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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之翡翠村疑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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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堆南面、柿子树西面的空档里面重新堆好。越向下柴的湿度就越大,手抓上去还有一点温度,搬到还剩最后一层的时候,同志们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坑,把所有的柴搬干净以后,坑的上面是石头,石头的间隙里面是糊状石灰,只是在中间和靠院墙的边框处有一些块状的干石灰,还没有经水泡过。
“郑队,这是一个石灰坑,可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把石头压在上头呢?”张谋问。
“石灰是盖房子用的,为什么把柴禾堆在上面呢?”小李也莫名其妙。
“郑队,问题就在坑下面。”李云帆非常肯定的说。
“对,我们昨天在树上面看到的热气的源头就在这里面,下面一定有名堂。”郑峰道,昨天下雨,雨水渗透到下面的生石灰上面,产生热反应,热气就是这么来的。
“难怪我们大家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呢。”张谋道。
那么,在这个坑中间,在这些石头的下面,在这些石灰的里头,同志们会有看到什么呢?
第1卷 第二十八章 贡得福柴下现身 姐弟俩束手就擒
第二十八章贡得福柴下现身姐弟俩束手就擒
同志们一鼓作气,他们把坑旁边的石头一块一块的搬到坑上面,马队长从旁边邻居家借来了两双胶鞋,小李和卞一鸣穿上胶鞋慢慢的下到坑里面,把石头一块一块的传给上面的人,当坑里面的石头清理到膝盖深还剩下零星几块的时候,卞一鸣突然大叫一声:“这——这,郑——郑队,这是什么?”卞一鸣的双手触摸到一块“石头”——其实不是石头,只不过像一块石头,他一边喊叫着,一边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来,同时退后一步,结果一脚踩到小李的胶鞋上面。小李“啊”了一声,弄得现场的气氛异常的紧张。
大家都围了过去,李云帆从柴堆上抽出一根棍子,递给郑峰;郑峰拿着棍子去拨那块“石头”,这块石头和其它石头不一样,其它石头是硬的;这块“石头”有点软,“石头”上面有一层糊状石灰,郑峰用力去拨那块“石头”,突然“石头”上面掉下一块石灰,里面露出黑色的东西。
“郑队,是——是头发。”卞一鸣又大叫了一声。
“是一个人头。”小李惊呼。
李云帆对张谋道:“你快去弄一桶水来。”
张谋跑进贡家的厨房,靠近锅台的地方有一口水缸,缸旁边有两只木桶,张谋拿起一只,在缸里面舀了满满一桶水,转身冲出厨房。
等张谋把那一桶水拎到跟前的时候,郑峰已经将那块“石头”表面的石灰拨掉了一大部分,“石头”就是一个人的头颅,虽然“石头”上面还沾这一些石灰,但其大致的轮廓已经说明了一切。
一桶水放在李云帆的面前,他向四处望望,好像在寻找什么,卞一鸣心领神会,跑到厨房里面,在锅盖上拿了一个刷锅把,在灶台上拿了一个水瓢。
李云帆接过刷锅把,郑峰接过水舀,一个舀水往“石头”上面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倒,一个用刷锅把来回的轻轻的刷,“石头”完全变成了头颅,不过相当一部分地方已经腐败,就像一个烂冬瓜,这颗头颅,肉无多,齿突出。有一个成语叫“唇亡齿寒”,如果用在这里,应该改成“唇亡齿在”。因为上面沾着石灰,所以腐烂的地方如同摔在灰烬上面的豆腐,一碰即掉。
马队长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把铁锨。并且找来了一顶破斗笠盖在那个头颅上面,就像人逝世之后要在脸上盖一张纸一样。
“郑队、李队,凶手为什么要在坑里面放石灰呢?”张谋问道。
郑峰若有所思:“你想一想,贡老三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呢?”
“是九月三号失踪的。”
“其实是九月二号的夜里面。”小李纠正道。
“那么,我问你,这个时候是什么季节呢?
