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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妻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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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仲显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好奇地问道:“什么人的来信。”
“是皇上。”素颜轻声说道,脸上是幸福得溢出水来的笑容。
商仲显心里的警铃大作,紧皱着眉头,冷冷哼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问道:“他找你干什么!”
素颜将书信放到他的面前,笑道:“前些天我还想着给翌儿定一门亲事呢,现在不用定了,人家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
商仲显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一纸书信,没有看,而是将它折好放回信封里。虽然态度还是很差,不过语气放软了许多,“他能找到什么样的女人!我们的儿子可是独一无二的!”
“当然是公主!”
“公主?将宫里的人嫁到我们商家,他安的什么心!”商仲显愤恨道,并不是他有心排挤,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宫里的女人好争斗,心机城府太深,若是来到商家,不知道会怎样兴风作浪,而且皇帝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还不将这位公主宠到天上去!
素颜沉思道:“裴妃是个好女人,想来她的女儿也不差。”人老了,就懒得去回想往事,现在想起当年的事情,竟然还能历历如在眼前,真是难得,就是心太累了。
皇上写信过来只是想和素颜商量一下有没有结亲的可能,既然素颜同意了,马上下了一道诏书,又派人去金宇商府宣读圣旨,接下来的确定婚期,拟定聘礼等等事情,都由皇帝和素颜以平常的书信方式往来确定。
三月份的时候,春风刚刚吹化北方湖面的第一块河冰,南方的柳树刚刚抽出嫩绿的新芽,燕子刚刚回来安家落户,便有一辆朱漆金雕的嫁车,在一班乐队的吹吹打打下往南方金宇驶去。
拉嫁车的是同色四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马头上顶着绸缎结成的大花。负责此次吹打的乐队有两支,可以一路不停地吹奏到金宇。跟在嫁车附近的是两百个身穿大红色宫服的陪嫁宫女太监。跟在嫁车后面的是二百六十八车的嫁妆,都用朱色的箱子装着,装在里面的,除了一百箱的真金白银之外,还有一百箱的珍玩古奇,五十箱的绫罗绸缎,十八箱的珍贵药材、食材、贡茶、糕点等等。前后随行保护的是五百位御林军。
公主的嫁车每经过一个地方,必能引起一场极大的轰动,众人如潮水一般纷纷涌到路边观看这场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观。看着这么大的排场,这么丰厚的嫁妆,百姓们皆咋舌称奇,都说这位裕朝唯一的公主,是受尽了皇帝的宠爱。接着猜想等在金宇这位的驸马爷,是怎样的人中龙凤,肯定是搜全裕朝上下百年也难得一遇的人才,要不然皇帝怎么会将这位仙女般金贵的公主嫁给他。
当梁柱上的燕窝里孵出第一窝乳燕的时候,公主的嫁车在漫游小半个裕朝之后,到达了金宇。
城门前,商仲显夫妇与商家族长带领着商家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和家丁仆妇等候在城门前。
等到公主的嫁车来临,除了商仲显和殷素颜、殷常卿夫妇之外,全部人都行了跪拜礼,然后由十几个福寿双全的老年妇女上前。将公主由嫁车接到八抬大轿上坐下,这个轿子是商家按照公主的礼制制成的,轿顶上盘旋着一只金灿灿的展翅飞凤,四周垂着各色的璎珞、宝珠、香囊,香气四溢,流光飞彩。
公主坐上大轿子之后,商仲显夫妇和商翌请商家年长的族人坐上他们各自的轿子,然后再由商翌请商仲显夫妇上轿,接着商翌骑上一匹带着红花的高头大马。今天他身着大红色的袍子,胸前配着一朵大红花,头戴新郎官帽。俗话说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他脸上的笑容虽然很淡定,但还是透着些羞涩的粉红,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吹打的乐队走在前面,接着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商翌,和两个骑马跟在后面的伴郎,紧跟着是公主的八抬大轿,和跟在两边伺候的陪嫁宫女,太监们跟在后面,接着是商家年长族人的深蓝色轿子,然后是商仲显的呢红色大轿子,跟在后面的是素颜呢红色略小些的轿子,商家的其余族人步行跟在后面,接着是长长的二百六十八辆载着嫁妆的车马,最后的是随行保护的五百位御林军。
这一条人龙摆下来,有如几条披红带彩的长龙首尾相衔接,长龙的头部到了金宇城中商家祖屋的朱红大门前,长龙的尾巴还在城门口摇摆。
这一场旷世婚礼在金宇造成了轰动性的影响,家家户户男女老少全都跑出来,围在街道两旁观看,将整个街道围得个水泄不通,街道上的人连转个身都觉得困非常,金宇的知府将衙役们全都派出去协同御林军们一起管理,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到达商家的宅邸之前,商仲显夫妇从轿子里出来,同商家的族人一起,又是行了一遍君臣之礼,这才让商翌上去踢轿门,然后请媒婆背着身穿大红色金凤嫁衣,头盖龙凤呈祥盖头的公主,跨过火盆,背到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厅堂中央。
依照皇家和民间的结合的礼节拜天地,因为商仲显和殷素颜的身份特殊,凡是需要他们两人叩拜还礼的步骤,皆由他们身边的侍卫丫头——青云和小思完成。
