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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协会档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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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根旺的魔术还在继续,不时又请上几位观众上台协助,把晚会的气氛推向了**。
邵易宇推了推邻座:“这是什么地方?”邻座回道:“我们集团的总会议礼堂啊!”
“这么大?”
邻座得意道:“我们集团有上万人,这么个大个礼堂所什么?”
说完眼睛又盯上了舞台,拍手叫好。
邵易宇实在又忍不住问道:“开会的礼堂为什么今天会--------”
邻座有些不耐烦了:“我们公司周年庆你不知道么?难得大老板亲自上台表演节目,公司小领导们个个紧张得不得了。”说完指着四周的摄像头:“我们都是下面部门一层层挑出来的。那个部门喝的彩多,喊的声音大,鼓的掌热烈都与年终奖金挂钩的。求求你,别耽误我时间了。”
邵易宇想到一些过气明星请“职业粉丝”到歌迷会现场去尖叫、昏倒。然后再去找明星分红,顿时无语。
凭良心说,饶根旺的魔术表演的确十分精彩,可懂得欣赏的人并不多。知道这些人疯狂尖叫的背后,邵易宇突然对饶根旺十分同情:他以董事长的身份“曲尊降贵”来与民同乐,结果一切都被人安排。
连快乐都要做假的,做人还有什么意义?-------邵易宇突然觉得“饶根旺贩毒”的事也许并不是跟警方所掌握的那样,背后肯定也有人在为他做“安排”。
会是谁呢?
最后一个表演:幻影无踪。饶根旺照例又变出一大堆彩纸握在手中,口中喊道:“一、二、三!”
数到三,饶根旺将手中的彩纸抛向半空,绚丽的彩纸如团迷雾将他罩住,等彩纸落下,饶根旺的身影就在众目睽睽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魔术大师凌梅花的绝招:“凭空消失”。饶根旺果然是她的高足,邵易宇更加肯定了饶根旺的话。
“这事的背后,肯定有连饶根旺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邵易宇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好好地跟饶根旺“握一次手”!
在场的所有观众全部静了下来!
也许,这才是对魔术最中肯的态度。
不是尖叫,不是昏倒,不是与经济挂钩的疯狂鼓掌,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惊异:“这么短的时间,他去哪了?他是如何能办到这一点的?”
这时,二楼的灯光大亮,饶根旺的身影竟在几秒钟后快速移到了那里。全场
集体寂静后,突然掌声暴发,狂如骤雨,经久不息。邻座的那个都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口中惊异道:“这可真是------他奶奶的厉害!”
第十三章 牢狱
晚会还在继续,邵易宇则被饶根旺请到了刚才的房间。外面还是欢歌笑语,可门一关,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邵易宇奇道:“这房间隔音效果可真不错。”
饶根旺笑道:“每次开职工大会,发言人要先在这开个小会。商讨的内容涉及商业机密,当然隔音效果要好了。”
邵易宇耸了耸肩膀,自嘲道:“所以我刚才就傻乎乎地冲到台上去了,都不知道外面在办晚会。”
饶根旺道歉道:“您来的时候我正在准备魔术道具-----你知道,台上表演十分钟,台下可能要准备一两个小时。师傅有训在先,准备道具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所以我只好让您一个人在这等我一下---------”
“那是,那是!”邵易宇点头表示理解:“是我性子太急了!”
要不是因为心里存着“饶根旺贩毒”这件事,邵易宇也不会这么急躁;要不是饶根旺随机应变能力强,自己差点出了个大洋相;要不是-------唉,做人一定要镇定,做事一定要仔细,
“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饶根旺打断邵易宇的思绪。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谈到正事,邵易宇张了张嘴,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可以跟我握个手么?”邵易宇反复思虑,最后还是选择了直截了当。
饶根旺点了点头:“可以啊!”
邵易宇屏住了呼吸,向饶根旺伸出了手掌:
瞬间,时间仿佛停顿------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饶根旺起身伸手跟邵易宇握了一下,疑问道:“干嘛?”
邵易宇尴尬笑笑,差点晕倒:“十指连心”是《他心通》法术的根本。也就是说运用这个法术一定要握住对方的手指、手掌。可饶根旺手上还戴着刚才表演用的魔术师金边白色手套,自己竟没有发现,“镇定”和“仔细”两个词自己又忘到了一边。
“能不能把手套脱了再跟我握一次?”邵易宇只得硬着头皮再次提出请求。
这个“请求”有够奇怪:一个大男人这么哭着、喊着要摸另一个男人的手掌,摸了一次不够还要对方“以肉对肉”让自己接连摸两次!