“我明白了,这个时候夏天还没有结束。”
“这就对了,夏天还没有结束,又是在南方,尸体腐烂,就会有异味,凶手怕别人——特别是邻居闻到味道起疑心,尤其是贡家这条大黄狗,它具有超乎寻常的嗅觉,即使如此,阿黄不还是闻到主人贡老三的味道了吗。”
“原来如此,敢情这姐弟俩是想用石灰防腐除味。”卞一鸣自言自语道。
“除味是真,防腐我看未必,恰恰相反,凶手在坑里面放石灰,其根本目是想加速尸体的腐烂,生石灰遇到水会产生很高的温度,那天,我们在榕树上面看到的热气,就是因为雨流到柴堆下面那些还没有化掉的生石灰上面所致。”
卞一鸣用树棍敲击坑上面的一块石灰,石灰裂成几块,小李用瓢舀了半瓢水浇在石灰上面,石灰立刻腾起一阵烟雾,冒出一连串的气泡。
郑峰和李云帆用铁锨将上面的石灰一层一层的刮去,在靠近院墙的坑边上,慢慢呈现出一个扁藤箱,这应该就是贡得福出诊用的家伙。郑峰和李云帆接着刮,渐渐地,一具尸体的轮廓显现出来。先是膝盖,然后是脚指头,最后是整个尸体。李云帆接过张谋递给他的塑料卷尺,将圏尺前面的半圆形环扣递给小李,小李将卷尺半圆形的环扣放在坑边和尸体的脚趾头平行的地方,李云帆拉开卷尺,在坑边和头颅平行的地方,尺子上面的读数是一米五三。
“是贡老三。”张谋道。
“肯定是贡老三。”小李道。
坑里面的这具尸体就是贡老三,铁证如山。郑峰让小李到村公所把照相机取来,同时把箱子拎过来,又请马队长找来一张芦席,等拍照过以后,用来裹贡得福的尸体。小李飞也似的跑出了贡家院门,从哑巴的小卖部前面一闪而过,接着“蹬——蹬——蹬”地上了村公所的楼梯,推门而入,朝陈浩和刘建亮挤了挤眼睛,然后拎起箱子,拿起相机,他像一阵旋风似的在屋子里转了一个圈,冲出房间,又“蹬——蹬——蹬”的下楼去了,搞得屋子里面的武小兵心惊肉跳,陈浩和刘建亮知道贡家大院已经有了重大的突破。
李云帆对尸体和现场进行了多角度的拍摄。郑峰和马队长嘀咕了几句之后,就带着同志们离开了贡家大院。郑峰和马队长所说的无非是贡得福的善后事宜:把贡得福的尸体搬到屋子里面去,通知贡家的亲戚前来料理贡得福的后事,贡阿崽暂时请董老师照顾,贡得福的老母亲,等征求过贡得福两个姐姐的意见以后再作安排。总之,武秋红和武小兵的孽缘所带来的后遗症将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显现出来,突然的变故将会使贡家的一老一小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马队长忙着招呼几个乡亲帮助他料理贡得福的后事。
郑峰带着小李和刘建亮回到村公所的楼上;李云帆和张谋走进翡翠村小学,走进董老师的宿舍。
让我们先跟着郑队长和李队长一起来看一看两份谈话记录。
第一份记录:
询问人,陈浩;记录人,刘建亮;询问对象,武小兵。
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你请到这儿来吗?”
答:“不知道。”
问:“你为什么要在你姐夫失踪两个多月以后才向警方报案呢?”
答:“我们以为他不久就会回来,结果时间越拖越长。”
问:“你们以为贡得福会到哪里去呢?”
答:“他八成是下山去了。”
问:“你们到渡口去问焦大山了吗?”我们能想象得出武小兵听到这句话以后一定是吃了一惊。
答:“没有。你们问过了吗?”这显然是武小兵在投石问路。
问:“我们问过了焦大山,他肯定你姐夫根本就没有下山。你姐夫每次出门,阿黄都是形影不离,现在,你姐夫离奇失踪,可是,阿黄却还在家里面,而且还始终呆在柴堆的旁边寸步不离。这是什么原因呢?”相信这时候的武小兵应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答:“不知道,没想过。”
下面这几问可谓很有份量。
问:“你姐姐和你姐夫婚后八九年都没有孩子,他在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啊?”
答;“不知道。”
问:“后来,你姐姐生下了阿崽。你不觉得非常蹊跷吗?”
答:“不知道,没想过。”
陈浩所提出的这些问题至少让武小兵意识到,刑侦队这些日子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以上是我们所选择的若干片段。当郑峰示意陈浩和小李将手铐铐在武小兵的手腕上的时候,武小兵挣扎着跳将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郑峰没有跟他多费口舌,就说了一句话,武小兵就像泡了水的菩萨——瘫了:“凭什么,就凭贡家柴堆底下被埋着的贡得福的尸体。”
下面是大李、王萍和武秋红的谈话记录的若干片段:
询问人,李子荣;记录人,王萍;被询问人,武秋红。
问:“你丈夫失踪了两个多月,你估计他会到哪儿去了呢?”
答:“不知道。”
问:“你们说贡得福下山去了,可是,村里面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下山,渡口的焦大山也没有看到你男人过河,也就是说,贡得福还在山上,而且很可能还在翡翠村。你相信吗?”
