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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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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走着瞧!覃钰心里暗暗长牙,表面上却是一脸无害的笑容。
黑袍的王老贼将覃钰的神色看在眼里,哈哈一笑。
“小金虽然是鲁莽了些,对小友却没有什么恶意,小友不要记恨在心。”
“岂敢,岂敢!”覃钰忙道,“晚辈年幼艺薄。被前辈教训,那是天经地义。”
金洚刚又吞下个桃子。正在运气,闻言一张嘴巴,汁液四射,吐出十来块破碎的桃核来,龇龇牙花,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算你小子识相!若以为有了主人撑腰。便敢来跟老子强项,有的苦头给你吃的。
王老贼一皱眉,吃果吐核虽然也是天经地义,但吐成金洚这么奇葩的却也少见。他生**洁,心中不喜。本欲出口的一句提醒,话到嘴边却看向了覃钰:“小友,山中简陋,请吃些水桃解乏。”
“多谢王老!”覃钰很谦虚地行了一礼,伸手在水盆里净了手,然后取过一只肉质饱满的红桃,双手捧住,慢慢啃食吸吮,吃完将果核轻至一个空盘之上,从始至终未曾滴落一丝桃汁。
王老贼观之大悦,这才是好客人呢!
他忽然一扬手,对着山顶叫喝一声:“好孙女,一起出来吃果子。”
山顶上有人笑应道:“听说山中来了善于吟诗的君子,蓉儿当先明目洗耳,再来侍奉。”
那声音便如两个黄鹂鸣翠柳,颇为动听。
金洚一听,脸色微变,一跪而起,原本佝偻的身子顿时挺得倍儿直。
“兄弟我有些倦了,王老,给我找个地方睡觉吧。”
“也好!”王老贼呵呵一笑,手一摆,金洚连人带木榻一起不见了。
“小子,这老儿百余年前就想把孙女许配给我,被我婉拒,你要好自为之。嘿嘿。”金洚人已不在,传音犹在覃钰耳旁荡漾。
覃钰展展眉,肚子里冷笑几声。
这种无耻的挑拨离间,未免太浅薄了些。可恶!真欺负我年轻啊?
“主人,那这老头的孙女,岂不也有一百多岁了?”小珍忍不住八卦道。
“行了,别扯了。老白怎么样了?”
“昏睡中……”
“是么?”覃钰有些担忧,不会有问题吧?
他的神魂能够这么快从金风罗网中脱身出来,逐渐扳回劣势,大半靠了老白的帮忙,很不愿意它有什么意外。
“主人放心,它只是昏睡。”小珍安慰一下覃钰,忍不住又道,“这个美女听声音最多才十六的感觉呢!”
覃钰猛翻白眼……无语而退。
“呀!小珍姐,老头儿是想把她许配给覃钰么?”
突然,识海中又冒出一个泡泡。
这第二个说话的,竟是一直在识海内深度潜水的大脑袋火凰。它本来也就是一个投影在,刚才覃钰识海动荡时因为一直深潜之中不闻不问,并没有波及到它,这会儿终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
“应该是吧……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这人意外的却是珠珠。
自从珠珠化为灵剑之躯后,其实小珍早把她直接给加入识海私聊群里,免费获得了投影能力,但是珠珠这几个时辰一直忙于徐六的神魂移植,根本没时间跑过来闲扯。
“珠珠?你那边情况如何了?”小珍关心地问道。
“张老头正在帮忙修复丰凌的**,筋骨皮肉伤势不轻,小丸子和小张给老头当助手,我出来散散心!”
“那就是说,大的方面没啥问题了?”火凰支棱着耳朵,突然插了一句。
“嗯。是吧!徐六的神魂真是够凝固,也不知道他那破烂身体怎么扛得住的……”珠珠随口一句感慨。
“太好了!”大脑袋很是高兴,“覃钰,你赶紧弄好这边的事吧!”
覃钰心想:“你以为这是我想要的?谁知道会出金老头这种不屈不挠的幺蛾子啊?还又惹出一个更老的糟老头子。”
他没理会它的扯淡,一听说有八卦,各色人等立刻自动拥了上来。这要再一插嘴,保准这些败类们的谈兴立升千百倍。
不过听到徐六安然无大恙的消息,还是小小地欣慰了一下。
这个真是好消息!
……
王老的孙女并未矜持许久,很快就下山而来。
遥遥看去,当真是:娉婷扬袖舞,婀娜曲身轻!很快行得近前,轻施一礼。
“君子在上,妾身有礼了!”
覃钰心下有些迷糊,这明明是一个青稚小萝莉!慌忙站起。拱手还礼。
“小弟覃钰,见过姐姐!”
那秀衫美人眼波儿一闪,笑道:“妾身年幼,不敢当君子称呼!”
