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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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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去找出真相,你放开我,你让我如何和你相处,我下不了手,可是哥哥妹妹的话我也不能不听,你让我如何做?”
她的声音哽咽,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南宫辰,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她,进退两难!
“七哥,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快撤。”沐风已经冲到他们两人的面前,他也不知道此刻该如何是好,他的背上扛着被打晕的思烟:“大嫂,有事等会再说成不?算弟弟我求你了,七哥已经受伤了,你难道还要看着他被射成刺猬才甘心,小心将来守活寡!”
“我们走!”
众人护着南宫辰,形势越来越处于下风,端木麟的身后,倏然出现了一大群青衣侍卫,各各身手了得,而且是有备而来。
漫天血雨在两队人马中厮杀开来,芸欣听了沐风的话,没有再挣扎,她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南宫辰刚才还为她挡了一箭。
护卫们掩饰着南宫辰和沐风撤退,端木麟却喝道:“欣儿,过来!”
就算芸欣不愿意斩断情丝,他也决不能让南宫辰活着离开。
他都已经布置好了,今日,南宫辰就算插翅也难飞,他绝不给自己留下一个劲敌。
“不许过去!”南宫辰低耳。
“放我走。”她咬紧嘴唇,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南宫辰却紧困着她,一直往后退,今日是他大意,中了端木麟的埋伏,他自己认栽,可是怀里的女子,他绝不放她走,任由她听信小人之言。
他清楚,这一放,他可能就会永远失去她。
她不杀他!他就要紧锁着她!
“欣儿,快过来。为了一个男人,你连血海深仇都可以抛之不顾?”端木麟大声呵斥,挥剑就向南宫辰攻来。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19
“欣儿,快过来。为了一个男人,你连血海深仇都可以抛之不顾?”端木麟大声呵斥,挥剑就向南宫辰攻来。
哥哥的训斥,犹在耳畔。
她想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南宫辰不允许,她哪里挣脱得了。
“放开我,好不好?”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让她情何以堪?
她刚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后脖颈一疼。
接下来的一切,她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
因为,她已经晕了过去。
那一日,血染霍山,渲染了半边天。
前路被巨石堵截,后有端木麟洒下的巨网,南宫辰抵挡不住端木麟汹涌的攻势,带着属下一路向霍山深处逃亡,这一逃便是整整三日。
他损兵折将,最后身边只剩下寥寥数人。
而沐风,已经拼死冲出突围,向鎏国飞奔而去,他要去帮救兵,只要过了霍山,鎏国边境上便都是南宫辰的人。
芸欣醒过来的时候,在一个山洞里,周围黑漆漆一片,她试着动一下身体,才发现有人紧紧的匡着自己。
“嘘……”
她刚要发出声音,就有人在她耳畔低吟,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南宫辰。
须臾,她又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少主,这里没有人,南宫辰那厮一定往别的方向了。”
“四处找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听那声音,是大哥。
再一晃,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耳畔,又有声音响起:“主子,他们走了,我们出去吧。”
芸欣这才发现,黑漆漆的山洞内,并不知她和南宫辰二人,还有几个护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她猜测,其中定有人伤的不轻。
“主子,您看,有亮光?”有一人惊喜的道。
“走,去看看!”
南宫辰眸色一亮,搂着芸欣,带着手下就往山洞深处走去。
山洞其实不深,他们越往深处走,脚下的泥土越湿,许是昨夜一场雨的缘故。
南宫辰背后的箭已经被拔出,可是伤口仅仅做了简单的处理,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脸色,若是看得见,定是苍白无比。
几日来的疲惫,让他身体异常虚弱。
可是他却一刻也不松手,一直抱着她,似乎,只要拥有着她,什么难他都能挺过来。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0
第303章: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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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1
想想哥哥和妹妹的话,她的心里难过极了,如此这般被他呵护着抱在怀里,她的胸口闷闷的,仿佛装不下她那无限涌出的情绪。
南宫辰即使不望着她的脸,也能透过她颤抖的身体感受到她那股越来越浓郁的揪心之痛。
他不做声,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看着脚下的路。
又前行了好一会。
脚下的路到了尽头,尽头的地低端,是石梯。
那石梯高耸入云,倾斜四十五度角往上,若猜得没错的话,云梯的终端,就是霍山之巅了。
“上去瞧瞧!”南宫辰沉声,他倒要看看,前人不辞辛苦敲琢出着高耸入云的云梯,寓意何在。
于是,一行人又攀爬着云梯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南宫辰的额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芸欣瞧着,心一疼,执意要自己走。
“不要逞强!”
