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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之沧海遗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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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小气嘛,我就想问问他这人好相处嘛?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什么的,我白秋寒行走江湖最重要四个字,”木子举起四根手指,“那就是宾、至、如、归!拼着这四个字,我才有了今日的江湖地位。”
夜九铁青着一张脸,并不答话,可那眼神分明在说:雪青怎么找了这么个人?
夜九脸色越来越差,看得玉梨子狠捏了一把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木子现在已经被碎尸万段了。而木子卑躬屈膝的模样,着实也让玉梨子吃了一惊,他本来还以为夜九死定了……
这二人一个什么都想知道,一个什么都不肯说,二人你来我往打太极,看得玉梨子昏昏欲睡,于是索性将注意力放在了后院晒尿布的晏伯身上。他单薄的背影让玉梨子有那么瞬间的恍惚,看到他仿佛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师弟。
玉梨子飘飘然靠近晏伯,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打量他。约莫四十开外的年纪,面带美目,体型修长,穿了一件麻质的暖白色马褂,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利落,温柔的外表下却能将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你在看什么?”
眼前突然出现木子的大脸,玉梨子浑身一惊,“夜九呢?”
“走了。”木子耸耸肩,阴笑着一张脸,“这人的嘴比雪卿还紧。”
“是吗……”玉梨子思绪还没有从回忆中回来,便寥寥两字敷衍木子。木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晏伯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很欢乐的在晾衣服。
“从前帝宴就是如此,为师兄弟们打点生活起居,将我们照顾得无微不至。记得那时大家都笑他生错了性别,而我总是冲在嘲笑他的最前沿。但他从来不会发火,对待众人始终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直到后来,灭世之灾降临,我匆匆带了他去我创造的落英宫,岂料没多久他就过世了……”玉梨子怔怔道:“有些话来不及说,其实我很想跟他说一句对不起,每次嘲笑他生错了性别后,总有一句话没敢说出口。”
“什么话?”
玉梨子搔了搔头,脸上泛起两抹红晕,一脸娇羞道:“若你生为女儿身,定当迎你为妻。”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晏伯突然像绊到了什么闪了下腰,随后端着木桶匆匆进了屋。玉梨子见了直摇头:“啧啧,凡人就是凡人,我师弟就算没有我貌美也不至于老成这样,我怎么会觉得他像帝宴?”
木子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当时不敢说?”
“当时我心气高,对旁人那是不屑一顾啊,尤其是帝宴,他是我们之中最弱的……”
“最弱的?”
玉梨子点头,“比武大会,从未赢过,一直垫底。”
“……”木子张大了嘴,一脸的不相信,“你真是病得不轻。”
木子说完,见天色已晚,便径直向夜市走去。
夜市两旁的街道挤满了小贩,摊点一个挨着一个,花红柳绿无所不有。她来这不为别的,就为买一把剑。她向来觉得长剑碍手碍脚,不若匕首小巧,于是江湖中有名的白衣剑卿连一把剑都没有,有点说不过去。货比三家之后她挑了把最便宜的,还替它取了个很高大上的名字:封喉。软绵绵的剑柄配上金灿灿的鎏金刻字,很有一种山寨的美感,木子心下很坦然,回程的路上止不住的赞叹:“真是把好剑呐。”
玉梨子差点没笑死。
“不准笑。反正只是做做样子。”
“你真是一毛不拔。”玉梨子看不下去了,直接躲回灵泉匕里权当眼不见为净。
第二日一早,星辰还没有落幕,木子便来到了羞花楼。羞花楼前人头攒动,与街道两旁的清冷形成了鲜明对比。一行人约莫有二十人,皆是外貌平常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劲气的练武之人。琼姬站在台阶上笑靥如花,张罗着楼里的小厮帮忙搬东西。
雪青站在车队的前方,一副商人的扮相,其余几个都伪装成了镖师,整个车队给人的感觉就是和谐的商队。众人见木子一袭白衣飘飘,自大街的另一头缓缓走来,很有一副沧桑漂泊的浪荡意味,看得出他身手不凡,于是几人不动声色地将腰间的武器抱在胸前。
“不要紧张,是自己人,”雪青笑着将木子迎过来,抱拳道了句:“秋寒兄。”
“雪青兄。”木子很自然的回之以礼,面上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波涛激荡:“装,你可劲装。明明是条大尾巴狼却装成贤良淑德温柔贤惠的小鸡,看我不把你的面皮撕下来喂鬼君!” 木子一早便想好一石二鸟之计。如若雪卿真的散功了,便生擒了他打包送给鬼君作贺礼,同鬼君交换招魂幡。如若没有,那便做戏到底,护送他进月摇山脉还能顺道卖他个人情。不过,龙鳞她志在必得。
一行人整装待发,木子身穿白衣骑在白马之上,跟在最末端的一架马车旁。众人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夜九从楼里出来,一身干净的白衣很是惹眼。木子悄然下马,假意与琼姬告别,相拥之下,轻声问道:“他怎么这么晚?”
