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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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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有些陈旧,推开的时候还会发出“吱呀——”的声音。但屋中却是一派干净,没有扑面而来的灰尘,只有袅袅的香雾。
蝉衣走到最里面,在墙壁的前面竖着一个巨大的木架子,架子被分成一层一层的,每一层都是一个灵位,俱是青木流派之前的掌门。
墙壁的正中间悬挂着一副泛旧的古画,画中是一个人像,并不是东岚的传绕服饰,而更趋向于中原人的装扮。
蝉衣站在屋中,四周阴风阵阵,两侧的素色纱帐也在轻轻飘动着,很是冷清阴森。
“先跪下吧。”
容疏的声音忽然从架子后面传来,接着,浅色衣裳转了过来,在面对流派之前的所有掌门牌位时,他脸上的懒色一收而净,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蝉衣依言在眼前的蒲团上跪下,先在众多灵位前恭恭敬敬叫首三次,方站起身来,问到,“师傅,可有丢了什么。”
容疏侧面对他,声音微低,“青水、茶木、棕土三派秘籍都不见了。”
蝉衣心中一个咯瞪。
秘籍是一派之根,就像是世家的传家之宝一样,重要性可见一斑。这样的东西容疏都不敢自己一个人保管,藏在这历代掌门所供奉的祠堂之中,没想到,还是被人取走了。
但见容疏虽然声音无波,但面上似乎没有特别着急,不由得有些奇怪,“师傅,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急的样子。”
容疏默了片刻,忽然笑了出来,转身冲蝉衣笑了笑,声音扬了起来,“他偷的是假的,我自然不着急。”
蝉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敢情容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早早便将藏在这祠堂的秘籍给偷梁换柱了。那他方才还摆出那么沉痛的表情,害的她以为怎么着了。
现在倒好,东西没丢,门口那些弟子看来还是难逃责罚。
似乎看出蝉衣的意思,容疏缓步走了过来,转眸看向历代掌门的牌位,淡淡道,“不管是真丢还是假丢,没守好祠堂就是他们失职,责罚在所难免。”
闻言,蝉衣点点头,也知有礼。
“赤火流派的人没有拿到真的秘籍,自然还会来第二次的。”容疏接着说到。
蝉衣则扬了眸,“师傅怎么知道是赤火的人?”
容疏笑,眼底有些亮亮的,在这阴暗的祠堂中很是清晰,“不是他们还会是谁?这些东西也就他们会要。”
蝉衣深觉有理。
陪着容疏处理完事宜,回到屋中时已是中午。
因为满腹心事,蝉衣懒得吃饭,满脑子都在思索这些,想的多了便也累了,便想躺在床上睡个午觉。
哪知道躺上去后辗转反侧,蝉衣不自觉的想着方才的事,忽然想到自己忘了和容疏说何迁的问题,此番想来顿觉睡不着,一定要现在说清楚。
这般想着,蝉衣匆匆起来穿了外裳,又整了整头发,方朝容疏房间走去。
容疏靠在软榻上,大约是被早上的事伤了神,现在觉得头跳跳的疼,便抬手揉着额角。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不像是熟悉的声音。
想来找他的弟子敲门断不会这般没甚力气,而蝉衣若是敲门则会在每一声之间隔得很长,和她那懒懒散散的性子极像,似乎没有一个人敲门像这般没什么力气,但敲得又比较急。
心头奇怪,容疏出了声,“谁?。”
门外传来一道轻轻的声音,“容公子,是玉清。”
于是,容疏更觉得奇怪了,但又觉得把人家女子一直晾在外面似乎不太好,便还是坐直了身,让她进来了。
门被推荐,玉清托着黑檀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中放着一只紫砂胎梅式砂壶,旁边反扣着两只紫砂杯。随着她的走近,泉泉的清香便传了过来。
容疏吸了一口气,不由得赞道,“好香。是什么茶?”
