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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和娘娘腔的斗法:蛮妃猎君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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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从小捕虎猎豹,打架斗鸡?”我点头承认,心想下一句大约该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他?”
不出所料,雪妃扶着韩嫣颤抖,十指几乎掐破他细腻的皮肤。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拿什么配我的儿子!”
我点头承认,忽又猛地一惊。
这个……她刚才说的似乎是:我的……儿子?
后宫女人三要事
有了雪妃娘娘的先例,导致我在朝拜太后和皇后两位大神之时,疑神疑鬼了好一阵,生怕将这两位的称谓颠倒了,再制造出成许多不必要的仇恨来。
皇后娘娘长得比较不梦幻,鼻宽口阔,颇有些刚毅,估计是虎子叔为了皇权稳固,包办的哪位将军之女,这样对比果然我爹更清秀些,再对比雪妃娘娘那性格……也难怪虎子叔要去断袖了。
据说外表不娇媚的女人,反而对夫君格外顺从,以制造出贤惠的形象来弥补自己在外形上的遗憾。
皇后就属于这一种。
后宫,是女人的竞技场。
虽然后宫女人的生活一般只围绕三件事展开:争宠,上 床,生孩子。但就这三项单调小事,倒是搞出许多左右天下存亡的大事来。
所以我不相信皇后的贤惠是绝对的,太子韩珏是皇后亲生,几十年来,皇后后位屹立不可撼动,连带儿子的太子位也屹立不可撼动,虎子叔虽然最宠爱韩嫣,却似乎从没有考虑过将皇位留给他,想必除了韩嫣自己娇弱不堪扶植以外,和她亲娘雪妃那倒三不着四的性格也有些关系。
虽然皇后对我和我爹都表示了绝对的大度,一幅包容苍生的姿态,但我却理智地认为:包容我爹是因为他不具备生产皇储的功能,至于包容我……韩嫣又不是她生的,哪怕娶一打我呢?
皇后娘娘安排我与韩嫣住的紫萝宫,很对得起这个名字,碧藤森森,勾垂着挂挂紫藤花,几乎整个院子都要淹没在那种独有的香气里。
尽管院子很大,屋子也很多,我和韩嫣还是被迫住在了同一间屋子里。
此乃圣旨。
据说虎子叔听说我与韩嫣居然还没有圆房,怒其不争,特地为我们制造了这一机会。虎子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居然还要抽空关心儿女的房 事,果真是个无微不至的好皇帝。书包网
殊死捍卫贞操
夜幕降临,圆 房一事面临实质性发展。
等我回到紫萝宫,不出所料,韩嫣已经霸占了唯一的床铺。或许是懒得面对,此时已双目紧闭。我踢开鞋子,哎呀呀,这宫廷专用的内增高绣花鞋穿久了还真累。走近,忽见床周规律地散了一圈不明白色粉末。
我揉揉眼睛,认出,天,这阴毒的害人不偿命要命不出血专门对付飞禽走兽的‘一步倒’是哪个不要脸的弄的?
一时间,讶异的同时又涌出一阵亲切感。想我小时候打猎技艺不精时也用过,虽然收获颇丰,却被死心眼的爹狠狠地训了一顿。谢老先生的观点,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猎人,他对自己女儿这样弄虚作假的行为深感羞愧,这也是我们后面搬到山顶独居的原因,亲近现场,勤修苦练,他要把我培养为一个货真价实的猎人。至于怎么培养着培养着却培养到了皇子的后宫,那只能无可奈何一句天意难为。
我叹了一口气,同时敏感地察觉到韩嫣似乎在假寐,白色的水缎丝被微微抖动,露出一截木柄,都说前朝的皇上是个木痴,素爱制作木人……我惊得倒退数步,莫非韩嫣睡觉时有抱娃娃的习惯?
内心那个悲愤。爹,你把自己女儿嫁给了个什么人!
这时韩嫣突然叟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双目瞪圆:“太白山来的,今夜你若是敢上前一步……”随后伸开手臂,抽开了手中的娃娃,哦,不,是宝剑,挡在胸前。
窗外明月光,屋内刀剑光。
我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如果的后果,只好自己突破。抱手站在一边,忽感这场面有些熟悉,恍然大悟,拍手:“我若上前一步,你就自刎!”
韩嫣愣了两秒,立马脸颊通红,剧烈咳嗽。显然是诡计识破后的娇羞。
“就算我猜对了,你也不用这么害羞……”
“你——”他张大嘴巴,看着我安然无恙越过粉末挤上床。“你你你竟敢违抗本殿下的命令!”
