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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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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说出一个称谓名词,声音就淹没在由远及近的震天呼喊中。
“白儿逃跑了~~~快保护公子!”
我的第一反应是:莫非是某个被韩嫣强抢的民女,逃出来欲对其报复泄恨?在我微笑转头准备看这个热闹的时候,一只体型彪悍的白老虎已跃然而起,迎面朝我扑过来。
这个事我还真是做惯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想也没想就飞起一脚,正中它要害,又跃起来对着老虎伤处就是一阵拳脚,最后狠狠地把它踢进了湖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任何标点符号。书包网
误杀了夫君的宠物
我拍拍手转头,预料中众人一片目瞪口呆,我于是谦虚道。
“不必谢……”
“你杀了它!”
我说“啊?”
韩嫣伸出手,水袖颤抖,声音比水袖更颤抖 “你竟然杀了白儿!”
我说“啊?
韩嫣眼中已溢出了泪水。
“你这女人为何这般歹毒!”
我说“老虎吃人,当然要……”
韩嫣愤然打断我。“你胡说!白儿怎么会吃人,它明明只吃烤鸭!”
我说“啊?”
韩嫣立即转头向众仆从求证,大家连忙点头,虽然眼见白儿被我踢下水那瞬,他们眼中也都是一片释然。
我想,这个事啊,是有些难说清楚了。
白儿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断气。韩嫣特地把它葬在湖边,竖了碑,上书“净水留白处”请了许多高僧来为其念经超度,家里下人在一旁痛哭流涕,好几个男仆以袖拭泪的同时还不忘往嘴里塞几个块糕点,总之气氛很悲伤。追悼结束后韩嫣就打发所有人去了,只留下自己静立在水边,久久不语。
子丹默默地陪在他身旁,而我作为杀害白儿的元凶,自然也不好意思走。
韩嫣抬起脸,水光映着他绝丽的脸庞,无比潋滟,他的眼神很漂泊。
他说“白儿跟了我三年……成天躲在笼中,我每每想进笼与它亲近,都被下人制止,说是它生性胆小,我靠近会惊吓了它,它一直是那么柔顺可怜……”
我颇感无语,看子丹,子丹咳嗽一声将头扭开。
我忍不住打断他“你真的知道白儿是什么吗?”
他回眸瞪我“你莫非以为本公子连猫也没见过么?”
我沉默半晌,说“其实白儿和那种小型动物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比如……”
此时子丹突然扭头看我,那眼神翻译过来是‘你如果打破他对白儿美好的幻想我就让你追随白儿而去云云。’
我于是住了嘴,悲哀地想:我爱的人爱别人,嫌我没有妩媚眼神。
韩嫣继续在那追忆白儿生平事迹,感慨红颜薄命天妒英才一类,试图让我这个凶手感到内疚和自责。旁边子丹默然无语,而我哈欠连连,直到后来夜风寒凉,他才终于不胜凉风的娇羞晕了过去。
子丹眼明手快地抱起韩嫣,转身往回走,我呆在那里看他,他走了几步,站住脚,背对着我开口对我说了第一句话。
“今日,多谢你保护公子……”
他的声音在静谧中琅琅铮铮。我心里砰然一跳,摸头赔笑道
“好说好说,其实保护公子还是其次,我更想保护的是……”将军你三个字还没说出,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入夜色中。我深深失落,望着他的背影惆怅了一夜。
我保护的不是韩嫣,是寂寞
五郎与四娘
韩嫣从此不让我近前半步,其实近不近前对我来说本无所谓,重点是这意味着我从此看不到他身边的子丹,这让我很痛苦。
尽管我救了韩嫣的命,然而我却必须取得韩嫣的原谅。这听起来实在是很没有逻辑。
可是恋爱中的女子普遍没有什么逻辑。
为了讨好韩嫣以达到继续待在子丹身边的最终目的,我不得不偷了厨房的烤鸭前去韩嫣养的宠物跟前示好。
公子府里的动物和朝廷公务员十分相似,因没有生存压力,也就没什么激情,个个或躺或卧,表情萎靡,生动活泼完全不能和我们太白山的动物相提并论,我试图用烤鸭吸引一只云豹,结果它只用眼珠斜了我一眼,就把屁股转向我。后来我得知,它之所以不理我,完全是因为它只吃福记的烤鸭而不吃张记的。
我忙活了半日无果,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于是用小石子打了那豹子一顿,趁着没人看见,低调离去了。
第二日我从花园寻到太白山带来的野猪,抱在怀里等在花园一角,韩嫣带着他的狮子狗散步时,我就装作巧遇冲出去,以示我其实也是对动物有爱心的。
韩嫣虽然冷眼看了我,到底还是有修养的公子,并没有恶语相向。
为了拉近彼此距离,我慈爱地伸手去摸那狗的背脊,奉承道“这畜牲倒很乖巧啊!”
他抽抽嘴角,推开我的手。
“别摸!五郎最讨厌丑女人!”那小畜牲居然也配合地对我呲牙咧嘴。
我嘿嘿笑着收回手,心想气定神闲,气定神闲,气定神闲妈的等以后我嫁了子丹一定送你和五郎一道去见白儿!