“我行的!”
“好吧,走在我前面!”南宫辰拗不过她,只好将她放下来,原本,他也是真的体力不支呢。
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中箭感染引起了高烧,芸欣一直贴着他,居然没有察觉到。
若是往日,她早就心疼的为他医治了呢。
然后,此时她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家仇之中,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察觉。
他苦笑一声,瞧着芸欣的背脊,一步一步向上攀登。
果然如南宫辰猜想的那般,云梯的尽头,是霍山之巅。
山之巅,视线豁然开朗。
他们的脚下,是一块一亩多宽的巨石,他们就站在平坦的巨石之上。
“好美啊!”
寥寥数人,却都累得筋疲力尽。
芸欣跟着众人坐在巨石之上呼呼的喘气,她的视线,随着南宫辰的一声赞叹望向远方。
“云海!”
她没想到,他们攀爬了半日,来到山之巅,放眼望去,居然是满天云海。
漫无边际的云,如大海之滨,波起峰涌,浪花飞溅,惊涛拍岸。
“主子,发现两具人骨。”
而且,两具人骨的旁边,还刻有字。
南宫辰走过去,瞧着地面上的字,芸欣也跑了过去,默默的念叨:
“吾为吾之妻,开石路,琢云梯,费时二十载,终能陪她**观赏世间最美之云海,快哉!快哉!”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2
那两具人骨,从骨质看,确实是一男一女。
芸欣的心,蓦地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动,那蜿蜒崎岖的崖壁小路,那高耸入云的云梯,难道都是他为了能够陪同他的妻子观赏云海亲自琢成?
她微抬螓首,凝了南宫辰一眼,南宫辰也看着她,正好四目相对。
谁都没有说话,相视无语凝噎,芸欣赶紧又别过眼,走到一旁坐下,南宫辰随后跟上,就坐在她的旁边,勾着手臂搂着她的肩膀,视线,落在漫天云海之中,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芸欣的心里,又何尝好过。
“将军府的大火,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芸欣憋了很久,终于还是问了。
“你说呢?”他忽然有一种很无力,很挫败的感觉。
怀里的女人,让他抓不住!
淡薄,一如,她的心。
“我不知道,你能给我答案吗?”芸欣很难过,倘若说,南宫辰真的是幕后主使者,她该怎么办?
她的眼神,让南宫辰的心,蓦地一痛,她的眼神告诉他,她在怀疑她。
“既然认为是我,当初为什么不一剑杀了我?”他给过她机会的,给她选择的机会,如今,他真的不想再和她纠结与这件荒唐的事情。
“等下山之后,让我走吧。”没想到,芸欣再出口,居然是想离开。
南宫辰的喉咙紧了紧,他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高烧之后的他,显然有些招架不住芸欣的淡漠。
良久,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才缓缓的开口:“好!”
既然不信他,他留着她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早就说过,他要她,无论事实如何千回百转,都不要改变初衷,可是她做不到,那么,他亦不会强人所难,他要的,是天下!
他的妻子,不必有足够强大的心脏,不管世事,只给他守住家,可是,芸欣做不到,她气馁了,遇到一点小挫折就气馁了,那么,他也能强迫自己收心。
他相信,他能够做到的!
下山的途中,他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芸欣至始至终都保持一个姿势:眼观鼻,鼻观路。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3
“主子,过了这条峡谷应该就是鎏国的领地。”有属下在在南宫辰的耳边说道。
他不语,默默的走在前面,芸欣,紧跟着他的步伐。
路很长,似乎又很短,仅仅,一步之遥,可是,虽然没有跨过去。
峡谷的风,刺骨的冷。
呼呼的咆哮着,像魔鬼的声音,带着哀嚎。
空气中,有一种压抑的冲动,又暗藏着隐隐的波动。
随后,是蹬蹬瞪的马蹄声,不止一匹,而是几十几百匹。
“是追兵,主子,快走!”
