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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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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风闻言暗斥:“老奸熊,我看你是太监,到现在还没娶老婆,难怪对女人想法偏激,看我下次如何收拾你!”

田威走下楼梯,声音传来:“好夫人,你就好好养伤吧,我送来的全是精致料理,上等补品,包准你养得又白又嫩,又何必急着想开溜呢?你不是想要田家财产?我正等着赠给你啊,你若喜欢晕倒,那我天天来看你便是,免得别人说我不够意思,再见了,我的好弟妹!”

说完,哈哈畅笑,楼梯踩得叭叭响。

李春风已怒不可遏蹦坐床上,嗔怒道:“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里,到时,哼哼!”

甚想把人吞噬入腹。

她忽见一支铁片掉落地面,惊叫道:“是钥匙!”

赶忙拾起,果真是钥匙,乐得她心花怒放:“天助我也!”

她赶心奔向铁门,急欲开启,却发现匙孔是在外头,要开启,必先开这四方铁窗才行,她伸手出来,摸了几次,根本摸不着钥匙孔,不得已,搬来洗澡木桶垫脚,挤着头、胸,硬让手臂增长,可惜还差几寸,气得她咬牙切齿,拚命再挤,外头却巳传来笑声。

田威和青士京已去而复返,田威自得一笑:“看到没?幸好我早料到这点,不把匙孔开在里头,否则她早逃之天天啦!”

青士京自责道:“属下不该把钥匙掉在里头。”

田威笑道:“下次小心便是。”

李春风乍闻声音,失望中,嗔骂送来:“谁要你的臭钥匙,拿去!”

反正开不了门,干脆砸人泄恨。

田威抓它在手,交给青士京,笑道:“看到没,她的病,看到钥匙,立即复原,这比什么灵药都灵。”

青士京脸色抽动:“我太大意了,她的确诡计多端。”

“所以说,你千万不可疏忽,走吧,让她多点机会想把戏,闲着也是闲着!”

田威、背士京再次退走。

李春风却呆愣当场,喃喃泄气道:“完了,就这样完了,可恶的田老熊,敢坏我大计,青士京知道我在耍阴谋,以后根本不肯上当啊!”

她不禁尖声大叫,又捶又打,发泄一阵后,又强自冷静:“不会的,青士京已对我动心,纵使他发现我耍诈,但他抱过我,接触过我身子;我感觉得出来,他很想占有我,我还有机会,一定有。”

摸过她的人,从来没有逃出她手掌心,唯有关小刀这混蛋除外,她仍自鼓起勇气,不断告诉自己,机会仍大,不要泄气,她照向铜镜,整装待发,寻找另一次机会。

然而连续三天,餐食皆由丫鬟送来,她不禁暗骂田威阴险,竟然破坏自己计划。

看来这个美人计,并不好施展。

她得再想更多方法,只要有一样成功,她自可脱身,而后大肆报复。

尤其这可恶的关小刀,一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她日夜不停动心机,想得……似乎绞尽脑汁,终于……

一日黄昏,丫鬟突然见及里头晃着两双脚,探瞧之下,吓得面无血色,尖声大叫:“不好啦,夫人上吊啦!”

没命往楼下奔去,霎时引来一阵恐慌。

青士京再也忍不住,急忙奔来,探往窗口,夫人脸面已青,吓得他顾不得田威交代,立即开启铁门,撞了进去,切断布绳,将她抱扶床上,极力救治,李春风却仍不醒。”

老大夫不久赶来,忙着探息把脉,眉头直跳,道:“这次是真的!”

试探之心已收,赶忙抓来银针,往她背面连刺数针,再猛击一掌,叭然一响,李春风逼出一口浓痰,方始转醒过来。

她已声泪俱下:“让我死,为何救我……”抢着欲撞墙,青陋只好将她紧紧抱抓着,安慰道:“有何大不了,为何要寻死?”

李春风泣道:“我的人生,我的丈夫,甚至我的人格都完了,际们还误会我是个杨花水性女人,把我囚在这里,我还有什么齄见人,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不断挣扎。

青士京道:“一切自会过去,你想开些,一切自会过去。”

“没指望了,这里没有一人喜欢我,没指望了,还是让我死算了。”

李春风撞墙不成,猝然抽抓老大夫药箱那把利刃,猛往自已脖子刺去,那速度好快,乍见青光一闪,血痕顿现,吓得青士京赶忙抢刀,急喝:“夫人不可!”

李春风却仍挣扎猛刺,老大夫见状,急忙一针刺向她黑甜穴;女人始软身下来,脖子上已现数寸长伤口。

老大夫轻叹:“这次玩真的……”

抓了药,替她治伤并包扎。

青士京一脸感慨,为防她再自杀,拿来布条,将她双手绑在床边,如此一来,大概可暂时预防。

老大夫包扎过后,道:“我开些镇定药方,但她若有此心结,得找人开导,否则旧戏会重演。”

说完抽出银针,收拾药箱已退去。

青士京瞧着李春风,此时的她,已弱如流浪街头之弃女,哪来阴狠之相?

