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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之雨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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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有可能是说咱房间太乱了太脏了太臭了。”萍姐头也不回的说,相当的淡定。
“没这么夸张吧。。。。。。而且,我前几天在地铁上也曾经听到有人这么跟我说,可我不知道是谁。”
我扭头看看屋里,确实很乱,尤其是他们父子收拾完了之后,地上还散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显得更乱!
“是么,你以前有人这么问你么?”萍姐忽然认真起来。
“肯定没有,我保证。”萍姐沉默了。
“萍姐,是不是我们最近惹了什么东西上门了啊。”
“呵呵。”
萍姐冷笑了两声,回头看我。
“你笑什么。”我望着她,她的笑很奇怪,但是又意味深长。
“没,我只是觉得,最近事情好多啊。吃饭吧。”
萍姐忽然热情起来,递给我一大碗饭,然后笑眯眯的坐在桌前望着我,我拿起碗筷,今天的菜,确实不错。
第七章 意外的纠缠
放假的日子很无聊。尤其是还不知道何时上班,我守着一个空房子,对着电脑,看着网上关于小罗的事情的评论,初步断定自杀的可能性非常大,这也难怪,毕竟,现场确实没有什么痕迹,而且,监视器里也没有录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小罗的哥哥说不寻常,那肯定就是不寻常。正这么想着,手机响了。
“你好,请问你是。。。。。。”我看了眼手机上陌生的号码。
“我是晓刚,今天上午刚见过面的。”
“哦,你是小罗的哥哥对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面顿了一下,然后说:
“你一个人在房间吗?”
“是啊,萍姐上班去了啊”
“那你能出来和我见个面吗?”
“哦。。。。。那个。。。。。。现在。。。。。。”我揉揉头发,说实话,真不想出门。
“地点就在离你工作的书店不远的咖啡厅,半个小时候后见,有重要的事情。”说完,电话挂断了。
我楞了一下,书店不远的咖啡厅。。。。。。没错,我书店附近那一带只有一家咖啡厅,还是比较好认的,唉,不上班还要去单位附近,心里真厌恶啊。只是,什么事情搞的这么神秘呢?这么想着,我穿了件衣服,出了门。
一路上我都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要问我一个人在房间呢?难道他怕别人知道我出门吗?这么想着,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嗨。”
“晓。。。。。。晓刚!”我吃惊的叫出声来。
“你,你不是在咖啡厅吗?“
“是啊,我们这不是要去咖啡厅吗?”
晓刚平静的望着我,转身对身边的一个男人说,“这就是和我妹的室友。”
“你好,我是晓刚的同学,现在在警局上班,叫我盛平好了。”
他身边的男人看看我,自我介绍说。
“哦。。。。。你好。。。。。。我叫安心。。。。。。”我心里升起一丝释然。
“你们来找我调查小罗吗?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寻常。”说到小罗,盛平的脸上忽然暗淡了下来。
“当初小罗妹妹要到这个城市来,晓刚还嘱咐我要照顾照顾她,谁知道才来了第三年,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的心里也很难过,说实话,小罗真的是一个很善良很好的女孩子,我这么想着,晓刚干笑了两声打破了尴尬:
“好了,先别说这些了,先来说说这个案子吧,确实有很多疑点。”
“警方现在初步确认是自杀,这个,从新闻上你们也应该知道了。”盛平抬起头望着我们。
“但是小罗死的前一天很正常的。”我不甘心的插嘴,“我不相信小罗是自杀,她一直很开朗很活泼很自信。”
“安心,你们房间的萍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她吗?蔬菜配送。。。。。。但是,她应该不会和这个事情有关吧,事发前一天,大家都很正常啊。。。。。。不过。。。。。。当天早上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可是这些事情也无关紧要吧。。。。。。”我嘟囔着。
“什么事?”晓刚和盛平倒是挠有兴趣的回头望我,
“那个。。。。。。就是我醒来的时候她们两个人都不在,都没叠被子。”
“。。。。。。”
两个男人似乎一刹那都停了下来,郁闷的表情表露无疑,但是我觉得这几年萍姐和小罗没叠被子出门的情况基本上没有,更何况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两个人如此匆匆的统一时间离开。
“这个,你说的萍姐也不在,我们事后调查过她,发现她五点钟就去联系物流公司装货了,她有不在场证明。”盛平说。
“那也难怪了,我说怎么我打她电话她不接,大概在忙吧。”我们一行说着,上了地铁。
我忽然想起事发的前一晚,有人在地铁上说过我有味道的那句话。
“晓刚哥哥,你真的有天眼吗?”我问。
地铁里面灌进来的风让我感觉很凉爽很舒服,可是周围的人包括身边的两个帅哥都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萍姐告诉我的,她说她认识你。”
晓刚笑了笑,说,“嗯。。。。。。但是我确实能看到一些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走夜路你老是和周围的空气打招呼,呵呵。”盛平接过话茬。
“真的啊?那你那天说我们阳台上有味道是怎么回事?”我瞪大了眼睛。
“我记得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也有人在地铁上和我说我身上有味道这句话。”
“是吗?”晓刚的表情相当淡定,
“这证明不止一个人拥有我这样的体质吧。其实我一开始以为是雨衣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可是我回去研究了,也没什么异样,就是一件普通的雨衣,只是上面的号码我还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晓刚说着把手中的一个纸包递给我,我摸了下,里面软软的,是我的那件雨衣。
“雨衣?是红色的吗?小罗死时的身体上也披着件雨衣。”
“披着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你说是披着的?不是穿在身上的吗?”
