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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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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能祈求他 8
芸欣不知道,两人同塌的那些日子,不但她自己睡得安心,对南宫辰自己而言,那也是他睡得最踏实的几夜。
说不出的诡异!
说不出的安心!
芸欣一听,赶紧收起自己的情绪,抬眸淡淡一笑,转身就向屋内走去,一路上,心里却将自己骂了个半死。
今日,这是怎么了?
居然,如此失态,如此,轻浮!
这委实不像她自己,她都不知道为何,几日不见,这才见过片刻,就期待下一次的蒙面。
心里,升起一丝紧张,害怕他这一走,又会几日见不到面。
即使两人同在王府内,南宫辰不来碧云阁,她还真见不到他的人呢。
一路回到内室,站在窗口,看着南宫辰和沐风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芸欣的眸底却蕴了一层笑意。
笑意中,又带着几丝迷茫!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已经住进她的心里,而她,并没有发现。
又或许,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她一个人睡,怕冷而已。
怕冷,仅此而已!
芸欣重重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对,就是,怕冷而已。”
思烟看着站在窗口发呆外的王妃,还以为她在和她说话,便走过去,问了句:
“王妃,您说什么?”
芸欣这才回过神来,眉心一蹙,“没什么,你去准备一下,王爷今晚要过来。”
南宫辰拉着沐风一路走进云轩阁的书房内,才严肃的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他这一趟离京,是受了南宫辰的嘱托,帮他去处理一些事情,这也是,他大计
划中的一个重要的环节,出不得一丝错。
“七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沐风也一改之前的放荡,眼光深邃而危险,沉声道:“翼鎏边境都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撤离之时,定会畅通无阻。我们的人,大部分已经转移到鎏国。”
茫茫大地,翼鎏寰翰四分天下。
如今,他们已经将大半部分势力从翼国转移到鎏国,随时可以准备里应外合。
“不过,七哥,你确定要这么做?不再考虑了?”
☆、她怎能祈求他 9
他虽然是沐王府的小王爷,可是相比于忠孝,他更加在乎对南宫辰的兄弟情义。
想当年,若不是南宫辰,他和自己那个不受宠的娘,早就饿死荒野了。
他的娘只是一个低微的妾室,当年南宫辰帮助他们母子重返沐王府后,娘亲依旧不受宠,没过几年就因身子弱病逝了。
自从娘亲病逝后,他早就决定,这一生,认定了南宫辰,誓死追随,如今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嗯,三个月后的端午之夜,就是大计划正是实施的时候,最近,都悠着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南宫辰目光一寒,是她们不仁在先,就别怪他不义随后。
到了夜晚,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筑成了一线透明的珠帘,从屋檐上垂直而下。
芸欣借着暗沉的烛光,向屋外凝望了很久。
眼眸内的光就如烛光一样,由明亮,一点一点的黯淡。
南宫辰,并没有如约而来。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好笑。
明明说好的,相敬如宾,她怎能祈求他入夜相陪!
是她,奢求了不该奢求的东西。
白日,见思烟和沐风打打闹闹,自己居然也被感染了,升起几分小女子的心思。
那,哪里是她能够奢求的。
“思烟,将灯灭了吧,我想睡了。”芸欣最后关上窗,阻挡了室外的一夜雨色。
那淅淅沥沥的小雨,太像她此刻的心情,潮湿了一片。
“王爷还没来呢,王妃,您在等等吧,兴许王爷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呢。”思烟也能感受到王妃今日与以往的不同,才耐心的劝导。
“不用了,这么晚了,他定不会来了。”要来,早就来了。
“谁说本王不来的?”而就在这时,屋外匆匆走进一抹玄黑衣袍,南宫辰清晰的传入芸欣的耳中。
那一刻,芸欣的心,犹如过山车一般,从一个低谷升到了制高点,有些情绪,是她无法控制的。
“王爷,您的衣袍都湿了,思烟,赶紧拿一条干毛巾过来。”
芸欣小跑着走到南宫辰的身边,看着他略湿的衣襟,赶紧替他脱下。
☆、她怎能祈求他10
眸底下,之前的阴沉一扫而光。
而后,又接过思烟递过来的干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心情,越发好转。
有些东西,就是这般说不清道不明的,让她心里渐生快感。
