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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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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如此没有公德心的随地大小便的行为,葫芦娃直接惩罚了他,把死狗似的松子仁一个劲儿地往孙婆婆身上拖,力求营造出生动活泼的jq一幕,而松子仁索性四肢瘫软地趴在地上,一副“我不该被生出来”的生无可恋脸,连丁点儿反抗都没做。

孙婆婆眼见这一幕,一边恐惧着鬼打墙,一边在心里头怒骂松子仁这货忒不男人了,碰上这种时候,女人还没怎么着呢,男人就已经变成碎豆腐了,那还怎么玩儿?

而对于松子仁的打击还没有结束,当软趴趴的他被丢到了孙婆婆身上,当他以为这过路的鬼魂如此重口味想让自己与孙婆婆展开一场厕所?avi,当他觉得就这样吧省得被杀,林回今抄着一把出粪叉就以万夫不当之勇冲了进来。

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得救的时候,林回今迅速确定了目标,下手那叫一个黑,劈头盖脸地就照他身上耙去,什么腰啊屁股啊大腿啊,哪儿肉多耙哪儿,把他给耙得嗷嗷大叫,等到他哀叫着“别打了别打了”的时候,林回今不仅装哑巴,而且还装聋子,把耙子掉了个头,用棍子对他连戳带捅,这回他哪儿也不打,光打脸,所以等到他一脸悲怆地被拖出来后,整个人都已经处于欲生欲死的边缘了。

看着灯光下那张猪头一样的脸,林回今一边幸灾乐祸地琢磨着,有这么一个女子陪你在这么独特的地方那个什么,一定很爽很瞑目了吧,一边作大义凛然状向乌攸痛陈这两个人到底在这里做了些什么。

在整个讲话的过程中,周约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而林回今却不打算放过她,等到把具体罪证向法庭提交完毕后,他矛头一转,直接戳向了力图削弱自己存在感的周约:

“你是怎么打理后院的?难道我的后院什么男人都可以进吗?”

周约娇躯一震,跪下来的速度与力度比乌攸还要快一个修为:

“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的不是!还请爷宽恕妾身,妾身一定好好打理后院,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

还没等周约的自我检讨做完,乌攸就无耻地、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趣地……开启了圣母光环:

“表哥,妹妹斗胆说一句,您不觉得,这样的爱情很美妙吗?”

第三十四节 不按套路出牌的剧本

林回今本来正酝酿着口水准备把祸水一股脑全喷在周约的脸上呢,结果乌攸此话一出,林回今差点成为了重生事务所建所历史上以来第一个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的人。

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乌攸,认为她一定是螨虫上脑了,不然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乌攸看着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的林回今,颇无奈地耸了耸肩。

林回今这个表情,让乌攸想起了一个陈旧的段子:

一少年与一老和尚一起喝茶。少年对老和尚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老和尚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少年说:可是我偏偏就放不下。老和尚笑道:你不是喜欢喝茶么,说着递给少年一个茶杯,往里面加开水,一直加到热水溢出,烫着了少年的手,少年却没松手……

老和尚怒了:你麻痹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大哥,我们本来就是没有剧本的好么,都是即兴演出的好么,你摆出这种“你麻痹你不按套路出牌”的表情是给谁看呢?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脑洞是很容易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吗?

没办法,林回今暂时没能理解她的意图,她也只能乖乖地唱独角戏了。她回忆着那些琼瑶剧里女主的口气和动作以及神情,然后身体力行,双手交握放于胸前,作梦幻和泫然欲泣状:

“既然这男人也未曾婚娶,而和孙婆婆又情投意合,为何不把他们两人配成一对,让他们喜结连理呢。”

说完,无视了周遭人诡异的眼神,乌攸继续扮演她爱情至上的浪漫小妮子:

“其实也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一直拖着孙婆婆,弄得她还得偷偷摸摸地做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我太自私了。但既然他们二人彼此倾心。我们做主子的,应该也……”

这句话的潜台词明明是“孙婆婆这是老树开花啦哈哈哈我们都能理解的嘛”,但被乌攸声情并茂地一演绎,真有种真爱至上的梦幻感。这得归功于乌攸把圣母扮得太过形神兼备,她头顶上悬浮着的一百万瓦的圣母光环,都可以直接吊起来当电灯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林回今算是明白乌攸是什么意思了,但……你这拉郎配拉得……

太给力了吧?

看着林回今终于醒悟了似的、两眼冒光的样子,乌攸才松了一口气:

还是孺子可教的嘛。

看着乌攸遗世独立刁钻牛逼的样子,周约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向地上仍处于掉线状态的松子仁,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等等,这情节进展……有点儿快吧?

