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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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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容疏她再了解不过,纵然见到他的场景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可容疏面上的神情,她仍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容疏有话要对她说。
听见蝉衣的话,容疏倒也不多说,只是笑了笑,换了姿势道:“爱徒果然了解为师。”
蝉衣没有接话,只等着他继续说。
深黑的眸子微微往下,那视线直直落在蝉衣的腹部,他眼里静得太过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又像是含了很多。
“听说你有身孕了?”过了片刻,容疏才慢慢地开口。
在这三个月里,蝉衣无数次地想像过和容疏说到这个孩子时,他会有的表情,却独独没有想到是眼前这般。
他太过平静,平静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这种态度让蝉衣的心情一落再落,到最后只说得出一个“嗯”字。
听见蝉衣的回答,容疏又笑了笑,淡得不着痕迹,“听说是贺兰千的孩子?”
这一句话出来,方夙银和裴晴先惊讶地瞪大了眼。
方夙银往前一步,有些诧异道,“师傅,蝉衣这腹中的孩子肯定是你的,你怎么会觉得是贺兰千的?”
容疏转头看他,目光凉得很,“是不是为师的,为师会不知道?”
这话一出,方夙银顿了顿,也不知道接什么话了,裴晴看不过去,也站了起来,“容大哥,我只当你刚醒来,很多事不清楚,对蝉衣姐姐态度不太热络就算了。现在看来,你哪里是不清楚,简直是太过分了。”
被裴晴指责一顿,容疏倒也不生气,只是将目光投向蝉衣,一字一句道:“蝉衣,你自己说,为师说得可对?”
蝉衣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看着容疏,那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而容疏对蝉衣的目光好似没有半分感觉,他只是勾着唇角,笑得凉薄,“我原以为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会是你,怎么想得到你会跟着贺兰千走了,走便走吧,如今回来又是什么意思,还怀着他的孩子?”≮我们备用网址:。。≯
蝉衣仍是没有说话,视线有些游移。
容疏也看着她,目光半分不避,“蝉衣,你既然和贺兰千在一起了,为师也不便留你了,你走吧。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徒弟。”
听到这么一句话,蝉衣终于有了反应。她眼中的焦距渐渐清晰,映出容疏那好似陌生的脸,“师傅……说什么?”
“没懂么?那我再说一遍,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青水的弟子,也不是我的徒弟。你想留赤火就留赤火,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可懂?”
蝉衣愣愣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这个时候,容疏像是不耐烦一般,坐起了身说到:“要再直接一些么?那便是,我赶你出了青水,可明白?”
裴晴第一个叫了声:“容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你竟然逼蝉衣姐姐走。”
方夙银也是不可置信,“师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容疏拂袖坐好,冷淡一笑,“我做什么我最清楚,不需要你们置喙。”
“师傅……”
“若是需要徒弟,我有你一个就行了,若是需要女人……”容疏挑唇一笑,慢慢道:“我也已经有月纤了。”
窗外忽然有凉凉的风吹了起来,将搁在桌面上一根细细的木头吹落在地上,而后又往前咕噜咕噜滚了两圈。
蝉衣发散的视线落在那木头上,而后微微地沉了一沉。
“师兄。”蝉衣忽然站了起来,抬手拉住方夙银的手臂,侧眸对他一笑,笑容有些凄婉,“什么都不用说了。”
“可是蝉衣……”
“我走。”蝉衣笑,眸色苍凉,“你好好照顾师傅。”
裴晴闻言忙去拉蝉衣,“蝉衣姐姐,你不能走!”
蝉衣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笑道:“你和师兄成亲那日,我会去的。”
裴晴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屋外传来一声沉沉的声音,“青水既然留不得蝉衣,那便和我回赤火吧!”
随着声音的传来,屋外走进来一个挺拔的身影,眉目俊郎的面上,目光沉沉。
“贺兰千?”对于突然出现的人,裴晴很是诧异,“你怎么来了?”
贺兰千的目光转过众人,最终落在蝉衣面上,隐隐可见心疼,“蝉衣,我来接你回去。”
逆光而站的身影落在蝉衣眼中,划开一道细微的涟漪,她扬唇笑了笑,眉眼竟是温柔,“好。”
方夙银和裴晴俱是意外。
而蝉衣则转过身,朝着容疏跪了下去。纵使这种情况,她仍是没有表现出半分难过,而是直直朝容疏磕了个头,一字一句道:“蝉衣感谢师傅这十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也感谢师傅给了蝉衣这几个月的温柔。从今往后,蝉衣再不能随侍左右,望师傅好好照顾自己,蝉衣……就此别过。”
说完这话,她又朝容疏磕了个头,而后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方夙银和裴晴没有拦住,眼睁睁地看着蝉衣被贺兰千带走,心头一瞬间涌上难过。
直到看着蝉衣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裴晴才红着眼眶转过身,恨恨地朝容疏说道:“容大哥,我看错你了!蝉衣姐姐也爱错你了!”说完,便转身跑了出去。
方夙银看了看容疏,却也没有说什么,跟着追了出去。
直到屋中一个人都没有了,容疏的眼中才微微动了一动,却是轻笑一声,道:“确实错了啊!”