盛平和晓刚都愣住了,望着我。
“我当时也在事发现场,我看到有红色雨衣的一角露了出来,我还以为我是看花眼了,可是,是谁把雨衣披在她身上的?”
“怎么,那也是你的雨衣?”盛平和晓刚有些诧异。
“我怀疑是的,我有两件雨衣,都是红色的,其实看上去真的差不多一模一样,一件放在单位里一件放在家里。。。。。。”
“难道小罗死前去过别的地方,去过书店?”晓刚望望盛平。
“但是书店当天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你这件雨衣,我想我有必要去研究研究了。”
雨衣在我手里还没放热,就被盛平拿了过来,我望着放到了盛平手里的雨衣,没有表态。
“对了,你为什么要穿雨衣呢?你没伞吗?”
“我不喜欢打伞。”我说。
现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很快我们就到了书店附近,走出地铁,我就感觉昏昏欲睡的中午,真是让人感觉疲惫。
我望望旁边的两个人,他们倒是精神的不得了,尤其是盛平,恨不得立刻把装雨衣的纸包打开掏出雨衣四下查看一番的架势。
“你。。。。。。常常把雨衣放在哪里?”
“书店的雨衣的话,无非是收银台的椅子上或者是下面,家里的那件基本上都是放在阳台上。”
“那这件是。。。。。。家里的那件?”
“是啊,因为前几天的雨从清晨就不停嘛。”
我说着又望望不远处的书店,和晓刚他们走进了咖啡屋。
“其实,昨天晚上,我发现这件雨衣是被吊在阳台上的。”我坐下后,望望窗外。
“什么?!〃盛平和晓刚很诧异的望着我。
“真的是被吊在窗外的,而且湿漉漉的。”
“几点钟?”
“半夜三更,估计得两三点了吧,而且我听到阳台上有声音,所以我醒了,然后看到萍姐在小罗床上,我一开始以为是贼,后来发现不是。。。。。。”我努力回忆着昨晚。
“其实你胆子也蛮大的嘛。”盛平望着我,
“她和你说什么了没,她为什么跑到小罗的床上?”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只注意阳台了。”
“后来我发现阳台上雨衣被吊着,还有很多水流了下来,雨衣的角上写着号码‘94110’,还有,我的床上。。。。。。有一个纸人。”
“纸人?”晓刚皱起了眉头。
“纸人你带来了吗?这么重要的情况为什么不向警方反映呢?”
我望着盛平严肃的表情,忽然有点忍俊不禁,这个怎么反应呢?毕竟我也没什么事情嘛。
“纸人让萍姐拿走了。”
“什么样的纸人?”
“就是很粗陋,用白纸剪的。”
“纸人也有很多讲究的。。。。。。”晓刚自言自语着。
“纸人是萍姐放到我床上的,她说,这是为了辟邪。”
晓刚沉默了。
“我想,我们应该去找萍姐谈谈了。”盛平站了起来。
“从常理来看,就算是辟邪,为什么要跑到小罗的床上去睡,而且给邻床的你放纸人呢?而且,传统意义上讲,纸人根本不会辟邪,倒有诅咒的意思。。。。。。〃晓刚沉吟着。
“我们现在就去联系萍姐。”
一路无话,我望着身边两个沉默的人,感觉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但是,我却也感觉不出有什么出口,或许一切真的是巧合吧,我是没什么事情的,我也相信我不会有什么事情,同在一个屋檐下,萍姐能对我怎么样呢?话虽然这么说,我仍然不相信这件事情真的和萍姐有很大的联系,或许小罗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这么想着,我们一行人打车奔往萍姐的单位,看来两个人是真的很急切的想知道萍姐的举动究竟是何意,路似乎也变长了,怎么还没到呢?