饶根旺满肚狐疑,最后还是脱掉了手套,向邵易宇伸出了手掌。
邵易宇再次屏住了呼吸,两手正要相握,饶根旺突然将手缩了回去,大叫道:“切脉断命?你这是不是切脉断命术?江湖都传邵大师您有此绝技,您是不是要向我施展?”
一点小九九被人识破,邵易宇如泄了气的皮球:没经别人同意窥探别人的内心世界,搜查他人**,假如灵异界也有法庭,饶根旺都可以去告他个几百万了!
饶根旺大叫完,突然又向邵易宇伸出了手掌。
邵易宇奇道:“你干嘛?”
饶根旺表情比邵易宇还要奇怪:“您不是要跟我握手么?握啊!能让邵大师您给我切脉断命,是我毕生的荣幸!”
邵易宇苦笑:他可真是心底无私天地宽,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这手,也许都不用握了。
心中虽然这么想,可邵易宇还是向饶根旺的手掌握去。
“呯”地一声,房间门大开,邵易宇和饶根旺还没来得及相握的手掌愕然分来。走进来几个警察,一边出示证件一边对饶根旺说道:“饶先生,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请!”
“杀人案?!”除了贩毒外,饶根旺竟又多了一项杀人罪!!
幸亏这个房间隔音,否则外面的几千职工听了不知要做何感想?饶根旺刚才帮邵易宇摆脱了困境,可现在邵易宇却只有眼睁睁看着饶根旺被警察们带走。
“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这是两人的最后一句对答。
深更半夜,范警官的手机无法接通,等邵易宇拨了一百几十遍终于打通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范警官在电话里答道:“饶董事长?已经被放回去了啊!又不是对他批捕,只是问问话,协助调查而已。”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邵易宇又在强人所难。他见不得坏人逍遥法外,更见不得好人受屈。
“一个女的自杀,房间里留了几百封遗书。除了饶根旺三个字被写了几千遍,其它什么字都没有。”范警官在电话里小声说道:“而且那些字都不是用墨水写的,全是用血写的,法医鉴定过了,全是这少女自己的血。整个房间全被贴得满满的,血腥扑鼻,去现场的一个女警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你说我们能不找他来问话么?”
邵易宇正要开口,范警官又抢着说道:“这事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啊。我是因为场面太过诡异,所以才告诉你这个灵异界人士的,想知道有没有------那个------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
“我可以去现场看看吗?”
“可以-------但一切你要听从我的安排,因为,我也只能是偷偷带你去一下。为了防止媒体大做文章,现场已经被二级戒严了。”
~
一个破旧的小公寓楼,案发的房间就在三楼,邵易宇的步子却仿佛在爬三十楼:这个女孩临死的时候用自己的血写了几千遍饶根旺的名字,他们之间,绝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
饶根旺已经发达,成了大集团的董事长,连自己的师傅都被接去享福,专门办了一家厂为她养老。可为什么“这个朋友”却过得这么惨,住这么破旧的楼,连窗子都没有玻璃,全是靠报纸糊起来的。
值班的民警是范警官以前的下属,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进去,可邵易宇却呆立在窗台上犯傻。
范警官急了:“我们进去吧!”
邵易宇摇了摇头,还是呆立在外面。
范警官脑门开始冒汗:莫非这里面真有什么“东西”?所以连邵大师都不敢进去?
第十四章 我为情死
邵易宇终于直起了腰杆,指着窗户问范警官:“你看这是什么?”范警官把这个现场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随口答道:“窗子啊!”
“我是问贴窗子的。”
范警官快念阿弥托佛了:“报纸啊。拜托,我们快点进去吧。”
邵易宇竟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什么报纸呢?”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范警官终于知道邵易宇有所发现,把脸贴到了窗户上:“日报,晚报,什么报纸都有啊。”
邵易宇指着报纸上的大小标题:“你再看仔细一点。”
范警官看了半晌,突然疯了一样到每个窗户上都看了一遍。这下轮到值班民警急了:“你们好了没有?好了就快进去吧。马上要换班了我。”
范警官这才停下脚步,舒了一口气,对邵易宇竖起了大拇指:“我来了这几趟都没有注意到。你牛!”
这些报纸上,无一例外地都标有关于饶根旺或振桑集团的报道。足见这间屋子的主人对饶根旺的思念和情义!