周约其实只是把松子仁当做自己的一个所有物而已。说喜欢吧,也谈不上,更多的原因是这个人脑子简单,好掌控,比麦大正还好攥在股掌之间。长得又帅。但眼见着要被送到别人的盘里当菜,还是个婆子的盘里,她有些接受无能。

她自从嫁入麦家后,就很厌烦这个半分情趣都没有、而且长相也顶多算得上是普通的男人。

作为一个古代女性,她没有那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束缚着,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她自然是新新女性一枚。可是她只把自己的思想更新了一半,想要和离,又觉得自己该为自己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讨个说法,所以,她做出了一个异于常人的决定,她要自己争取到一笔精神损失费。然后渐渐地,就开始联合妹妹了,开始想尽办法把财政大权抓到手里了,开始寻摸第二春了。

乌攸一向认为,这个世界永远是多元化的。有渣男,当然也有成群结队的渣女,而“我要为我最美好的年华讨个说法”、“你都要了我最珍贵的年华了你还想要什么”这种言论,是“渣”群体中最典型的洗白说法。

哦,你把最美好的年华献给别人了,那别人呢?不都是相互的么?都把彼此最好的年华给占据了,也就别说谁欠谁了,膈应不膈应,矫情不矫情。

谁摊上这样新潮的女性,谁就抱着头去哭吧。

而周约正在脑筋飞转地思考着解决的办法,孙婆婆就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林回今好不容易知道了乌攸想要演绎的剧情,当然要妇唱夫随,他可不能眼见着这么重要的剧情被人打断,所以他一个劲儿地给乌攸抛眼神,示意她想个办法,别叫孙婆婆把不该说的事情说出来。

对此,乌攸表示,林回今,你的隐性脑残综合症状又犯了。

你以为孙婆婆会大马金刀义正词严地说,我就是为了把这个男人引到乌攸小姐的房间里,营造出入室采花的假象的么?

阿弥陀佛,爱卿你又脑残了。

但乌攸还是要加强一下的,于是,她温柔地蹭到了孙婆婆的身边,揉着她的肩膀,柔声说:

“孙婆婆,虽然不知道您和这位……”

看着在地上依旧挺尸着的松子仁,乌攸尽管很不想承认这种人是男人,也还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温柔形象,接茬说:

“……公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但在内院私相授受、私下往来,毕竟是不好。不过自然也有我这个当主子的不周到的地方。”

说着,她红着一张俏脸,看向了完全被眼前的各种各样的神转折给绕成了蚊香眼的周约:

“……表嫂,不生我的气好不好?”

看着乌攸水汪汪的眼睛,周约真是彻底混乱了。

她才是整个事件里最悲剧的人好不好?她好不容易选中的男人,居然在和她刚刚幽会过的时候、夜半三更的时候,跑来另一个空院子,跟她丈夫的表妹的手底下的婆子在厕所里进行约会,这信息量太大了,太容易消化不良了,因此就连一向淡定的周约此刻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对于乌攸的恳求,她糊里糊涂地点下了头。

不过对此。场外的孙婆婆表示不服。

你惨?你有我惨吗?我特么只是想对你示好啊,居然会稀里糊涂地遇上鬼打墙,然后和自己的临时搭档被捉了奸,这是搞什么啊?最凄惨的是。我不能解释!我现编不出来啊!编不出一个合法合理的借口来解释我们大半夜不睡觉跑到空荡荡的偏院的茅厕来乱蹦乱跳啊!

当然,此时最凄惨的、还不知道自己白捡了个大媳妇的松子仁还在掉线之中,无法表示不服。

乌攸很同情这三位被眼前的剧情给弄得手足无措的人,但同情不代表乌攸就会做些什么来制止这样的混乱,乌攸只负责往里添油加醋添柴加火,她板起小脸,很严肃地看向自己的奸夫林回今:

“表哥,这位公子是您的小厮么?”

林回今也拿出了严肃脸,答道:

“不是,是我手底下的小工。”

乌攸眨眨眼睛。歪着脑袋问:

“可曾……婚配?”