一套完整的礼仪下来之后。新娘子也累得喘不过气来,头上重重的凤冠,身上厚重的衣服,从出嫁当日起就开始穿戴,路上才拿了下来,快到达金宇的时候又重新戴上,一套繁文缛节之后,便差不多是黄昏时候,她浑身酸痛,不但脖子,就连肩膀、腰身都像是被折断了一般。
她的意识从来到金宇城门口,换坐上八抬大轿之后,便混混沌沌,一来因为女儿家的娇羞,二来因为礼节太繁琐,她所有的动作都是由身边的嬷嬷帮助着完成的。
嬷嬷重重地捏一下她的手,她便跪下;嬷嬷轻轻扶一下她,她便起身;嬷嬷让她转身,她便转圈……直到听见一声响亮的“送入洞房”传来,她的灵魂才稍稍归位。
由一个大红绸牵引着,身边的宫女嬷嬷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视线被盖头给挡住了,什么也看不清楚,就这样像具没有魂灵的木偶人被人牵扯着往前走去。从此她便真正离开了那高强大院,又重新跨入了另一座高墙大院,面对着她的是她称之为公婆、丈夫的陌生人。
商翌将她送到新房,接着出去应付客人,她被宫女嬷嬷们搀扶着端坐在床上,后背僵硬得直直的,双手藏在两节宽大的袖子里,紧紧地揪着袖子。
宫女和嬷嬷们站在两边伺候,房间里寂静得空气仿佛都已经凝滞了,只听见前院的喧闹声,突破一道道的阻碍传到新房里,很响亮,却觉得很飘渺,感觉很遥远,却仿佛就在耳边。
蓦然觉得害怕起来,箐儿姑姑因为年老体迈不能跟着她过来,她身边的这些宫女只有几个是熟悉的,其她都是父皇因为陪嫁时候的气派临时调过来给她的,有些她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
她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可是外面的喧闹声依旧,好像并没有过得太久,手心全是汗水,不知道将要陪伴着过一生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父皇没有给她看过他的画像,甚至连他的脾气秉性她都不知道,事实上,父皇根本就没有和她说过多少话,从小到大十五年,长长短短的句子加起来也不足百句。她只听箐儿姑姑说玉颜公主是个好人,多次救过她和母妃的性命,这么好的女人教出来的儿子想是也不差的吧,可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谁知道贤惠的玉颜公主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感觉又等了好久,久得好像已经经历了天荒地老一样,久得好像她的心脏都已经停止了跳动,她才听到轻微的开门声传来。
那一刻,她感觉到死去了的心重新又跳动了起来,砰砰有力,跳得她的神智也跟着慌乱起来,汗湿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袖子,大气也不敢喘。
听见细小的走动声传来,知道这些宫女嬷嬷们被她的丈夫差遣下去了,她心里更加惶恐,想要让她们留下来,可是又不敢开口。
看着这些宫女嬷嬷们退下,关上门,商翌儿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翻看了几页,立马脸红心跳。
昨天晚上父亲神秘兮兮地将他叫进他的书房,然后母亲就推说自己还有事情没办,逃也似地离开书房。他正不解,父亲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问他可知人事。他当即便窘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父亲似乎也很尴尬,脸上浮现可疑的红云,解释道:“都是你母亲,说你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从不进花楼,就连女人的手也没有牵过一次,所以让我问问,免得明天晚上不知道怎么行事。”
母亲竟然还管这件事!当即他更加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于是呆立着,什么也没有说。
父亲便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从书案上的最后一个抽屉里摸索了半天,抽出一本书给他。他接过来一看,只听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积聚到了脑袋里,竟然……竟然……是本**……
父亲又重重咳嗽一下,故作淡定地说道:“拿回去好好看看吧,很有用的。”
他的头都弯到裤腰带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听到父亲说他可以回去,便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间,自从懂事以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慌乱。
再看一眼手上的这本书,感觉有些好笑,虽然他还未经人事,但是男男女女之间的事,也就这么着,他又不是不懂,早些时候看娘亲的医书便明白了,哪用得到用**来教育,随手将书扔到桌子上。
突然的“啪”的一声在房间里响起,商翌看见坐在床头的新娘子肩膀抖动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太鲁莽些,吓到了她,于是拿起斜挂在床头的秤杆挑起火红的盖头,就着房间里燃起来的两只手臂粗的龙凤大蜡烛和各种小蜡烛,商翌清清楚楚地看清了他娘子的模样。
一顶由黄金和珍珠打造的凤冠下面,是一张娇媚如六月荷花的脸,不同于娘亲的高贵大方,她看起来更加的清丽脱俗,脸上的粉红不知是胭脂还是她的羞涩染上的,虽然四月未到,可是她的额头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可见这头饰和沉重的衣服折磨得她很累,可是她也没有一声的抱怨,可见不是刁蛮无理之人。
想起娘亲说起那时住在皇宫的时候,他才刚刚生下来,她比他晚两个月,虽然贵为公主,可是生活很凄惨,不由地有些心疼,他伸手拿下她的凤冠,放到桌子上,回身对她笑道:“这东西怪沉的,辛苦你了!”
