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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之错-未央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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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之错 作者:未央姬
作品相关 简介
人属阳,鬼属阴,此为亘古不变之理,好比太极之两仪,两仪之四象,四象之八卦一样,各有个的归属,各有个的因果,也各有个的规矩,但很多时候规矩太多了反而会引出事端,界限太多了也就很容易出现错乱,这样的错乱我们叫它——阴阳错
左氏阴阳学传人左未央,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担负着平衡这些错乱的任务
地狱十殿,六道轮回将在这里逐一上演
术士的聚魂,御灵,驱鬼,阴阳等术将在这里一一呈现
作者简介 作者
作者生于86年,炉中火命,乃山林之虎是也。
虽为女子,却性格豪迈,独爱武侠,灵怪之类
其祖母生于建国前,闯关东来到肥得流油的黑土地,承祖业为术士一职,无奈因数十年来泄露天机而重病加身,遂于作者父辈起金盆洗手,祖传秘术就此没落,祖母年迈听信谗言,烧毁书籍无数,作者竭力抢救下,仅存数本手札
本书多篇章节均彼残书之中,祖母亲身经历亦加入其中,很多秘传古术,如镇宅,聚魂,驱魔等亦当数实
绝非封建迷信,据实以述罢了。
就此鸣谢:作者祖母的资料提供~~~
正文 阴阳之错
阴阳之错
人属阳,鬼属阴,此为亘古不变之理,好比太极之两仪,两仪之四象,四象之八卦一样,各有个的归属,各有个的因果,也各有个的规矩,但很多时候规矩太多了反而会引出事端,界限太多了也就很容易出现错乱,这样的错乱我们叫它——阴阳错
“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这样的问题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听到过,而答案永远是肯定的,只不过我们的脑电波致使我们在这个空间中无法看见他们,其实他们和人是一样的,一样的需要能量的守恒来维持生存,但夜生活繁华如白日的今天,人类已经在逐渐的侵入了他们的世界,影响着他们的生活,这就最终导致了“阴阳错”这种情况的发生;也许在你看这本书的时候你的左肩或者右肩上就有着你所感受不到的“异类”在与你共同分享着下面的这些故事
我叫左未央,是一名阴阳师,左氏阴阳学第72代传人,听起来很好笑,可事实如此,我们说的阴阳师不是日本漫画中所谓的那种阴阳师,而是一种术士,也不同于阴阳风水师,但是人们却时常把它搞错,这就导致经常性的有人找我去看风水。
阴阳师和阴阳风水师其实同属风水学派,风水学的三大原则是天地人合一原则;阴阳平衡原则;五行相生相克原则;但后来分为了形势宗和理气宗,形势宗注重在空间形象上达到天地人合一,而理气宗则注重在时间序列上达到天地人合一,也就是阴阳五行,三元运气等的平衡,阴阳师隶属理气宗一门,说白了就是阴阳师是借天利穿梭于阴阳两界,再借两界之生克维持阴阳的平衡,再白一点就是阴阳师懂人话,也懂鬼话,懂人的规矩禁忌,也懂得鬼的规矩禁忌;而阴阳风水师借自然之利凭自己的所学更改天地轮回,实属形势宗一门;正所谓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和阴阳风水虽然师出同门,但却也各有个的规矩,阴阳风水师讲的是“术实口虚”也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真正的阴阳风水大师无论是在看阳宅还是在看阴宅的时候,都不会把天极之位的真正所在告诉给任何人,然而仅仅是极佳穴位的方圆五里之内既可让居住者的子孙三代荣华富贵,封官加爵;我的职业相较于阴阳风水师来说,少了技术性也少了主观情感的干扰,是以我们的行规讲的是“术隐口掩”,我们在开工之前为了杜绝后顾之忧,也就是为了避免阴阳相冲,总是要回避阳人,而收工之后我们更是不必和雇主有任何交代,所以反而要比阴阳风水师简单得多;不过现今这个年代这两种职业已经不流行了,是以,为了生活的更好我还开着一个名未央的书吧,总的说来书吧的生意不错,朋友也认识了很多,当然了,我仍旧也必须时常的去帮客人们解决一些类似下面的事情
(一)鬼偷生 第一章 王子的失误
第一章王子的失误
王子是我书吧的常客,很精致的小伙子,他的人就好像他的名字一样不同凡响,一米八几的身高,近乎光头的发型,常年打拳塑造的身材,温文尔雅的谈吐;似乎只要有他在我的书吧,我店里的女孩就会比平时多上一倍,认识他还要从一年前他在我店里办会员那天说起
