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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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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转成一副虔诚的笑脸。
他开始从那些叔叔伯伯们嘴里学习一些东西,于是如醍醐灌顶般顿悟的感觉便经常光临,获得般知识的快乐没有发生在细心栽培他武术老师那里,也不是在那所还不错的学校课堂里。就在这些烟云喧嚣充满人类对物欲肉欲追求渴望的地方,秦琢以为这就是人生的全部,如果不是一年后发生的事他甚至已完全确定。
显然带着“手下”们到处花钱还足以完全征服这些比他大的孩子,而且还可能被当作冤大头和蠢货的角色,所以他必须干一些很出位的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这样才能真正收复他们。
他开始寻找对立派,这个学校的或者是外校的,只要惹到他们就会揪成团去报复。奇怪的是罪犯似乎总比普通人更懂得‘团结’,更会使用群体力量作为依托去威胁那些身边的人。这甚至是不分是否是在社会还是在监狱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显然秦琢正在慢慢懂得这些,他开始知道“需要帮助”的含义。
或者只能说是他的运气太坏,那些在外发生的事情居然一件都没被学校发现,也没人去执法部门报告,谁又会去告那么一群打架的孩子呢?秦琢的跟班越来越多,他更加放肆,做出的事情也更奇怪。比如有次上外语课他忽然举手,老师觉得很奇怪这位居然也有问题要问,心里一高兴就笑着问:“秦琢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秦琢老实站起身说:“老师我身上长了些东西,有点痒。”
年轻女老师一愣神,下意识的问:“你哪不舒服?长了什么?让我看看。”
秦琢刷一下就把自己裤子脱下膝盖,指着自己的小鸟说:“老师你看我这黑了,好象在长头发。”
那女老师刷一下脸已经红透,意外、惊讶、不能理解,慌乱等等很多情绪在眼里纠集,可更多的是那种羞愧和措手不及。同班上的跟班半晌才醒悟过来,跟着高声起哄似的大笑,老师夺门而出。
老师的老师一定不曾教授她怎么去应付这种情况,她的年轻也不能使她在这种忽然情况下依旧克制而镇定。秦琢象得胜的将军般光着屁股在教室里大绕一圈,在几乎每个他认为漂亮的女生面前停留,那已经出现状况的东西象装了弹簧般上下跳动。
“你的孩子我们这没法教,你必须把他领回去!”校长在电话里义正言辞,能听出声音在颤抖,可以知道是多么努力才克制住愤怒。这位老校长恐怕是这辈子第一次萌生痛骂学生的念头,而且还无可克制的来得那么强烈。
秦沿听完所有经过脸上飘起一些笑意,他一声不吭听着对方大发雷霆,直到最后通牒结束他才出声慢慢答应:“真对不起校长老师,我这就去学校,请你务必等我来好吧?”
他没等对方再说什么就挂断电话,带着些兴冲冲的滋味去找自己的狗头军师周大同。秦沿在这个世界干着别人不能做并且不敢做的事,他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有一大群利益相关的人在背后支持。
要摆平一个学校校长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即使那个女老师有多么受伤困惑他都可以圆满解决。周大同很容易就为少爷不可思议的行为找到合理解释,显然青春期的孩子们正处于萌动期,性对他们来说完全是一片空白,他们根本就不懂也确实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那样的变化。
他们只有求助老师,他们有责任教会孩子们这方面的所有知识。老师的责任是什么?答疑解惑!难道学生遇到问题必须等他们自己去弄明白才是对的?那还要老师做什么?
