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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罗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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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人?”小豆子吩咐身后的下人进园寻人。

文德殿中的下人虽然不知道住在后园的这位姑娘究竟是谁,但往日总是见到赵瑗往后园跑,对那位姑娘的起居饮食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所以大家都一致举得那姑娘在赵瑗心目中的地位定然不低。

而,现在后园失火,那姑娘生死不明,所有人瞧着赵瑗一脸的悲戚,都不敢开口,缄默地进入后园,仔细地搜索着。

“太子……”小豆子瞧着赵瑗脚步踉跄地往铜雀台那走去,他跟在赵瑗身后,心下不忍。

赵瑗对小豆子的声音置若罔闻,双眼空洞无神,跌跌撞撞地跑到铜雀台边。小豆子几次扶住他都被他一把挥开。

往日的铜雀台已经被火灼烧得只剩下半个支架,残垣断壁在夜色中昭显着命运的残忍。

然而,就在赵瑗走到铜雀台下时,突然铜雀台的另一边响起一个声音:“找到了!快来,这里有人!”

闻言,赵瑗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他满脸仓惶地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可当他跑到事发地时,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只见地上躺着一具已经被烧焦的身躯,早就变得面目全非,身子都化成了灰烬,之余一个人形。

赵瑗身形剧颤,深吸一口气,徐徐闭上了双眼,两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他空洞的眼眸中尽是悲戚。

赵瑗伸出手,轻轻捧在那张人脸上,但却一下摸了一手灰。

小宝儿,你何其残忍,就连死,都没能让我见上最后一眼!

赵瑗的脑海中回想起曾经的一幕幕,从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婴儿的模样,到三岁,到五岁,再到十岁,到惊世的现在。

那些曾经在他脑海中划过,那么的真实,却又那么的明媚和悲伤。

就在此时,不知道是谁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后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走水?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这个声音清晰地传入赵瑗的耳中,他眉峰紧皱,眼底一股戾气闪过,,命人将那人叫了过来,眯着眼眸,冷睨着那名女婢问道:“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奴婢是乱说的,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那人眼见赵瑗发怒,当即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着头,求饶着。

然而,赵瑗却不搭理她的话,径自一把抓住那女婢的衣领,怒瞪着她:“让你说你就说!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者别怪本太子不轻饶!”

就在听闻她刚刚小声议论的那句话时,赵瑗便感到这件事情不简单,而这名女婢似乎知道些什么。

“那个……那个……”女婢的眼神有些闪烁,却迟迟不肯说出实情。

而赵瑗的耐心则是有限的,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快说!”

女婢被他吓住,顿时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回,太子殿下,这个奴婢也是听说的。这火势起得奇怪,让奴婢想起了一种东西,就是,就是禁忌的巫蛊。听说,听说这东西可以让自己讨厌的人死于非命。前段时间,我曾暗中听到郭夫人房里的大丫头在打听这方面的事情……”

那女婢被赵瑗一下,顿时说话哆哆嗦嗦的,前言不搭后语。但赵瑗还是从她的话中听出了端倪。

他的面色骤然变得阴沉无比,一把松开那婢女,转身交代小豆子:“叫人把她小心收集到棺木之中。”之后,便转身离开后院。

园外,禁卫军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前等候吩咐。

“去偏殿,给我仔细的搜擦!”赵瑗眼眸乍现一抹寒光,郭婉柔,他定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是!”禁卫军领命,迅速往偏殿跑去。

这一夜,文德殿中的突变接二连三,令人闻到了血腥之气。

那些有点眼色的下人全都躲会了屋中,生怕一个不留神将自己牵连。

当禁卫军冲入偏殿的时候,好些下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和惊恐。

除了郭婉柔的贴身侍女对着众人高呼一声:“你们想要做什么?”之外,其余的人全都安静地站在一旁。

“我们奉太子之命搜查偏殿!”为首的禁卫军冷睨了她一眼,大手一挥:“搜!”

禁卫军们就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偏殿之中,而赵瑗也紧随其后进入了偏殿之中,站在寝殿前的院落里。

郭婉柔的下场(2)

瞧见那些禁卫军们涌入偏殿中大肆搜索,郭婉柔的女婢顿时急了起来,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赵瑗要搜偏殿。

此刻,郭婉柔应该还在紫宸殿中,对此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而她自己没有阻止的能力,只能去找郭婉柔了。

主意打定,那女婢悄然离开偏殿,想要往外走去。

然而,才刚刚踏出屋门,还未走到偏殿的大门,就被守候在大门的禁卫军拦了下来:“太子有令,任何人不准离开!”