那似乎是一年半前的一个星期二,周二的上午总是没什么生意的,所以我在周二这天会自己打理未央,对对帐,给雇员放上一天假,那天天闷闷的,客人不多,准确地说就只有一位客人,那哥们在宗教区转了一个小时,然后在我去送茶的时候他随口问道:“你是新来的吗,我每周周末都来,没见过你呢?”,也就是这句话让我注意到了他堪称完美的精致面孔,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一个不算小的空间中,满屋书卷的油墨味道所创造的氛围恰如其分,“如果你每周周二都来的话就会见到我了,我叫左未央”,我知道我不算艳丽,瘦瘦小小的,但我知道,“气质”这两个字是很神奇的,“诶!你是老板,不,你是老板娘啊”,他惊奇的样子也让我觉得惊奇“我不能是老板吗?”,“不不”他连连摆手,“我只是看这里宗教类的书目那么全,还以为老板会是个年纪比较大的人,没想到这么年轻”,我笑了笑“每个人都有她的爱好的啊”“这么年轻对宗教学感兴趣的人还真是不多呢”我想,当我收了钱准备走开的时候,他突然问我“请问我可以办理会员吗?”,说实话,我实在有些求之不得,这么养眼的男人,放在店里看着也好啊,在给他录入信息的时候,我发现这哥们儿和我是同一天的生日,好感徒然而增,所以我给他免费办了一张银卡,当然了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卓尔不凡的气质和精致的面孔,看了他这张脸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现在饭店聘用服务员都要求1。65米了,原来养眼的花瓶摆在店里对生意真的很重要;自此之后为了不浪费会员的优惠,他除了常来买书看书之外,每周的周二也会雷打不动的来和我聊聊天,后来我才知道,只比我大三岁的王子已经是对面F大宗教心理学的教授了,虽然宗教心理学是一门边缘学科,但他那张精致的脸以及贵族式不凡的气质足以让他每堂课的学生人数居高不下,他也几乎成了F大所有女生的偶像了,听说也包括一些未婚的年轻女讲师;当然了,自从他经常来未央之后,我店里的女性杂志销量大大提高,平时他大都在宗教学区一坐就是一上午,每周二客人少的时候,他就在吧台里和我谈论他的宗教心理学学说,准确地说应该是争论,因为它以一个学者的角度来解释宗教,以哲学的角度来阐释信仰,与我的阴阳学三元论是完全不同的,当理论遇到难以置信的实践,就一定会发生争执,不过这些争执在谁也没有办法说服对方的情况下反而让我们成了朋友,后来每逢中午看完书他就从未央的侧楼梯跑到楼上我工作室来混饭吃,我们之间偶尔也有一些暧昧的言语,但也仅此而已,像王子这样的男人,优秀得让人只能仰望,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也没见过他惊慌失措,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即便是躺在沙发上看书的样子也都散着族贵族式的慵懒,他的父母都是常驻国外的大使,生活背景可见一斑;而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去世,从小由祖母带大,跟随祖母和姑姑学习阴阳之术,左家的家规——阴阳学术传女不传男,所以父亲很幸运的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生活,再恋爱,再成家,继母是个教师,在另一个城市,父亲跟随她去了另一个城市,每两个月来看看我和祖母,比我大19岁的姑姑在我表弟——他儿子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也金盆洗手不干了,和我憨实的姑父享天伦之乐去了,好在父亲在我成年后为我开了这个以我的名字命名的书店可以让我和祖母生活的很好,,总的说来,除了我的职业外我很普通,和王子没有任何共同的生活背景,门不当户不对,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我对王子也只能像现在一样继续着
“左姐,王教授好几天没来了呢”整理书架的小灵泱泱的说道,小灵是对面F大的学生,普通却也乖巧的一个女孩,在我这里做兼职,也是王子的众多倾慕者之一,“恩,许是最近比较忙吧”我答道,走在大街上,只要是女人就没办法不多看王子几眼,而在了解王子更多之后就愈加地会被他的贵族式气质征服,我也一样,但在不知道成功率之前,我不希望失去王子这样的朋友,所以,不论人前还是人后,我对王子都如普通的朋友一样,“最近忙着和新的出版社联系,把他都忘了,一会打个电话问问”我正说着,一个人突然冲进书店打断了我的话,“未央”,是王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王教授好久没来了啊,小灵刚才还说起你呢”我客气道,人前我们总还是习惯用尊称,毕竟王子是个教授,而这里的大多数客人又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我的话让小灵有一点脸红,悄悄的跑去泡茶,看着这个小我五岁的丫头如此羞怯,反而让我有些羡慕;“上楼”王子却没有理会我的话和小灵送到吧台的茶水,而是拉起我直接奔向楼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有些不一样,王子虽然不到三十岁,但其沉稳的性格来说一向是处变不惊的,不客气点甚至可以说是老谋深算,相识近两年来,无论是外面的混混来书店闹事碰巧让他碰上,还是遇到书商和我吵架,王子都能稳稳的坐在那里用他掷地有声的理论说服我们缓和下来,当理论攻势不可实施时,他的拳风也一样可以沉稳的解决这一切,可是今天的样子着实有些让人诧异;方到楼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子颓然坐下道:“未央,也许你是对的”,“嗯?”