是的,在周大同的一翻辩解下整个事情彻底反转过来,秦琢成了个懵懂纯洁不黯世事的孩子,错的是那个摔门而出到处哭述的年轻老师,她太年轻没有教育经验,或者说她不配为人师表。她也不尊重自己的职业,所有的表现不过是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可恨的是她居然把这种情绪强加到自己的学生,一个天真无暇的孩子身上。
校长穷自己的知识都无法辩驳,因为周大同的话很有道理,那旧教育的方式也不曾告诉校长如何去面对资讯时代的年轻一代。他们与他们之间在很短时间里已经拉开很大的距离,可他们从不曾意识到。
他们是老师,那是因为对固有部分专业知识的先知。他们是老师?对新生的所有用一个班三十人其实更多的比例来对付老师一个人,那么老师将只是“老师”。
占尽上风的秦沿适时给出台阶,他很淡然的谈起老师们的待遇,感慨他们的环境,然后表达一个父亲的失责。他表示愿意向那个受伤的女老师当面道歉。话是这么说的:我要以一个失败父亲的身份向那位老师道歉,我要亲口向她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类似的问题,我很理解这件事情对她造成的影响,我会承担起一切,我要向她道歉然后他看了眼周大同。
周大同会意咳嗽声说:“对老师的伤害作出合理赔偿是必要的。”
秦沿顿悟立刻接口答应:“是,我愿意向学校和老师方面作出非常有诚意的赔偿。”这家伙掏出支票就写,刷刷二十万现金支票,这是给校长的,老师另算。
秦琢回家陪着秦沿喝香槟,谈笑间儿子的那些怪事一一摆出来,显然没什么可以瞒住秦沿,包括之前那所有一切。可是秦沿没有象一个正常父亲,一个正常人那样去干涉。理由是儿子将来是要继承这份事业的,十一岁已经不小了,有很多小子比这更小的年纪就被他亲手送去监狱历练。
目的是消除他们对坐牢的恐惧。因为那些孩子们都很年轻,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自觉自愿的情况下浪费,秦沿知道他们不会恨相反会很感激。人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样控制的,他秦琢才是能操纵一切的王。
“恐惧”是多么可贵的情绪,秦沿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了。当一个人不停干涉他的事务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办法去解决他,不是吗?孙子的兵法都有七十二章,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属于强者的吗?
是,当然是。可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弱者有多么可贵。他永远,永永远远都不会知道“恐惧”有多么可贵!他唯一没有彻底做到的事情,那被故乡明净山水阻隔,被蓝天白云朴实覆盖地方的神秘力量抗拒的心灵唯一的守护。秦沿早就死了,他不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秦琢活了下来,他正在品尝着泪水的滋味。
那份文件夹是怎样的分量啊?那里边的故事被黑色掩埋,坚固的塑料的黑色覆盖掩埋,渗透。那里边唯一开心的事情都被感染到这种颜色。那天羽鸳这个同年的清纯女生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即便昏睡前的时光那么短暂。他生命中另一扇门被推开,青春、此时此刻的回忆它居然依旧那么无法克制。
羽鸳,这个全班全校全世界最漂亮的女生已经爱上了他,他可以感觉到,感觉到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娇嗔,每一句埋怨的说话。还有那不停不断活动着的三四个小时的冲动。他还很小,很有冲劲,事实上远胜于普通的成年人。
即使这严重影响到他的身高,以至于他现在不到一米七,以至于他在上课那种不关键的时候总是哈欠连天。
初尝禁果鱼水之乐的依始就象夏日阳光初显,犹豫腼腆的温柔只短短时间便转做焦人的火热,初恋的感觉如浓得化不开的蜜把两人紧紧粘合在一起。这样子一直持续到羽鸳怀孕才结束,当那个弱女孩的父亲已经报案要将秦琢绳之以法的时候就连秦沿都慌了。
这次秦沿没象往常那样称赞他,并且一连三天都不见面,这种事从没发生过,秦琢意识到他生气了。赌场他站在秦沿背后不敢吭声,第一次隐约着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些可怕,这种可怕是对自己而来不是那种当着面伤害他人时候的感觉。
“你知道为什么错了吗?”秦沿问,秦琢嘟着嘴老实点头。
可秦沿的解释并非他心里所想而是:“你惹了警察!”
他精神一振,立刻问:“那我还能跟羽鸳在一起?”
秦沿一楞,终于再次大笑起来,一拍他的头骂:“你个浑小子,他奶奶的这么点大就明白这些,老爸知道你很喜欢那妞子,不过你不要再去惹她了,换一个,好的多的是。”
“不!我就要她一个!”秦琢从未有过的倔强。从没经历过儿子反对的秦沿心火噌就蹿了上来,笑容在凝结,要是眼前是某个手下此刻他早就一巴掌抽过去,可对秦琢他到还下不了手。
“她们家要不是法院里的我不会管你。”好一会秦沿才憋出这么句话,为了摆平那个“亲家”他甚至不得不动用那些平时只用来照顾生意的关系,这本就让他很头痛很烦躁。
“法院的怎么了?我喜欢她,我就要她!”秦琢不懂这些,他依旧倔强的争取,印象里自己要的东西从不曾被拒绝。
秦沿没有答应他,咬了咬牙用很沉的声音吩咐手下:“把少爷带走。”
现在想起来那声音有多可怕。
“死老家伙不干好事。”此刻躺在床上,刚有过一段异样经历的秦琢心里飘起先前说过的这句话,记忆不由自主的延伸进自己不愿多想的地方。羽鸳很快就变了,快得让人无法理解,即使秦琢都跟不上节奏。在放学的路上秦琢拦住她,可只喊了一声:“羽鸳”然后就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羽鸳看着他忽然一个甜笑:“你真有意思,你知道吗?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这么说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透出难言的成熟,跟她的年纪远不相符。
“为什么?”