大李的这一段话多少向武秋红透漏出一些信息,此时,她的心里很难保持以往那种平静的心态。
答:“不知道。”
问:“你和贡得福结婚八九年都没有生养,是不是他的身体在那方面有问题?”
答:“没啥子问题啊。”
问:“你曾经和马大超说你和贡得福结婚非常后悔,你后悔什么呢?”
没有回答,空白。
问:“那么,你和贡得福结婚以后,身上为什么会有血痕?”
还是无语。
问:“你家那只大黄狗为什么趴在柴对旁边寸步不离呢,而且还不准旁人靠近半步?”
答:“不知道。”
问:“武小兵为什么会睡在你的床上?”
答:“是谁这么血口喷人,作践人啊。”
问:“那好,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吧,昨天夜里十点钟左右,有人看见一个黑影在你的窗户跟前敲了一段时间,后来,这个黑影就走到大门跟前,把门闩拨开,钻了进去,以后就没见出来。”
下面没有回答。
李云帆和张谋走进来以后,武秋红正如没有盖子的壶,水开了,却没有一点响声。她大概已经知道刑警队把他们弄出贡家大院的原因。
当大李把手铐铐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应,她低着头,头发盖住了整个脸。
第1卷 第二十九章 拖油瓶下山回村 姐弟恋埋下祸根
第二十九章拖油瓶下山回村姐弟恋埋下祸根
十一月二十二日的下午两点多钟左右,在董老师的办公室里面,对武秋红的审讯继续进行。武秋红为什么会和她同母异父的弟弟武小兵发生姐弟恋情,武秋红和武小兵为什么要加害贡得福?让我们耐心的等待当事人武秋红和武小兵的答案。
在审讯之前,李云帆拨通了县公安局的电话,他要把案件的进展情况向刘局作详细的汇报,并让局里面派车来接应他们。但刘局和所有局领导都到地区去了,说是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那么什么时间回县里呢?不知道,下午两点钟左右接到地区公安局的电话,估计要很晚才能回县里,接电话的同志请李云帆留言,他马上和刘局联系。李云帆看看郑峰,郑峰道:“就这样说,案件已破,渡口等候。”
放下电话以后,郑峰和李云帆决定先审问武秋红,如有必要,再审问武小兵,之所以做这样的安排,郑峰和李云帆有自己的考虑。
出人意料的是武秋红显得出奇的平静,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紧张与惶恐之中,之所以惶惶不可终日,就是因为怕丑行败露,怕别人知晓,终日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因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现在既然已经东窗事发,遮羞布已经被揭去,压在心头上面的石头已经落地,那就用不着紧张了,用不着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了,所谓乐极生悲,悲极无畏,说的恐怕就是这个意思。
武秋红没有让郑峰他们多费口舌,也许我们在听了她的叙述之后,就会对这个女人有一个更深入、更全面的了解,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过去那些孤立的、零碎的、表面的片段连缀成一个彼此关联的、完整的、立体的物象。
在武秋红八、九岁的时候,她跟着母亲武小凤走出了龙王山,上了焦大山的渡船,越过通天河,回到仙女村,以前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得了,也可能是她不愿意回首那一段往事,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又是生活在那样一个极其特殊的环境里面,应该也能够记得一些事情了,自己的爹是一个土匪,,对于这个烙在她生命里的可耻印记,她自然会把她埋藏在记忆的某一个角落里,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印记才使她的命运有了一个不详的开始。所以,武秋红避而不谈过去,就在情理之中了。
回到仙女村,她们母女两人无依无靠,日子非常难熬,村里面有一个船夫,叫严志和,经常接济她们,后来,秋红她娘就跟了老实巴交的严志和,这个男人对她们母女非常好。不久,小兵就出生了,爹——这个时候,武秋红就开始喊严志和叫爹,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对爹充满了渴望——爹经常出去给人家撑船拉纤,娘在地里面劳作,照顾弟弟的任务就落在秋红身上了,穿衣、喂饭、洗澡、睡觉。武秋红说到这儿就沉默了。
“武秋红,照你这么说,你弟弟武小兵一直到你出嫁之前,都是你为他洗澡,带他睡觉的?”李云帆意识到唯有如此,九岁的弟弟才有可能对十八岁的姐姐产生精神上的依恋,十八岁的、情愫已生、心门正开的姐姐才可能因为九岁的同母异父的弟弟而产生青春的萌动与幻想。从武秋红的话里面,郑峰和李云帆明显的意识到,这个细节非常重要,可以这么说,武秋红和武小兵的姐弟恋情就是从这个时候埋下了种子。尽管武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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