原来,她竟然这般,期盼他的来临。
他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玉手,声音没有往日的冷漠:“让王妃久等了,是我的不是。”
他深邃的眸底,难得出现起一湖涟漪,连带着,话语都细细暖暖的,滑入芸欣的心里。
也许的雨夜的原因,那些平日压抑着的情愫,都跟着浮出水面。
“夜寒风霜,臣妾真的只是怕冷。”芸欣抬起眸华,凝视着他如黑曜石般得眸子,此刻还想要给自己辩解,看着他妖冶的眸子拉得斜长,里面有一抹令她痴迷的笑意,顿时觉得自己窘迫到了极点,低低的又道了一句:“王爷的身子暖和。”
“哦,本王的身子暖和,那要不要再靠近一点?”说着,将她又拉近了一些,几乎就要贴近她的胸膛。
芸欣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话语越发不妥,几乎,有勾引的成分在里面,顿时咬着唇齿不说话,紧紧的咬着,心里后悔的要死。
思烟早就偷偷退了出去,此刻屋子内,暗黄的烛光下,只有二人重重的心跳声。
“怎么不说话了?”南宫辰也发觉自己方才的话语有些不妥,却没有退缩,紧逼着她。
理智这东西,并非时时刻刻能够约束人的情感。
他处理完公务已经临近深夜,本不想过来,可是看着她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几乎没有思考,就飞奔了过来。
他的脑海里时常会浮现起那个同自己坠落悬崖,又一起绝处逢生的脸。
芸欣的大脑几乎不能运转,平日的冷静淡定早已不知飞落何处,此刻,只能呆呆傻傻的贴着他的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越发清晰,第一次,心里升起一丝触电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奇妙。
她一时无法说出那种突如其来的奇妙。
南宫辰的嘴角闪过一丝魅笑,放开她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掌已经搂住她的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颚,还不带她有所反应,低头便覆盖上她的红唇。
☆、她怎能祈求他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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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挨着唇瓣,没有深层的探索,只是浅浅的碰触一下,
而后,细细浅浅的碾磨着。
芸欣的脸便羞得犹如红霞一般。
那柔软的碰触,软软的、柔柔的,说不出的欲罢不能。
然而,就在芸欣被南宫辰碾磨得飘飘然的时候,南宫辰却冷静的抽身,放开了她。
“王妃,你又对本王着迷了,定力真差劲。难道本王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矜持一点的女人?”
南宫辰的眼底闪烁着撩人的笑意,微微低着头,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心里,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方才,居然看着她迷失了心智!
芸欣却被他的表情他的话语浇了个透心凉,望着他眼底的笑意,脸色,却陡然便淡。
今夜,她是不是在自取其辱?
顿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她握紧玉手,硬逼着自己直视着南宫辰,眼底,水波荡漾,令南宫辰的心猛地一抽。
仿佛,充满了哀怨。
其实,他刚才是真的很想吻她,可是,最终还是被理智占了上风,他不能被她攻占了心房。
已经有很多次,自己的理智不受控制,他必须克制,他给不了的东西,一开始就坚决不付出。
而**,便是他暂时给不了的东西,他如今,只需要一个相敬如宾的王妃。
是的,他给不了**,便不给。
他向来就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芸欣如此这般的看着他半响,方浅笑着道:“夜已深沉,臣妾要睡了。”
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近床榻,转头间,脸色已经淡的没有色彩,今夜,果真是自取其辱,明明应该封存的心思,却这般轻易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摸了摸脸,她低头脱掉鞋袜,掀起被子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锦被内。
所有的情绪都被她尽收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这一夜,她偏偏睡得异常安稳,似乎,只要他在身边便能一夜好眠,老天,似乎能喜欢捉弄人。
☆、芸欣,你可愿给我一个家 1
她睡得香甜,他却彻夜无眠。
身边冰冷的温度,却能出其不意的融化他冰冷的心境,今夜,他做的是不是有点过?
可是,他必须这么做啊!
