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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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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威道:“有理,但做起来很难;”

关小刀道:“很难却不能不做啊!”

田威猛点头:“不管如何,我欠你一命,将来必还。”

关小刀瞧他血性汉子,亦私下交他为友,直道希望将来能同桌畅饮。

田威道:“现在就来个小饮吧!”他还是留下小刀及阿祖并进酒宴,直到三更,始放人回去。

关小刀和阿祖却欲醉还醒,尤其远处楼塔不断传来李春风怨叫声,两人即觉成就满怀。

阿祖问道:“咱们明儿就回去了?”

关小刀道:“你说呢?”

阿祖道:“你不觉灵刀堂总堂挺好玩?”想及冒充小公主,他已怦然心动。

关小刀笑意直露:“不错,的确很好玩……”

他想的是和小公主裸泳一幕,越想越是回味无穷,而且,他也想解开阿祖身世之迷。

阿祖邪眯笑眼道:“再闯一次如何!”

“好!”关小刀立即答应,笑声更起:“我还想看看公孙白冰丑样呢!”

阿祖立即心花怒放,猛敲关小刀肩头,直道好主意,始笑盈盈地撞回房间,做他公主梦矣。

关小刀却早巳做梦。

梦见小公主裸身飞来,轻轻地抱着自己,然后热情拥吻……然后……已进入梦乡……

忽又幻起正要跟公主激情亲热之际,突然传来喂地一声,小刀乍醒忽见阿祖立在身前。

他怔诧道:“你怎穿了衣服?”

尚不知天已通亮。

阿租稍窘,斥道:“邪恶的男人,你在想什么?”

一手敲得小刀脑袋喊疼,他已呵呵笑起。

关小刀干笑道:“你要是不穿衣服才可怕呢!”

想及他若是男的,岂非变成人妖?

阿祖煞住笑声,嗔斥:“你说什么!”猛地追来,吓得小刀夺门而出。

阿祖始放他一马,喝笑道:“乱说话,小心我收拾你,还不快用餐,好上路啦!”

关小刀这才漱洗,随即进入食堂,和田威共进早餐后,听听高塔,仍有轻怨声传来,自知李春风将有苦日子过,畅然一笑,和阿祖取道江南。进军灵刀堂总坛去了。

至于那李春风被囚禁之后,刚开始自是嗔骂、咆哮不断,然而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下,只好转为衰求,甚至哭泣,可惜效果依然等于零,就此,不断在嗔骂与乞求中度过悲惨—夜。

次日醒来,虽仍恨着田威把她关在此,更恨关小刀摆她道儿,然而这些都已是次要者。

现在,她唯一希望是赶快脱困,再也不回这让人恶心的地方。

她摸着、敲着墙壁,不断传来硬梆梆声音,自知全是厚墙、没错,想突破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越敲越恨,恨所有人,更恨关小刀,他不但毁了自己花容月貌,还逼迫自己落此下场,恨啊!

瞧向外头那田武灵位,她更嗔骂:“倒楣鬼,原以为嫁入田家可以捞笔大油水,谁知竟然惹祸上身,死鬼你要是还爱我,就显灵喟,把他们那些混蛋全抓来囚在这里!”

谩骂不断,田武仍然没显灵。

李春风极力让自己冷静,喃喃自语道:“我得靠自己,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再也不肯听我所言,我要掌自己,靠我天生容颜,多少人曾为我拜倒石榴裙,连关小刀也不例外。”

她摸着脸,不知状况如何可了?她想照镜子,却无铜镜,只好照向冰冷冷的铁门,那门不够亮,她挽袖试去,稍稍亮了,却仍瞧不出轮廓。

此时恰巧青士京拿着早餐登楼而来,英挺文秀脸容勉强露出笑意:“夫人可饿了,餐食已到。”

李春风忽而敛起怒态,恢复从容,她已知道,自己要出困,希望全在青士京身上,他看来并不太差,人品中上,只是行事保守些,得慢慢瓦解他心防才是。

她稍带幽怨道:“是饿了,但我更想洗澡,我脏吗?”

青士京道:“夫人依样美貌出群,你若想洗澡,我叫丫鬟送来热水。”

李春风感激道:“谢谢,顺便带面钢镜,还有较好金创药,以及胭脂,我不想在夫君面前馄得一副潦倒落魄模样,有新衣不妨送来几件。”

青士京颔首:“一切照办。”

将食物送进里头。

李春风接过手,感激道谢,随即轻叹,坐了下来,慢慢进食。

青士京却为着她想洗澡而烦,主人表示铁门不准开,那木桶如何送进去?

