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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骗我去祭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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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高度,陆维凡接住了他,还是被巨大的冲力迫得往后疾退了好几步才定住。
“祭司!这是……”
“杜、覃、铎!”齐因的脚忍不住前跨一步,咬牙切齿地望着上面,一字一顿地说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
“主上,对不起!”金企额上的虚汗还在不断地肆虐,嘴唇发白地说出这句话却没有因为疼痛叫出一声,忍得万分辛苦。
陆维凡迅速用真气帮他震住了剧痛,才稍微缓和了。在心里低叹一声,这孩子……
“不怪你!谁叫姓杜的亲自来呢,十个你也不是他对手,况且他本就是有备而来!”齐因无奈,一双紫红的眸被浓烈的恨意代替,紧了紧拳头,吐出四个字:“收兵!回营!”
第二十三章 约战
咬牙说出这几个字,是多么沉痛的选择,但他知道对方只是想借此挽救上华镇所有的百姓。在他的军队退出半里路的距离后,他听到城内如雷动的欢呼声,那家伙,又被当成救世主了吧!
“有本事就正大光明地来一场战斗,这样用女人来胁迫对手算什么英雄!”齐因愤愤道,转身望着兽军的铁蹄曾经践踏的原野,眉头紧锁,心里却泛起不屑和蔑视。
众副将站在一边也是一脸愤恨,都恨不能手刃那人界赫赫有名的神将。
谁知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不,是三个。当先那人哈哈大笑朗声踏风而来,只身在军营前的空地上站定,袍角因旋转的风翻飞不止。
“说的是,用女人胁迫对手的确不是我的作风,但我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只身闯营,就不怕出不去么?”擎罗大吼一声,就欲冲上来,被陆维凡及时拦住,才闷闷“哼”了一声站住。
“你来作甚么?”说这话的时候齐因的目光牢牢锁在后面昏迷的?雅身上,多日不见又憔悴了许多,不禁一阵心疼,自己这般模样如何能从对方手上夺过她来?他是来侮辱自己么?想到这里,语气不由得僵硬起来。
“不要误会,我来将人还给你!”杜覃铎说着,给身后面带微笑的夜莫使了个眼色。
夜莫扶着?雅慢慢走过来,却让齐因警惕地退后一步。
那不是害怕,也并非恐惧。纵然落魄到如此地步,显赫一时的兽界之王也没有必要对她恐惧,他还是想保护身后这些人吧,毕竟她的实力除了神将没有谁了解。
夜莫“哼”一声,使巧劲将?雅推过去,然后说:“我们将军难得遇到一个可以与之对抗的对手,没想到却……唉!”低声叹息,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惋惜,话锋一转,直视齐因道:“既然不能斗法,那便换一种方式。公平一点,半月之后,土原之坡,将军与你各领一万兵马对战,输赢便看到时候的发挥咯!”
说着二人如入无人之境般踏着愤怒的士兵的头飞出军营,潇洒至极。
齐因低头注视满脸红晕脸色不正常的?雅,心里一紧,疾呼:“陆维凡快过来!”
陆公子已经完全成了妙手回春的医者了,可怜一身绝世武功始终没有用武之地。他无奈地叹一口气,将金企拜托士兵照顾了,便即刻赶到齐因身边。这家伙自己的身体都不行,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于是劝道:“你也去休息吧,她看起来只是受了寒,没事的。”
“真的么?”齐因满脸不信,望着?雅脸上越来越红,又看到陆维凡丢出一个好笑的眼神,随即横了他一眼,放开了手。
“你什么时候魅力能减弱一点?这病态本就很撩人,还给我来这种眼神!”
“滚!”齐因半开玩笑地喝道,挥手打开陆维凡的魔爪,“把纤儿一个人留下你该恨我了不是?”
“……”提起纤儿,陆维凡开玩笑的兴致顿时大减,抿起嘴唇一句话也没说,扶着?雅径直回了帐。
齐因望着陆维凡的背影若有所思,又想起杜覃铎留下的那个挑战,他的眼里顿时透出光来。
“怎么样?我说了小杜一定会来找你,不仅来了,还带了礼物,嘿嘿!只不过丫头不太乐观啊……”孟路捋着胡须从帐中转出来,脸上是在笑,但眉眼间掩饰不住的担忧让齐因看得心寒。
“到底怎么回事?还没醒么?”齐因猛的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焦急地问:“都已经三天了,不是说只是受了寒么?”
急需一个安慰的齐因将目光投向孟路,却发现老人笑容隐去,话语空洞寂寞:“恐怕是自己不想醒来吧!你还是,去看看的好……”
得到许可,齐因立即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去。
“等等!”
“前辈……”
“那场仗,你准备怎么办?”