第八章 萍姐的解释
“我们确实昨晚发现雨衣吊在阳台上,当时我还以为阳台上有什么东西。”
萍姐在知道了晓刚和盛平的来意后,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随意的说,仿佛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
“至于纸人。。。。。。我确实是希望我们大家安然无恙。”
“那你为什么要去小罗的床上?”盛平望着萍姐一脸的淡然,貌似很不满。
“我想她,我就想明天她家人就把她东西都带走了我以后也见不到她了。”
“。。。。。。“我是彻底无语了,当然,我从见到萍姐到现在都没有说过话。
“纸人在哪,可以看看吗?安心说在你那里。”沉默了一会,晓刚总算吐出了几个字来。
“我撕了。”萍姐起身拿着整理好的东西往门外走。
“小罗的死目前还在调查中,你不配合的话对你自己没有好处。”
盛平的警告显然对萍姐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起,萍姐不屑的笑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是吗。我有不配合吗?你们问我不还是一五一十的作答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拜托,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你们也收敛些,扰乱我的工作秩序我还可以投诉你们呢。”
萍姐说着走出门去。
“我去仓库查东西了,随时可以传唤我,但是别再拿这些无聊的事情了,还有,”萍姐说着转身看着我,“你要真的很无聊可以来我这里打打零工,赚个零花钱花花,整天打扮的和学生似的土不拉几的有什么意思,你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
这后面一句话显然是对我说的,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但是又毫无办法。
“知道了!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肯定比你会打扮!”我有些气急败坏的损了她一句,没想到,这句我认为很有杀伤力的话她却很有抵抗力,望着她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再看看我旁边两个人和我一样语塞的表情,我感觉此行真的是应该考虑后才来。
当我们垂头丧气的从萍姐的单位出来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冬天将至,天黑的晚,盛平提议出过饭再走,也算是他请客,我也不想一个人回那个冰冷的家,走进闹哄哄的小饭店,我忽然想到了晓刚的爸爸。
“他已经回家了,他这两天忙坏了。”
“为什么不能明天走呢?”
“我说过我还想呆两天,家里还有些事情,况且舅舅也很忙。”
“舅舅?他不是你爸爸吗?”
“我是过继给他的,其实他是我舅舅。”
“那小罗。。。。。。〃”
“小罗是我舅舅的继女,我中学的时候我舅妈去世了,后来又娶了个老婆,带着个女儿。”
“那。。。。。。小罗走了,你现在的舅妈,不难过吗?那可是她的亲女儿。”
“。。。。。。现在舅妈有了个儿子,顾不上我们了。。。。。。”晓刚说着表情凝重了起来。
我感觉很难过,原来小罗的家世是这个样子的,难怪她一年到头不见回几次家,电话也不怎么打,而且她还能那么开朗热情,内心也是个很坚强的人啊。
“好了,说些别的吧,怎么老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盛平忙打圆场。
“是啊是啊”,晓刚忙回过神来,换上亲切的笑容,感觉好勉强。
“对了,安心,你在家里也是自己做饭吗?”
“我吗?我们很少动锅。。。。。。”我忽然想起萍姐这两天忙活着在厨房里做菜的场景,还有她那句“锅灶一年到头不生火也容易遭邪气”,我望望对面的二位已经开始喝上了,算了,这件事还是不要再说了,太到胃口了,萍姐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人嘛。窗户被室内氤氲的气息模糊,夜幕已经落下,一天也快要过去了。
“晓刚哥,你会法术吗?”我好奇的问,又看了看他那奇特的手链。
“不会啦。。。。。。只是小时候跟着奶奶,也学了些小小的驱邪之道。。。。。。”晓刚尴尬的笑笑。
“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呢?你不是说你见过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吗?”我兴致勃勃的问,盛平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晓刚。
“哦。。。。。。我小时候确实曾经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情,其中有一件我记得特别清楚。。。。。。”晓刚放下筷子,像说书先生一样想我们描述起当时的情景,来,那是他五岁时的故事:
晓刚有天眼,他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从小他的手腕就被奶奶戴上了一个奇怪的手链,据说这样可以保证他在看到某些不干净的东西之后避免被引走或者沾染上邪气,可是,在他没戴手链的时候,确实是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差点搞丢了自己。
那时候,晓刚的家在北方,冬天一场大雪停后,几个小伙伴悄悄去湖边上滑冰,那时候不像是现在有什么滑冰鞋冰刀之类的,而是两个人合作,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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