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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任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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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鬼眼魔刃是用什么质料铸的,它没有精钢的重,却有钢的韧与利,最特别的是,它的银光闪亮,好象发自刃的深处,而不是表面的光彩。

小飞雪用手指轻轻掠着背脊上的图案,呵呵笑道:“小赌,你是地狱门主的弟弟,而你曾爷爷送你的兵器上,刻着十八地狱图,这不是很巧吗?”

小赌也有趣道:“唉!我不想和地狱扯上关系,都还办不到!”

“因为你是名符其实的地狱常客。”

“呸呸呸!什么地狱常客,我还想上天堂呢!”

“我看……难喽!”

“哈哈哈……”

屋外的风雪正大。

屋内的人,却连心都是暖呼呼的。

杨威突然问道:“小赌,你怎么会想到,通知要命郎中莫大夫,将我师父送来北京呢?”

小赌得意道:“我自海中上岸,一间人家,才知道自己在长白山上耽误捧半个月,算算时间,要赶回天水村未兔太痛苦,干脆拜托地狱门,替我将血参送去给要命郎中,我也学学至尊教,故做神秘地失踪一下,如此一来,至尊教没见到乖,自然不会知道地狱门送血参的事,要救你师父就不会耽误时间。”

杨威听得直点头。

三宝却反驳道:“可是,那万年血参那么大,要送也是很抢眼的事,至尊教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赌瞪眼道:“你真的是很三头牛,那么大的血参,你不会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分开带着,非得整支扛在肩上才高兴。”

三宝讪讪笑道:“呵呵,我没想到啦!”

小飞雪呵呵接口道:“你要地狱门将血参送去天水村就好,为什么又故意要我师叔来北京一趟,你是不是故意要他们出糗?”

小赌想到要命郎中光溜溜的模样,忍不住哧哧笑起来。

“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我一个人快乐多没趣儿,你们看到他那样子,跟我一起快乐,不是很好玩吗?”

其它人想起,乍见要命郎中那情形,也忍不住一起放声大笑。

寒老爸对小赌这招,直摇头笑道:“缺德!”

四平想起小赌失踪了将近二个月,不禁好奇地问道:“小赌,你这两个月中,都失踪到哪里去了?”

大伙儿静下来,想听小赌再来一段奇遇记。

小赌却神秘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任是众人好言相求,恶言相逼,小赌就是不为所动,抬眼望天,来个不理不睬。

最后,杨威只好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这两个月来做些什么事?”

“不可以!”

斩钉截铁,无可转圜。

看来,大伙儿得死心啦!

终南山。

山势称不上雄伟,但是却有着另一股清雅的灵秀和俊奇的味道。

小赌和寒老爸、杨威等一大伙人,浩浩荡荡踏着豌蜒的石阶上山,一路上,不时地指指这里有直耸云天、那里横斜挑县,道道这儿是千孔百洞、那儿又丛结累聚。

偶而在奇石嶙峋当中,有一丛修篁,或一株古虮老松,被白雪压弯头,却仍不服气似地冒出一点儿绿,表现出倔傲不屈的格调。

一切的搭配,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妙,巧夺天工,不正是终南山的写照。

一行人来到一块突立如妇人抱子的山岩前。

突然,自岩后转出一排六名身着道装,背负长剑的年轻道士,他们剑柄上金黄的坠子,兀自一摇一晃着,正是终南派门下负责守山的弟子。

六名道士齐齐单掌问讯,躬身唱诺:“无量寿佛!”

右面为首那名道士,客气地问道:“敢问列位施主上山,不知所为何事?”

冰雪主人看看小赌,小赌会意道:“在下任小赌,与贵派大师兄,逍遥剑风自儒有约,特地前来拜会!”

话声中,三宝和四平各持着二张大红洒金名贴递上。

二名道士接过名贴,一看,一张写着〃江南任小赌偕同席三宝、席四平拜上。”而另一张,却以苍劲有力的笔格,龙飞凤舞的写着〃冰雪银城城主寒朗月拜。”

前一张名贴,默默无闻倒也罢了,后一张,竟是名动江湖第一神秘之城冰雪银城的主人亲自莅临,惊得两名持贴的道士,略一躬身,就急急飞报上山。

不多时,山上道观之中,响起悠扬的当当钟声。

逍遥剑风自儒便在钟声中,出现在前方的石阶之上。

他一见小赌,神情愉快地招呼道:“小赌,你可来啦!我等你有多一阵子了!”

小赌也笑呵呵地迎上前去:“怎么,你不怕我来终南山胡搞一场?”

“呵呵!该来的躲不掉,这位是……”

小赌拉过风自儒,为他引见道:“这位就是武林中最神秘的神秘城城主,寒城主,也是小飞飞她爹。”

风自儒有些担心地注视着寒城主,施礼道:“晚辈风自儒拜见前辈!”