~
阴暗房间的大门终于在“呀”的一声中被范警官推开,里面立刻有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俩个人刚一迈进去,值班的民警为了保密,马上把两个人反锁在了里面。
漆冷空洞的房间,顿时被黑暗所主宰,一股阴森森的寒意从两个人脚底板直冲脑壳。
范警官心中有些发毛:“我去开灯。”
邵易宇制止了他:“别开!一开灯--------有些东西都不愿意陪我说话了。”
范警官上下牙床开始打架:“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东西在?!你还正在陪她说话?”
邵易宇不言,蹲下了身子在地上写写画画。除了地上沙沙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隔绝开了。
范警官口中唠叨道:“是她么?她在哪?她在跟你说什么?”
可邵易宇除了呆在地上沙沙地划着,其它一句话都不说。范警官快被逼疯了,睁着眼睛但在黑暗中看不见任何东西-------脖子上却有一股凉风悠悠吹过,范警官突然想起:这个房间全被报纸贴满,大门也被紧锁,这风,是从哪吹过来的?
想到这,范警官脖子两边的斜方肌开始痉挛。
想扭回头去看看,可脖子却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好不容易僵硬着身子转了半个身-------背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而这惊悚的阴风却又从前面向自己吹了过来。
范警官猛过回转身形,依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刚要松口气,又一个问题跳入了自己的脑海:刚才陪自己来的邵易宇呢?!
“老邵,老邵,你在哪?”范警官声音越喊越大,别说同一个房间的邵易宇,连门口看门的民警也该听见了,可整个房间除了自己的回声,竟没有一个人回答。
“邪门了!”范警官脑门开始冷热交替着出汗,提着嗓子大吼一声:“老-------”
“嘘------”终于有人肯发出声响示意他禁声。范警官松了口气:“老邵,是你吗?”
在房间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个女子的阴森森的笑声:“你连男女都分不清了么?”
除了自己的尿道括约肌,范警官的肌痉挛从斜方肌快速发展到全身,差点大小便失禁:“你------你是谁?”
“你------猜------猜------看呢?”声音带着浪笑,轻挑无礼到了极点,还带着一点点诱惑,可范警官感受到的除了恐怖还是恐怖:她说“你”字的时候声音在左边,说第一个“猜”字的时候声音却跑到了右边;第二个“猜”字明明在自己后脑响起,可后面说“看呢”时却钻进了自己的脑壳,如雷声一般震塌了自己的耳膜。
范警官下意识地捂上自己的耳朵,可这声音还是源源不绝地在自己脑中响声:“你不是想替我申冤么?我来告诉你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啊!”
范警官痛得大叫起来,从自己震破的耳膜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顺着耳道淌到了自己的手上。范警官伸出双手放到自己面前:竟然结成了一团团乌黑青紫的血凝块。
血凝块在手中慢慢流淌变形,最后竟幻化成一个女子的头颅被范警官捧在手中,高叫道:“我是冤死的,我是冤死的,杀我的人是饶根旺啊!救我!救我!快点救我!”在叫喊声中,女人的头颅竟快速涨大,变得如同真人头颅大小,最后“啪”地一声如吹爆了的气球炸开,乌黑的血液浇得范警官满头满脸。
范警官整个人变成了血人,骇得肝胆欲裂,手捧着这滩血渍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心中一百二十个想冲出这间诡异的房间,可两条腿如生了锈一般迈动不了分毫。
这时,只听见“啪”地一声,有人捅破了窗户上的报纸,一缕阳光从破洞射向范警官的大沿帽,大沿帽上的国徽立刻反射出耀眼的金黄色中正之光。
房间的某个角落若有若无地传来一声厉叫,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借着这缕阳光,范警官终于看见了站在窗子旁边的邵易宇。
“老邵,刚才------”范警官依然惊魂未定。
邵易宇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是幻象。你再看看自己的双手。”
范警官在阳光下伸出双手正正反反看了好几遍:哪里有什么鲜血,什么人头,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到底怎么一回事?”范警官头皮依旧发麻。
“回去再说吧!我们先把这些报纸全扯下来,快点,否则她又要害其它人了。”
邵易宇开始在撕窗户上的报纸。
范警官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来现场就有人晕倒昏迷,原来真的有“东西”在这“作祟”。当下跟邵易宇一道把窗户上、墙上、床上所有贴的报纸全部撕了下来。
两个人正撕得带劲,门突然开了,进来一队警察。
带队的队长吃惊地看着这个“义务劳动者”,不被他的壮举所“感动”,反而喝道:“老范,你在干嘛?!为什么破坏现场?还有------地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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