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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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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绥远眼疾手快,一把将杯子接住,只是里面的酒水却洒了个干净。
他早防着这一手呢,今天心情颇好,对于她这种无伤大雅的挑衅,暂时可以选择性无视。
转身又倒了一杯酒,复又递到她跟前,这回神色严肃,显然是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
静研咬了咬嘴唇,在他的逼视下不敢抬头,只用手揪着大红绣金的衣角,诺诺道:“我不会喝酒……头晕……难受……”
夏绥远似乎并没怎么生气,冲着她微微一笑,抬手先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又一口将静研的那杯灌进嘴里,转身将酒杯放好,回身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
静研有些纳闷他如此平静,刚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手掐住了下巴,唇齿被凶蛮的撬开,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入。
她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险些呛着,用力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捶,然而光拼力气又怎么拼得过他?几下子就被按住了手脚压得死死的。
直到嘴里的酒一点不剩都灌了进去,夏绥远方才起身,板着脸压低了嗓子道:“还剩下两杯,自己喝还是像刚才似的?”
静研捂着嘴咳嗽,眼中雾蒙蒙的,脸上的胭脂并没有卸干净,两颊晕红,双唇艳似珊瑚,倒当真像是醉酒微醺之态。
夏绥远只觉得浑身一紧,很不舒坦,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软,一生的大事若是都任着小丫头胡闹,以后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静研一见他靠过来,高大的身形在烛火下透出一道浓重的阴影,顿时觉得倍感压迫,脸色煞白的连连摆手道:“我自己喝。”
她盯着手里重新被塞进来的酒杯,苦着脸踌躇,这东西那么难喝,一会儿头肯定晕的,那他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她咬咬牙含在了嘴里,考虑着要不要喝洒了,或者趁着他不注意吐出去。
夏绥远喝光了自己的,见她还在那儿盯着空杯子发呆,就一把将她手中的杯子抽出来,想着再去接一杯过来。
谁料这一动,吓了静研一跳,本能的一吞咽,一口酒直接顺着喉咙下了肚。
夏绥远取了酒回来,见小丫头涨红了脸,吐着舌头一个劲的吸凉气,禁不住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她的鬓角:“真喝不了?”
静研忙不迭的点头。
夏绥远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两个斟满的杯子,将其中一杯喝掉了一半递了过去。
他平时也不怎么饮酒,多半是怕误事,但好歹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静研见少了一半,勉强可以接受了,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胸口一股闷气上涌,小小的打了个酒嗝。
她抚着胸,觉得全身似乎都烧起来了,尤其是心口,隐隐的烧着痛。
身体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静研有点晕乎乎的扭了扭身子,没怎么挣扎。
夏绥远挨着她坐好了,将面前的空碗里盛好了白饭递给她:“饿不饿?吃点东西……”
他自己可是饿坏了,一整天一段像样的饭都没吃上,宫中的宴席自然是做做样子,回来以后还得应付手底下那一群酒鬼,如今一闲下来,饥饿感更甚。
静研只吃了不到两口就晕乎乎的上下眼皮打架,头枕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晃。
夏绥远无奈,将她碗里的剩饭吃的干净了,就抱着她回到床榻上。
静研的身体一碰到温暖的床,小脚丫微微一蹬,从他怀里挣了出去,抱着喜被滚到了一边。
他见了轻笑,把她鞋子脱了,又想将床上撒着的花生,大枣等干果收拾下去,方才琢磨着和衣在这床上将就一宿了事。
然而视线一瞥,望到床里侧睡的迷迷糊糊的静研,忍不住眯起了眼。
她似乎是热了,脸蛋娇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舒服的拧着,裙子被卷到了膝盖处,素白薄纱的内裙里隐约露出两条小腿。
至于上身的衣衫,更是衣带大开,这丫头偏还无意识的伸手扯着,腰处一大片已经被解开,触目所及一段曲线优美平直的小腹,小巧圆润的脐窝淡淡的隐在裤腰之下,让人见了忍不住血脉贲张。
夏绥远慌慌张张的转头,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赶忙仰起了脑袋,暗道定力啊定力。
他忍了好一阵儿,觉得身上的一股子邪火不灭反而越烧越是旺盛,下@身绷得紧紧的,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决定还是想办法到隔壁找个空屋子缩一晚上的好。
刚一迈腿,体内猛的燃起的一股欲火,来势汹汹,让他几乎招架不得。
夏绥远强行压了下去,腿像是被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嗯……”偏巧这时,塌上的静研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软软的声息直钻入耳中,夏绥远浑身一颤,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仿佛被人剥离了干净。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了回去,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她的一切都仿佛是最最致命的毒药,于灭顶的快感与欢愉中,方才蚀骨销魂。
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一瞧两个人早已经衣冠不整,她雪白的酥胸半露,正贴在他紧实麦色的胸膛上,四肢交叠,唇齿相依。
“静儿,静儿。”他咬牙唤着她的名字,“快醒醒……”
静研昏沉中被人唤醒,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是觉得热,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瞧不清楚。他的身体仿佛一叶浮舟,清凉,她不自觉的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夏绥远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已经来不及去细想这股来的诡异的欲望,朝思暮想雪团似的人如今就在身子底下,他喉咙发干,伸手便摸了过去。
她胸口处绵绵的两团,触手柔软,他一手便能整个包在掌心,轻轻地揉弄着。她似乎是痛了,迷茫的抬眼看着他,委屈的发出两声泣音。
静研的身体红的如同一只小虾米,看得出也已经神志不清。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肩窝处,一手探入她身下,朝着隐秘处寸寸摸索而去。静研似乎有所察觉,不舒服的“恩”了一声,缩着躲避着,娇小的身体轻颤不已。
夏绥远心底咒骂了一句那个下药的混蛋,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馋了那么久,怎肯轻易放过?