寒城主手一摆:“罢了!”

此时,原先较年轻的道士巳经退下,而由风自儒带路,领着众人往终南派重心所在清风观行去。

当众人来到清风观前,只见观内广场,雁立着两排终南弟子,恭迎着众人。

小赌扯扯小飞雪,小声对她耳语道:“哇塞塞!这些场面是排给你爹看的,若是只有咱们来,我看他们一定只开个小门,凑和凑和着算了!”

小飞雪也悄声道:“那时,你就有借口可以拆掉终南派啦!”

小赌道:“算他们命大。”

天下除了任小赌,谁敢夸言没拆终南派,是他们命大,端的是狂妄无比。

杨威一旁见两人如此窃窃私语,轻轻干咳一声,提醒两人,这次场面不同,可别失礼。

小赌和小飞雪二人,急忙端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跟着银城城主,迈着八爷步,进入观中。

众人一踏进观内,唰一声,雁立两旁的终南弟子,整齐划一地抽出背后长剑,在众人头上搭起一道拱形剑门,这是表示对来人的尊教之意。

往往,只有一门之主,或一派之尊,方有资格受此礼遇,正如小赌所言,他这次可是沾寒城主的光,见识到不少大场面。

观内大殿的正门,此时早巳大开。

正殿内巳候着三人,正是江湖中有名的终南三子。

小赌一瞄眼,已经看见久违多时的无影剑冯达和断魂剑冷云,二人皆恭谨地列身于终南三子身后。

风自儒一进大殿,即向立于正殿中,那名白须飘飘手持拂尘的老道,抱拳躬身,径自退下去,站在冷云身旁。

老道长单手问讯,稽首道:“无量寿佛!寒城主,久违了。”

寒城主回道:“久违了,无为道长。”

“自昔日鄱阳一别至今,二十余年,寒施主风采依旧!”

小赌自出道至今,从未受人如此冷落,他故意重重一咳。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也对小赌稽首道:“任小施主,有请了。”

“老道长,咱们今天来,是为我与冯达在长安的那段公案,何须过于客套,假装没事儿一般互相寒喧!早些了断这个过节之后,我还有正事要办!”

无为道长毫不动气,轻轻笑道:“小施主快人快语,既是如此,我也不再耽误小施主的时间。”

他回头唤过立于身后的冯达道:“小达,你过来,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一事,和这位小施主对证一番。”

冯达他可没想到,神秘城城主来终南山是干嘛?

于是,一段复习过千百遍的谎话,便朗朗上口:“那日师侄于醉香居吃饭时,听见任小赌他们三人边吃饭边批评终南派,在江湖中打着正义招牌,到处为非作歹,师侄气不过,便上前与他们理论,要他们收回批评终南派的言词。谁知,任小赌不但不收回言词道歉,反而向师侄动手,师侄在以一敌三,不敌之下被任小赌打伤,复又被他以剩菜残羹侮辱。”

这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委屈无比,令终南派的人闻之动容。

小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用力鼓掌,口中同时大叫:“表演的棒极!捧极。

安可,再来一段如何?”

那种戏谑的言行,就像在看戏一样。

修养极佳的无为道长,微一皱眉道:“小施主,何出此放纵言行?可是认为我终南派好欺?”

“老道长,我是看冯达那小子表演天才好极了,忍不住鼓掌,跟终南派无关,你可别误会。”

无为道长沉声道:“这么说,小施主是说冯达他说谎?”

小赌瞄眼冯达,逗笑道:“除了他在醉香居吃饭是正确的以外,其它的全走样,也真难为他,如何想出这么精彩的故事,我看他,江湖可以不用再混,改行说书去,一定会赚大钱!”

冯达气结道:“任小赌,你……”

小赌一瞪眼:“我在和你家掌门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

此时,终南三子中,唯一的俗家弟子,冯达的父亲终南一剑冯英飞,阻止自己儿子。

“达儿,退下。掌门师伯说话,是没你插嘴的分。”

冯达恨恨地退下,瞪着小赌,巴不得将他生撕活裂。

冯英飞和蔼地问小赌道:“小兄弟,如果达儿说的是谎言,那么实情又如何?你能不能说来听听?”

小赌看看冯英飞,若有所思地一笑,使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当然,他如何整人那一段,自是轻描淡写,不加多提。

无为道长面色严肃道:“小达,事情果如小施主所言?”

“他胡说!”

“可是,有寒姑娘作证,你又如何解释?”

“这个小贱人,早与任小赌勾搭上……”

寒城主忽然欺身向前。

“啪!啪!”

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冯达满口喷血,满地我牙。

冯英飞见状,愤怒地右手挥出一掌,斜里袭向寒朗月。

寒城主不避不退,也单手挥出,硬接冯英飞一掌。

顿时,大殿上劲风四逸,逼的一些功力较差的人连连倒退。

寒朗月身躯微微一晃,便自站稳,而冯英飞却斜退半步,稍稍落于下风。

“住手!”

