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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事务所-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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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叫人了!是不是要下人准备好水火棍立在两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看着佐罗和葫芦娃放空的眼神,乌攸真心觉得好累。
冬青推门而入,看到乌攸正穿着寝衣,支着下巴,指甲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惊讶地问:
“小姐?您怎么还没睡?要是叫爷知道了,肯定又要心疼了。”
这话听着没什么,可落在现在草木皆兵的佐罗和葫芦娃耳朵里,恨不得上去一闷棍把冬青打晕拖走。
你提什么爷!没事儿你提什么爷!
乌攸神色如常,柔声道:
“冬青。给我换衣服吧。咱们马上就有客人要来了。”
冬青一怔:
“小姐,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客人要来?”
乌攸拿起了茶碗,含笑问起了另一件事:
“冬青,你去看看和田的房间。看她是不是不在了?”
葫芦娃和佐罗心中警铃大作:
来了!
冬青虽然不解,但还是行了一礼,快步朝外走去,乌攸就淡定地坐在原位,品着茶,甚至还吃了几口林回今送来的玫瑰酥,只剩下佐罗和葫芦娃垂手侍立在一旁。白毛汗蹭蹭地往下流。
这回,他们算是真正领教到什么叫度秒如年了。
老板,你的烂摊子为毛叫我们替你收拾啊啊啊!
少顷,冬青就转了回来,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张和惊疑:
“小姐……和田,和田她……”
乌攸把手上的茶碗轻轻朝桌面上一顿。葫芦娃和佐罗再次整齐划一地抖了抖,纷纷低下脑袋,竭力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哪一次呼吸声重了点儿,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去。
相比这两个人的紧张。乌攸的语气淡定得都快羽化登仙了:
“不在,是吧?”
冬青见乌攸似乎早有预料的样子,不安的心平静了些:
“小姐,您?”
乌攸轻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
“给我换衣服吧,我说了,今晚一定会有客人来的。”
紧接着,她用冬青听不到的音量,含笑说:
“那个人设计了这么一个套,显然是想快刀斩乱麻,以最快的速度气到我,所以,今晚他们一定会来的。你们去干你们的事儿吧,这点儿小场面,我应付得来。”
这话再明显不过,是说给佐罗和葫芦娃听的。
佐罗和葫芦娃两只鬼继续装什么都听不到,在冬青着手为乌攸换下寝衣时,他们很有眼力见儿地纷纷钻出了房屋。
一出来,他们总算体验到了,什么叫世界如此美好,空气如此清新。
在好不容易脱离了压抑的氛围后,他们俩又矢志一同地同情起林回今来:
老板,这可是你自己惹来的桃花债,你慢慢消受着吧。
……
是夜,两顶轿子晃晃悠悠地在林回今新为乌攸购置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第一顶轿子里钻出来的是周约,第二顶轿子里出来的,则是满脸志得意满的和田。
在灯笼的映照下,周约捕捉到了和田脸上那抹掩不住的得色,眼睛微微一眯,走上前去,亲昵地拉住了和田的手,一副好姐妹相,说:
“和田,进去后,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和田顿时收敛起了脸上所有的得意之色。颊上渐渐变得苍白,低头,用弱得如同蚊子哼哼的声音道:
“我知道,一切都听夫人的。”
周约含笑拍了拍和田那只纤纤素手。那滑润的手感,叫周约的心里猛一阵生涩。
年轻漂亮的姑娘啊……
她已经混到了要靠往麦大正身边塞女人来维持自己地位的地步了么?
但这种情绪只是出现了一瞬,便很好地被周约镇压住了,她迈起步子,带着和田,款款地去找乌攸挑衅去了。
出乎周约与和田预料的是,乌攸居然没有睡。
按照周约的剧本,她们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子时了,她们堂而皇之地从正门进去。把乌攸吵醒,到那时候,乌攸的精神铁定不济,而且面容怕也是惺忪的,到那时。和田往地上一跪,嘤嘤地哭几嗓子,搞不好乌攸就hold不住,干出些泼妇的举动,到那时,她们就能抓住话柄,好好地宣扬一下这位平妻不贤的种种举动了。
哪个新嫁妇。在知道自己婚礼前一个月,老公又去招惹了一个小鲜肉时,会不生气呢?
