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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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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
我摸着水榭边一人高的银质仙鹤,心想“这卖了得够谢家村全体人民吃多少顿长旺血肠啊!”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找个深夜偷偷把这个仙鹤运出去卖了,突然刀光一闪,一道剑气落在我肩上。凭借多年同猛兽搏斗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我立即闪身躲开,这才抬起脸看那直指我脑门的长剑。
那是一柄好剑,剑光泠泠。绝对不是村口牛刀胡能打得出来的货色。我慢慢地掀起眼皮往上看,持剑的人就那么一点点挤入我的眼帘,他身后是满庭荡漾的荷叶。
那之后,每当我回忆起初见子丹的画面,脑中还是会有碧色一层层漫溯,空气中全是四月初春的青草香。
与韩嫣相同的是,面前人也是人间罕见的俊美,而与韩嫣不同的是,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性别。
我冷眼打量着这个傲雪欺霜的高大男子,眼神游移过他眉宇间的铮铮英气,一身雪青色的轻骑装越发显得英姿勃发,立即和我心目中的高大英猛的形象不谋而合,瞬间,我那十六年来麻木如斯的少女心不争气地怦然了那么一下。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耐,微一敛眉,冷下一张清水脸,沉声喝我。
“何人?竟敢擅闯公子府?”
我怔怔望着他咽了口唾沫,刚想解释下,顺便约他一起喝个茶散个步什么的,身后却莫名冲出一个小太监,以迅雷不及耳之势跪倒在地。
“郑将军误会了,此乃皇上钦点的准王妃,三日后便要与公子大婚的。”
姓郑的将军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些许惊异,终于缓缓收回剑,对我施了一礼,转身绝尘而去。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留下我立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脚下那头野猪撒娇地蹭着我的脚,以示亲昵。
我心里深深把那个小太监恨了。
我甚至还来不及问这位壮士芳名何字芳龄几何有无妻室对于外在刚毅内里温柔的女孩子有什么看法之类,他就把我这小小的希冀扼杀在了摇篮中。
我惆怅地想:只是当时已惘然,只是当时已惘然。
三天后,我与韩嫣大婚当天,虎子叔终于名正言顺的把我爹接到了都城。其实虎子叔这做法非常掩耳盗铃,断袖不丢人,丢人的是明明断袖却没有勇气承认的这种精神。为了向世人表示他是一个健康向上无不良嗜好的新好皇帝,他定下十年计划,委婉满足自己爱情追求的同时,断送了两个年轻人的幸福。
这件事使我明白了,所有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整个大婚的过程中,痛苦的是我与韩嫣,快乐的是我们双方的爹。
这个大婚,我丝毫没有体会到一个新娘应有的乐趣,或者说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乐趣。因为我与韩嫣,在整个婚礼中根本没有被区别对待。游 行的时候,我坐一顶十六人抬的花轿,他坐一顶十六人抬的华盖。拜堂的时候,喜娘两个,一个扶着我,一个扶着他,差点让群众误以为这是一场同性追求真爱摒弃世俗的婚礼,甚至有群众指着我小声议论。
“新郎官怎么长得女里女气的。”
我欲哭无泪,我掀桌而起。
韩嫣的奶妈给我的解释是:“公子从小生得孱弱,动辄伤神。娘娘看那马上,哟哟哟,颠来簸去的,还不把公子一身玉骨给折了,娘娘再看那地上,哟哟哟,铺的垫子这般硬实,还不把公子娇嫩的皮肤跪青了。”
我对于这个解释的反应是:老娘这他妈的嫁的还是一个男人么?
我坐在新床上安慰自己:我和韩嫣,起码看起来还是比我爹和他爹般配些的。
休妻协定
前厅皇家婚礼的酒宴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的,等待是很痛苦的一个事,我抓了个苹果,躺在床上翘着脚啃。三天前郑将军的英容笑貌此时在脑中无比清晰,我凄凉地幻想自己和这样一个男人海可枯石可烂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策马奔腾在残阳下,相视而笑……
我满足地勾起嘴角,此时,突然马蹄一个急刹,定睛看去,原来我的马以七十码的速度把一人撞到在地,那人卧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抱住我的腿不依不饶,这时,他爹和我爹携手冲出来大喝
“你撞了他,就要对他负责,以后韩嫣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他温柔些……”
这时韩嫣抬起那张美艳的脸,抱肩对我娇羞一笑。
“你不能弄痛人家哦~~~”
我在尖叫中惊醒,抚胸顺气的同时暗自决定,从此以后不论是大街小巷还是深山老林,我再也不飚马了。
多么富有教育意义的梦啊!