王老贼笑道:“老夫的孙女蓉儿,颇好诗赋之道。她年方十五,恐怕真的比小友要小,当是妹妹,你们不妨兄妹称呼。都坐下说话吧!”伸手一指。在覃钰的对面,又放置一座木榻。
识海群里立刻又是一阵激动地各种猜测。
“都住口!小珍。把咱们的蒲团拿一个出来。”
小珍笑着应了。
覃钰一伸手,将到手的蒲团递于那美人儿。
“蓉儿小姐,请坐!”
蓉儿听他称呼怪异,有些诧异地瞟他一眼,随手接过那个明黄色的蒲团,上下看了看。叹道:“山中无日月,世间已千年。真是好宝物!”
几步迈去,径直行到覃钰的木榻身侧,将蒲团放下,轻轻跪坐其上。
覃钰也回到自己的座位。鼻中嗅到少女的体香,不禁暗暗嘀咕:“不会真被这帮闲嘴婆子们说中了吧?”
他现在是人在低檐下,不敢太昂头!一意要保持低调,搞清周围环境是怎么回事。但是,被老爷爷看中嫁女……哦,嫁孙女,这种事根本不应该出现啊?
他在识海中得到老白之助,很早就醒了过来,也听到了金洚和王老贼的大半对话,感觉这两人似友非友,很大可能,是因为二人有一个共同要面对的大难关,才隐隐结成若有若无的同盟关系。
深度想一想,他们的最可能的共同难关,自然就是如何打破龙门,晋升三阶大宗师。
所以金洚捉来覃钰,才会说是为了大家的一个机缘。
问题是,他如何知道覃钰是他们晋级的关键呢?
张卫被徐一擒住,但是,这世间并没有第二个张卫。
而且,看王老贼的样子,恐怕比金洚还要苍老得多,他需要晋升的迫切性,更应该超过金洚才对。
可是他却好整以暇地让自己和他孙女谈诗文?
想到“好整以暇”这个词儿,覃钰似乎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覃钰哥哥,刚才听到你吟的那首大梦诗,真是精彩,爷爷喜欢,蓉儿更喜欢呢!”
覃钰勉强一笑,他虽然前世编辑过许多社科文集,其中前人的诗词集子也有不少,但毕竟是现代人,并没有吟诗作赋的特别爱好,忽然被一个清新小妞赞许做的诗好,不觉有些尴尬。
“随口小调,不成体统。”
“哥哥能否再为蓉儿吟诵一首呢?”王蓉俏媚清纯的双眼直直看着覃钰,十分期待地问道。
“这个……那啥……”覃钰张口结舌,被她看得识海一片泛白,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识海里顿时响起一阵幸灾乐祸、坐观烟火的笑声。
“覃钰,再来一首吧!”大脑袋高声叫着。
小珍和珠珠默不作声,心里都想,这还不简单?
ps:看我,刚回到成都就来更新了,勤劳吧……
三百三十一、思仙篇
覃钰脑子里,倒是真有不少应景的诗赋,这些名篇大多流传后世,千秋不衰。
不过,和一个小女孩随便泡泡,就没必要那么惊世骇俗了吧?
覃钰被王蓉青春的朝气逼迫,只是一瞬失神,迅即清醒过来,集中精神,心思急转。
“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首。”
他抬头看了对方祖孙两眼,略略思忖片刻,便选定了一首,慢悠悠地吟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这是东晋大诗人陶渊明名篇《饮酒之五》。
覃钰之所以选择陶渊明的诗,原因有二。
其一,陶潜乃东晋末期名士,距离两汉未远,他的诗篇和和此时汉末的气质较为契合,典故什么的大都容易领会。若是选了相隔太久之后的盛唐气象,不免马脚过多,太过突兀了。
其二,陶渊明中国田园诗人的鼻祖,和隐居秘境之中不知多少年的王老贼,在心境上容易沟通,激发共鸣,找到几分“知己”、“知音”的感觉。
果然,这四句一诵,王家祖孙二人同时面露惊喜之色,聚精会神,倾听不已。
覃钰端起米酒耳杯,轻啜一小口。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王蓉情不自禁地喝一声彩:“好一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真个是天地真意,万物法则,不能一言而尽也!”
王老贼取笑道:“我瞧是覃小友见了蓉儿清似东菊、秀如南山的天真意趣,美丽姿容。才欲辨已忘言了吧?”
“爷爷!”王蓉顿时羞红了双颊,含嗔薄怒,瞪了老头子一眼。
“哦,其实老夫我自己,最爱的是那句‘心远地自偏’呢!”王老贼摇头晃脑,十分陶醉地吟诵道。“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妙,真妙!来,小友,我敬你!”举起酒杯。
覃钰与他遥向举杯,一饮而尽。
“覃哥哥,小妹也敬你!”王蓉取过玉质酒勺,小心翼翼地为覃钰又斟满了一杯。
覃钰心头一跳,这一声叫,好似“亲哥哥”……
他举杯。和她轻轻一碰,喝干了。
王蓉连斟三杯,三句亲哥哥出口,覃钰自然也不矫情,一一全都喝了下去。
“哥哥,能不能……”连陪三杯的王蓉放下酒杯,眼神水灵灵的、脸蛋红扑扑的,殷殷切切地看着覃钰。
覃钰心想:“你当是喝汽水饮料。时时刻刻都能期待中个奖,再来一瓶么?”