难道这又是她的把戏?可是老大夫说她玩真的,若非及早发现,她早完了。

她会如外界传言如此不贞、淫荡吗?

青士京不禁开始同情她,唤着丫鬟就近照顾,唯一注意是,每次进去后出来一定要把门带上,本想给丫鬟钥匙,但想想,还是不放心,自己留在身边,多跑几次便是。

丫鬟终能陪伴在她身边,直到深夜,青士京方自前来换班。

待丫鬟退去后,李春风已悠悠醒来,眼未张开,泪水先流,青士京不忍,替她拭泪,说道:“别想那么多,一切自会过去……”

李春风张眼,瞧及青士京,在沉弱烛光下,他竟然也带着忧愁,她悲泣道:“我能不死吗?我的一切全完了,你行行好,借把刀子给我,让我早死早了结啊!”

青士京道:“不要太悲观,待田副堂主回来,我跟他商量看看……”

李春风乍闻,心下暗喜道:“老粗熊不在?此时不走,尚待何时……”

哭得更是伤心:“他不会放过我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我的,我好命苦”

青士京不断安慰:“你有何委屈,说出来会好过些……”

“说了何用,你们根本不会相信,就像你不小心看到我洗澡,别人总会说我在勾引你啊!”

“那是他们误会了!”

青士京总不承认那是勾引,想及裸身一幕,心头怦动再起。

李春风泣声道:“也许只有你相信我,可是……我好苦,你该知道,像我这么漂亮的女人,总让男人心动,所以,就惹出来一些事,不是我惹他们,而是总有邪恶男人缠着我,我又能如何?我是个弱女子,除了抵抗再抵抗之外,又能如何?就像这次,我无缘无故被人掳去洛阳,我费尽九牛二虎精力,尝尽无数风险才逃回来,那时已经全身是伤,田大哥却说我勾引别人,活该受罪。我是勾引他吗?若真是,我又何必受此毁容之害呢?若真是,我为何还乖乖逃回来呢?凭我长相,大有地方可去,天下要我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苦回来受罪呢?田大哥只想要我死,他只想当时我为何不自杀,然而有机会可活,谁想死啊?可是现在,现在一切都完了,我的名节,我的人生,我的自由,甚至我的命很快的就要全部被剥夺,我只有自行先了结,除此之外,再也无法澄清我名节!”

说到伤心处,哭得更是涕泪直下。

青士京默然不语,他怎知道李春风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始回来?总觉得她受了毁容之伤,且直接投回田家,似乎并没想象中邪恶……

李春风又泣声道:“你知道吗,我已活不过十天,十天—过,我照样会死得不明不白,而且名誉扫地,所以,我真的想现在一了百了啊!”

青士京一愣:“你怎会活不过十天?”

李春风道:“千真万确,这事只有田威知道,是他一手安排的,他现在一定去办我的丧事了!”

青士京道:“怎会,副堂主回总坛开会,怎会去办你丧事?”

李春风笑得凄凉,心头却暗喜,问出田威下落,心念一转,有了主意,悲凉再泣:“很多事,你根本不知,因为你只是田家的一个管家!”

青士京颔首道:“的确,我是不知许多帮中事,但副堂主不至于陷害你吧?”

“你错了,他一直希望我早点死,偌大家产全由他一人独吞!”

李春风悲声道:“也许我现在这么说,你根本不信,然而他去总坛,不是去开会,而是去告诉公孙白冰,我在这里,只要说这么一句,我就完了。”

青士京脸面一抽:“当真?”

李春风道:“自是当真,你知道吗?公孙白冰为何进犯神剑门,他是为了神剑门夫人于若寒,他这种人,性格忒异,老喜欢要那得不到的东西,当时我在洛阳,知道有人假冒于若寒,写了封血书给公孙白冰,他立即调动人马欲杀到神剑门,结果败阵下来,你知道吗?田威竟然相信那血书是我写的,他一定去告状,公孙白冰若知道,凭他无情心性,我必死无疑啊!”

“你怎会写血书?”青士京简直想不通。

李春风道:“我哪有写,这全是欲加之罪啊,我跟神剑门毫无瓜葛,我何必自找麻烦?

田大哥竟然相信关小刀的话——就是毁我容那人,我又算什么?十天,十天之内,我将丧命,士京你帮帮忙,给我一把刀,好让我自己了结了吧。

青士京道:“也许公孙白冰不会那么残忍吧。

“他啊?哈哈哈……”

李春风笑得鄙夷而凄凉:“天下最残忍者,莫过于他了,你知道吗?我为何会嫁入田家?田大哥为何又认得我?那全是公孙白冰一手造成的啊!”

“哦?”