顿时,那女婢的面色变得青白交加。

“找到了!”突然,其中一名禁卫军在寝殿中大喊了一声,扬着手里的一个稻草人迅速跑出了寝殿。

而女婢在抬眼瞧见那个草人时,整张脸骤然变得惨白,眼底盈溢着惶恐。同时也明白了,郭婉柔被人陷害,恐怕是在劫难逃!

“太子,这个东西是在郭夫人的床榻下找到的!”那名禁卫军将手中的草人交给正站在院中的赵瑗手里。

赵瑗伸手接过草人,仔细端详了一下,从草人的肚子中拿出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冷嫦曦的大名和一个不正确的生辰八字。

虽然那生辰八字不正确,但却依旧让赵瑗骤然变色。

他迅速将纸条卷起,放回草人肚中,眼色深沉地捏着那个草人,一抹寒光乍现带着嗜血的杀意。

“将偏殿中所有人全都压入大牢!”赵瑗说罢,拽着草人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偏殿中震天的喊冤声。

紫宸殿中的酒宴依旧,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热闹和喧嚣。所有的人都无意识地低调了几分,视线会有意无意地往殿外飘去。

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离席,显然是在等赵瑗来回话。大家都在小声的揣测着文德殿失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席间只有郭婉柔和夏夫人两人暗自得意,欣喜若狂。

郭婉柔是欣喜着冷嫦曦或许会葬身火海,而夏夫人却是欣喜着送走了冷嫦曦,接下来就要赶走郭婉柔。

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的赢家一定是她夏夫人!

眼见着火势渐渐地被扑灭,天边又陷入了疯狂的黑暗之中。

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赵瑗回到紫宸殿,或是担忧,或是想看笑话,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

果然,没过多久,赵瑗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紫宸殿外。

在瞧见他一脸冰寒的模样时,众人顿时噤了声,偌大的紫宸殿内坐满了文武百官,但却静谧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然而,当赵瑗走入大殿后,竟然在任何人都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噗通”一下跪在了殿中。

“杳儿,怎么回事?”高宗垂眼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赵瑗,沉声问道。

赵瑗闻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带着一丝痛悔的声音说道:“还请父王恕罪!是儿臣管教不严!这文德殿中的后园走水一事,并非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高宗闻言,面色骤变,怒瞪着赵瑗,沉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就在此时,赵瑗从袖中取出那个草人,捧在手中,高举在头上,沉声说道:“回禀父王,儿臣的文德殿中有人行巫蛊之事,那后园走水,也同这巫蛊之事分不开!”

赵瑗的话音才落,殿中顿时轰然一响。

这巫蛊早就是被禁忌的事情,平日连提及都有可能获罪,现在,居然有人胆敢在皇宫中做出这样的事情,还当真是不要命了!

众臣窃窃私语,而郭婉柔却在瞧见那草人时骤然惨白了脸,但随即想到这草人应该是在夏夫人房中搜到的,所以只要她不承认,应该不会累及自己才是。

当即,就稍稍舒了心。可当她的眼角瞥向夏夫人,见对方气定神闲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惊惶和慌乱,郭婉柔心下起了疑虑,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升起。

“荒唐!”高宗拍案而起,怒喝道:“此事究竟是谁作为!”

“儿臣惶恐,这草人是在儿臣的妻子郭婉柔的床榻下搜查出来的!”赵瑗低着头,一副大义灭亲的模样,这句话瞬间就将自己同此事撇了个干净,还落了个清名。

然而,赵瑗话音刚落,满朝文武全都哗然,郭家的面色变得极其难看,而夏家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看着这场突变。

当郭婉柔听闻这话时,面色骤然变得煞白,惨无人色。

夏夫人的眼角瞥向郭婉柔,带着一丝得意,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就在高宗的视线落在郭婉柔的身上时,郭婉柔连滚带爬地从桌前起身,跪在大殿之中,高声喊冤:“父王,儿媳冤枉啊!父王!”

“既然冤枉,为何会在你的屋中找出这个草人?”高宗视线犀利地望着郭婉柔。

“儿媳不知!父王,一定是有人冤枉儿媳的!肯定是那个住在后园的小贱人!”郭婉柔眼眸中迸射出一抹深深地恨意,她匍匐在地上,双拳紧握。

“后园?”高宗眯了眼,望向赵瑗:“后园住的是谁?”

一般后园都是不住人的,既然藏在后园,那一定不是一般的女子。

赵瑗听闻高宗的问话,心底“咯噔”一下凉了半截,正想着怎么回答之际,郭婉柔却抢声说道:“父王,你有所不知,后园的住的正是冷家的女儿冷嫦曦!相公在年前就将她接入了宫中!此事,夏夫人也可以作证的!”