周约的剧本都写好了,所以,当乌攸衣着光鲜,精神奕奕地端坐在会客厅里。笑眯眯地说“姐姐你这么晚来有何贵干”的时候,周约森森地产生了一种“卧槽你拿错剧本了吧”的疑惑。
疑惑归疑惑,该干的事情还是要干的。
周约坐到上位后,一个眼神抛过去,和田就跪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在她叙述的版本里,她是被林回今这个贱?人胁迫的纯良少女,而林回今就是标准的地主恶霸角色,曾经各种暗示过她要和她ooxx,都被正义的和田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今天他更是过分,故意去撞和田,弄湿了和田的衣服,而且还把自己只弄湿了一角的衣服递给她,逼她帮自己洗,今晚更是趁夜黑风高,强吻了这样一枚无辜的少女。
不说其中糟糕的逻辑性和胡编乱造的部分,单就她的故事本身来说,林回今的确够渣。
为了验证和田的说法,周约还专门派人去了和田的房间,果然发现了林回今的外衣和和田的衣服,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还是半湿的,而且和田衣服被泼湿的地方,相当**。
大概其把前因后果介绍清楚了,周约就开始犯无耻了。
她情真意切地拉过了眼神呆滞的乌攸的手,柔声说:
“妹妹,你看,和田是你的人,这事儿发生的时机也实在是太不对了。但这是爷的意思,说要纳和田为妾,你能不能……体谅一下?”
说完,她转头就去骂和田:
“你个死丫头,知道爷对你存了心思,你还不避着远点儿,非要往上撞是不是?”
和田哭得悲悲戚戚:
“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呀,是爷……”
周约狠狠地一瞪眼:
“这是爷的错吗?”
和田一下子哭得更加委屈了:
“不是!是奴婢的过错,是奴婢不该时常出现在爷的面前,是奴婢……”
和田正哭得入戏,但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怎么回事?闹鬼了?怎么哭着哭着,好像有一个声音跟自己一块儿哭起来了?
和田微微抬起朦胧的泪眼,惊愕地看到,周约也正和自己一样,用惊愕的眼神,盯住了已经泣不成声的乌攸。
要是乌攸是被气哭的,那周约与和田都会觉得喜闻乐见。
可关键是……乌攸这个样子,怎么不像是生气呢。
而她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叫原本拉大旗唱大戏的周约与和田三观一下子碎成了玻璃碴子:
“妹妹,你快起来!都是爷的不是,你不要再哭了,再哭,我的心就要碎了!”
第七十四节 逃避责任么?
周约听到乌攸带着哭腔说出这样的话,一股酸水便从喉咙底部翻涌起来,要不是时机场合都不对,她估计都能吐出来。
这乌攸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反射弧太长?居然去怪爷,不去怪眼前这个勾引她丈夫的狐狸精?
而且她责怪爷的口气,也忒微妙了点儿吧?
那种“哎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跟人家讲,多伤咱们姐妹俩的感情,都是那个死鬼的不是啦”的娇嗔感,听着真是叫人鸡皮疙瘩扑簌簌往下掉啊!
周约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强笑着说:
“妹妹,你可得想开一点儿……”
乌攸擦了擦眼泪,疑惑地反问周约:
“姐姐,我有什么想不开的。表哥既然喜欢她,那就把她收了好了。左右咱们家不是官宦之家,没有那么些麻烦的规矩。我知道姐姐来这里,就是怕我心里不痛快,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就叫和田留在这儿吧,从这里送到麦家去。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要是这么莫名其妙就进了麦家,也蛮委屈人家的。”
周约与和田都傻了。
花擦,这也太周到了吧?
周约都忍不住要提醒乌攸了,喂,她要嫁的不是什么猫猫狗狗,是你马上要嫁的表哥啊喂!而且她的身份还是你的丫鬟啊!你就不能给出个实际性的崩溃反应吗?
让周约失望无比的是,乌攸坐在那儿,端的是一个圣母玛利亚的光辉形象:
“这件事还请姐姐不要操心了,家里的事情那样多,姐姐还得忙我和爷的事情,怕是抽不开身安置妹妹,要是办得仓促了,对和田也不公平。这样吧,和田既然是我的丫鬟。我就向姐姐讨个权,好好安排一下和田的事情,怎么着也不能像绿帘那样,直接就进了爷的院子吧?”
乌攸表的态那叫一个简单直接。意思明确:
你放心,我话撂这儿,一定不会亏待了和田。
但是,还没等周约说些什么,乌攸就再次开了口:
“只是呢,姐姐,我还有些话要讲。咱们姐妹俩坦诚地交交心。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嫁入麦家了,和田的事情,又不能简单地就办了。所以我想,让她先留在我身边,等我和爷的事情办完了,再细细筹划她的,如何?”