“那该从几年前开始谈起。”

李春风道:“当年,我在杭州,碰上了公孙白冰、对他仪表风度的确心仪,也跟他交往一阵,但后来,我渐渐发现,他喜欢在女人面前练剑。有一次,我亲眼看见他拿一名丫鬟试剑,先切下她头发,又想切下她衣衫,丫鬟惊吓过度逃跑,他竟然一剑刺穿她心窝,他说什么,是那丫鬟抗命,死了活该。

我瞧过此幕,再也不敢跟他交往,于是东躲西藏,他却百散纠缠,有一次终于跳上田大哥船只,故而认田威、田武兄弟,他俩对我有意思,遂袒护我,逼得公孙白冰牙痒痒,有一次竟然来暗的,侵入田家,想掳人,幸好我及时尖叫,把他逼退,田大哥遂来商量,与其被纠缠,不如找个人嫁了,他暗示田家兄弟皆是不错人选,他当然也希望我挑他,但我受了男人之害太多,宁可挑田武当丈夫,也许我并非真心爱他,但我知道他一定靠得住。结果田威未免失望,但碍于弟弟,只好认了,谁知三年不到,田武竟然死于非命,田大哥在外头还说我是他妻子,惹得谣言纷纷……”

青士京怔诧:“真有此事?”

李春风泣道:“你只要稍去探听,自知一切,我虽不怀疑田大哥,但我知道,他再也不肯别的男人染指我,至于那公孙白冰更是怀恨在心。他一向对人说:‘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他对我已恨到极点,又加上血书之事,他岂肯放我一命,我除了死,又能如何?求你,成全我,让我走得安安全全,干干净净好吧……”

青士京未开口,两眼凝视外头田武灵位,似在挣扎考虑什么。

李春风见状,自知打动他心灵,悲苦一笑:“其实,你不肯成全我,我也会嚼舌自尽,只是我怕那样死相太难看,所以留在最后,十天……也快到了……”眼角渗出泪水;倍感凄凉。

青士京忽而咬牙道:“命只有一条,宁可你负我,我却不能比你死在可能的私人恩怨纠缠之中!”立刻解开李春风被绑双手。

李春风惊喜道:“你肯赏我千干净净地死?”

青士京道:“我要放你走!”

“什么?你……”

“不错,虽然你可能骗我,但我已相信你的话,毕竟你毁容时便逃回家,已能向田二爷交代,我不能让你死在这里!青士京瞧着田武灵位,更认定自己所做甚是正确。

李春风激动不已:“你放了我,大哥可能对你……”

青士京道:“那是我的事,顶多不干这差事,他不可能杀引我!”

“我……”

“你走吧,向二爷灵位拜个别,能走多远算多远!”

李春风登时下跪,泪水渗溢不止:“救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请受苦命女一拜!”

他极欲磕头,青士京却扶起她,安慰一笑,道:“不必客气,该拜的是你丈夫,过去吧!”但觉她身躯甚虚,扶着她走向灵前。

李春风果真下跪,叩头即拜:“我夫保佑我得以脱险,就此告别,夫妻情深,来日再续缘,也请保佑日后平平安安。”

正在叩头之际,忽见阴风吹来,烛火闪弱,一片黑暗,吓得李春风呃地惊叫,遍体生寒。

猝见左肩被摸,吓得她惊叫欲躲。

青士京已开口道:“别怕,可能二爷有知,显灵保佑。”

他却忘了,可能亦是不满才显灵。

李春风最怕那是真的显灵,急忙靠紧青士京以逼走鬼气。

青士京仍安慰,还好烛光恢复光亮,阴气始弱。

但一瞧着灵位,李春风仍惊心带惧,幽叹说道:“楼下有守卫,我可能走不了——”

青士京想到什么,道:“你扮丫鬟便是,三更半夜,他们未必认得出来。”

李春风立即回房,找来较朴素衣服穿上,并提着菜篮,倒有几分像丫鬟。

青士京带着感伤深情说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全靠恩人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到激动处;李春风扑向他怀中轻轻啜泣。

青士京倒暂时忘了男女感觉,把她当妹妹般疼惜,不断安慰自行多多保重。

随后他大大方方带领李春风下楼。

反正丫鬟为了侍候刁钻夫人,来来去去不知走了几趟,守卫已习以为常,又在管家带领下,果然未起疑心,问候后,已放人通行。

在穿出把关守卫之后,李春风已有了再世为人感觉,然而田家府好手不少,她仍不敢放肆,跟着青土京走到龙腾殿右侧高墙,她心花怒放,又抱着青土京,娇柔带媚说声:“多谢相送”,猛地吻他一记,飞身而起,掠墙而出,逃之夭夭。

青士京被吻得怔怔不安,李春风此举似乎放浪许多,但话又说回,她死里逃生,难免得意忘形,做出此举,亦可见谅吧?

“或许她就是如此活泼,才会被人误会淫吧!”

青士京替她找到理由,不禁坦然一笑,摸着脸颊,似有香味存留,已然想起裸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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