他来回踱步几趟,突来灵感,说声:“也只有如此了。”

欣笑中返身退去,未多久几名丫鬟跟在他后头,手捧一些李春风所要求之东西,战战兢兢地登楼而来。

她们早知夫人泼辣,还是远远避开为妙。

李春风见及丫鬟,还认得两个,便亲切叫着如芸、如意近来可好?并问及另几名丫鬟姓名。

丫鬟只敢应说几句简单话,免得触犯主人交代。李春风暗斥胆小鬼,却不露声色,只能幽怨轻叹。

青士京接过丫鬟手中东西,一一递给李春风,接得她心花怒放,道谢连连,直到最后,却是木板条,李春风不由一楞:“这是……”

“澡桶!”青士京道:“铁门不能开,只好把它拆了,到里头,你再花点心血组合,这并不难,因为有旧痕可拚。”

李春风暗道,实是屋漏偏遭连夜雨,为博得青士京好感,也不多说,一一接了木板条,然后重新组合。

她的确没玩过这东西,做来不由笨手笨脚,青士京只好指指点点,足足折腾快一个早上,始将木桶组成。李春风已是汗流浃背,衣衫贴身。

她这么一挺身,服贴衣衫将胸脯烘托得格外突出,曲线玲珑阿娜移来,使得青士京目光为之一偏,不敢多瞧。

李春风暗笑于心,已知自己身躯已触动对方,假以时日必有效用。

她欣笑道谢,伸手抬抹汗珠,就只一抬,胸更绷得紧紧,青士京目光更缩向他处,李春风自更得意矣,道:“好累啊,现在洗澡最恰当不过了。”

青士京真赶忙唤丫鬟去提水,丫鬟应是,面色却怪异,青士京不解,但想想也就明白,要弱女子提水爬七楼塔,自不合理,遂亲自叫守卫提来,再一小盆一小盆地移进牢中。

别看那澡桶子只有腰际高,却也吃掉十七桶水,且得换成小盆,工程实是不小,如若李春风每天要洗一次,恐怕得累死不少人。

不过田家别的没有,佣人倒是不缺,仍能应付一切。

李春风见着热水,已自欣喜,本想立即宽衣,猝又想及什么,拿了面巾将铁门口给罩起来,始敢宽衣解带。

青士京在非礼勿视、勿听之下,已经退去。

李春风本想挑逗他,但见人已走,也就放弃,脱得精光,落桶洗澡,每瞧及被小刀打的青紫伤痕,她便嗔骂欲将人碎尸万段而后始畅快。

然而嗔骂声,甚快被水花声淹没,她已陶醉自恋地抚摸着自己肌肤,以及结实尖挺胸脯。

这酥胸在她刻意照顾下,总如少女般耸尖动人,白中带粉,想来任何男人见着都会心动,那是她足以自傲者。

然而唯有那关小刀不上道,竟然想毁掉它,实是让人嗔恨!

她已想出干百种报仇方式,欲将关小刀切肉剁骨,方消心头之恨。

心绪在陶醉自己肌肤以及怨恨仇人之间不停打转,不知不觉中已近中午,青士京复又送来午餐。

李春风但闻声音,暗道机会来了,遂要他暂时挂在铁门口,自己随后即来,她光溜起身,面对门口,突然用巧劲将面巾给投落,她猛地惊叫,青士京正在门口挂餐篮,那面巾二落,他什么都瞧见,夫人胸脯竟然在缩闪之间发颤,迫得他面红耳赤,急道:“不是我弄落的!”

餐篮也不敢再挂。立即闪向左墙,心头不由怦怦乱跳。

李春风赶忙抓来衣衫穿上,却发现全是保守得跟裹粽子一样,心知必经过挑选,也未在意,稍稍带窘道:“我就是这样常被误会,青管家应该了解我的难处吧!”

青士京当然了解,干声直道:“我是无心的……”

李春风轻叹:“我知道,可是我大哥未必想得通啊!”

青士京竟然对她有了同情意味,道:“希望过不久,副堂主能了解你的一切。”

李春风轻叹,“也只有希望如此了……”

青士京道:“夫人可要用餐?”

李春风道:“先替我敷伤口如何?已经一天一夜没换药了。”

她将花容倚向门口,刚好可把脑袋伸出来,可惜铁门有三道,只能瞧及正前方,瞧不清左右。

青士京急把窘困压下,恢复镇定道:“夫人若抹不着,在下帮忙便是。”

忘了对方已有铜镜。

李春风欣笨:“多谢,药物全在这,还是你送来的呢。”

将一包东西交予青士京,笑得甚甜。

青士京遂开始替她清理伤口,她是在左脸颊和眼角之间,被刺出毛豆大小伤口。

由于皮肉已翻红,恐将留下疤痕,青士京不禁暗道可惜,否则夫人一张完美无瑕,带媚带艳脸容,真可谓天生尤物,他甚至感觉对方吐气如兰,正往自己送来,而自己却抚着这张脸,纵使是治伤,但异样感觉总是渐渐泛生。

他暗中告诉自己要自制,对于李春风传闻,他可听了不少,莫要陷了下去才好。

好不容易将药换妥,他方嘘气,赶忙交回药包,说道:“已经换妥了,我还有事,得去办理,就此告别。”

说完,递了餐篮拜礼离去。

李春风暗自黠笑,假以时日,这男人迟早会被征服,到时自是脱困之日。

想及脱困有期,她不禁心情畅快,吃起东西,竟也开始津津有味。

吃完后,收拾干净,她已面对钢镜,瞧着照着,那被砍伤的黑眼睛已清肿退红,只剩跟眶一部分,她想,当成眼影儿,也算马虎过去,现在只剩下那道疤痕,实是让人难以接受,青士京贴得又大块一片,实在难看,她遂重新剪个小药片,往伤口贴去,如此一来,像长了一颗痣,似乎好看许多,而且还带点媚力呢。

她渐渐忽略伤口之毁容压力,已拿起粉饼开始上妆、画眉、涂腮红,渐渐恢复已往妩媚动人脸容,再上胭脂,已然信心大增。

她媚邪一笑:“凭这些,还怕这家伙不上勾?”