他俯身将怀里娇小柔弱的身体搂的紧紧,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嘴唇凑到她耳边。
“宝贝,对不起,你乖乖的,我把什么都给你。”
这是他能给她的,最最沉重的许诺。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每个人都会想要将心爱的人据为己有,完全,彻底。
他摸索着,下@身已经蓄势待发,然而就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故。
找不到位置了。
手忙脚乱了大半天,静研被他的生顶硬撞搞得似乎也郁闷了,一个劲儿抗拒的扭来扭去。他有点郁闷的闭上眼,努力回想那几张劣质的春宫图,勉强试探着挺身而入。
“啊!”静研吃痛轻叫,清醒了一点,黑白分明的眼珠儿瞧着他,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夏绥远咬牙,又涩又紧,他自己也痛得不行,强忍着还得搂紧了她安慰着:“乖点,放松……”
他吮着她的唇,又向里侧挤了几分,静研哪里肯依,无力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向外推开,一双玉腿挣动着试图并拢,哭的泪水涟涟:“你走开,走开……”
娇软的声音如同撒娇,夏绥远皱着眉探入的更深,如今正是最为尴尬的时候,进退两难,欲罢不能。
静研混混沌沌中隐隐觉得羞臊,她对男女之事一向不甚了解,尚且认为两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可能有宝宝。如今疼痛难当,以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越发哭得哀切。
只是痛归痛,身上的热度似乎消退了不少,心口再不烧的难受,这痛里就带了一丝奇妙。
难受之下,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胸怀里,如同在海水中浮浮沉沉,无处可依,啜泣着寻找安慰。
夏绥远笼住她的发,待到适应了,方才开始慢慢的抽动。
他对这个也没有经验,压根不懂什么深入缓出,见静研绷得厉害,哭得又梨花带雨,心中不忍,几下简单的摩擦将身体里的火气泄掉了大半,就草草的了事儿。
静研疼的没了什么力气,一被他松开就昏沉沉的蜷在了一边,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腿间俨然一片殷红就着白浊。
夏绥远觉得全身都是汗,湿嗒嗒的着实难受,翻到她身侧抬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而且真的挺痛的,又累,除了片刻的晕眩和空白,其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妙。
这些已经足够,他又将她搂回来,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她是他的了。
大概是真的很费体力,两个人偎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明时分,夏绥远睁开眼,见天色还早,低头瞧了瞧怀里的静研,心底泛起一股子甜劲。
他俯身亲了亲她微肿的眼皮,手指在那片如凝脂一般《文》的肌肤上滑动。她的唇上的《人》胭脂早已经掉了,淡淡的诱《书》人的粉红,纤弱乖巧的摸《屋》样越发的招人喜欢。
夏绥远心念一动,随即又强压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怕吵醒了她,出屋子吩咐了锦绣好好照顾着,自己则是头痛欲裂的去打水洗漱。
若姑瞧着他进前厅,眉宇紧锁,一点不似心满意足的意思,于是沏了茶递给他漱漱口,低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
夏绥远喝了一大口水,缓和了许多,郁郁的摇头,抬眼问她:“昨天合卺的酒是谁安排的?”
“合卺酒?”若姑越发诧异,“不是陛下赐的吗?才入晌午就有宫中的内侍奉了诏令送过来,奴婢偷着试了,应该没有毒,怎么小爷您不知道?”