看着乌攸故作懵懂时亮亮的眼睛和粉扑扑的小脸,林回今很想调戏她说,当然没有了,小乖乖,但是他还是收起了蠢蠢欲动的小心思。正经道:

“未曾。只不过,他私闯内院,实在是可恶。”

看着被耙得半死不活的松子仁,乌攸摇了摇头,看了看面色发白的周约,又看了看林回今,说:

“我知道这事儿本该让表嫂拿主意的。毕竟是表哥的家务事,我一个外来之人,不好指手画脚,但是孙婆婆从小伺候我到大,我想为孙婆婆讨个人情……”

林回今看着情真意切、就差双眼含泪了的乌攸,用眼神说:一个从小伺候你到大的人。你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再小个四五岁就能当她儿子的人,你也忒狠了吧。

乌攸也微微眯起了眼,意为:一个从小伺候我到大的人,被人家两三件金首饰,就诱得她把一个男人半夜往我屋里领。既然她这么想败坏我的名声,那我就顺水推舟替她把终生大事给办了,以显示我这个主人对她的深情厚谊。

孙婆婆这时候倒乖觉了起来,她许也是能够意识到,倘若这事儿真成了,那么她必然会成为麦家上下的传奇人物,再过七八年,估计都能变成传说,为了不变成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孙婆婆急忙跪倒,结结巴巴地对乌攸说:

“小……小姐,是我老婆子不对,老婆子愿意……愿意伺候在您身边,请小姐不要赶老婆子走……”

乌攸对此表示淡定,你不是打感情牌么,我也打,你看咱们俩谁黑吃黑。

乌攸搀着孙婆婆的肩膀,亲昵得如同一对母女,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孙婆婆的肩膀,柔声道:

“我叫您婆婆,您其实也还不到不惑之年,这公子看上去虽然只得二十三四岁,但我怎么能因为我一个人的事情而耽误您的事情呢。您一直在府内伺候我,始终也没个着落。我可以再寻一个伺候我的人,可耽误了一段良缘,可全是我的错了。”

林回今闻言,也配合着走上前来,凝眉严肃地打断了孙婆婆的真情告白,拿出了一家之主的风范,正色道:

“都闹到这份儿上了,孙婆婆,你再留在后院自然是不合适了,谁知道这种事儿会不会再发生。你们俩的事儿,我做主了。别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周约刚想开口说点儿什么制止这一人间惨剧的发生,林回今就是一副“你别跟我说话老子烦着呢”的架势,一摇三晃地准备离开,似乎对这眼前的一切相当不满。

这板拍得够快的,当事人还没答应呢,主子就同意了,这样一来,周约都没讲句话,林回今就彻底越俎代了她的庖,直接敲定了一桩欢喜姻缘。

看着那俩一唱一和,对台词对得兴致勃勃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为什么,正趴在屋顶上围观这一场闹剧的舒克贝塔葫芦娃以及佐罗,脑子里同时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名词:

狗、男、女。

第三十五节 求婚进行时

留给众人一个气哼哼的背影后,林回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猥琐的笑容,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收拾好仪容,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了一会儿,努力把自己的状态调整为眉毛倒竖怒气冲冲的状态,因为他猜,一会儿怕是有人要来找他。

这周约果然来得挺快,人家当家主母,如果为此事着急忙慌倒也是常理,只不过谁知道她是为了这件事本身,还是为了她的情郎?

但林回今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段位,比起这个女人来说,还是低了点儿。

周约不是来求情的,而是来请罪的,罪名就是,妾身没有管理好后院,能让前头的人摸到后头来,是妾身的错,请爷重重地惩罚妾身吧。

林回今听着周约委委屈屈地请罪时,很想说,好,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罚你,我就成全你,给你三尺白绫,自行了断了吧。

这种恶趣味的渴望,从他常常看到电视里的人说“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时候,很想说“不当讲” 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他还没蠢到把这样的话也说出来,只是大手一挥,叫她这些日子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地把内宅整顿一下,以后不要出这样的事情了,其他的也懒得跟她说,就干晾着她,就不信她不会对这场残酷的拉郎配发表点儿什么意见。

但是,再次让林回今受挫的是,周约只是含着受训斥后自责的眼泪,又行了个礼,就起身,在林回今震愕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林回今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她叫回来问她“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的冲动,坐在原地发了会儿呆,觉得半分整人成功的成就感都没有,托着腮郁闷地琢磨了半天。才想起来要去乌攸那儿求证一下,别闹了半天,这只是自己的一场臆想而已。

……

到了乌攸那里,他终于得到了安慰。同时也被她劈头盖脸鄙视了一顿,大意是,nnd,你个怂孩子,人家不就是没按常理出牌么,你看你都怀疑自己的记忆和人生了。你平时不是挺以自己的智商为傲的么?不是挺自恋的么?怎么这会儿萎了?

对这样的评价,林回今自然觉得不公平,他愤愤地嘟囔道:

“那可是她的小情郎啊,她怎么一点儿都不在意的?”

乌攸刚看了一场好戏,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她斜靠在床上,绕着自己的头发心不在焉地玩儿着:

“她要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太在意了那才是脑子瓦特了,上杆子找怀疑。你以为是你啊,脑残简直罄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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