公主回过神,脸色羞得通红,她竟然看他看傻了眼,真是羞死人了!生活在皇宫之内,她见到男人不多,但觉得他很好看,比父皇年轻有活力,比皇兄沉稳,应该是个好丈夫吧!她偷偷在心底想道,怀里像是揣了一只小鹿,扑扑跳个不停。
眼角瞥见商翌弯下了腰,她一阵慌张,措手不及地站起来,惶恐地看见他作了一揖,才明白他是行礼。
稳了稳心神,她有些忸怩,轻声说道:“自此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商翌直起腰,一本正经地说道:“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今日公主为君,我为臣,公主该受此礼。”
公主怔了一下,不敢推辞,可是心里又总觉得不对,若是夫妻之间也讲这么多的理解,哪有何亲密可言,虽然如此想着,但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尴尬地笑了一下。
再抬头时,看见商翌拿着两杯酒过来,她立马又觉得尴尬起来,接下来的事情箐儿姑姑也同她讲过一些,但是并不清楚,因为箐儿姑姑自己也是个未经人事的老姑娘,有关的这些都是宫里上了年纪的嬷嬷告诉她,让她转告诉她的。
喝完酒,商翌接过酒杯,轻轻执起她的手,脸色微红,不是酒熏的,事实上他在外面陪酒时拿的那些酒壶全被父亲动了手脚,装的都是白水,只有进入新房喝的这一杯才是真正的酒。
男女之事虽然略懂,但却是他第一次做,因此有些羞涩,低头看见他的娘子比他更害羞,酡红的脸色简直比六月里最漂亮的玫瑰还要鲜艳,他的心扑通地跳着,连骨头都要变酥软了。
*
次日天色刚亮,商翌便睁开了眼睛,他习惯在这个时候起床,尽管昨天累了一天一夜,他也准时醒来,再也睡不下去,转头看着于他并头躺着的娘子,不由地开心笑了。她真是又羞涩又胆小,简直像只怕事的小猫咪,看来在皇宫里的生活并不怎么好,所以才活得如此小心翼翼。
她漆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和他的相纠结在一起,这就是结发夫妻的意思吧,商翌想道,嘴角略微弯起,深吸了一口气,来自她头发、身上的香味儿充沛在鼻间,非常好闻。
看见她额头的勒痕还在,那是被沉重的凤冠给压出来的,这么瘦弱的一个人,顶着这么重的劳什子挨了整整一天,他都替她感到辛苦。
有些心疼,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笑了一笑,起身穿衣服。
耳朵捕捉到一些轻微的声音,她便马上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睛,看见外面的天色只是微亮,暗想商家的人怎么都这么早就起来了,记着箐儿姑姑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新媳妇第二天千万不能误了进茶请安的时辰,要不然会被公婆斥责,于是也掀起被子起来,却发现身上连件小衣也没有,想起昨晚的亲密,不觉得又脸红起来,偷眼看了一下商翌,赫然发现他就在眼前,不由地慌神,连忙将头温得更低。
商翌微微一笑,按着她的肩膀继续躺下,帮她盖上被子,说道:“你不用急着起来,我娘他们早上没有这么早起来的,你再睡会儿,等会儿我来叫你。”
公主紧紧闭着眼睛,脸颊羞得通红,点点头,静听他已经出去了,于是又睁开眼睛,确定房里没有一个人,舒了一口气,全身的酸痛泛上来,轻轻合上眼,只想眯一小会儿的,却又重新睡了过去。
*
已经日上三竿,殷素颜才刚起床,昨天的一番劳碌下来,她的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这精神真的和以前不能比了。
用过早餐,她让下人去书房请商仲显回来。不久,商翌也带着新妇过来进茶。
昨天因为商家族人都在,而且有不少的官员被邀请过来观礼,所有的礼节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现在商家只他们一家四口,所以所有的繁文缛节都省了。
当素颜向公主说出这一条建议的时候,公主也答应了,只是眼角不经意间瞥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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