月纤进来的时候,容疏正在吃饭,见她进来,便叫她坐下一起吃。
月纤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命人加了副碗筷,陪着容疏吃完了这顿饭,而后却看着他欲言又止。
似乎看出月纤的神情,容疏端起茶漱了漱口,笑着问到:“有话要问?”
月纤点点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我听说今天蝉衣来过。”
“嗯。”容疏搁下茶杯,拿巾帕拭了拭嘴角。
月纤微微细了眸,问到:“后来被贺兰千接走了?”
容疏又“嗯”了一声,问到:“想问什么?”
月纤犹豫了片刻,才直接开口:“听说……你将她赶出了青水,我能问问是为什么么?”
听到这话,容疏笑了笑,站起身来,口中说到:“她已经怀了贺兰千的孩子,我还留着她做什么?”
这个理由似乎不能让月纤相信,只见她也跟着站起来,再问:“但你明明那么爱她,为什么……”
“再爱一个人,也不允许背叛。”容疏的回答斩钉截铁,“我昏迷的时候她可以不在身边,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也可以不是她,可是,我不允许她明明知道我那般,却呆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容疏说这些话时,眼角微微下压,是月纤所知道的他发怒的征兆。
容疏发怒很少大声,但语气却冷得惊人,那引而不发的怒意反而让人更心悸。
所以见容疏这般,月纤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不曾告诉过容疏,是她将蝉衣赶走的,只说是贺兰千过来接走了人。方夙银和裴晴是后来回来的,自然不知道实情,而左思和钟诗诗的话,容疏又怎么全信,自然在心里有些不愉快。
而后来,他醒来时确实视线游移好似寻找过蝉衣的踪影,但彼时她将他的视线全部挡住,后来他便再也没有提过蝉衣。
再后来,她又故意和容疏说蝉衣有孕的事,缩短了怀孕时间,给容疏心头的怀疑因子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如今看来,真真是有效地。
容疏果然不再相信蝉衣了。
这对月纤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
因而她此时便掩住眼底的笑,走到容疏身边,轻声道:“不管如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闻言,容疏半转过身,隔着烛光看着她,温声笑道:“不一定能达到。”
月纤却肯定道:“一定会的。”
容疏笑,一字一句:“你可记得了。”
那时月纤莫名觉得容疏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化不开的温柔,却没有注意到他话里头的意思,或许不止这么简单。
夜色渐浓。
服侍着容疏躺下身,月纤迟疑片刻,并不想离开,可容疏没有开口说要留她,她磨蹭许久,还是准备离开。
“月纤。”
身后忽然传来容疏的声音,月纤心头一阵激动,继而转过头来,却听见容疏说到:“蝉衣离开,如今派中缺个大师姐,不如你来做吧。”
虽然不是期望中的话,可月纤听到这话时,还是有一阵喜悦,“我?”
容疏笑着点了点头,“你若是愿意做,明天我就宣布出去。”
月纤连连点头,“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替代蝉衣的位置,便也是替代她在容疏心目中的位置。
见月纤同意,容疏笑了笑,说到:“若是你愿意,可就是在我之下了。”
月纤笑,“无碍。”
“那好。”容疏对她笑,异常温柔,“我明天就宣布。”
次日一早,容疏便在众人面前宣布了这件事。
前一日蝉衣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还是被赤火的掌门带走的,这在众人眼中看来,着实是玄妙了些。
而今日,月纤却忽然上位,替代蝉衣做了这大师姐的位置,自然让众人浮想联翩。
可容疏不理会,包括方夙银的不解和裴晴的愤怒。
日子便这样过了下来。
月纤自从做了这大师姐,便日日跟在容疏身边,倒是比以前更亲近了一些,而容疏对她的态度了也愈发得好了。
之前那些日子的不甘便在容疏日渐温柔的对待下慢慢消磨掉了。
这一日,窗外下着雨,月纤将药端到容疏房中时,见容疏转过身来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些事,你让其他人来做便是,何苦非要亲力亲为。”
见容疏虽然语带责备,却是暗暗对自己的关怀,月纤心头激动,却是忍不住笑道,“别人我不放心。”说着,便把手里的药搁在了桌上。
闻言,容疏几步走了过来,把手替她理了理打湿的发丝,动作轻柔。
容疏突然的亲近让月纤心头微跳,莫名就红了眼,而下一刻,她忽然往前一步抱住容疏。
被月纤突然这一抱,容疏手上一下子僵住,半天才垂下手,唤了声:“月纤。”
月纤应了,就听见他说到:“我娶你吧!”