风骚地哼起小调,不再为困牢所苦。

终于,傍晚已至,青士京又送来晚餐,突见夫人花容,不敢正视,总是低头说话,李春风故意要他诊视伤口,多多少少吹出媚气,亦或露出勾人眼神,惹得青士京不敢逗留太久,找了机会,立即高去。

李春风暗斥一声“胆小鬼!”

她想着,眉来眼去可能有效,但隔着一层铁窗,再怎么挑逗,也让他占不到便宜,自不可能死命帮自己。她得骗开这道门才行。

于是乎开始装病,开始呻吟,不到三更,果然把青士京引来?李春风一脸冷汗,病恹恹说道:“可能是白天洗澡,受了风寒。”

青士京立刻替她加棉被,还弄来灵药让她服下,要她好好休息。

折腾大半夜,青士京始离去。

李春风暗笑于心,今夜睡得特别舒服。

次日清晨,她再次呻吟,轻轻淡淡,却软弱无力,青士京极早赶来,忽见此况,唤着夫人,李春风却是不醒,吓得青士京赶忙吩咐楼下守卫前去找大夫。

一时忍不住已开启铁门,急忙欺于床头:“夫人你如何了?”

深怕她当真病死,探她鼻息,气若游丝,吓得他想把脉膊,夫人双手却在棉被里头,他急忙掀开一角,赫见女人脂襟敞开,就连肚兜都褪落泰半,现出迷人腌乳。

尽管这是李春风故作因热而挣扎扯开模样,但那撩人体态,却让青士京惊心动魄,仅在那里发愣,目光却移不开女人胸脯。

夫人仅被惊醒,呻吟不断:“好热……”

无力双手复又往衣衫抓,轻抚似地挑逗,更让青士京血脉贲张,他赶忙盖上棉被,可是待会儿大夫来,发现此景,自己又如何交代?急忙中,又掀开棉被,想亲自替她拉回衣衫,夫人突然梦魇式地尖叫:“不要杀我,救命啊……”

猛张眼睛见人即抱:“救救我啊,有坏人要杀我!”

全身抽搐,却把青士京抱得紧紧。

青士京哪想到谁救谁?但觉女人软绵绵酥胸压着自己胸脯,甚且颤动着,那股无尽挑逗,迫得他几乎欲火焚身,急于想拥搂这媚丽女人,跟她风雨一番。

夫人自得诡计将成之际,心念一闪,或而可制住他,立刻榆偷潜逃,然而心念方起,楼梯巳传来脚步声;气得她暗斥扫兴,放软身子又倒回床上。

青士京怦动中,急忙将夫人衣衫拉回,并将棉被拉上,动作方完成,大夫已现,他乃六旬有余,灰发长髯,气度风范皆足,已在田府工作二十余年,经验甚是老道。青士京立即引他过来,并说及状况。

大夫了解大概,已把脉诊视,眉头却直皱,不久道:“倒是无多大伤风,却虚火甚旺,看来属于梦魇,搅得她惊心不安才造成假象昏迷吧,我开点安神药,吃过之后,该无问题。”

他不知李春风乃装病,只好找些可能情景,诊视过后,也就退下,前往配药去了。

青士京稍安心:“没事就好……”

正待扶正夫人,李春风又开始呻吟,准备故技重施,岂知又有冷粗声音传来:“那么巧,在外头被打得死去活来都没病一回来就生大病!”

穿着一身亮衣的粗侠客田威已大步光临,李春风暗自嗔骂,只好放弃勾引,兀自沉闷呻吟起来,青士京见及主人,立刻拜礼,说明原因:“大夫说是梦麓式昏迷……”

田威道:“她是该天天做噩梦,以后少开门,她以前就用过这伎俩,你不要被她骗了。”

青士京窘声应是,道:“属下了解,只因外头另有守卫,她该无法走脱,才大胆进来……”

田威道:“谁知她诡计有多厉害?外头守卫未必罩得住,退出来吧,要吃药,得爬起来才行!”

青士京应是,退出去,并把铁门带上。

李春风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有朝一日,务必把田威这粗熊给做了。

田威道:“你是不是被她美色所迷?她的确是只迷人狐狸精。”

青士京急道:“属下只是关怀她病情,绝非受她美色所迷。”

田威道:“没有最好,否则万劫不复,走吧,服侍之事,叫个丫鬟来即可,她的手段厉害得很,当男人的很难招架。”

青士京应是,跟着田威已往楼梯走去。

李春风闻言暗斥:“老奸熊,我看你是太监,到现在还没娶老婆,难怪对女人想法偏激,看我下次如何收拾你!”

田威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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