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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木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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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想要走到她身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墨玄月眼底的寒光越来越强烈,黑色眼眸染上紫色最后变为一抹银色。
用力的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眸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墨玄月随手拿起衣服穿上,因为拿的是外衣,没有束腰带露出精致优美的锁骨和大片肌肤。
落在地毯的鞋子没发出一点声音,他没有再看她。
“玄月?”
“出了王府就叫本座夫君,本座救你不过是不好对轩辰交代,不要自作多情。”墨玄月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俯视,很快又移开脸。面对她,不受控制的感觉叫嚣着,迈开的脚步被拉扯。
咬住衣摆的獒犬发出低呜声,战神堪堪躲开致命的一踢,冲着他吠叫。
“黑子,过来。”木莲朝黑子招手,他踢腿的那一瞬间她确实感觉到了杀意。
能躲过他的攻击,不错的獒犬。在主人的顺毛下依旧凶狠的瞪着他,它拾回一条命。墨玄月转身离开,大开的房门冷风呼啸而过,珠帘发出清脆的声音。
零担忧的看了眼愣住的木莲,离开的时候关上房门。
“咳咳。”被冷风一吹,她也清醒了。看着朝她伸来的手,她抬头对上天枢担忧的表情摇要头,“我没事。观在可以告诉我他去了什么地方了吗?”
天枢收回手抿了抿唇,刚才他看的很清楚,战神若是没躲过绝对命丧当场。先不说主上对战神的杀意,单是对夫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感情真的能在一夕之间被抹杀吗?
?
墨色木莲 第100章 身体的记忆
他的迟疑她苦笑,“你下去吧。”
“……夫人。”
木莲摆手,天枢含在嘴里的话化为一抹叹息,躺在屋檐上,看着漂浮的白云,茫然惆怅。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木莲扑到在床,手摩挲的耳朵。要不要用九重莲探究呢?侧身抱着膝盖,身体很难受,玄月是不是也生病了……
墨玄月神色莫侧的靠入椅背,默默的注视着右手背上的红色刺青,随着九魑的诉说进入尾声,嘴角上扬,笑容惑人而不自知。
九魑说完最后一句话,抬头看到主上的笑容只觉阴风四起,若不是坐在椅子上早就拔腿而逃了。
他第二次见到主上这样的神情,第一次整个夜杀无处不染血,堆起的尸体比后山的树还多。至今他还记得主上坐在大殿之上,脚下是成为一团碎肉的前尊主。九魑擦掉额头莫须有的冷汗,恐惧的同时悄悄窜起的兴奋如春风吹草越拔越高,最后一点惧色也烟消云散了。
篡改他的记忆,很有趣的事。墨玄月交叠起双腿,左手支头,神情十分惬意。
可惜呐,只成功了一半。不能修改感情的是最大的破绽,他对她的感觉可不像记忆中的讨厌呢。九魑崇拜的以及他喜欢的轩木莲,他可爱的妻子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值得期待。
清浅的笑声,并不是九魑的错觉。他没看错吧,主上竟然露出期待的神情?话说,主上为什么要提出那样的要求?
不过一夜的时间,墨玄月和木莲分房而睡的消息不胫而走,在目睹了两人彼此无视擦肩而过之后,各种各样的版本下兴起轰轰烈烈的赌注,目前押注最高的是主上即将迎娶段小鲤。
庄园中某间房门外,辰掌拒冷笑,上前落锁。
“你有听到落锁的声音吗?”正准备押注的家丁看向紧闭的房门。
记账的人听了一下,“是风吹的声音,你想好没,要压哪个?”
“那还用说,当然是…”家丁放下银两傻笑,退后两步便混进人堆里。
“酒日翟,新来的吗?押夫人……一万两黄金?”记账人傻了,四周的人
面面相觑。
酒?庄里有姓这个的吗,记账人怎么想也想不起那个人的长相。
辰掌柜找到木莲的时候,她和项玖夜在凉亭中围炉,为了抢鱼丸子猜拳。
“石头……又是石头。”木莲懊恼的拍额头,“一连出六个石头,辰叔叔,项美人欺负我。”
辰掌柜吐出胸中郁结的闷气,见她唇上没沾一点油迹,再看盘子中的食材才缺了个小口子,不由得好笑,“病还没好吃火锅,不欺负你欺负谁。”“还来吗?”项美人砸吧了下,“真好吃。”
空气中漂浮的香味不用尝也知道很可口,木莲端起药粥狠狠的舀了一勺闭气吞下,搁下碗拉拉袖子,“再来!石头剪刀布——剪刀?”
木莲傻眼,脑子一下子转不开。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手指。”项玖夜优雅的转动着比着剪刀的手,“愿赌服输,这火锅没你的份,除非——”
手指指向另一个火炉,“再吃一碗,接着猜?”
她都输了两碗粥了,扑到辰掌柜怀里哭诉,“美人蝎子心!”