“他一大早要求沐浴更衣,想是有不轻的洁癖。”木子哦了一声,琼姬拉着他的袖子,紧接着又道:“万事小心。”
“嗯。不必担心。”
一行人出发之时,晨雾还没有褪尽。出了城门便沿河而上,一路上看不到路途的影子。众人训练有素,这样的场面没有任何人面上有疑虑,反倒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山林青葱,原始古朴,风平浪静的清晨让人心情大好。
木子骑马走在最后,忐忑的步调吵醒了梦中的玉梨子。
梨子一看一觉醒来已经出发,于是张牙舞爪质问她:“出发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没来得急跟木笙道别!”
“木笙我交予阿靖与晏伯,你尽管放心。”
玉梨子不依不挠,吵着要见木笙,“我不管,我现在要回去跟木笙道别!”
“闭嘴!”木子不胜其烦,心头火一起,烧得梨子嗷嗷叫。这时,夜九挑起帘子,瞥了她一眼:“你在同谁说话?”
木子面色一改,一脸坦然微笑道:“有人说话吗?”
夜九哼了一声,放下帘子。
玉梨子指着她:“你就会对我凶!”说完,他飘在四周做鬼脸,上蹿下跳的妄图再次激怒木子。木子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做到了选择性屏蔽。玉梨子闹了半晌也不闹了,认命的坐在夜九的马车顶,看着前方四下张罗的雪青,疑惑道:“你不觉得夜九比雪青更像白帝吗?”
木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摇了摇头。她刻意放缓了步调,离得稍微远了些才轻声道:“世人皆知白帝的口头禅是‘我命由我不由天’,他会看佛经?他会烧佛经我还信。”
“这么肯定?别到时候栽个大跟头。”玉梨子打了个哈哈便躺在马车顶端,任由清晨的阳光照在自己身上,就在二人说话的时机,车队忽然停下了。
“全都下车,一个一个过。”前方传来喊话声,夜九闻言撩开帘子,“怎么停下了?”
木子看了两眼,只见前方路口的路障在崇山峻岭间出现,很是突兀,四周皆是阳光,唯独路障之处升起一股凉意。细看之下可以发现几人都没有影子,木子心下了然,想来该是鬼君的眼线,笑道:“无妨,前方遇到盘查而已,我们是正经商队,不会为难我们。”
夜九不疾不徐走出马车,临下车之际向木子伸出手,“你过来扶我一把。”木子应了一声,立刻点头哈腰围了上去。商队一个一个走过,最后剩了木子与夜九二人。夜九面色坦然,从腰间摸出一个铭牌递给官差,只见铭牌上赫然刻着‘白秋寒’三字。
“原来您就是白衣剑卿白秋寒!久仰久仰,这边请。”
木子目瞪口呆,看着夜九迈着猫步从自己身前走过,最后,还不忘回头对着自己嫣然一笑,那眼神分明在说:“后会无期……”
第三章 水鬼拦路(1)
木子顾不得夜九的嘲讽,打量着面前几个似鬼非鬼的人。他们一袭黑衣,腰间配着锁链和齿钉,扮相应当是一众鬼差。
“你们是一起的?”
“我不认识他。”夜九摊手,语气十分诚恳的抢先做答。鬼差闻言,立刻没了耐性,将木子团团围住,“快把铭牌拿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正当木子权衡之际,便听玉梨子咧嘴笑道,“他们看上去并不友善,我们还是回家陪木笙吧。我能助你脱困。”
木子冷笑了一声,那眼神就像在说:“想甩掉我?下辈子吧。”只见她眼珠一转,冷峻的面容突然如春风拂面,微笑地着朝众鬼差抛了一个媚眼:“官差大哥,放我过去呗。”
木子说完,便听人群传来一阵干呕,这在旁人看来,她强作酥软的声音听上去还带着几分刚硬,活脱脱的壮汉模样配上如此妩媚的表情,同行的众人皆是鸡皮疙瘩落了满地,夜九的脸色立刻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而离她最近的几名鬼差却突然像着了魔一样看着她发痴。
“你们认识我的呀,对不对?”
说来也奇了,几名鬼差居然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连连恭敬道:“陛下快请进。”
“谢谢。”木子微笑,昂首走进了关卡。
众人虽然好奇,但是行走江湖习惯了自扫门前雪,便没有人上前询问,除了队长雪青。在一行人重新整顿之际,雪青将白秋寒的铭牌从夜九处拿了回来,还给木子,双手抱拳行礼道:“我这侍从不懂事,同秋寒兄开了个玩笑,冲撞了秋寒兄,雪青这里代他给您赔不是了。”
木子睨了夜九一眼,见他正沉着脸充满敌意地看着自己,便摆摆手,“不碍事,我不会与侍从一般见识。”
“秋寒兄真是大人有大量,”雪青擦了擦汗,“敢问秋寒兄刚才使的什么招数?官差怎么会叫您陛下?”