周约脸色一暗。
哟。打的原来是这个主意呢。
缓兵之计?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周约脸上堆上了热忱的笑脸,说:
“妹妹,和田入府只是小事儿,左不过是个出身下等的丫鬟,用不着讲那些虚的。像你说的,和绿帘一样,送到爷的房里便是。妹妹不用担心。她怎么着也越不过你去的。”
底下跪着的和田听到这样的话,神情一变。
而乌攸却不好意思地笑开了:
“姐姐说这话可是冤枉妹妹了,和田怎么会越过我去呢。只是……这样……会不会叫人轻贱了和田妹妹的身份?像是绿帘,名义上是爷的妾室,但实际的分例不过就是个通房的丫头……”
周约完全没注意到和田脸色的变化,一心只顾着把乌攸忽悠瘸了:
“这又有什么呢。要是爷喜欢,抬了她的分位便是,如果不喜欢,她又没本事为爷生个一儿半女的,也是她自己的造化。妹妹不必忧心这个。”
周约面上带笑。心里却狠狠地道:
小蹄子,想玩儿拖延战术,让你把爷哄开心了,吹够枕边风再说?到那时候这件事还能成么?你就别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了,礼节什么的也不重要,赶快把正事儿办了才是正经。
男人,不都是见异思迁的么,这和田可是她专门从暗门楼子里弄来的姑娘,扬州瘦马那一套她可是玩儿得溜着呢,尤其深通床榻上的那点儿事儿。爷要是被她沾了身,到时候还有这情窦初开,床榻上顶多只会用一种方式的乌攸什么事?
周约在心里冷笑的时候,和田却也在冷笑:
怎么着,还真把我当个彻头彻尾的暖床工具了?以为我就受你掌控?你以为你手里握着我以前从事的工作的证据,你就牛逼了?了不起了?
等着吧!等到我得到了爷的宠爱,你手里头有再多我的黑历史我也不怕你,大不了我就说你这个主母善妒,刻意捏造证据来陷害我!
另一边,乌攸也在冷笑。
闹吧,反正周约你这话一出,也就顺利地把和田也推到敌人的一方了。
至于提早不提早收房?who特么care?要是林回今心思真活络了,早收房晚收房都没有用,该管不住的东西他一样也管不住。
只是,为毛偏偏是这种时候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林回今你也太不知道检点了吧?
就在三个女人一个喝茶,一个低头沉思,另一个低头啜泣,但心底里都在同声冷笑的时候,林回今的魂儿默默地飘了进来。
当他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停了两朵轿子,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轿子沿上,省得死无全尸了。
他其实是想早点儿来的,结果刚刚把自己的*在房间里安顿完毕,就被看着周织的舒克、看着棺材铺的贝塔、扮演绿帘的葫芦娃集体堵住了,要为老板娘讨个说法。
话说,上司平时里管得不严,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很容易引起手底下的人起义的。
林回今在此时此刻,终于有了痛的领悟。
平日里,他总是勾搭着这些游魂的肩膀,笑哈哈地说咱们都是哥们儿,谁跟谁啊,所以咱们讨论哪个姑娘身材好的事儿,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你们老板娘啊么么哒,这下可好,平时关系处好了,林回今这回一犯事,除了去盯着周约的x战警,以及留在乌攸身边的佐罗和葫芦娃,其他三条枪口全都齐刷刷地对准了他,要求他把这件事情讲清楚。
就连x战警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在林回今离开前,他丢给林回今的白眼完全可以用筐来计算单位了。
林回今闹了一个晚上,身心俱疲,好容易在脱水前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向这帮不听话的手下解释了一遍。从他们中得以脱身,就着急忙慌地往乌攸这儿赶,结果还是没能赶在急着来刺激乌攸的周约的前面。
怀着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壮烈心情来到了乌攸房间里,发现这帮女人的谈话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了,而乌攸坐在那里,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来,在察觉到他的气息后,也只是微微抬起头瞄了他一眼,接着就垂下了眼皮。
林回今顿时就傻眼了。
自己这是要完蛋啊。
他在角落里默默地缩了一会儿后,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氛围里呆着。实在是太违和了,还不如出去躲一躲,一会儿回来讨好乌攸,效果肯定比现在上去找耳光扇的好。
林回今默默地躲了出去,目标选定是厨房。
乌攸见林回今居然就这么溜了出去。心里又是一阵别扭:
几个意思?逃避责任?
不爽的乌攸很快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局面:
“既然和田妹妹不在意这个,那就好。可姐姐,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先让和田妹妹在爷的身边伺候着,等我和爷的事情办过后,再给她一个名分,补办一下仪式?和田妹妹如此美貌。又得爷青眼,总不能真的像姐姐说的那样,万事从简,不是么?”
乌攸这话一出口,说实话,周约觉得乌攸脑子有坑。
喂喂。你心到底是有多大?这样的事儿你居然能忍?还能想出先上船后补票的办法?有你这样可着劲儿抬举你的情敌的女人么?你不怕给自己树上敌?
乌攸表示,我不怕,大不了就当是送了个试婚丫头到林回今房里,不管是他把持不住自己脱裤上了,还是他被下了药什么的。都只能证明,一,他管不住自己,连这样的诱惑都hold不住;二,智商有问题。
对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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