无为道长急忙大喝一声,阻止二人动武。

无为道长道:“寒施主,何以突然出手伤我弟子?”

此时,冰雪银城城主,小飞雪他爹,脸上那片寒霜,厚得可以刮下来和户外的积雪相比,再也找不出咋夜和小赌他们谈笑风生那种慈祥、和蔼的样子。

他冷冷地开口道:“贵派弟子口中那个小贱人,不巧正是在下爱逾生命,唯一的掌上明珠!”

大殿上的空气,随着这几句冷冰冰的话,逐渐凝结起来,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一直未曾开口的无尘道长,此时却语声清悦地对无为道长道:“大师兄、三师弟,小达口无遮拦,擅出妄言,有损寒姑娘声誉,的确不妥。”

冯英飞这才深吸了口气:“限声道:“就算达儿他说话唐突,又岂容得他下如此重手。”

寒城主再次冷幽幽地道:“你心疼儿子,也该知我心疼女儿,天下父母心,心心相同!”

无尘道长又开口道:“此事是我方不对,暂且表过。大师兄,是否该叫醉香居的伙计出来做证?”

冯达听见这句话,愣在当场,他万万没想到,师伯会将醉香居的伙计找来。

原来,这是冷云的主意,他素知冯达心性,知道冯达即使有错,也不会认帐,于是和风自儒商量后,便往长安醉香居,查访当日真正的实情。

醉香居的伙计,大都还记得那天的详细经过。

因为,他们难得见到像小飞雪那么美丽的小姑娘,单身出门在外。

更难得遇上如小赌那般出手大方的小公子,所以,谈起那日的情形,他们都还津津乐道。

冷云便使出这招釜底抽薪之计,在一个星期前,秘密请来当时在场的几名伙计,专程等小赌上山时要他们出来做证。

听完证词,无为道长目光锐利地注视冯达,问道:“小达,你还有话说吗?”

冯达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低声道:“小达知罪,请掌门师伯原谅!”

冯英飞在一旁跺脚道:“傻孩子,你怎么可以说谎?为什么瞒着爹?”

小赌笑道:“好了,这下真相大白,老道长,你打算怎么处置?”

无为道长叹道:“终南派教徒不严,致使冯达刁钻狂妄,目中无人,因而得罪二位小施主,复又企图以谎言掩饰其过,是乃妄言之过。”

无为道长转向跪在地上的冯达续道:“小达,师伯罚你禁足三年,不得离开终南山一步,同时面壁一年,以省过错,你可服气!”

冯达垂头,低声应道:“服气。”

反而,寒朗月森冷道:“这种刑罚,未免太轻了吧?”

冯英飞闻言,怒视着寒朗月,气氛又再度紧张起来。

小赌可不愿双方冲突再起,于是他笑嘻嘻道:“寒老爸,可以啦!今天我们上终南山的目的,是为证明醉香居那段公案,如今,终南派也了解事情真相了,这已达到咱们来此的目的。至于对冯达的处分,是人家终南派的家务事,你又何妨送老道长一点面子。

再说,冯达也是人家的儿子,你不是才说过天下父母心,有心惩罚,巳足够啦!”

寒朗月仍冷冷道:“是吗?”

小赌可不吃这套,他老气横秋地道:“就是这样,最主要的是,你不可以耽误了我的正事。”

小赌持别加重语气,强调〃正事〃两字。

寒朗月一摆衣袖道:“也罢!”

无为道长见小赌化消了寒城主的怒气后,遂着人将冯达带下去,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无为道长轻挥拂尘,再次单手问讯:“小施主方才一再强调,仍有正事待办,此间事已了,小施主还有何事,终南派能帮得上忙否?”

小赌呵呵笑道:“我不好意思说!”

“小施主不用客气,贫道能力所及,定当全力以赴!”

小赌瞄眼逗笑道:“我想找你徒弟喝酒去!”

顿时,笑声震天,原来小赌的正事,是这么回事!

小赌却正经地道:“喝酒要找个合适的酒伴,就像习剑,要找个够格调的对手一样,是很不容易的事,这又有什么好笑?”

无尘道长也笑着说道:“看样子,小施主的剑道,也很见火候,方能悟得此一道理了。”

小赌揉揉鼻子,嘿嘿笑道:“没吃过羊肉,总见过羊满山跑,再加上几缸子烈酒,也就差不多'误'道成功啦!”

这种话中玄机,哪是思想刁直的道士们能够参透?

风自儒此时也躬身向无为道长请求道:“还请师父准许徒儿,陪小赌下山一叙。”

无为道长领首答应:“自儒,便由你和冷云代表为师设宴向寒施主及任小赌施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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