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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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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武功再好,也怕枪火。看见李震天面色微微的变化,想来他还是对着这些洋玩意心存顾忌的,“咱说师侄啊,真不知道李震山那老混蛋是怎么教的你,难道你知道咱们学‘茅山术’的拿这些洋用起了这些玩意是一种耻辱,是对不起祖师爷吗?!”
“少跟老子来这一套!我承认凭真本事和头脑咱们是不如你,可是祖师爷可没说过不给咱找枪手,当年在凤凰山的时候你还不是叫那些狗日的朝咱们师傅开枪?!”胡一炎才不管那么多规矩,他之所以会拉华尔逊入伙其根本就没有指望过他那些啥子隐修会的本事儿,能入得他眼里的不过是他手头那只枪杆子罢了。而胡一炎自个也知道早在清末民初的时候,就有茅山密宗的前辈立过一戒,说是什么凡是茅山密宗的传人一律不得使用这些洋玩意。
其实那个前辈的本意无非就是害怕茅山密宗的后人一旦碰上这些方便的玩意儿会把手头上的功夫给忘了,洋枪虽说对付起人来到是挺方便的,但是对付脏东西可就不好使了。要是茅山密宗的后人用洋枪用得顺手了而忘记在“茅山术”的修为的话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毕竟“茅山术”里头许多东西都是茅山历代先辈门用性命给换回来的,这失传了的话可就是对不起祖师爷了。
胡一炎自个深明这一点,虽说他自个对于这些早已经是陈年往事的门规不是很在意,但是他还是对于整天叮嘱自个的袁林有几分顾及的,是以看到麦克还有华尔逊这些外教的人都配上了洋枪心里眼红到是眼红,可是他却不敢也跟着他们学样去弄一柄(凭胡一炎如今的家产,估计在香港黑市弄一把手枪应该不是啥难事)。
不过话说回来,祖师爷虽然不喜欢咱用这些洋玩意,可却没有说不准咱找用这玩意的人来帮忙啊?!借着这个门规上的漏洞,胡一炎才把华尔逊找来当枪手。
胡一炎之前那话都也是说得实在,要是这情况换成了是李震天,估计他也会动用枪杆子了,是以听见胡一炎的话之后李震天那是好一阵子没有发话。
胡一炎看到这场景之后,还道是狡猾的李震天对这些玩意也没有折了,顿时笑道:“怎样?!你个老不死的也有今天,你刚刚不是打老子打得正爽吗?有种你再打啊!”刚刚胡一炎被李震天一脚踹到腰上,到了现在还隐隐作疼,仗着有华尔逊洋枪的威慑,胡一炎那是走了过去,也照着李震天的腰眼上甩出了一记鞭腿。
本来胡一炎还以为李震天会投鼠忌器,因为害怕华尔逊的洋枪而不会对自个的动作做啥反应,可哪想眼看着自个的这一记鞭腿就要甩中李震天的时候李震天忽然双手反向衣擒,脚下一撩,硬生生地就是把胡一炎摔倒在了地上。
“混蛋!我叫你别动!你再动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脑袋!”眼见胡一炎被摔倒,华尔逊害怕李震天对其施以毒手,是以急忙冲了上去把手枪顶在了李震天的头上。
只见李震天脑袋晾在枪口之下,那到是一点也不显得慌张,反而笑道:“小子,你知道你手中的这玩意是啥吗?你可要小心那玩意会走火哦。”
听了这话华尔逊心觉好笑,自个拿着这玩意的日子不算短了,怎么的还可能害怕走火?!他也扑哧一笑,说道:“这位先生你可真是爱开玩笑,我这手中的东西既然敢拿出来,自然也就有了随时扣动扳机的觉悟?怎么的,你不信我会开枪?”