片刻之后,他们才感觉到危险的临近,南宫辰蓦地停步,倒退几步拉着芸欣的手,疾步快跑起来。
他本就发着高烧,身体不稳,走了几步,就踉踉跄跄的,好似一阵风吹过就会倒。
芸欣被他攥紧的手,隐隐作疼,甚至,带着灼热的滚烫,似乎要灼烧她的肌肤。
“你发烧了!”芸欣眉头紧皱,反手搭上他的脉搏。
身后,轰鸣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南宫辰强撑着意识,一把将芸欣抱起,他嫌她小碎步走得太慢。
他抱着人疾奔,嘴角流露着淡淡的苦笑:“发烧很多天了,还不算太遭,至少你到现在还关心我的身体,不要蹙眉,像个小老太,难看。”
他边跑还边有心思和她开玩笑。
“主子,你先走,我们给你做掩护。”有几个护卫落后,却难以抵挡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在这北风呼啸的峡谷中,就像恶魔重现人间。
“南宫辰,看你哪里逃,把芸欣放下!”
端木麟到。
人的脚力再快,也快不过千里良驹,何况还是一个抱着女人的病患。
不多时,南宫辰和他的十几个护卫就被几百匹马团团围住。
“放下芸欣!饶你不死!”端木麟找了他们整整两天,终于被他发现了踪迹,过了这个峡谷就是鎏国,他绝不能错过这最后的几乎,他要在今日,除掉一个劲敌加情敌。
耳侧的风,呼呼的吹!
南宫辰看着端木麟那张得意的脸,勾唇,却是毫不畏惧的冷然:“你想打我妻子的主意?”
他将芸欣抱得更紧,眯着眼冷视着端木麟:“你觉得,我会窝囊到,用自己的女人换回自己的命?”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4
“哥哥,放过他吧,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让他走。”芸欣推了推南宫辰,她被他搂得有些不能呼吸。
“芸欣,到现在你还护着他,他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难道你连哥哥的话都不信?”端木麟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着犹如困斗之兽的南宫辰。
几个护卫纷纷手持长剑,簇拥着南宫辰,誓死保护主子。
芸欣的心里矛盾极了,她看着南宫辰,想到他亲口给她答案,南宫辰却至始至终都不给她一个说法。
气氛,有些停滞。
“芸欣,杀了他,为父母和将军府的人报仇!”端木麟咄咄逼人,挥手将一把剑扔到芸欣的身边。
她俯身,拿起剑,却一个斗转将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吓得南宫辰和端木麟皆皆长吁一声。
“快把剑放下!”
“放下剑!”
芸欣不管不顾,手握着剑柄,看着端木麟,语气毅然坚定:“哥哥,放过他,怎么说,他都是芸欣的夫君,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不能。”
她不能如此武断的,就拿长剑刺杀自己的夫君,曾今,她起誓过,无论世事如何千回百转,绝不该初衷,她要自己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她要明明白白的。
若是,火烧将军府的事情,果真辰所谓,她定会亲自手刃仇人,若是这其中有误会,她也决不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芸欣,难道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真的要为了一个男人弃家仇与不顾?”端木麟的心,蓦地一抽,疼得厉害。
南宫辰,在芸欣的心中,已经有如此重的地位?比他十几年的影响还有大?
是不是,如今,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自己还重了?
这样残酷的事实,他如何接受?
“哥哥,放他们走,这件事,芸欣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会查出事情的真相,芸欣答应你,若是幕后主使者真的是辰,到时候,我一定亲手手刃仇人,为将军府的人报仇雪恨。”
南宫辰,莫名的,心暖起来。
他的芸欣,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她,居然让自己感动了。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5
“不是我。”他心中暖意横生,第一次,主动解释:“将军府的事,与我无关。”
他贴着她,轻轻的抬手,握住她手中的长剑,在他耳边低语:“把剑放下,我不需要自己的女人保护,乖,把剑给我,破相了我就不要你了。”
不是他,他说不是他。
芸欣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她忽然鼻子一酸,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来了,她信她,无条件的信她:“我信你。”
没有为什么,仅因为他是南宫辰,仅因为他是她认定的夫,仅因为她起誓过。
只因为,她爱他。
很简单,很纯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将他住进心里的。
也许是在皇宫琉璃殿的那个月夜,他执她之手,告诉她,他想要一个温馨浪漫的家;
也许是在她大病初愈的那个午后,他拥她入怀,告诉她,他来了。
也许是在她在落日湖引起风波的那个游船内,他冷着脸说,从此,不许抚琴;
也许是在他们打赌求吻的那一瞬间,她羞涩笨拙的初吻经历;
也许是在草原上他们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洞房花烛夜的那个起誓;
也许是在她失踪三日后她回到王府的那没日没夜的承欢;
也许,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爱的种子就已经萌芽了;
也许,更早,早到前世,又有谁知道呢。
反正,她爱上了他。
他在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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