我忍着气,笑道。
“它叫五郎啊!这名字真有文化,那我这头猪就叫四娘吧……”
韩嫣瞟了一眼在翻着肚皮晒太阳的四娘,咳嗽一声,斜眼看我“你那头猪好像是公的吧……”
我呆了一呆,觉得他这个语气有松动,于是上前进一步讨好。
“没事,现下就流行中性风,我瞅着四娘还是长得挺中性的。”
这时,四娘与五郎一黑一白正玩做一堆,我指着它们对韩嫣说。
“公子你看,小动物就是可爱,异种之间一点芥蒂都没有……”我本来想借此表达他对我也不该有所芥蒂,可没想我刚说完,四娘就伸出蹄子,一掌将五郎拍进了湖中。
新婚‘厌’尔
五郎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断气。
韩嫣一根玉指指着我,差点没一起断气。
“你这悍妇!本殿下、本殿下现在就要休了你!”
我欣喜若狂,急忙从怀中将早已写好的休书掏出来递给他,又急忙四处找笔墨。
“成,休书我都写好了,你签个字吧?”
谁知九殿下拎起那张休书瞥了一眼,狰狞地笑将起来。
“改嫁?你想得美!白儿与五郎的命,我要你血债血偿!”
第二日天微亮,韩嫣就强迫我与他一同跪在皇宫的大殿上。在他老子跟前激动地细数了我的种种罪行,表示我乃是一个践踏生命祸国殃民的女人,为了国家兴亡六畜兴旺,他要断我双腿挖我双眼,并把我发配到庙里敲一辈子木鱼以偿罪孽。
最毒妇人心,原来韩嫣不仅长得妖气冲天,内里也那么狼心狗肺!
“荒唐!,岂有为两头畜牲这样对待结发妻子的?”
据说,虎子叔当时正与我爹坐在牡丹园中看日出,感慨他们之间虽然不能生儿育女,却能看到膝下一双儿女共结连理是多么和谐美妙啊!
这就是说,韩嫣这个发言,破坏了他向往的和谐美妙整体基调。虎子叔不但没有惩罚我,反而龙颜大怒,认为韩嫣一定是骄纵惯了,一点也不了解人间疾苦夫妇相敬举案齐眉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道理等等等等……
这次进宫的结果是:韩嫣不但不能让我血债血偿,还要被迫和我一起入宫小住,在温暖的家庭氛围下熏陶出感情,并且由天下至贤的皇后娘娘亲自为我授课,主题是‘如何抓住夫君的心’。
真荒唐,如果皇后娘娘知道如何抓住夫君的心,那我和我爹是怎么混进宫来的?
说起我爹,据说如今在皇宫过得甚好,皇上安排他住在离自己寝殿最近的储秀宫,听到这个名字时,我不由自主将口中的茶喷了韩嫣一脸。
储秀宫是仅次于皇后地位的妃嫔寝宫,与昭阳宫的关系如同大房和二奶。
堂堂太白山第一猎士,已经自甘堕落成皇帝的二奶,何其丢人。
韩嫣扭曲着他那张水汪汪的漂亮脸蛋,满眼是欲将我大卸八块的悲愤。我急忙抱歉地掀起桌布替他擦拭,却不知为何遭到了他更加愤怒的拒绝。
他的皇上爹看着我们,笑得万般得意。
“年轻小夫妻,果然煞有情趣,哈哈哈。”
储秀藏‘娇’
下午在储秀宫的芭蕉树下见到我爹,不禁让人感叹沧海桑田事态变迁。
此人居然穿了件身绿绸子衣裳,秀发披肩,一双长期打虎杀鸡的芊芊素手正在那拨弄琴弦,眉眼间几分鲜妍欢喜,一幅新嫁娘出闺成大礼的架势。
我突然想起《镜花缘》里林之洋被女儿国国王相中改造成妃的故事,走过去悲痛地拉起他一缕垂发,艰难道。
“……老爹,你怎么成这样了?”
谢源先生一把拍掉我的手。
“且别乱,这曲燕纷飞是要弹与皇上听的,你一动我便要错弦了。”
天,他刚才居然用了‘且’‘与’‘便’这样风雅的助词。
我顿时产生了让谢源先生从猎士成为烈士的冲动,但考虑到此人将我含辛茹苦地养大是多么不容易,几次残忍握起的拳头又松开来。算了……好歹,他还没有自称‘哀家’。
我苍凉地看了他一眼,叹气。
“老爹,你慢慢弹吧,我还得去拜见太后和皇后,就不陪你说话了……”
他不在意地嗯了一声,我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去,待得将出院门,却听得身后我爹幽幽道。
“皇后面前便没什么,可若是遇到雪妃与燕妃,你且注意些……特别燕妃,那女人,需得格外小心。”
我热泪盈眶,亲爹就是贴心,不管他用怎样风雅的助词与我交流,太白山十六年一同上山打老虎的感情果然还是改变不了的。
作为皇家的儿媳妇,入后宫必做的,便是要去给太后和皇后磕头,以示尊敬。
对于言情话本中,通常以反派形象出现的两位高贵女士,我还是抱持着景仰膜拜的态度。
所以我打扮得很隆重,身上穿的红衣裳,是我在公子府柜子里翻出来的绸缎制的。樱桃红的缎子又亮又滑腻,上面绣着翠鸳鸯、粉荷花,还用金线滚了边,再把帐子上的流苏、珠子等物满满地点缀上去,看着相当富贵。
可是韩嫣明显不这么认为,他看到我这身衣裳,惊得差点撒手人寰,幸亏两个宫女及时扶着,才勉强站住。
“你、你、你且告诉我,这被面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这叫衣裳么?为何胸前会有一左一右两只媚俗的鸟,居然、居然还是对称的?”