齐因皱起眉头,魂不守舍般地定住,静默了片刻后不发一言地离开。孟路在背后沉声一叹,跟着走出营帐。
长着一对桃花眼的男人,黑袍锦袖,挺胸昂首从我身边走过,牵着我爱的人,走向他方。二人偶尔一个眼神交流,便像是千年前就已形成的默契,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我的爱人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将目光锁定在那个男人身上,逡巡、盘旋、缠绕……
不!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齐因进来,陆维凡知趣的退出去,半晌才举袖擦干额上的汗,却发现早已凉透。
榻上的?雅依旧沉睡,但似乎被梦魇缠绕,本见血色的面上又像那日一样不可抑制地红起来。紧锁的眉头和蜷成一团的身子,被汗水浸透的发丝黏在脸上,齐因伸手轻轻拨开,拿起水中的毛巾拧干了,覆上她额头。
以前练功走火,?巫师,不,母亲会这样照顾他。那时会经常受伤,母亲坐在床边应该也是自己这般心情吧,似乎比病中的人还要痛苦,想要替她承受这些折磨。
为什么不愿醒来?为何又会突然出现在城头?为何会被杜覃铎跟踪而不自知?这些天里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梦中嘟起的嘴唇因失水而变得干燥,焦躁难定的神情显示着令人揪心的信息。微微溢出的呻吟夹杂着难以听清的模糊音,齐因的背影在散落的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华,指尖触碰着灼热的肌肤,传导着微微的**直达心扉。
“浅……”
齐因的手僵在空中,门外适时传来一个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齐大哥!原来你在这儿,让我好找!”几百年的时间舒纤儿的脸依旧年轻,淡淡的笑意漾开在她脸上,她没有看一眼床上的人,径直过去抱住齐因的手臂。
恬美的声线中,句句都是无尽的依恋:“齐大哥快过来,我和阿姨带了好东西来看你,听说你要和那姓杜的比赛,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齐因不忍拂开舒纤儿的手,缓缓回头看了一眼,回头柔声道:“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为什么不在兽界呆着?这边很危险……”
“没关系啊!只要有齐大哥在我就不怕!”舒纤儿甜甜一笑,摇头道。眼角闪过?雅的影子,眸光中出现了一丝恨意。
第二十四章 醋意
“傻丫头!先走吧,让她休息一会儿……”齐因和舒纤儿一起走出去,军帐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雅沉浸在梦魇中的粗重喘息和零星呓语。
短暂的对话像蚂蚁入巢一样钻进?雅的耳廓,二人的默契让她惶恐不安。被刻意放大的声音似乎狠狠刺伤了她心脏最柔软的部位,生有倒刺的匕首捅进她的腹内,拉扯、搅动,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带出来,沉沉的痛楚忽略不计,但无限的空虚感却不断的刺激她的神经。
在这个太过光亮的空间里,她的一切几乎变得透明。“噗”地一声营帐被撩起,那双脚……
?雅皱起眉头,双目圆瞪,只有还未清醒的头脑在浑浑噩噩地转着,连带着听不太清眼前人的话语。只感觉那笑,柔媚中带着苍凉,甜美里透着狰狞。
“你……你干什么?”
可是那笑突然又变得友善,似乎只是来特地拜望久病的姐妹。舒纤儿担忧地坐到榻边,伸出手去贴了贴?雅的额头,摇头道:“怎么烫得那么厉害?不过终于醒了,维凡果然好医术,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大好了!”
?雅只是触碰到她的手,那冰凉的感觉仿佛零下几十度的冰窖,她立马就往后缩了缩,舒纤儿不以为意,依旧笑着说:“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回金都呢,维凡说你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我想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
最后一句话里藏着什么另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雅理解不了也听不出来,只是感觉到这分善意并非出自真心。
舒纤儿往门帘的方向微微侧头,脸上的笑容慢慢隐退,转而在?雅开口之前俯身抓住她腰间的衣襟:“想不到你的生命力那么顽强,看来是我太心软,没有下足狠手啊!”
头脑开始发热的?雅意识到危险,下意识地捂住腰间的旧伤口,那里早已结疤,可是偶尔还会在夜里纠缠着她。那双手,那双记忆中的白皙的手,此刻就在眼前,抓住她衣襟的手骨节早已泛白,?雅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自从来到这里,用尽感情去观察这个世界,和身边的所有人、事,可那些女人,为什么都是嫉妒心极强的人?为什么人只要有了在乎的东西就会想要去伤害别人,所有人都是,没有一个正常的,包括她自己。因为现在从她口中吐出来的话彻彻底底伤害了某个人的心。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过警惕了,你也是喜欢齐因的女人么?呵!我却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需要把这精力放在我身上,没用的,我不是你需要顾忌的人,你应该多花些时间去想想为什么齐因不爱你……”
“啪”一声,?雅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你胡说!他爱我,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们一起成长,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你怎么能说他不爱我,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别自欺欺人了!那不是爱……那根本,不是爱!他看你的眼神,呵!呵呵……只是像守着一件珍爱却脆弱的物件一样的保护着你,但那却不是爱!”