原本深夜赶过来,便是来断掉她的念头,自己不能有的念头,他也决不允许她拥有。
他怕,将来自己真的会毁了她。
他要的,只是她静静地、安安分分的待在他怀里,他可以为她挡去一切风雨,却不能在她心里住进一片暖阳。
能做的,只有如此而已,也仅仅如此而已。
夜深人静,南宫辰的思绪漫天翱翔,想着想着,侧过身,将她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细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整日绷紧的心悬渐渐的舒张来。
或者,这般,就足够了。
“芸欣,呆在我的身边,不要对我产生非分之想,我只想这般夜夜拥你入怀,而没有丝毫后顾之忧。”
“我很自私,很自私,不想放开你,是你说的,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绝不会松手。这一辈子,即使我给不了你任何**,你也只能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不许松手。”
“否者,我会毁了你,我会和你一起下地狱,这就是我非要娶你的原因,我要你,安静的呆在我的身边,由我保护,却不会对我产生困扰。”
很矛盾的心理,很矛盾的心态,就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何会产生了这种变态的想法,反正,从悬崖那一场邂逅开始便悄然萌生了。
五天后。
这一日,便是翼王的六十大寿,皇上下诏大赦天下,如今整个皇城喜气洋洋。
今夜,皇宫内灯火辉煌,整个皇宫被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宴会已经开始了,三三两两的朝中重臣、各地藩王都已经入席。
南宫辰和沐风邻座,他们所处的位置,还有其他几位皇子,沐风喜笑颜颜,一脸的放荡不羁。
“七弟,怎么没见弟妹,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吗?”太子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之色。
☆、芸欣,你可愿给我一个家 2
南宫辰长眉一轩,一笑倾城,惹得旁边的几位皇嫂都微微迷魂了,才收起笑脸,转而面露担忧道:
“芸敏不知食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面出红疹,不能示人,破冲撞喜气。”
“那可得让太医过去好好瞧瞧才是。”说话的乃是太子身边的太子妃,
一早便养成端庄素雅的性子,很得皇上和皇后的宠爱,甚至于,比太子本人更为的得宠。
“已经让太医瞧过了,需要休养一段时日,红疹方能褪去。”
南宫辰的视线一直注视着皇上身边的美人落雁,嘴角微微上扬,妖冶慵懒的笑着。
落雁乃是太子从民间搜寻回来的美人。
此女子真称得上是翼国第一大美人,****,美得和画儿似地,
不过细看,却会发现那美貌逼人的仪容,多少有几分像他死去的母妃。
兴许就是因为七色神似,深的父皇的恩宠,
如今在这宫里的势头,大有“摒弃后宫,独宠一人”的势头,
就连这般隆重的寿宴,本该皇后做的位置,也生生的被她霸占了去。
太子这一份殷勤,虽然甚得军心,却让他的母后失望透顶,真真好笑。
南宫辰的心里升起一丝嘲讽。
当年母妃在世都不能保护她,如今去弄一个冒牌货来缅怀对母妃的歉意,说到底还不是贪恋美色,色心罢了。
殿外,颜木的身影一晃而过。
南宫辰的眼底笑得更欢了,一场精彩的好戏即将上演,他可真的万分期待呢。
而此刻,芸欣刚配置好药水,思烟站在一旁,流露出期望的眼神,“王妃,用这个药水真的可以去掉脸上的红胭脂吗?”
这几天,她们都不敢踏出碧云阁一步!
芸欣慢条斯理的捣鼓着,心里充满了自信,侧头,对着思烟勾唇一笑道:“能的。”
这点小伎俩还难不倒她这位深藏不漏的神医呢,她可是神医鬼佞的关门弟子。
之前一直不清洗掉,只是碍于寿宴。
既然王爷摆明了不喜她参加,她又何必碍人眼,自讨没趣,所以才在今晚配制药水。
☆、芸欣,你可愿给我一个家 3
“来,我给你洗洗。”芸欣亲自调配好解药,拉着思烟坐下,沾着棉球,打算给思烟洗掉那一脸的花猫。
思烟却连连摇头,赶紧站起来,恭敬的说:“王妃,怎么能让您给我洗呢,您是主子我的婢女,这般有失体统,不妥,不妥。”
折煞她哦。
见思烟如此坚决的摇头,芸欣眼珠一转,便又拉着她坐下,这才道:“那你给我试药吧,也不知道灵不灵,总不能让我先试吧。”
这倒也是啊!
思烟左右为难,却也不在挣脱,芸欣见此已经将沾了药水的棉球在她脸上的红点上擦了擦。
效果颇为不错!
轻轻擦拭一下,那洗不掉的红胭脂就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了,丝毫痕迹都看不到。
思烟对着铜镜,脸上一片欣喜,完美无瑕啊,一丝瑕疵都没有。
忍不住,思烟都想向沐风炫耀一下!
被他嘲笑了几天,那股子怨气顿时化为乌有,转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得意,嘴角都笑弯了,勾起灿烂无比的芍药。
“王妃,您真的好厉害,沐风的玩意,别人向来都无计可施,奴婢不知道被他捉弄过多少次,现下还是第一回,扳回了脸面。”
思烟几乎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芸欣,平日里的拘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拿着棉球,学着王妃的手法,依葫芦画瓢,也要给王妃除去脸上的桃花红。
嘴角,挂着俏皮的笑意,心里,开始勾勒沐风看到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不敢置信?瞠目?抑或是大受打击?
嘿嘿,无论是哪一种表情,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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