我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这乃是鸳鸯。就算你我明媒正娶,我还是有穿衣自由权的,公子也管得忒宽了吧?”
他点头连连冷笑。
“罢了罢了,再丢人,不过也就三年。”
一入宫门
韩嫣远远在前面给我带路,不时心虚地四周张望,仿佛杀了人准备畏罪潜逃一般,生怕宫里有熟人认出他来。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我听得身后嘤咛一声“九殿下!”便见前面韩嫣身形也相应随之一颤,却走得更快了。
“九殿下!九殿下!”那边女子又连叫几声,分明打算咬死不放。
韩嫣见躲不了,干脆双手一背,装出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泊摸样来,他身后跟的一团宫女也恭敬站住,大家一起肃然等待。
杨柳岸,阵阵女子娇笑,锦绣成堆,围着个女人游移过来。
我不由有些兴奋,这样两拨人马狭路相逢,很有我们谢家村和隔壁牛家庄打群架争山头的气势。
可惜事态一点不如我所想,那边为首的女子走到跟前,眉眼故作轻松却不免有些哀怨。
“九殿下,为何装作没有听见?难道雪儿如今容色衰退,已经让你好生讨厌?”
我偷眼将那女子一瞄,只见她穿着生丝的红粉衣,外罩白雾纱,梳着飞云双髻,不仅留刘海,还留着两缕长长的鬓角,明显的少女装束。
可是再看脸,就有些匪夷所思。
倒不是不美,可即便美,也是一种风韵残存的美。毕竟雪白的珍珠粉虽细腻,抹再多也难以掩饰眼角的细纹,虽然她试图将妆化得如同没化过妆一般,但我还是目测出此女怎么也该有三十以上了。
难怪韩嫣始乱终弃。虎子叔说韩嫣长我四岁,也就是刚刚弱冠之年,府上又储备了那么多或妖娆或清纯的青春美人,怎么可能还钟情一个姿色衰退的女子?
有名言云:女人以为是爱情,男人多半是调戏。想不到韩嫣这娘娘腔样,这点上倒是十分男子气概。
果然韩嫣头都不偏一下,顺手摘了朵梨花在手里把玩,冷然笑道。
“咦?雪妃娘娘这是说哪的话,你变得如何,与我什么相干?”
“别这么叫我,叫我雪儿!”
“娘娘请自重些行吗?”
“我偏不自重!你可是怕被你父皇看到?你放心,他才不会管呢,他如今一颗心只在那太白山弄来的兔相公身上,眼里哪还会有我?”
兔相公的女儿我叼着草,在一旁将这出烂戏看得津津有味。
殿下的奸情
韩嫣和他爹的妃子之间似乎有些奸情,但伦理道德,痛定思痛,其中一个终于忍痛快刀斩情丝,相见不如怀念,一见冰山火焰,两人情丝百结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真是俗套至极。
我不由打了个哈欠,准备找个石凳子坐下等他们慢慢纠缠。不料在此剑拔弩张之际,小小的哈欠声居然吸引了众人的眼球,雪妃娘娘当即发现我的存在,皱眉掩口,嫌恶的姿势与韩嫣当初如出一撤。
“她是谁?”
韩嫣与我同时凛然,对视一眼。我觉得他的样子可能是在说:‘你敢在我的心肝小甜蜜面前自称是九王妃我就死给你看!’于是我用眼神回应他:‘放心,虽然你我有些不共戴天,但这点江湖道义我谢铁心还是讲的。’
于是我们异口同声道。
“公子府的客人/我府上的下人。”
雪妃疑惑,我们默默汹涌地看了彼此一眼,又回头异口同声道。
“他刚娶的正妃。/太白山的悍妇。”
雪妃反应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指着我双眼倒插,生生晕了过去。一干宫女急忙涌上来掐人中拍脸颊。
我有些愧疚地凑过去,想不到她对韩嫣用情如此深。
折腾了半天,雪妃终于在韩嫣的呼喊下苏醒过来,颤巍巍指着我,泪流满面。
“你就是那兔相公的女儿?”我点头承认,越发愧疚。我们父女连连抢了她的两个男人,怨恨也是应该的。
“听说你从小捕虎猎豹,打架斗鸡?”我点头承认,心想下一句大约该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他?”
不出所料,雪妃扶着韩嫣颤抖,十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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