然而那一夜,韩嫣始终没有出现。
之于我,是非常值得庆幸的一件事。第二天起床后我把洞房的情况假想了一下,想到我会被女子一般的韩嫣的压在身下做那回事,顿觉非常可怕,然我又想,韩嫣如此娇弱盈盈,要压倒我估计很有些困难,那么难道是我在上?我抖了抖,打散了这个无限深寒的想法,径自走出新房去寻些早饭吃。
公子府的下人天生一种狗仗人势的气质,大约因为我没什么背景,又受韩嫣嫌弃的缘故,他们已经高瞻远瞩地断定我今后也就是个道旁苦李,没有什么巴结的必要。于是自顾自洒扫浇花,通通视我于不见。我一向与动物交流惯了,倒也不太与人亲近,现下算是乐得自在。
穿花拂柳,过了几座石桥,寻着饭菜香气终于让我找到厨房。正欲进去要些吃的,却听得里面一片花枝乱颤,分明是几个妇人在谈笑,而且话题的主角似乎是我?人类的好奇心驱使我本能的附耳上去。
只听一个说“那野丫头子没见过世面,治脚藓的药粉只充香粉用,一个劲往脸上扑!难怪进门到现在公子正眼都没瞧过她。”
我摸脸惊诧,原来床下那精致的盒子里装的细嫩嫩白生生的粉居然不是擦脸用的啊!
“听说她从前专门靠与猩猩、鳄鱼搏斗营生,力气比劈柴板儿还大十倍。”
好吧,这倒是实话。
“今早芸儿去收拾屋子,那佛像前供的糕点全给她吃光了,饿死鬼投胎一般。”
我拂拂额上的青筋,继续做大度状微笑倾听。
“最恶心的是,芸儿叠被时,从床上掉出一块沾血的绸帕,公子昨夜明明没有与她同房,弄这个骗得过谁呢?”
于是众妇女一齐大笑。
我回忆了一遍那块帕子,似乎是昨晚吃多点心有些上火,顺手从床上拉起来擦鼻血的。
回忆完毕,我继续保持微笑,心念气定神闲、气定神闲、气定神闲得下去我怎么对得起谢家村列祖列宗。
中午,韩嫣大约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人,于是决定召见我。
他卧在那堆水一样的绸缎里闭目养神,身边莺环燕绕,好似一只歇在花丛中的蝴蝶!
我在他对面坐了许久,吃了十五个点心三盏茶,又折了花瓶里的枝蔓编了几个蝈蝈,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我于是打了个哈欠,继续把杏花沙糖一块块扔进茶盏中,俯身观察是糖融得快还是水溢得快,看着看着不由眼前迷糊。
韩嫣终于睁开了那双美目,一见我伏在案上流口水,惊得乍起,身边一群美人急忙上前扶住,他怒目,伸出一根玉指质问。
“这是谁?”随后又转过头教训他的后宫。
“府上何时找了如此难看的侍女!怎的还不打发去柴房粗使!放到这里做什么?”
我从桌上爬起,搔了搔头。
美人有些尴尬,指着我道“公子忘了,这是新娶的正妃娘娘。”
韩嫣疑惑地瞧瞧美人,又疑惑地瞧瞧我,随后以袖掩嘴,嫌恶地哦了一声,重新靠回绸缎里。
我看着他完成一系列动作,心中很有些不快,老娘又不是细菌。
他把眼珠转朝一边,温和道“胡铁花,本公子娶你,实属父皇所逼。对此,你应当有所自觉……”
我说“我叫谢铁心。”
他说“既娶了你,在我府上,自然有你铁心兰一席安身之地,但你不可妄想与本公子有任何实质性发展,父皇那边,想必你也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说“我叫谢铁心。”
他说“等过个三五年,你自然无所出,我会以此为由休了你,再给你找个适合的归宿,你放心,必然也是王侯贵戚,谢铁梅,你意下如何?”
我抚平额头上的青筋,对他灿烂一笑“啊我刚刚从爹手中接过红灯照四方,做人要坦荡荡亮堂堂,不可沽名钓誉学霸王,所以我觉得你这个办法有点苟且!你说对吧?韩非子。”
他叟一下便坐了起来。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的冰山焰火状态。
美人们于一旁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看着韩嫣与我四目相瞪。
此时适时地跑出来一个小太监,行了礼上前对着韩嫣耳语一阵,韩嫣立刻对我眯起眼。
“你打了厨房的几个仆妇?”
我无辜地点头承认,韩嫣指着我,痛心疾首。
“你这狠毒的妇人!究竟用了如何手段?她们此刻竟欲寻死!”
我说“没有啊,我只是告知她们中了我的化骨绵掌。”
韩嫣连带美人太监均啊了一声,颤声问。
“那,那会怎样?”