“你太幼稚了知道吗?”
“一定是有人捣乱,她喜欢别人了。”这种想法不其然却很自然的升起,因为羽鸳表现得太镇定,看起来完全是出于自愿并且快乐。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秦琢的心跌到谷底。
“我要找到他,看哪个敢跟老子抢!老子打死他!”想这些的时候他的牙关咬得紧紧,几乎是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发誓。
他悄悄追着她,羽鸳没有回家却去了酒吧。他知道那里是秦沿手里的产业,而且他也过早的知道那里有什么,就象他与羽鸳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一样早得令人惊讶。休息室里的秦琢再也躺不住猛的坐直身子要把后边那段关于羽鸳的记忆全的赶出去,可那根本无法做到,它们拼命的从脑子里拥挤出来一幕幕的在眼前展开。
以秦沿的手段要对付一个根本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完全能作到不显山不露水,他有数不清的手段让那么个女生走上卖淫的不归路而不肯自拔,而这些是秦琢稍微大些的时候才知道。
回城市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彻底改变了秦琢对这个世界的想法,也改变了他对父亲秦沿的看法。可他无能为力去改变这些,他只能如几乎所有失去初恋的人一样痛哭,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的不停的哭。这个样子的秦琢根本无心向学,以前他最少还去学校报个到,把那几个小时混满才出去溜达,而现在他连去都去。
跟着秦沿的“生意”也开始接连出问题,他开始调查身边人并成功找到那个卧底警察,早就是无法无天的秦沿又亲手结束了一条鲜活的人命。秦沿已经死了,再没什么好说,可秦琢依旧要活下去,命运再次把他推向另一种不曾经过的生活中。
所有那些所谓产业全部被没收查封,非法所得全部充公,那些家具房屋等等固定资产全部依法公开拍卖,所得同样全部上缴。失去一切的秦琢只能重新回到乡下,这个拥有两种血统的少年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在那里,他那从前不被人提起的身份现在也有人骂,骂他是“小杂种”。
对于回忆很多的常常会是老人,或者是已经意识到将临死的人。他们会在自己还有机会的时候留下遗书,或者是用墨写出来,或者是只言片语的传递。秦琢拒绝了刑刚的好意,他不知道该留给谁更不知道能留些什么。
“你的爷爷要不要写两句?还有那个羽鸳。”刑刚好心提示说。
对出特殊外勤的人员都有这样的权力,从某种意义上说秦琢现在已经算是自己人,而且他还那么年轻,要不因为现在这是最好的选择刑刚也不想让他去。秦琢迟疑了下摇摇头说:“不用写了,不过要是万一我露馅被干掉,你帮我把她从那个不好的发廊里接出来,要是可以的话把她送回家去,可以吗?”
刑刚点头答应,同时一点疑惑在他的眼神闪过,这个十七岁的年轻人居然这么容易便接受了几乎是强加给他的任务。
只是一闪刑刚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要抓紧,没时间了,送你上飞机,我们边走边说。”
现在时间十二点二十一分,疲惫不堪的分析员们开始交岗换班,为了保证案情分析进展顺利不受接手交接的影响,他们中大部分已连续工作超过三十小时。
夜鹰直升机起飞,机舱里的秦琢正就着瓶矿泉水啃着大面包,他将前往临近另一座大城市的地方,按抓获人员供述他们原本计划是从那里离开中国。
查获炸弹的消息早先被各大媒体广而告之,同时宣布了对刘昆和秦琢的通缉令,就此刻他俩的照片贴得满世界都是,各个边防检查站的侦缉人员更是人手一份。刑刚就是要让潜逃中的刘昆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逃,既不能离开中国又不能留下,目的是逼迫他按原定计划前往约定地点。
那里就是秦琢现在要去的地方,而负责安排这一切的就是周大同,现在正满头大汗一心只期望将功折罪的家伙。这是场没有把握的赌博,负责其事的刘昆可能会在预约地点等候,他必须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不能放弃这条离开中国的途径,但他依旧有选择冒险从未知线路逃跑和放弃调查的可能。
一个小时的飞行后秦琢被丢在荒无人迹的地方,从那里往西南方向走大约半小时可以到达海边小镇,那里的人们大都靠出海打鱼和一些副业维生,所谓的副业便是蛇头偷渡。
具李明一伙交代之所以选择周大同是因为他的历史和也因为他手里的远洋公司,在炸弹爆炸这么大事发生后不是每个蛇头都会有胆子帮他们,他们需要这么个有实力又可靠的路线。秦琢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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