我打了个呵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是你,正好,你挂了正好也不用娶我,而我,嘿嘿,也正好可以改嫁。”
他脸色煞白,没有说话直接提起了剑。
我眼明手快自然出手反抗。
就在我们大眼对小眼白热化僵持时,门前的纱帐优美地律 动起来,我大叫不好,却腾不出手掩住口鼻。韩嫣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几丝悔意,终于,我们双双安静了下去。
设宴芙蓉园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虎子叔十分体贴,诺大的宫殿,没有半个丫鬟太监母的公的雄雌闲人电灯泡第三者,难怪这么安静,睡得*……
不好!我从床上腾起,皇后娘娘说是什么时辰得去报到来着……
我慌手慌脚地穿好衣服直奔昭阳宫,一路上脚趾头抽痛,左右想不起刚才图快好像把什么硬硬的东西踢下床了……
昭阳宫里,皇后正歪在榻上喝茶。还没等我小心翼翼地解释一通,她已经豪气地一挥手,让丫鬟给我赐了座。凭借前一天的经验,我知道我的夫君讲坛已经开始。
今天八卦的内容是本朝诸位深闺烈妇如何感天动地唤回狼心狗肺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的负心郎。皇后十分敬业,声情并茂,说到动人之处罗帕掩面眼角湿润,义愤之处不优雅地龇牙咧嘴,这到让我不好意思起来,加上方才的迟到,我爹说过,‘人家给你一滴水,你要还他一眼井。’此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造福他人,快乐自己。好大一阵子,这样高尚的道理不但没有变成大家提倡的美德,反而沦为谢家村的老小闲来的笑柄,害得我一并没了颜面。但直到宫里的马车华丽丽地停在村口,乡亲们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一句多么真谛多么美好多么正确的话啊。当今的皇上以身作则,诚实地实现了当年的挖井诺言。
看着众乡亲的苦瓜脸,我爹油然而生一股自信:“神本来也是人,只是做了人做不到的事,被称为神。”
于是我也摆出一副谦虚好学状,皇后愈发精神。然久而久之,皇后有些体力不支,等我吃完三盘点心,她的喉咙已经被自己丰富多彩的情绪传染,声调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皇后坚守岗位十分之痛苦,我憧憬状的专注十分之憋屈。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今夜芙蓉园设宴。”
皇后面色不变,只是把握时机抿了口茶,前方的侍女麻木地递上了一块打赏银。
“太子殿下也会到。”
话音刚落,皇后明显亢奋起来。我注意到传话的太监的手中的白银已经变成了黄金,心里好生嫉妒。皇后自然已经无心授课,开始激动地收拾穿戴。等她换了六套罗裙,梳了七个发型之后才惊觉我这个好学的学生依旧留守课堂,一时难免有些尴尬,或者说不好向皇上交代,于是也半卖半送地让侍女给我换了身装扮,我坚持拒绝了下未果,只得半推半就了,等完毕后对镜一照,嘿嘿,这样的掩口费深得我心。
阴阳混淆 雨露均沾
皇后念子心切,入场后就直奔太子处。芙蓉园里,花团锦簇,张灯结彩,虎子叔的小老婆们早早到场,一个个人比花娇,争奇斗艳,五颜六色好比落入一个斑斓的动物世界。这样的阵势,我爹要怎样个造型才能震慑全场啊?我颇为忧心,立马投入到寻找之旅。
乱花渐欲迷人眼,误入藕花不觉路。
就在我想随便抓个人问问虎子叔的包厢在哪时,只听一声娇媚的声音从一丛白花后传来:
“听说皇上夜夜留宿储秀宫,那太白山的狐媚子,好生本事!”
我意识到这个狐媚子是我爹谢源先生,于是也屏息顿住,细细聆听。
另一个声音有些忧伤:“哎,皇上夜夜耕耘也不是个办法啊,天地乾坤,阴阳之道,这本来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要怎么办?雨露均沾,怕是那个人不肯吧。”
“那怎么办,妹妹有什么好办法?”
“这还不好办!”声音一扫感伤,“皇上痴迷也是一时兴起,若要让皇上灭了这个心思,还有他那个女儿,据说也是不被九殿下待见的,雪妃给生生气出病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
声音太小,我赶紧凑近,很好奇她们要如何对付我们父女俩。
两人低头细语一阵,继而转身大笑,心满意足地从花丛后走出,一见到我,立马变了脸色,齐齐惊呼,摆出凶神恶煞的阵势:“你是谁?刚才听到什么?”
拳头明显比计谋的执行力更快!
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回到芙蓉园时,园内已经歌舞升平,一副糜烂快乐的摸样。
虎子叔虽然大胆追求真爱,对天下人掩耳盗铃,就算在自家人面前,也摆足架势。我爹一袭青裳,远远地坐在席末——最恰当的皇亲位置,有一杯没一杯地对月豪饮,殿上花朵绚烂,虎子叔的小妃子们的笑声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我捏紧了拳,心隐隐泛起一阵酸……
爹,这又是何苦。
皇上率先发现了我,他招呼人把我叫到席前,坐在右侧韩嫣旁边。
说起来这也算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公开亮相,或许今天穿得并不惊世骇俗,众人探究的眼神都带着礼貌的矜持,只是韩嫣依旧别扭,我刚落座,他就撇过身子,留给我一个高傲的背影。宴会不紧不慢地进行着,突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与虎子叔耳语了几句,皇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韩嫣懒懒地观察着,倒是没有动作。
吐了皇上的御膳
“皇上赐膳!”