“没错,咱就不信你小子敢开枪。”李震天淡然一笑,说:“这香港可是个讲法治的地方,你要是敢在这里乱开枪把我给解决了的话想来香港的警察也应该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不会知道是我做的,况且我又不是香港人。”
“不对。”李震天轻轻摇了摇手指头,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胡一炎这小混蛋的道堂是开在一栋写字楼里的吗?像这样的写字楼在如今的香港应该不下上千栋,而这种地方也应该是小偷之辈经常关顾的地方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尔逊脸色一沉,顿时生出什么不好的预感,而李震天逐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这也没啥,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不过是想说像这种写字楼里应该会装有一些防盗警报之类的玩意,这些玩意一旦被触动了的话那很可能会直接自动报警的,而刚刚我的那个替身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估计就算没有触动到警报也一定有附近的居民听到爆炸声报警了这还说不定警察正在在赶来的路上。”
“你!”这是威胁,绝对赤裸裸的威胁,李震天就是赌华尔逊手中拿着洋枪儿而不敢开枪,从前照着华尔逊自个那般嘻嘻哈哈无所谓的性格才会给人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可是如今在李震天的面前,华尔逊自个第一次那是感觉到无力,为之一气之下又踏前了几步,手枪枪头狠狠地顶在李震天的脑门之上,就差没有给插进去了,可是他的手指头却是在颤抖,握着班机一直在打着颤儿。
“小子,你这可要想清楚哦。咱如今的身份那可是香港的合法公民,虽然身上背有叛国的罪名,可这里不是大陆,香港政府是不会判咱有罪的,就算要判的话顶多也是个擅闯民宅的罪名,在警察局里拘留几天就出来了。”李震天知道此时的华尔逊根本就不敢开枪,于是打趣说道:“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杀人这罪名可大了。香港虽然没有死刑,不过只要你敢在这儿杀人的话我保证你可要在牢里头呆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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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传说 第三十一章、辛秘
李震天说的这话到是实话,如今这年头和过去已经是大有不同了。从前那正值兵慌马乱的时候,虽说这个地方还是设有专管治安的衙差,但是其实用处也不太大,杀人不过只是点点头的事情罢了,事后有没有人去管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下子被李震天威胁到了软肋上,胡一炎三人一时间还真是投鼠忌器,手中虽然拿着洋枪可却不敢对李震天怎样,“怎样?傻眼了吧,都说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小子还真是败坏咱茅山这块门面,真想不通就你们俩这般豆腐花的脑袋,当初李震山怎么会收了你们呢?!”此时华尔逊的枪口虽然没有离开李震天的脑袋,但是李震天看到三人顿时犹豫起来的表情,那早就打心底知道了事到如今这三人是怎样都不会开枪的。
胡一炎听了这话实在气不过,只见他猛地站出来叫骂道:“李震天!你先是叛教,后来又当了汉奸,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因为你而丧命。这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难道你他娘的就不怕有一朝一日被老天爷报应吗?!”
“报应?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吗?”李震天嘿嘿阴笑一声,说:“这命数的玩意可是道家的说法,咱上茅山是为了学本事,学法术,可不是学道家的那一套的,啥子命理循环的玩意,说白了老子压根就不信!”
“你”人家李震天摆明了软硬不吃,你们又能怎样呢?但见他微微一歪嘴,说道:“说句老实话,其实咱心里头还是很惦记着茅山的,不知道你们是啥子时候上的茅山,有没有见到你们的师公,也就是咱和李震山的师傅廖远波真人?”
“我们上山晚了,不曾见到师公他老人家就已经羽化了。”不知道李震天揭这一壶到底是为了啥,不过在一旁的袁林还是本能地说道。
廖远东原名廖东二,原本不过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孤儿,后来被茅山密宗第八十七代掌门常春真人在外边远行的时候在路边捡了回来的,并帮其取道号为远东,至此廖远东就一直跟着常春真人学“茅山术”,到了二十岁那年出家当了道士,最后常春真人羽化之际逐把自个的依托传给了廖远东,而廖远东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茅山密宗第八十八代掌门。
这些记录都是胡一炎和袁林从门里头一本传教册上看来的,但是对于自个这个师公的身平,他们的师傅李震山却是从来没有提起过。
“羽化?”听了袁林的话儿,李震天顿时呵呵地怪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傻小子,估计李震山那老混蛋根本就没有把实情告诉你们吧。”
“你你这话时啥意思?!”
“我偷偷告诉你们个秘密,你们的师公廖远东真人其实就是你们的好师傅给害死的!”此话一出,胡一炎和袁林皆是浑身一震,顿时如遭雷亟,身为茅山派掌门的袁林最先发作,由于李震山当年对他的如同再生父母的恩情,他早已把茅山派看成了自个的家,而这个家他是不容许别人去诋毁的。只见他一下子冲到了李震天的面前,双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领叫道:“你这个叛教卖国的小人有啥子资格在这里指责咱们的师傅,你要是再胡说的话就算老子拼着坐牢的罪过也得先要废了你!”