“胡说!胡说胡说!你知道什么?你只是个外人而已,你懂什么?”舒纤儿挥掌又待打过来,?雅一下子怒了,刚才那一巴掌还火辣辣地疼呢,怎容得她再次耀武扬威?意念方动体内气息已如洪涌般喷薄而出,再定睛时身前多了两个双目喷火的男人,其中一个一掌入地隔开?雅突然泛滥的灵力,将倒飞出去口吐鲜血的舒纤儿抱得紧紧的,愤怒过后的眼里尽是怜惜。
“你疯了么!”齐因黑透的一张脸此刻在?雅眼里没有任何的留恋,可她还是固执地想要解释,以为只要自己说了,他便会重新对自己微笑。
可是,她错了。
几日来的爆发被疼爱舒纤儿的两个人看到,齐因生硬地打断她:“你走吧!”
“诶?”
“我说过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她,你刚才做的既然我无力阻止,那么只能请你离开!”
冷漠的话语一如最初得知他男儿身份的时候,浮起的感情仿佛失控的潜艇,冲破水的阻力重重沉入海底,发出超越知觉的轰鸣。那一瞬天光划过,将一颗心撕裂,封印,甚至踩踏、砸碎,身体犹如被抽走一般的无力……
?雅仿佛在一瞬间想通,望向陆维凡的怀里,那女人正幸灾乐祸般勾起唇角,唇边那一抹鲜艳的红竟让?雅的心变态般的叫嚣,兴奋。
她将目光定格在齐因脸上,良久,盯得他不得不移开目光。这时?雅突然笑起来,极其放松的语调,仿若闲聊:“我明白了!”
齐因抬眼略带疑惑,却听?雅又道:“再见!”然后大病初愈般轻盈地跳出去,路过舒纤儿的身边,笑嘻嘻地说:“有没有人拿你和宋筱妮作比较?有的一拼呵!”
那如释重负般的话语,突然变得好遥远……
有谁听得出来她是在气自己?没有。
有谁听得出来笑语中浓浓的怨恨?也没有。
她只是想要安慰自己,几百年的感情,纵然是兄妹,又岂是她一个外人能随随便便打破的?真是傻透了,居然还想要在这里找到一点安慰!她终究只是一个外人啊……
摇着头神经质地哼着歌,身后是同样摇头的孟路。
转过一个军帐,士兵们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一个熟悉的身影窜入眼帘。那个眼神孤单的孩子,此刻正躺在土坡上,身边一个士兵模样的人正焦急地说着什么。
他好像中了一箭吧!那么快便好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他,反正这里没什么留恋,不妨最后去看看这个替自己挨下一箭的恩人。
“祭司?”
“嗯!圣女醒了?怎么不见……”金企艰难地就着那士兵的手坐起来,额上透着金灿灿的阳光。
?雅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忙出声打断了:“我是来感谢祭司的!谢谢你为我挡了一箭……”
“没什么,主上吩咐我安全带你下来,我并没有做到,说来惭愧,何来谢字?”金企低头道。
?雅半跪下来,尽量和他平视:“我走了,你好好辅佐他……”
“什么!你要走?”
“嗯……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他。”(是你被人赶走的好不好!)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雅没有说实话。
“可是主上他……”
第二十五章 藏春楼
之后,二人再无话。
金企沉默地看着?雅离去的背影,大病初愈的她步履还有些蹒跚。不明白大王辛辛苦苦让她回到身边,为何她说要走却没有任何动静。圣女的眼神不像以前那般清澈了,是藏了许多心事般的凝重,纵然她在笑,可他还是看得出来。
金企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站住!这是往哪儿送去?”
金企叫住一个怀抱几大坛酒的士兵,皱眉问道。
“回……回祭司话,这,这是大王要的。”
大王向来不酗酒的啊,营帐里也没有客人,要那么多是……
“祭司……祭司!小、小的可不可以先过去?大王脾气不太好,恐怕……”
“哦,你去吧!”金企和善地笑笑,那士兵大松一口气,转身朝主营小跑而去。
大王脾气不太好……自从功力尽失以后,便会经常有些喜怒无常,可是主动要酒的情况却是从来没有的。金企微一沉吟,道:“扶我去看看!”
营帐的布帘正随风乱舞得厉害,随身侍从在耳边低声问:“要不要通报?”金企摇摇头,外面的风劲大得吓人,刀刮般的疼痛,隔着衣袍依旧能感觉到那分刚烈。金企打发那侍从先行离去,独自站在风里,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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