玉清笑了笑,将托盘搁在一旁的案几上,一边执了茶壶倒茶,一边回答道,“是青芽茶。青州才有的,殿下托我给公子送来尝尝。”
闻言,容疏点了点头,笑道,“夙银有心了。”
玉清倒了茶递过去,容疏接过,先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只觉得那香愈闻愈舒服,脸上便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玉清在旁边看着,眼里动了动,嘴角挂起柔柔地笑,“公子还是趁热饮茶,味道比较好。况且一路过来,这茶已经不如刚沏出来的烫。”
容疏看她一眼,说了句“说的也是”,方抬手慢慢饮了一口。
“公子感觉如何?”见容疏慢慢地饮下一杯,玉清目不转视的看着他,微笑问到。
容疏微微眯起眼来,嘴角扬起,“果然是好茶,滋味隽永,清香宜人。”
玉清笑,接过容疏手中的空杯,提起茶壶再倒满,再转身时,见容疏的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一点红意。
将手中的茶再递过去时,容疏的手却落在玉清手上。玉清也不慌张,只是抬起眼来,明亮的眸子像盛了水一般,“公子,你似乎有些醉了。”
容疏笑,眼底暗色滋长,“怎会?一杯茶而已,怎么会醉。”
玉清也笑,柔和的面具好像被撕开了一些。她握着茶,整个人朝容疏走去,身体忽然变得柔弱无骨一般,软软的就要向容疏身上倒去。
“茶不醉人人醉人啊。师傅,你可担心了。”一道清凌凌的声音忽然响起。
玉清身体一僵,忙退开转身一看,却不知蝉衣何时进了屋中,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
“小蝉衣来了呀。”容疏尾音上挑,扬着眉看他。方才那似红晕的一抹颜色不知道何时消失不见了。
玉清有些惊讶,握着茶杯的手忽的一紧,这才明白方才不过是容疏的假装。
“玉清啊玉清,你这点把戏对付我师兄还不错,想对付师傅?还是回去练练吧。”蝉衣缓步走进,长至脚踝的裙角如花瓣开落。
玉清蹙眉,转眼又是一副乖巧模样,“蝉衣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时来给容公子送茶罢了。”
“送茶行,送人就不必了。”蝉衣上上下下打量了玉清一番,眼底极冷,“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吃你这一套。”
玉清眼中一动,而后一脸委屈,也不再说话,默默地收了东西,经过蝉衣身边时方低声道,“你又不喜欢殿下,何苦这般厌恶我。”
蝉衣一笑,语气泛冷,“收起你的心机,我就不会厌恶你了。”
玉清咬咬唇,终是没再说什么出了门。
见玉清走了,蝉衣方抬眸看向容疏,后者则笑嘻嘻地靠在那里,摆出一副比玉清还委屈的模样说到,“爱徒来的正好。你若是再晚来一步,为师怕是晚节不保啊。”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七章 我要你履行当初对我的承诺
蝉衣斜睨他一眼,带着点凉凉意味说到,“徒儿瞧着师傅极享受的,还想说是不是打断了师傅的雅兴。”
闻言,容疏啧啧摇头,眼角一压,而后冲蝉衣微微扬眸,一时风情无限,“为师的雅兴只在你身上,怎么办?”
蝉衣一怔,听见容疏更没下限说到,“若是你来诱惑为师,为师肯定乖乖束手就擒了。”
一句话,玩笑几分蝉衣很清楚,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那点深埋的情意忽然翻涌起来。
她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笑的懒散的容疏,忽然很想开口问一句,若是我,你真的不会推开么?
谁知,老天偏偏不给她说出心里话的机会,因为就在她将开口问个究竟的时候,门外传来李岩的声音,“掌门,赤火流派月纤要见您。”
听到月纤的名宇,蝉衣心口的火像是突然被一盆冷水抽下,瞬间熄灭。再去看容疏,见他一脸调侃的表情已然收敛,换做少有的认真。
“带她去明间,我一会儿就来。”对着李岩吩咐道,容疏从榻上站了起来,随意整了整衣服,而后看向蝉衣。
见容疏看着自己,蝉衣扯了扯唇笑,说到,“师傅去吧,徒儿在先回去好了。”
容疏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到了明间时,月纤正站在里面,她手边的案几上放着一杯茶,听见他进来的声音,月纤很快的转过头来。
“容疏,我们又见面了。”看见只有容疏一个人,月纤微微弯了嘴角。
容疏走了过来,口中说到,“你若是不去赤火,本也是可以天天见着的。”
闻言,月纤眼中似乎凝滞了一下,转了眸。
“你不坐?”见月纤一直站着,容疏不由得问到。见月纤摇头,他便耸了耸肩,自己寻了座位坐下,姿态依旧懒散,“说吧,劳烦赤火未来的掌门夫人上门,可有什么事?”
听到这话,月纤眉头微皱,反驳道,“我并不是什么未来的掌门夫人。”
“哦?”容疏挑眉看她,“听蝉衣说,贺兰千对你极为上心。”
“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不要误会。”月纤解释的很快。
容疏含笑点点头,“无事,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一句话,将月纤心头的弦根根拨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不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便转而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来其实是有BbS?JOOYoo。 NeT一件事要和你说。你还要不要你那些失踪的弟子的?”
听到这么一句话,饶是容疏想到了月纤可能的来意,也不免小愣了一下,“失踪的弟子?”
“是。”
“所以,他们都在赤火?”容疏微微敛了眸,笑容渐渐消了。
不是没看出容疏神情的变化,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所以月纤很肯定的回答道,“是的,都在赤火。”
“这倒是稀奇了。从青水到赤火也不远吧,我的那些弟子是如何被带到你们那里的?想来应该也不是自愿吧。”容疏换了个姿势,抬眸看定了她。
月纤走过来一些,低声道,“摄魂术。”
“嗯?”