辰掌柜扶起她,舀起碗里的最后一口药粥,“等下叔替你报仇。”
含着勺子看两人猜拳,果然项美人输多胜少,但她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输的那些都是辰叔叔爱吃的东西。
趴在栏杆上伸出手,她惊喜的道,“下雪了!”
两人抬头,天空中飘飘洒洒的,细小的雪花。项美人拉回她的手,轻轻的揉搓,待冰冷的手指有了温度后将暖炉丢到她怀里。“怎么会想到吃火锅?”
她不是任性的人,吃过太多病痛的苦,她不会冒着加重病情的可能出来吹风。
抱着暖炉,她看向出现在花园中的两人轻声开口,“因为吃火锅可以看到玄月。”
“雪中舞剑,他们有病啊。”项美人哼之以鼻。
“大概是小女孩觉得这样比较雅致。”知音不在,伯牙绝弦。意味深远的七弦古琴,她是你的知己么?木莲凝视着墨玄月,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滑过,便是一串乐符。
“文人雅病吧。”辰掌柜不信他没发现他们,想到仆从间的闲言碎语,他咬紧牙关。红颜知己,他就将之变成红颜薄命。
项玖夜低眉,道了茶水递给他,看向花园中的和乐融融的两人,很刺目。
“木木,你说吃火锅可以看到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就字面上的意思。”木莲看到他们相互凝视,不想虐待自个,卷起一缕发丝打卷,看向更远的地方。
“鸣儿双亲来的那天,修远和我在这吃火锅,玄月就在花园里,我还和他招过手,之后就没再见过他。”梦中看到他受伤,那应该是九重莲传达的信息。
辰掌柜放下杯子,伸手将她搅到怀中,抚摸着她的发顶,“你和他怎么回事?”
木莲埋进他的胸膛,眼睛有些热。
两人相视一眼,越发的担忧。
岸明残雪在,潮满夕阳多。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沉,宁沉雪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幅极致的画面。他有多久没看到太阳了,陵墓里黑漆漆的,在和墨玄月他们走散后他就再没见过光亮,被救了吗?
“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床上的响动惊醒了项玖夜,倒了温水给他。
喝过水缓解了火烧似的喉咙,房间很熟悉,是他在木修远家的客房。“很累。是墨玄月救了我们?寒鸦怎么样?”
皇陵那种恐怖得近乎变态的地方,他们中也只有墨玄月有那个实力。宁沉雪舔舔干裂的嘴唇,“还要一杯。”
黑暗的环境下他也不知多久没吃喝了,从还没想过,水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将杯子递给他,项玖夜微微拧眉。难道墨玄月离开的那段时间是去了皇陵?看他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四不像的事。
那头四不像,他们居然天方夜谭的以为是李寒鸦。木木拿看白痴的眼光看他们,想想都寒鸦。至于它的来历,她也不清楚。
想到木木,他轻轻叹口气。
她和墨玄月发生的什么事,木木没有直接回答辰,但她问的问题,间接给了他们答案。
“项美人,万一有那么一天,辰叔叔不记得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会怎么做?”
他无法想象那种事,辰和他形同陌路,那种事,怎么可以……
“身体是有记忆的。”辰当时是这么回答的。
“身体的记忆……原来如此。”她微笑,先前让他们担忧不已的阴霾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明白了,他却糊涂了。
“项大夫,项大夫?”
“啊,还要吗?”回过神,项玖夜见他点头,提壶倒水。
身体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辰掌柜的话,让木莲如饮醍醐。到厨房煲了药膳,秉着有福同享的本意,有药膳自然一起吃,端着两盅药膳走到墨玄月的新房间。
新来的侍卫酒日翟看到她,很爽快的放行。
走进卧室,木莲挑眉。
“你怎么进来了?”怎么没人传话?段小鲤意外的看着她,还以为被月哥哥那样漠视,她会自觉的让开。
“侍卫开门就进来了。”走到桌前,将装着鸡汤的碗移开,放下药膳,坐到他旁边。
“段小姐,夜深了,就不留你了。”
她还是夫人。段小鲤挤出完美的笑容,却在她将鸡汤一饮而尽的举动下? ? 龟裂。
“鸡汤喝完了,段小姐可以离开了吗?”木莲将碗立起,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一滴鸡汤也不剩,将碗放下,微笑的看着她。
味道好怪的鸡汤,在木莲微笑快要破裂的时候,墨玄月拿起调羹,“还有事?”
“……月哥哥也早点休息。”段小鲤只得离开,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的时候侍卫已经将门关上。
墨色木莲 第101章 夫妻时间
滴答滴答的声音络绎不绝,是雪融化的声音。
雪化该是极冷的吧,木莲扶着额,她觉得有些热,是药膳的缘故?
墨玄月放下调羹擦拭下嘴角,看到她火热?的眼光,“怎么了?”
