,我才发现你居然会长胡子。你爱干净吧?你再不起来,就跟外面的乞丐没两样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手指又溜到他脖颈腋下,慢慢的蹭轻轻的挠,“求求你了,你哪怕醒来说句话再睡么,又不是不让你睡。”
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仿佛这几天,能说的话也都快吐尽了,凤绝说,很可能跟御琅穹一直说话便能唤醒他,可是,又没人与她对话,自言自语总有说完的时候。
凤绝不愧是神医,御琅穹身上的伤借由他妙手回春,再加上她的内力,已经算好了七八成,但人还是不醒,实在没有理由。
“你确定你不醒?那你别怪我随便玩了啊,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等醒了不许翻脸。”夏瑶挑着眉信誓旦旦打招呼,可回应她的仍旧是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御琅穹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有苏醒的迹象。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5)
“那,你答应了,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夏瑶看了看周围,其实营帐里一直也没有人,着实是做贼心虚的心理。
手指慢慢滑入锦被中,碰了碰御琅穹颇有劲力的腰,脸上顿时微红,抬头紧紧盯着御琅穹的脸,“你不醒是吧,不醒可别后悔。”
说完,深吸了几口气,指尖如蛇,溜进裤腰,目标及其好找,却让她有点儿失望,“是不是小了点儿?你是一国皇帝啊,怎么能这样?就这么一小截儿,别说三宫六院了,哪怕就我一个人……唉,我都把你糟蹋成这样了,你跳起来揍我一顿行不行?”
她犹记得,男人不是应该最忍受不得别人说道自己身下之物?她都说他小了,都说他不中用了,别说是不是男人,是人都忍受不了的啊。
用力捏了一把,手中的东西仍旧跟它的主人一样毫无反应软绵绵的,也像它的主人一样,拒绝醒来拒绝跟她玩。
夏瑶一狠心,恶狠狠威胁道:“要是再没反应,我就割下来,看你有没有反应!”
但是,她一直看着御琅穹的脸,他连睫毛也没动一下,安安静静躺着,似乎在告诉她,随她的便。
用力扯一扯,似乎想要扯着那块地方将御琅穹拽起来,应该会疼的吧,可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瑶眼中慢慢蕴上了湿润,眼眶也开始泛红,满心的委屈只因为御琅穹的油盐不进不肯醒来。
她不介意那些兵将看她和凤绝的眼神,御琅穹不醒,她们就好像是刺王杀驾的凶手,若不是她掐着御琅穹的脖颈勒令他们退下,她和凤绝恐怕早就被乱刀砍死了。
她不敢出营帐,挟持着御琅穹让凤绝方便行事备药材食水,但是,大军临阵,她不知道与那些兵将还能制衡多久。
然,纵是御琅穹在她手上,兵将们或许还抱着一线希望仅仅是病重而非挟持,还在期望着凤绝能够让御琅穹醒来,可傅青虞那一方,也就不那么好过了。
凤绝说,他们开始怠慢傅青虞,每日单独准备的饭菜变成了残羹冷饭,恐怕其他的待遇更是没有了,但是,她已经失去了命令他们的资格。
其实,如果没有御琅穹,她什么都不是,没有在军营中行走的权力,又何谈吩咐什么人做事?
她和凤绝被困在这了,外面那些情绪日益躁动的兵将,她……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御琅穹不肯醒过来,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夏瑶眼中的泪终于有点儿忍不住,顺着脸颊滚落,手上的力道也变轻了,慢慢揉着道:“我不弄疼你了好不好?你醒来行不行?哪怕就说一句话,就一句……”
虽是可怜哽咽说着,手指却弃了掌中的东西,慢慢向两腿间的后方滑去,愤愤道:“再不醒……再不醒我真的不客气了?!”
她知道的,御琅穹最讨厌她从青楼楚馆中学来的那些东西,最讨厌她拿那些小倌与他相提并论说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将从小倌那里听来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6)
“求求你了,你跳起来揍我一顿,或者……恨我都行啊,怎么都行……”
夏瑶咬牙憋着嘴,眼泪止不住往下淌,如果御琅穹能醒过来,要了她的命都行,可是凤绝说,他不要,也没有价值。
“我真的恨你了,你囚禁我爹娘,刚说过用他们的性命来要挟我,却又……你不负责!”
借着一股愤恨,夏瑶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戳!
“唔!……”御琅穹的身体突然一颤,喉咙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夏瑶迅速抽回手指拽上裤腰铺好锦被,几乎是一气呵成。
本来还坚强忍耐的眼泪终于破堤而出,握着御琅穹的双肩恨不得摇晃他,这几天来,她感觉比几年还要长。
“醒醒啊,醒醒啊,说句话……”说话哽咽间,几乎要嚎啕大哭,借着泪水迷蒙,终于看见……御琅穹睁开了眼。
感觉到御琅穹的手臂轻轻移动,夏瑶转头向着外面喊道:“凤绝!他醒了!!!”
然后,继续小心翼翼摇晃着他不让他再睡去,一边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你再睡我就跟你一起死!”
御琅穹半晌才深深叹了口气,抹了抹夏瑶满脸的泪水,“你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我睡着又不是死,你跟我一起死是为哪般?”
夏瑶猛地扑到御琅穹胸前,用力搂着他的脖颈,“我还是宁可你死了,也别这样睡着吓唬我!”
“唉……”御琅穹又重重叹息了一声,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能指望夏瑶说几句娇柔软语可心的话。而依偎在他身边的夏瑶,或许是少了替爹娘报仇的恨意,变得越来越顽劣的像个孩童,屡屡让他觉得……无从下手。
但是,她终于肯抱着他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不言不语油盐不进,总是试图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凤绝匆匆闯进来,喝退了欲要跟进来的兵将,一把将夏瑶掀开,搭上御琅穹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看着御琅穹眼眸也恢复了颜色,顿时心中一喜,问道:“可还有觉得哪里不妥?”