“我胡说?我看你们是让李震山那老混蛋给蛊惑多了,你当茅山密宗几间破草庐能养出啥子英雄来,其实那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说起这段辛秘,那还得先从离茅山不远,一个叫做龙德镇的小镇讲起。
据镇里的老一辈人说,这龙德镇早前清朝时原本不叫龙德镇,而那个时候镇里头有个为富不仁的富商叫做贾田,他与当地的官差勾结,竟然趁着一年江苏省内闹干旱的时候,囤积了方圆百里内大量的粮食,害得镇上了老百姓没有粮食吃,一时间饥荒四起,不想发展到了后来竟然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
但是到了后来清朝那个时候的皇帝康熙微服私访经过了这个镇上,看到了镇里的惨剧之后逐亲自审查了当地的官差和贾田,不想东窗事发,最后康熙露出自个身份的时候当地的官差和那个奸商贾田全都一下子给吓得尿了裤子,有的胆小的人当场就给康熙这个老祖宗给活活吓死了。
最后,这故事的结局自然是那些贪官污吏和奸商贾田自然逃不过在菜市口被斩首的命运,而贾田屯粮的仓库大开,一时间镇上的饥荒终于得到解决。由此,当地人为了感谢康熙对自个的恩德,逐把镇子的名字改名龙德镇。
在这镇上最为有特色的玩意,自然就是在街口听上说书的讲上一段当年康熙怎么审判贪官和贾田的段儿,像啥“三戏衙差”、“独闯贾府”、“皇审民怨”的段子,都是当地的名段。
在李震山的那个年代里,世道虽说不像和小日本打仗时候那会儿那么乱,但是却也不是啥子太平盛世,龙德镇上的人生活都十分艰苦。
而在镇上那是有一户人家姓王的人家,家主叫做王源正,他家里头那是世代做木匠的,因为手艺很好,所以这附近的人都喜欢到他这儿来要木具,是以这年头虽乱,可是勉强过一些滋润的小日子还是可以的。
这个王源正家里头有一个媳妇叫做陈春花,那是他早年花了些钱在镇上讨回来的,这样子也算是长得干净,是以刚刚进到王家的时候王源正还算是满意,但是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这王源正对自家的这个花钱娶回来的媳妇开始有意见了起来,理由没有其他,就是因为今年王源正都已经快三十五的人了,却是陈春花不能给他生出个一儿半子的让王源正自个好传宗接代。
古人有云,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那个时候虽说清朝已经倒台有些时日了,可是那些封建的思想依然在老百姓的脑海中根深蒂固,要知道王源正家里那可是有祖宗上传下来的木匠手艺,要是不能找个后人继续传下去的话岂不是死后没有脸到下边去见祖宗?!思虑至此,这个王源正逐怀疑自个娶回来的媳妇可能身体上有毛病,于是开始花钱给其灌一些育儿的中药,但是三年过去了,这一点效果那都是没有,王源正仍然是不能满了自个为人父的梦想,由此,王源正开始打起了再续娶一个的念头。
王源正的这个想法虽说只是个想法,并没有付出行动,但是陈春花身为其枕边人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呢?!她深知自个身为王家的媳妇而不能给丈夫带来一儿半子,那早就已经犯下了七出之条之一的无子,但是自个没按照规矩犯上三条以上,所以丈夫是不能把自个给休了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虽然不能把自个给休了,但是他却能在外边花钱再多娶一个姨太太,要知道这男人都是多变的心儿,要是真给自家男人在外边多娶回来一个姨太太的话自个遭到冷落到是其次,而真让这别的女人给其生了个儿子的话自个在家中的地位更是要一落千丈。
陈春花那是绝对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其知道了自个丈夫有这个想法之后开始慌了手脚,不过这吃药没用,陈春花只好把这产子的希望寄托在求神拜佛上了,于是乎他每天早晚一炷香往镇口的观音庙里送那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有一日,陈春花那是按着往常的习惯,一大早起床就收拾了一下玩意儿就朝镇口的观音庙里去上香。而当其来到观音庙口的时候却被一个衣着破烂的中年道士给拦住了去路。
一开始,陈春花还道眼前这个道士不过是想化缘讨些赏钱的,于是也就没有在意,她只是从兜里随便拿出几个零钱便想打发破衣道士离开,可不想那个道士连那些钱都不看一眼,只是说:“这位少奶奶,我近日经过贵宝地,已经在这观音庙附近待上了好些时日,而这些日子以来总是见到你早中晚三次来到庙里上香,而观其手法应该是想求子的吧(其实上香求子和求其他的是有区别的,求子者一般进贡用品都是用石英生鸡蛋),可是我近瞧你的面相,却是不像是无后克子的命儿,难不成这事情当中有啥蹊跷?”
听了眼前这个破衣道士的话儿,陈春花那是知道今天自个算是走运碰到高人了,于是急忙把自个求子的经过说了出来,并且还一个劲地求道士帮她把身上的毛病给弄掉,说是事后必定要重谢。说罢那是把兜里所有钱一股脑儿全都拿出来,硬是塞到了道士的手中算是当了定金,看起来还真害怕眼前这个高人一句不高兴就不理这事了。
看着这些钱儿,老道士只是笑了笑,面上无奈地说:“少奶奶,你这可真是折煞我了,按照咱们这一派的规矩,一旦这雇主的钱财进了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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