夏绥远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好吧,一个个的都是闲的了,十足的唯恐天下不乱。
“下回宫里的东西还是少用吧。”他疲惫的揉着额头,见若姑一脸不解,苦笑着解释:“太补了,寻常人消受不起啊。”
他都搞不懂这位皇兄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添乱,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了,如今这府里头还真是鱼龙混杂。
“那一道来的还有安太医着人送的药膏,是不是也得扔了?”若姑很努力的回想起来,认真的询问道。
“恩?药膏?拿来我看看。”
若姑忙叫人取了来,将那个通体翠绿的小玉盒递给他,“一同来的还有一张字条,奴婢没看。”
“恩。”夏绥远一般不瞒着她什么,大大方方的抖开这张纸条,只扫了一眼就咬牙将它收起来。
纸条上赫然写着:消肿止痛,男女皆可用。
都什么东西啊,一堆烂人!没一个不看热闹的。
“殿下。”有门房的下人从外面急匆匆的禀告:“刑部的孙大人求见。”
恩?又来一个,夏绥远摸了摸下巴,回身对着若姑道:“去帮爷换身儿衣服,一股子酒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题目绝对是瞎起的,捂脸,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的第一次确实是各种凌乱。。。。。
11啊,我说了,咱不来强的,咱就来迷的,你看你看是不是?哈哈。。。。。
至于给不给力,乃们说了算,觉得还行的,出来浮个泡泡吧,好久没被霸王调戏了,我都空虚鸟。。。。。。。。。
谋刺
夏绥远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望了望室外的天色,忍不住笑了笑道:“那个……二……孙大人啊,你看这天要黑了。”
“恩,下官知道。”孙日恭喝光了茶杯里的最后一口茶,抬头认真的望着他:“殿下今日不方便?”
废话,夏绥远强忍着没冲他翻白眼,谁见过赶在别人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做客,而且正经事没有废话也没有的闲坐着,光盯着他一个劲儿瞅着的。
更神奇的是,这位仁兄竟然在喝了一整壶茶水的情况下稳稳当当的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天,都不尿急,是不是人啊?
“没关系,殿下请自便。”孙日恭喝完了茶水,大大咧咧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开始自娱自乐。
夏绥远很深沉的表示了自己的头痛,“孙大人,刑部如今很清闲么?”
“陛下给臣放了三天假。”
夏绥远抓狂,到底成亲的是谁啊?
正在这时候,一个生的膀大腰圆,身材壮硕的侍女自后堂穿出,行至两人跟前,勉强弯了一下腰,禀告道:“孙大人,王妃才刚起,问您找她有事儿吗?”
好家伙,夏绥远扫了一眼屋外徐徐落下的夕阳,才起来?这是睡的午觉吧?
“有事儿。”孙日恭将书往怀里一收,施施然起身。
“那好,王妃说了,如果有事儿,您请回吧,她没空。”那侍女挤出了一个能吓死人的笑容。
夏绥远“哧”的一声没绷住,笑出声儿来。
那侍女又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很厚道的加了一句:“殿下,王妃还说,她晚上不锁门,您直接进去就好。”
夏绥远的脸瞬间僵住了,这个……这个……
“还有就是她提醒您得节制点……”
“哎,哎,行了行了,你告诉她本王不去她那儿睡。”夏绥远赶忙半推半扯的把那个侍女支走,猛然发觉自己心虚个什么?
“恩,很好。”一旁闲看着的孙日恭低下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不是,二娘你误会了。”夏绥远被他诡异的表情吓了一跳,生怕这厮想不开,搞个什么跳湖之类的。
“下臣祝殿下与王妃白头偕老。”孙日恭回头神色平常的朝他拱拱手,微微一笑,姣美如玉。
夏绥远整个人差点石化了,呆愣愣的站在远处没动。反应过来的时候,厅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儿体会,什么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若姑正取了盆景进来,见他一个人傻立着,瞄了一眼,呈无视状从身边擦过去。
“若姑,你说说,你说他们两个吵架管爷什么事儿?”夏绥远迫切需要找点存在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他自己没本事看不住自己女人倒是来埋怨爷,奶奶的,爷找谁抱怨去了?”
若姑被他晃得头晕,皱着眉毛瞪了他一眼道:“小爷,您有空还是先管管别的,比如说……”
她顿住,抽了抽嘴角,“您那位侧妃娘娘可是一整天都不吃不喝了。”
夏绥远走到小楼前,却见锦绣一脸忐忑的立在屋外,察觉他过来,忙福了福身子,小心的避到一边。
“怎么不进去伺候着?”夏绥远皱眉,正色问道。
“夫人说想一个人待会儿,不许任何人进去。”锦绣垂着头,有点瑟缩的解释道。
“恩,你去接盆热水来,另外去厨房告诉林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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