不过他此刻也看出来。这少女心性单纯,如此文青,看样子深得王老贼宠爱,如果能再卖弄几首佳句,不难完全赢取芳心,想要逃离此地。希望自然又大了三四分。
瞥瞥王老贼,也是一脸期许的神情。
覃钰咳嗽一声,随口又吟出一首陶渊明另一篇诗文。
这首诗估计是陶渊明怀古思亲的厌世情绪上来,随口吟诵而成,气息略偏消沉。覃钰本拟小小年纪的王蓉肯定不会喜欢(自然就不会追着自己要求继续湿下去了……),孰料瞅着她却低头默默吟诵多时,感触竟似颇多的样子,不觉暗暗狐疑:“莫非真如金老头所言,蓉儿她岁数也不小了?”
小珍适时却说了一句:“这女子骨骼犹娇、气血未浓,应是十五六岁不假。”
覃钰一愣,小珍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
识海里传出一片笑声,声音最大的还是大脑袋火凰,珠珠也在笑。
王老贼反而似乎特别不喜欢这种风格,自斟自饮,也不去理会他们。
过得片刻,王蓉伸袖蘸蘸眼睛,对覃钰说道:“蓉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让哥哥你见笑了!”
正独自饮酒的王老贼蓦然长叹一声。
覃钰不明所以地翻翻白一眼,我的思念诗你全当了耳旁风,你孙女一句想妈,就触动了你的心事?
却听王蓉又道:“覃哥哥,蓉儿真的很少听到这么精彩的诗文,也曾遍阅两汉著名诗赋,想不到世间居然有哥哥这样的鬼斧神工,大家妙手。敢请哥哥……再来一首……”
看看覃钰的脸色,王蓉声音低微下去,身子慢慢贴靠过来。
“就一首……最后一首……好么覃哥哥?”
一股软玉温香抱住覃钰的肩臂,体侧的感触是如此明显;耳旁亲哥哥的那种柔情蜜意,更是尽数揉入了覃钰的心房。
俗语说得好:女人可以说不要,男人怎能说不行?
清俏小萝莉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古代少女迹近献身的感情已经相当明确。
覃钰拒绝的话语自然怎么也出不了口。
王老贼对孙女和覃钰过于亲昵的姿态视若不见,笑道:“蓉儿,不要一次把人压榨干净了哦!我看覃小哥儿江郎才尽,只怕今日是吟不出来了。”
王蓉不禁失望道:“是么,爷爷?”仰头看看覃钰,“覃哥哥……”
覃钰瞧瞧王老贼前恭后倨的不屑态度,心里大不舒服,本来想随便吟诵一首,马马虎虎应付了小女生就罢了。听了王老贼的话,却忽然改了主意。
他也知道王老贼这是激将之计,粗鄙简陋之极,但心底火气上来,偏偏就是不想让老家伙如愿。
“有一首诗,格律比较新奇,一般俗人……”覃钰傲慢地翻了王老贼一眼,“……恐怕接受不了。”
“啊,有这种好诗么,哥哥你快快诵来!”王蓉大喜,小身子几乎都要偎进覃钰的宽阔怀抱里。
覃钰哈哈一笑,长声而吟。
昔人已乘黄鹤去,白云千载空悠悠。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蓉迷醉地听着覃钰晴朗的吟诵声,篇中那悠闲、清峭、华丽到无以复加的种种奇词妙句,让她举身皆迷,如痴如醉。
这回可不仅仅是陶老夫子一人的功力了,而是历朝历代最顶级的名家魂魄,全都云集而至,齐声唱诵。
虽然后世之人日日念诵这些名篇佳句,习以为常渐至不以为意,但一个极好诗文的古代少女,骤然闻得这等仙乐一般的字句,自然难免有不能承受之重的感觉。
最重要的,这是中国第一次出现七言诗,其对王蓉这种诗迷的精神冲击力之大,难以估量。
当然,覃钰那一身青春浓郁的男性气息,也是令她娇躯颤抖不已的另一重主要原因。
此刻她娇弱无力地躺在覃钰的怀抱里,迷醉地听着他朗诵本诗下半阙。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
雨润红姿娇且嫩,烟蒸霞色显还翠。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严格说来,这首诗狗屁不通!
只不过是诗词外行覃钰的一次即兴混搭,其中胡言乱语的拼凑之处,清晰可闻。
但是,对已经怀春而钟情的文青少女而言,诗词其中明显的情意,却可以一一清晰分辨,做出符合自己需要的合理解释。
“此诗,何名?”王老鬼沉声问道。
“这首诗,名为《思仙》!”覃钰抱着蓉儿,轻声回答道。
“思仙,思仙!好诗,好诗啊!”王老鬼叹赞道。
怀中有个轻微却很坚定的声音说道:“妾身愿永远跟随哥哥,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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