我说“不会怎样啊!我所有的招数都叫化骨绵掌。”
“…………”
我与韩嫣的第一次夫妻交流,决定了我们从此以后的夫妻交恶,因为此过程中,他没有一次叫对我的名字,而我,大概也触犯了他许多忌讳。比如没有夸赞他的美貌,恶整他的家仆,以我“粗陋的”容颜污秽了他清澈的双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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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字
美人救英雄
其实当他提出对我的安排时,我的想法是:一刀让他血溅当场,然后我再逃之夭夭,浪迹江湖。
而打消我此种想法并让我长期死赖在公子府的转折是:正在我四下找刀之际,殿上却走来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子,定睛一看,恰是花园遇见的郑将军。他眼角冷冷扫过我,我顿感春风盈袖,于是也闺秀样坐端正了些。他对韩嫣微施一礼,韩嫣紧绷的神色稍缓,斜我一眼,道。
“子丹,你清晨去了哪里?没有你在身边,本公子顿感四周安全隐患严重。”
后来我得知,眼前这个俊逸的郑子丹,乃是君子国所向披靡的将军,君子国许多战乱都是他平定的,君子国诗人曾做了许多诸如“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之类的诗词歌颂其英姿。
如今天下一片太平,国君封给他高官显赫,豪宅万金,这个赫赫有名的年轻英雄却以“生则当为国效力,不愿苟安于富贵”这等金灿灿的理由,自动请缨做了……九公子韩嫣的贴身护卫。
对于子丹的价值观,我费解不已,心想你去保护太白山的野生动物都比保护韩嫣对国家来得有贡献啊!像韩嫣这等纨绔被行刺了对国家简直有百利而无一害。
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找到了在公子府继续存留下去的理由同时找到了我今后的人生目标,我看了子丹一眼,转头对韩嫣说。
“你刚说的我考虑了一下,其实还不错,那就这样吧!”韩嫣还不及反应,我就握心继续观察子丹,幻想三五年后,面前人骑着高头大马带我飞奔而去,定是史上最美好的二婚。
我斜着脑袋看子丹,子丹正抬头看韩嫣。韩嫣惊诧地看着我。
我并不知道,这个诡异地注视关系其实正是暗示了多年后我们三人间的纠葛关系。
最终子丹微微一笑,犹如初春冰河解冻,乍寒还暖。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前日闻得些对公子不敬的谣言,子丹今早不过是去处理而已。”
我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子丹那每每冷扫过我的瞳子,落在不男不女的韩嫣身上,似乎柔软了几分?那眼中一抹星辉,似乎有种宠溺的温柔?
………………
万籁俱静。
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留心观察去,发现每日天刚亮,子丹已经顶着朝露守在韩嫣卧房外。此后一整日,韩嫣若是临风惆怅,子丹便体贴地为其披衣,韩嫣若是临水弄琴,子丹便舞剑为其助兴,韩嫣若是与众姬妾调笑,子丹便把目光流放到天际,怅然若失。韩嫣若是邀了客人比试诗词,子丹便站在后面用冰冷的眼神注视对方,把对方吓得方寸大乱。总之只要韩嫣一时不在眼前,子丹便立即跨下一张俊脸,见谁都是一幅冻死人的表情。
有了我爹和虎子叔的先例,我鉴别断袖的眼光向来比众人敏感。
我的结论是:萌动我谢铁心铁石心肠的是个断袖,而且这个断袖看上的还不是别人,正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
俗话说得好“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那么宇宙中最绝望的距离只怕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仅不知道我爱你,还把我当作你的情敌……
我顿觉刚找到人生目标立即就失去了目标的方向。
然作为太白山最优秀的猎人,我谢铁心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认命的。我爹时常教育我“如果不幸失手落在虎豹嘴里,再怎么无力都要搏一搏!或许就能起死回生还捞得一顿晚饭也说不定!”
这一点,我坚信着。
我开始往韩嫣身边靠近,其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有必要寻找敌人身上的破绽。其二,我要努力阻止韩嫣与子丹之间任何可能。其三,韩嫣所在的地方,子丹一般都在。
于是第二天,我就很不自觉地顶着仆从们藐视的目光,钻进了韩嫣的游园队伍,韩嫣此时正卧于紫竹方塌上,一路由人抬着走。若不是大殿上见他立过一回,我一定会以为此人其实是半身不遂。
大约园中风景美好,连带着韩嫣心情也很美好,对于我的加入,他倒没有表示拒绝,只是往身后一指,示意我离他远些。我急忙无比顺从地站到了子丹身边,眼巴巴看他,他瞟我一眼,径自扭头看风景,顺便有意无意看看韩嫣婆娑的卧姿。
大半个花园走过,我觉得大家这样看来看去不是办法,总得有些语言上的交流,我于是摆出昨夜对着镜子演练的美好角度,清清嗓子道。
“那个,郑将军……”
遵照小说定理,主人公但凡有重要的话开口,都会被突发事件打断,眼前显然也不例外。
我才刚说出一个称谓名词,声音就淹没在由远及近的震天呼喊中。
“白儿逃跑了~~~快保护公子!”
我的第一反应是:莫非是某个被韩嫣强抢的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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