御琅穹还有些迷蒙,紧了紧眉,下意识便感受到了身体的痛,可又有些困惑,他总不能实话实说,痛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小腹也一阵阵抽痛,但他却有些经验,那种痛,也来自一种蹊跷的原因。
不禁狐疑看了看哭得满脸泪水的夏瑶,她应该不至于在他昏睡的时候下手祸害他,或许……
“没有,身子还好,已经过了几日?将夜那一方可有动作?”御琅穹终于放弃了困惑,毕竟难以开口。
夏瑶也偷偷松了口气,知道御琅穹是不追究了,答道:“自那日攻伐两次之后,似乎他也要养伤,一直都没有动作。对了,你的眼睛……”
“应该是没事了。”御琅穹下意识摸了摸眼睛,待神智进一步清醒过来,却想起了昏睡中竟然并非人事不知,他好像做了个梦,梦中有个黑影一般的人,有着一双似比鲜血还红的眼眸。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7)
而那梦,他总觉得和眼睛继而消失的异状有着种种莫名的关联,在梦中,他眼睛能见到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血红,纵然是梦,他却能感觉到眼睛泛痛。
不是酸涩,也不是受伤的痛,仿佛附着在眼睛上一层薄膜般的东西,试图向着梦中的人拉进,眼珠似乎要被力量牵引着挣脱眼眶一般,更像是带着他走向那个人。≮我们备用网址:。。≯
无端觉得危险,无端觉得,这梦来得蹊跷,他似乎拼力挣扎了许久,而他不得不承认,将他惊醒拉离梦境的,却偏偏正是那种难以忍受且也难以启齿的剧痛。
这让御琅穹一旦琢磨起那个梦境,陡然又会变得万般尴尬,索性便不再去深究,实在是……接受不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继而,那些兵将的态度也陡然转变,将凤绝奉做了当世神医,而隐隐间,也将夏瑶当成了未来妃嫔一般对待。
他们自然知道,已经有吴国公主在都城待嫁,那么,他们的陛下在战场中又遇一个女子,且交情甚密,那么,待回宫,很有可能便是贵妃了。
而待一切安定了些,夏瑶守了几天几夜,也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草草抹了把脸,犹豫着,她很想跟御琅穹一起睡。
“过来。”御琅穹突然向她招了招手。
夏瑶赶忙上前,他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能招手已着实不易。
“低头,靠近些。”
夏瑶乖乖低下头,却不想,御琅穹哪里有什么虚弱的表现,手一伸快如闪电,抓住她脸颊一侧的伤疤用力一撕。
撕拉一声,夏瑶惊起赶忙捂脸,可也已经晚了。
御琅穹的脸有些阴沉,打量着手上薄薄的易容伤疤,突然微微眯起眼,“若不是我察觉,你还想骗我多久?”
“那个……一直没机会说。”夏瑶嘟囔着,悄悄退后半步。
“凤绝医术无双,却竟然想不起为你治脸上的伤疤,那么,这伤疤就是拿来给我看的?”
夏瑶又悄悄退了半步,绽放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怎么可能……?”
“你给我过来!”
夏瑶心中一凛,听出来御琅穹要怒了,赶忙靠近几步。反正他醒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就算是揍她一顿,她也算是……咎由自取。
御琅穹勾着夏瑶的腰,一把压在床榻上,紧紧揉在怀中,探在她耳边咬牙问道:“给我说实话,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夏瑶回得干净利落。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若让我发觉……”
“坚决没有了。”夏瑶猛摇头,用力将头埋向御琅穹的胸膛,“干嘛不信我干嘛不信我?”
御琅穹搂着夏瑶,轻轻叹了口气,“无非是被你骗怕了,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才是真。一块伤痕,你不知道我寝食难安了多久。”
夏瑶抬起头,眨了眨眼,“你会不会因为厌恶君少雅,再看到我这张脸同样觉得厌恶?毕竟是一模一样的脸,我不知道她对你做过什么,我自己看着都会觉得恶心,你不会觉得恶心么?”
☆、如此唤醒沉睡的人 (8)
“我先认识的是你。”御琅穹似乎嫌她自寻烦恼,用力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又慢慢理顺,“你不知道,自从见了君少雅第一眼,我和陌就知道她不是你,那时……最担心的反而是你究竟还有没有活在这个世上。陌差点儿急得旧疾复发,我恨不得不顾一切先找到你,有时候想起来真想掐死你,这世间怎会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子?”
夏瑶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果然还是你更禽兽一点。”
御琅穹气得直敲她的头,“你真敢说我禽兽?我醒来身上的痛,究竟怎么来的,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夏瑶努力翻着白眼,“也兴许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自己揉的,自己捅……”
“我没说我哪里痛。”御琅穹的眼眸微微眯起,泛着丝丝寒光。
夏瑶的脸色陡然呈迷茫状,“所以我不知道么。”
御琅穹挫败叹息了一声,重新将夏瑶搂在怀中,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脖颈,似乎这样,两人才足够亲密,“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从你口中听见一句真话?一句能让我舒心的真话?”
“我爱你。”
御琅穹的身体突然一颤,他最想听的话,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就这样轻而易举听到了?他一直觉得夏瑶遮遮掩掩若即若离,能将她留在身边已是不易,他以为,嘴硬如她,可能他永远也听不到这样的话。
她说她爱他,那么坦然,那么自然,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她心中酝酿了许久,无需忐忑,无需羞涩,那样的理所应当。
御琅穹轻轻低头,贴着夏瑶稍有些烫红的脸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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