“赤火流派最高级有一种幻术和摄魂术很像。利用幻术形状的火焰对人进行操控,每日进行一次,三日后可以维持几个月的时间。”月纤似乎也不怕透露赤火的秘密,这般隐秘的事,她就这么清楚的告诉了容疏。
说实话,容疏有些意外,“你既然入了赤火,和我说这些难道不是背叛。”
月纤轻轻垂眸,忽然轻声说到,“容疏,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走。”
听到这话,容疏的心口一顿,有些久远的记忆翻涌进来。他好似叹了口气,才问,“说吧,你说要将那些弟子还给我,有什么条件。”
见容疏松动了,月纤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直直看向他的眼,一宇一句道,“我要你履行当初对我的承诺。”
一时间,满屋皆静。
容疏慢慢坐直身体,将月纤看了许久,才缓缓问到,“若我答应了,你再背叛青水一次呢?我可以接受,毕竟是我欠你的。但是,青水不能接受。”
月纤颔首,突然单膝跪了下来,朝容疏行了门派大礼,举手发誓道,“若月纤再背叛青水一次,死无全尸,尸体为鱼鹰所食,再无轮回!”
月纤说完后好一会儿,容疏只是无声的看着她,一双深黑的眸子像浸透了墨一般,深的骇人。
这样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容疏才重新开了口,“起来吧。”
月纤没有动。
容疏只得站了起来,俯身去拉她。月纤仰头看他,见他容颜无双,眼里映着自己,顿时莫名的有些心酸,竟挣脱了他的手,向前一倾,合手抱住了他的腰。
容疏愣住了。
而后才想起去拉她,月纤却抱紧了,声音似乎也染上了一点儿哽咽,“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窗外,蝉衣慢慢地转过身,凤眸之中带着极隐约的轻暗。
她抬手摸上自己的嘴角,竟然还扬着,顿时佩服起自己来。
看吧,就不该这么急冲冲地过来和容疏说何迁失踪的事。这月纤把什么都说了,她这消息又有什么用。
不过,至少证明了何迁很有可能就是贺兰千不是么。
可是,还是难受呐。
蝉衣按上自己的心口,缓步朝来路走去。而推开的容疏在抬头的那一刻,似乎看见窗外有抹红色一闪而过。
月纤留在了青水流派。
这对于其他弟子来说,简直是不能理解的事,但容疏给出的解释很有力,说是月纤是为了青水才呆在赤火的。
因为第二天,之前消失的那些弟子全部回来了。除了何迁。
其他弟子本是对月纤有意见的,见之前的人都回来了,也就信以为真。问及称呼,这才知道方夙银上面其实不是大师兄,而是大师姐,即是月纤。
可是,容疏没有让人叫她大师姐,只说称呼月姑娘就好,其余弟子照办。
月纤的住处安排在容疏房间的附近,那间房本是一直空置的,从来没有人住过。只知道那日月纤走近房间后,轻轻叹息了一声,说了句“又回到这里了”时1弟子们才知道,这原来就是月纤的房间。
月纤离开这么久,容疏还为她留着房间,这让弟子不禁对月纤好奇起来。
所有人都对月纤好奇,唯独蝉衣没有。可是,偏偏是不好奇的人才能听到最多的东西。
蝉衣站在屋后,听见两个弟子在一旁交头接耳,声音并不低,大约也是不怕人听见吧。
“听说,月姑娘是掌门之前的心上人。月姑娘为了掌门甘愿到赤火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此番终于功成身退了。”弟子甲挥着扫把说到。
“哎哎,我也听说了。听说掌门亲自去了月姑娘的房间为她布置,可见月姑娘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啊。”弟子乙抬手擦了把汗,接到。
弟子甲又扫了扫,继续说,“我想啊,掌门之所以不让我们叫她师姐,肯定是因为之后想娶她。若是做了师姐,则和师傅成了师徒关系,岂不是违背了伦理?”
“啊?难不成真是这样。我还奇怪为何不让叫师姐呢,以为是免得降了大师姐的地位。说来,我倒是挺喜欢大师姐的,和掌门性格也像。”
“其实吧,我也比较喜欢大师姐,可惜……哎。”
再之后的话,便是围绕着男人女人来的了。蝉衣没有再听下去,只是默默转了身。
想不到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厉害。一些蛛丝马迹而已,都能想到这么深远的地方,蝉衣对他们深感佩服。
不叫师姐而已,和要不要有什么关系。
是吧,有什么关系呢。
蝉衣在心里暗暗问着自己,却越问心头越重,重到她呼吸都沉了起来,感觉脚都迈不动了。
师傅现在在做什么?是陪着月纤下棋,还是陪着她说话,或者是……
蝉衣发现,自从几日不见容疏和月纤,她的思维愈发的活跃了。那些或温馨或甜蜜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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