高宗一听是冷嫦曦,心底顿时积蓄了一些怒气。赵瑗是早就知道他的心思的,却依旧暗自把冷嫦曦藏了起来,这明显就是违反他的意思。

“当真如此?”高宗的声音浅薄,视线望向坐在一旁的夏夫人。

只见,夏夫人施施然地起身走到大殿之中,跪在高宗面前,恭敬地说道:“回禀皇上,住在后园的人并不是姐姐所说的那名叫做冷嫦曦的女子!”

“夏夫人!你!你!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明明就知道她就是冷嫦曦!”郭婉柔闻言,面色煞白,心凉了半截,怒瞪着夏夫人。

郭婉柔的下场(3)

“姐姐。”夏夫人转头,同情地望了一眼郭婉柔,柔声说道:“我知道那个叫做冷嫦曦的女子对你来说刺激很大,可后园的女子明明就是水若曦,并非冷嫦曦。两人只是面容有几分相像罢了!姐姐你始终耿耿于怀,认定那人就是冷嫦曦,对她百般苛刻就罢了,如何现在还做出这样大逆之事?”

夏夫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却清晰地落入了每个人的耳中,顿时,白的染成了黑的,令郭婉柔百口莫辩,而众人却一副了然的神情。

“我没有,我没有……”郭婉柔开始感到后怕了,她睚眦欲裂地怒瞪着夏夫人:“是她信口雌黄,是她胡说八道!是她冤枉我的!就是她!”

众人瞧着郭婉柔陷入一种疯癫的状态,全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一旁的赵瑗虽然并不知道夏夫人为何会那么说,但他却乐见其成,他抬头望着高宗,眼神坚决地说道:“父王,事实确实如同夏夫人所说,那人并不是小宝儿。若曦是儿臣出宫的时候瞧见的女子,因为与小宝儿有几分相似,便带回了宫中。这个草人能作证!”

高宗并没有急着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话,却淡淡地瞥了一眼赵瑗手中的草人。

一旁的李公公立即机警地上前,将那草人从赵瑗手中接过,递到高宗的手中。

高宗来回细看着这个草人,做工粗糙了一些,但却能辨认得出是个女子,于是沉声问道:“如何作证?”

“回父王的话,儿臣也是才刚刚得知,这草人有诅咒人的功效,完全属于巫蛊。在草人的肚子中放进憎恨之人的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施以一定的手法,就能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在这个草人的肚子中,儿臣果然发现一张纸条,写着小宝儿的名字,但生辰却是若曦的。”赵瑗顺势说着,眼角丝毫不看已经,面如土色的郭婉柔。

高宗闻言,果然顺手从草人的肚子中抽出那张纸条,放在手中看了看,当即皱了眉头,这冷嫦曦的生辰,他是有些印象的,现在瞧着那纸条,只见年岁要比冷嫦曦长了一年多。

于是,高宗厉喝一声:“大胆郭婉柔!竟然敢在宫中行此巫蛊之事!”

郭婉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嘴里哭喊着:“父王,儿媳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那个草人不是我的,是夏夫人的!真的是夏夫人的!当初,夏夫人找到儿媳,说是恨极了冷嫦曦,所以想要除掉她。她央求儿媳给她想个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冷嫦曦!儿媳也是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了,才给了她这个草人。原来,草人肚中的生辰八字确实是冷嫦曦的,肯定是夏夫人给换走了!用来冤枉我的!”

可此的郭婉柔已经不想这番话到底会有什么后果了,只是不管不顾地将实情都说了出来。

然而,在听闻她的话之后,所有人都确定了一点,那就是郭婉柔亲口承认了这巫蛊之事!

郭婉柔的爹听到自己的女儿如此承认了一番,当即气得脸色煞白,拍案而起,指着郭婉柔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这等大逆之事,你也敢做?真是丢尽了我们郭家的脸面!”

“爹!爹!救救我,女儿没有做,真的不是女儿做的!”郭婉柔脑中一片空白,整张脸被泪水糊花,狼狈的模样哪里还看得出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王,另外,儿臣还有一事想请父王做主!”赵瑗突然出声截断郭婉柔的话。、

高宗皱着眉头,满脸严肃道:“说!”

“父王,儿臣想请你为儿臣做主,休掉郭婉柔!”赵瑗的声音掷地有声。

然而他的话音才落,郭婉柔便扑过来抱着他的脚哭喊道:“相公,你不能休了我!我没有错,我真的没有错,我是冤枉的,而且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现在孩子是她最后的保命符了,郭婉柔只能指望这赵瑗看在这个孩子的面上,能放她一码。

然而,她完全想错了,只见她话音刚落,赵瑗便露出一抹鄙夷地神态:“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这话音才落,大殿中一片哗然,视线全落在郭婉柔的身上。

郭婉柔不可置信地望着赵瑗,喃喃说道:“相公,你说什么呢!这个,这个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能怀疑呢?”

郭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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