这一下,月纤彻底呆住了。
过了许久,她才松开手抬起头,讶然问到:“你说什么?你要……娶我?”
“嗯。”容疏颔首,微微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好活了,你们都瞒着我,我便只好早些规划了。”
听到容疏提到这个话题,月纤的眼中一沉,却是有些酸涩道,“不会的,还有很久。”
“不管如何,我总是要找个人娶的,如今你跟在我身边,对我又如此在意,我想着,与其找别人,不如就你吧!”
听到容疏这话,月纤本是还在怀疑的心瞬间就溶解了。
若是容疏说爱上了她或是别的原因,她可能还怀疑其中的可能性。可容疏这么说了,她倒是真的相信。
毕竟,容疏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他心目中可能还有蝉衣的存在,可现在他愿意娶自己,便等于自己有入住他心底的机会,不是么?
这么想着,月纤咬唇点头,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好。”
“事先说好,我可能没几年好活。”
“没关系,我愿意。”月纤抬起头看他,眼底第一次亮得惊人,“我真的愿意。”
当容疏和月纤提出娶她的事后,却迟迟再没有动静,待她的态度和平时也并无什么差别,让月纤很是忐忑。
一日,月纤在容疏要午睡的时候进了他的房间,却在他面前半天不语,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看见月纤这副模样,容疏不由得奇怪,“怎么了?”
月终迟疑片刻,低声道:“你说过,要娶我的。”
闻言,容疏笑了笑,道,“是啊,怎么了?”
月纤抿唇,竟然露出一丝女子的羞怯来,“可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有别的什么表示。”
这话说的容疏好笑,他便也真的笑了,“哦?你要什么表示?”
容疏好似明白了,微微摊开手,对她笑道,“若是你不放心,不妨我们先行夫妻之实,然后按照礼仪再给你名份?”
这话一出,月纤微微愣住。
见月纤没有回答,容疏却笑了,“你都不敢啊!”
见容疏移开目光,月纤心头一跳,急急道:“不是,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容疏回眼看她,慢慢道:“你是觉得自己不够好看?还是觉得你不够曼妙?放心,这些你都有。”
听到容疏这话,月纤好似放下了心,也跟着笑了,问到:“容疏,你真的要娶我?”
容疏抬眼看她,眼神黑沉看不清,“你说呢?”
月纤弯唇而笑,低下眸子,开始一件一件解开衣裳。
容疏仍是坐在床上,眯眼看着她,也不阻止,只是看着她。
看着容疏这般,月纤是真的信了他有这个心思,不由得有些羞涩,手下却不停,很快便解开了外衣,扯开衣带,露出颈下那一片光滑的肌肤。
“师傅。”
屋外忽然传来方夙银的声音,月纤心口一惊,忙下意识地去拉衣服,但穿衣服比脱衣服还要麻烦,到方夙银带着几个人进来时,不由得满脸惊讶地转过头去。
屋中气氛一时诡谲起来。
在这个诡异的环境中,容疏忽然笑了,满脸温柔立刻褪去,只留下一脸寒冰,“夙银,你们来得正好,月纤以色惑师,若不是为师还有几分清醒,怕是就让她得逞了。”
这话一出,别说是月纤,饶是精明的方夙银也愣了。
可他马上就反应出是怎么一回事了,再联想起这些日子容疏的不对劲,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容疏一直都在布局。
从态度转变,到赶走蝉衣,再到亲近月纤,一步一步,将月纤引到这个局中。
所以,方夙银转过头,双目似刀刃般投向月纤,“师姐,师傅说得可是?”
没想到事情忽然演变成这么一个局面,月纤双目圆睁,半天才道:“不是,我和容疏本就两情相悦,怎么可能是我惑师!他并非我的师傅,哪里来的惑师?”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忽然就意识到不对了。
她如今是大师姐的身份,所以,纵使容疏什么都没教她,现在却实实在在是他的徒弟。
这一刻,月纤才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就像当初她设计蝉衣一样,现在被容疏又设计了一道。
因果报应,果然不错。
想通其中,月纤忽然失了力气,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倒也听不见别人说什么了。
直到方夙银吩咐人将她带出去时,她才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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