喘了一口热气,她难受的支着脑袋,大概是白天吹了冷风又烧起来了。调羹掉落瓷碗发出刺耳的声音,少许汁水溅到桌上。
“我有些累了,麻烦叫人收拾一下。”起身的时候一阵眩晕,慌忙的扶住桌子,错手将碗打翻,落到大理石地上。
寂静的夜里声音都被放大,听到里面的声响酒日翟脸色一变,不会是打起来了吧?想起白天参与的八卦,他猛的推开门,三两步就窜到珠帘前,入眼的情形令他刹住脚,立马退回门口关上门,眼不见耳不闻。
碗在桌面打了个转,落地的瞬间身体有意识的将人抱在怀里。墨玄月脚动了下便将鞋面上的碎片抖掉,低头对上水光涟涟的黑眸,微启的粉唇舌尖轻轻点过,便不由自主的低头。
触手的冰凉太过舒服,身体自动的蹭蹭。倾听耳边有力的心跳,呼吸间俱是熟悉的冷梅气息,木莲仰头,宛若叹息的语调,“玄月,我喜欢你。”
墨玄月顿住,心跳如雷。
墨紫色中流转着淡淡的银光,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眸。双手搅上他的脖颈,只是用了一点力气,便碰到了她最喜欢的眼晴。
粉色水润的唇在瞳孔中放大,墨玄月闭上眼,从心底涌出的喜悦在血液中活跃,抱住她的手臂隐隐颤抖。唇离开眼睛的时候他睁开眼,眼眸里的黑色漩涡仿佛能将人吸走,吐出久久未呼出的浊气,略微弯身将她横抱起。
失重的感觉让她紧紧抱住他,生怕一不小心就落到地上。偎依在他怀中,冰冷的气息让她脑袋清醒了一些,离床铺越来越近她不安的挣扎,臀部不重不轻的碰触她爆红了脸。
感觉到她的安分,墨玄月嘴角上扬少许张度。
看到他的笑容,她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咧开,手指更是抚上他嘴角。
两双凤眸相互凝视,谁先吻上谁的唇,在下滑的纱帐后面,成谜。
火焰无风抖动,融化的蜡烛滚落,在银色烛台上堆积,很快又凝结。
两道好看的剑眉深深皱起,额头更是凝结了一层薄汗,落到锦被上的白皙手背上的,红色刺青若隐若现。在墨玄月睁眼的时候,红色刺青化为一道红烟消散。
“……不要了……月……”
胸口传来一声呓语,墨玄月低头,融合了三色的眼眸亮得惊人。
红肿的嘴唇有几个细小的伤口,墨玄月眼底写满怜惜,从床边散落的衣服中摸出药膏。
因他的动作而下滑的锦被,露出她青紫的肩膀,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墨玄月懊恼的盯着手中的小小的药盒,这么一点药,大概不够吧。
“痛……”
听到她的呓语,涂抹药膏的动作越发的轻,直到嘴唇上有着亮亮的药泽这才住手,手中的药膏也去了大半。
新的房间可没有备有的药膏,墨玄月想到换房的源头,冷笑一声。起身穿上衣服,道了声“备水”后便失去了踪影。
被迫听了大半夜壁角的零,带着可疑的红晕离开,将热水备好。看到某个假扮侍卫的人挂着两管鼻血吹冷风,心里平衡了,想到这样的日子在往后多不甚数,黑线连连。他要不要考虑换个职位?
被热水刺激到伤口,她也只是皱皱眉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头颅还有下滑的趋势。
肌肤磨蹭的带来愉悦的战栗,墨玄月幽深的凤眸眼底燃起的火焰仿佛能将人灼烧。深吸一口气,全是她的身上的暖香,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将脸埋进发间。
水越渐越凉,欲望没有被抑制住反而越来越烈,他生平第一次压抑,却心甘情愿。
冬天有喜鹊吗?
木莲是被喜鹊的叫声吵醒的,睁眼看到的紫色而非白色的纱帐,脑袋还迷迷糊糊的回想什么时候换的纱帐,直到起身才清醒过来。
“痛……”跌回床上,她的腰什么时候被车辗过,身体异样的感觉换回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脸上直冒烟,拉高被子蒙头,嗅到淡淡的药香,脸上都可以煎蛋了。若不是身体不允许,她绝对满床打滚。
被子在外力的作用下弃她而去,看到某人少见的软和表情,掩饰性的轻咳一声,盯着对方手里诱人馋虫的粥。
抚上她的额头,的确不是他的错觉,是有些低烧。将她扶起靠在怀中,拿起调羹的手被握住,反握了下她的手,执意去拿调羹。
“你恢复正常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木莲松开手。目前的状况很容易就想歪了,他不会是因为那个啥才想起的吧。
“一直都很正常。”尝了一口,粥的温度很合适。看到她猜疑的神情,嘴角扬起浅笑,“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
要真是那样就可以解了咒术,它也不会是禁忌之咒了。
粥很快就见底了,还想再要一碗,她刚张口,就被他塞了颗药丸。入口即可,非但不难吃还有些似曾相识的味道。
“什么药?”从他手里拿走药瓶,只倒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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