“这是祖传的偃术。此术能使人看到幻象,把我当作他们最恐惧的人。不过至于他们将我当成了谁,秋寒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雪青连连点头,夜九闻言,低头在思索什么,木子本想上前调/戏他两把,谁知他见了木子靠近,便是一拂袖,转身上了车。那高贵冷艳的模样,看得木子直想抽他两个大耳瓜子。
雪靑将水囊分给众人,然后便走到车队前方,指挥一行人继续前进。
山林的清幽,渊水的灵秀,树荫伴着肆意的温暖,洋洋洒洒地落在身上,若身边没有玉梨子的话,木子真觉得一切就像到了天堂。
“你怎么不干脆杀了他们?”
“他们是鬼差。”
“可他们法力很烂。”
“他们不需要法力高超,他们只需要为鬼君传递消息。”
“那正好,送白帝去见鬼君,你就永远不用担心再见到他了。”
“我也很想现在就送他去,但是眼下只有他才知道如何在月摇山脉躲过天君的眼线,”木子不胜其烦,恼得恨不得将玉梨子的嘴缝起来,“你还有完没完?跟着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木子说着,突然感受到背后传来一股凉意,回头便发现跟在队伍最末的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自己,与自己并驾而行。木子下意识退后,与他保持了一定距离。来人见木子有所抗拒,便也不再靠近,而是一直跟在她身后一步的距离。
木子见他如此,反而觉得心情大好。有他在,至少玉梨子不会一直喋喋不休了。
一行人约莫走了半天的功夫,翻过山越过岭便到达了墓川境地。墓川崇山峻岭,一座接着一座,十分陡峭,山与山之间从山脚看天空,就是一根线,看不到路途的影子。
荒蛮之地,与世隔离,原始而又古朴。商队鲜少有经过此地,只有练家子才走得过去。护商之人,必然都是高手。木子这才知晓为何一众皆是高手,却无人怀疑此行的目的,想来都认为这马车之中放着奇珍异宝,需铤而走险走过捷径。
到了傍晚之时,北风肆虐,空中零星的飘着雨。商队面前横埂着一条小河,三面环山的河水微有些湍急,伴着山间的雾气看不出其中深浅。于是雪青下令商队在此歇息,明日一早再出发。木子与众人合力搭了几顶帐篷,将雪青与夜九两尊佛送进最大的一顶后才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
木子拖着一身疲惫来到自己的帐篷,刚掀开帘子她就默了。帐篷不大,四人一间。与她同寝的皆是五大三粗的真汉子,木子看了他们一眼,便抱着干草来到角落,顾自搭了草堆便和衣躺下了。几人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来找麻烦,三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在下洛书阳,你们呢?”
说话之人正是一路跟在木子身后的那人,少年模样风流倜傥,木子不觉间便多打量了几眼。
“刘巡。”
“傅恒。”
“暮归道的景色真是不错,与传说倒是大不相同。”
“传说?那都是唬人的玩意。”
“对。咱们人多势众,不怕它。”
木子被他们吵得睡不着,便翻了个身,抬眼却发现一旁的草堆上正放着一张羊皮纸卷,其上赫然写着:“护商队走暮归道,途径槐山沟。”木子在脑海里思索了半晌,这才想起他们口中的‘暮归道’就是上界天人口中的‘墓川’,‘槐山沟’就是鬼域魔窟。想来这便是雪青自佣兵联盟发出的悬赏令。
木子恍然,凡人如初生牛犊,对这两个地方并不熟悉,而知晓其中可怕的凡人也早已不在世间……难怪他们现在还能谈笑风生,原来并不知晓白帝请他们来并不是为了护商,而是为了趟路,他们已经被白帝当成了活靶子。
木子只觉气闷,索性提剑走出了帐篷。这不出还不要紧,一挑开帘子便看见夜九站在帐外,也正伸手作挑帘状。木子着实被吓了一跳,而夜九倒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淡淡吩咐道:“去给我烧洗澡水。”
木子瞪大了眼,只觉得不可思议,“条件这么差你还要洗澡?”
“晨昏二浴不可少。”
夜九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木子愣在当下不知该如何是从。
“我陪你去。”洛书阳拍了拍木子的背,也提着剑跟了出来,“习惯就好。我们行走江湖,雇主说什么咱们照做就是了。”
“嗯。”木子耸肩,朝他笑了笑,表情略有些无可奈何。
二人提着木桶走在山间,薄雾过后,依稀可辨出在那河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座拱桥。拱桥不知何年何月何人所建,其上遍布斑驳。
“这桥之前怎么没见过?”
洛书阳说着便走上前,木子一把拉住他,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木子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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