我和韩嫣赶紧跪下谢恩。
白玉圆盘,我顿时没了胃口。宫里的御厨都有自己的御赐容器,仅凭碗碟就能轻而易举地辨出菜肴出处,这不但为食物中毒查清来源省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同时也让广大厨子技艺一目了然,方便大家良性竞争。我爹初初入宫时西施效应,对一切都充满了好感好奇,对这个巧妙的方法大为赞叹。而宫中妃嫔为了身段曼妙,素来油荤不爱。等过了一月,我再到宫中见到廋了一圈的老爹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其在宫斗运动中败下阵来,后来得知却是因为宫里伙食油水太少,这无非是广大体力劳动者的噩耗。民以食为天,虽然如今我爹不事生产,干的不过是陪皇帝眼恋爱一类的风雅之事,但天翻突然地覆了,感情坚持下来——
我看着慈祥软笑的虎子叔再次悲哀。
回到厨子上。
由于广大嫔妃的饮食习惯,也正因此,宫中膳食,油腥愈少,越受欢迎。这也决定了厨子的排名。目前排名第一的就是白玉圆盘的胖子王。
宫里明争暗斗阴谋阳谋职业竞赛可谓残酷阴险,能长年稳坐冠军之位,胖子王有手段的同时,决然也有实力。
都说当官的吃香的喝辣的,皇上高层建筑自是升级版供老百姓意淫仰望。
韩嫣那边也愁眉苦脸。我叹了口气,视线回到桌上,总不能抗旨吧,抖着手拿起一双筷子。
不在其位,不知其味。
我荼毒着我的胃,我的胃正当防卫:“咳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桌上立马出现一堆不雅秽物,韩嫣吓得闪开几丈,宫女赶紧递上绢帕,“喂喂喂,九皇妃,你可不能吐出来啊,那可是皇上给您进补的东西呐~~~”
我暗念糟糕,为了不得罪皇上岂不是要把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恶心。
场面安静得紧。
我只好假装不适掩住尴尬。
突然虎子叔激动地凑过来:“铁心,好样的!”
我莫名其妙,擦干嘴角挤出一丝笑,却见这人自言自语:“昨天才……好像也太快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相互耕耘
退席早早离开,虎子叔一脸诡异,笑得猥琐。连连打发韩嫣也早早离席。
紫萝宫空旷依旧,我和韩嫣相顾无语。
而这时,碧藤挑起,却来了个意外的客人。
雪妃丝毫不避忌我,一进门就扑到韩嫣身上涕泪涟涟:“苦命的儿啊~~~~母妃无能,没有保护好你,九殿下居然被这个……”她拖着一身病容,愤恨地朝我伸出两根手指:“被这个妖怪染指了!”
我?!她说得颠三倒四,不过我到听明白了内容。当即白了脸。
韩嫣也手脚僵硬,一时忘了推开雪妃,争辩:“你胡说什么!”
“他们都说了!”雪妃啜泣,像受伤捉 奸的原配小妻子:“你们昨夜动静颇大……日上三竿才起!”
……那是中了你儿子的‘一步倒’好不好。
“他们还说了,今早收拾床铺的时候看到……看到有落红呜呜呜呜……”
这一下倒提醒了我,看着结疤的中指,思索着那块布的去向,赶紧拿回虐妻罪证,等时机成熟,方便离婚!
“他们还说了——”雪妃往韩嫣腰上一拧,韩嫣立马痛得直不起身来。
“你看,你都累得腰直不起来了……呜呜呜呜……”
韩嫣怒视着我:“那是她大早踢的!”
“什么?!你还让她踢你?!呜呜呜呜……”
我说:“啊?”
“你还不想承认!”韩嫣冲到我面前,提起一根手指继续控诉:“本殿下醒来已经躺在地板上,腰上……哎哟喂,不是你还是谁?”
脚趾头上的痛楚热烈回应。
“不过——”雪妃收住哭泣,走到我面前,挺起胸脯,上下打量:
“念在你替本娘娘出气,收拾了燕妃那个恶妇,本宫打算原谅你癞蛤蟆吃天鹅的……”
这什么话,燕妃我压根不认识好不好,我爹高度重视的人物,定是大神级的反派,怎么可能龙套一般被打,真幻灭,我终是忍不住打断她:“谁是燕妃?”
雪妃愣了一愣,继而奔过去抱住韩嫣又是一阵娇啼:“九殿下,她欺负我,呜呜呜……”
韩嫣难得的母子同心,抱着雪妃退到大门:“你今天打了人?”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结论有些冤枉。“是她们先动手的。”我说的可是实话。
韩嫣的眼底写满了疑惑。
“她们问我听到了什么。念及她们苦恼无人耕耘,我好心提点她们可以互相耕耘一下……结果就如此了。”
难捱的春宵
又是晚上,又是床榻……
经历了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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