“帮帮我”王子虽然是宗教学的教授,但对于玄学、道学、阴阳学等理论上不可解释的事情却还是很顽固的持有保留意见的,我们也常常因此争论不休,所以他这次说这样的话,我着实是吃惊不小,何况他的话还前言不搭后语,而后面的话则更让我摸不到头脑,“我差一点杀了那孩子”“不不,应该说是我间接造成的”“”;王子断断续续的说着,直到最后我才真正明白他前面那一句的意思,事情是这样的
(一)鬼偷生 第二章 新居之丧
第二章新居之丧
F大训诂学的教授张义岩,也就是王子的老友兼同事,上个月迁进了新居,新居在地铁站附近,交通便利,欧洲复式建筑,因为考虑到母亲年迈,睡觉轻,也不方便楼上楼下的跑,所以干脆买了个别墅,还附赠一个不小的地下室,总的说来什么都不错,但是上个月八号搬进新居的第一天晚上,张义岩5岁半的小儿子就哭着不肯进厨房吃饭,非要把连着厨房的地下室的门关上才肯乖乖吃饭,接下来的几天,只要是地下室的门开着,他就躲在父母房间里不肯出来,只有地下室的门关上才肯出来,平时还不断地用一些碎布片儿、旧报纸去塞门缝,为了这家里人没少说他,但孩子似乎对地下室还是有极大的排斥感,后来张教授邀请王子去做客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王子从心理学的角度认为这是孩子在搬入新居与小朋友们失去联系后偏执状态下的幻想,所以建议张教授把孩子单独关在开着地下室门的厨房里,结果孩子在里面哭闹了大约四五分钟之后,突然尖叫了一声,等他们打开厨房门的时候,孩子瘫坐在地上,身上竟然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王子非常的内疚,却没办法用理论解释这一切,所以他来找我
看得出来,这件事极大的挫伤了他的骄傲,他虽然拥有着绅士般处变不惊的风度,贵族般从容雍雅的气质,但过于优越的一切让他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自负,而这件事不可思议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由于他的自以为是差一点杀害了一个五岁的男孩,这对他的伤害恐怕是极大的。
“未央,我向来是个唯物主义者,但这件事,我实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个五岁的孩子是不可能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的,而且地下室是新装修的,也不可能有老鼠一类的东西”,王子讲述完这件事后,眼神空洞的注视着前方喃喃问道,这样的神情是我认识他近两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好在张义岩没有怪我,但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他不待我回答又继续喃喃道,“未央,也许你是对的,难以置信不代表没有,理论解释不了不代表荒谬”王子的眼神从紫色坠珠窗帘移到了紫红色的书架,又从书架移到七巧板拼接沙发,再从沙发移到紫红色的办公桌,,就这样,近乎一个半小时的谈话,王子的眼神一直在不停的游离着,这样的王子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虽然我常说“赔本的生意不能做”,但这次我还是决定帮王子摆脱那份歉疚,虽然我还不确定这件事在我的工作范畴之内
我让王子约了张义岩周二来我的书店,虽然无法确定这件事的缘由,但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我多多少少想了解一些,按理说,家里有老人也有小孩的家庭,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话老人也是应该有感应的,但据王子的讲述张教授的母亲似乎并没什么异常的感觉。在周二之前我几乎天天给王子打一通电话,越是骄傲的人越有可能被自己逼迫到绝路上去
“左姐,王教授他们来了”,在小灵跑上来告诉我的时候,我正在听窗前的风铃声,从我在窗口看见他们到他们上楼,风铃一共响了三声,电子表的数字刚好跳到十点三十分,是离卦,我知道至少即将出现在我眼前的张教授是“干净的”
“梅花易数”相传是邵康节观梅所悟,实为一种心易之法。我刚才所运用的就是这种方法,很简单,只需将所见所听所闻易算为天干地支即可合出卦相,说起来,“梅花易数”应该是属于“玄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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