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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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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村的人下手,三天里边就带上了二十几号人命啊!”
“难道那些人的死就不能是其他人做的吗?有什么证明那全是胡一炎做的呢?!”胡一炎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连二十几条人命那都无缘无故都挂到了自个身上,大急之下他偏偏就不能站出来说明,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村里的人冤枉自个。
“你知道黑二是怎么死的吗?!他那可是脖子上给人开了个血洞,血就这么全给流干了!”说到这里,李狗儿表情越发变得恐惧起来:“而那二十几号人的死法那都和黑二一样,也是脖子给开了窟窿,全身的血那是一滴也不剩地流干了!你说这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能干的!况且那杀人不过是点点头的事情,而胡一炎那小子偏偏要把人家的血都给放了,这他不是妖怪能是什么呢?!”听到这里,胡一炎整个人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当天晚上黑二的死法他可是历历在目,一想之下难免会打起寒颤来。
“依我看胡一炎那小子就是个怪胎,搞不好他的爹的死就是他造成的!如今村子里弄成这幅模样,能走的人都已经走了,不能走的也只好留在村里,也不知道哪天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所以兄弟我劝你这金榕村是是非之地,能不要来就不要来吧。”说完这话,李狗儿顿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就朝村外走去了。
“大师!你看这”
“你不用说了,他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想今个你要有麻烦了”李震山眉头紧皱,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榕树那是大有来历”听到这话胡一炎那是想起了关于村子得名的传说,于是把这传说告诉给李震山听,李震山听后点了点头,说:“那就没错了!当年那个前辈高人是用了‘茅山术’中‘封山’之术把下边一些东西给封住了。”
“‘茅山术’?那那玩意不是那些江湖术士才会的东西吗?”在胡一炎的印象中,所谓的“茅山术”不过是江湖术士拿来欺身骗鬼的把戏罢了,而李震山听后气得直跺脚,骂道:“儿戏!那不过是江湖上一些骗吃骗喝的神棍冒充‘茅山术’的名头,真正的‘茅山术’那可是博大精神,哪里是那些跑江湖随便就会的!”
“李大师,这这您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会那个啥‘茅山术’?”在胡一炎的印象中,李震山其实就是一个比较有本事的“赶尸夫”,尚且不能和那些使“茅山术”的江湖术士联系到一块。
“废话!老子我那可是正宗茅山派出身的!”李震山吹了吹邋遢的胡子,说:“想我茅山派一脉打从三茅祖师开宗立派以来,‘茅山术’经历代先人的研习改进那已经是独成一个体系!在道教符箓派中,咱们与龙虎山及皂山并称为符箓三大宗,你以为是浪得虚名的吗?!”
听了李震山这般话语,胡一炎那才对眼前这糟老头的看法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那李大师,您您说这个什么‘封山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封山术’在咱‘茅山术’中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阵法,早在清朝末年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具体的是什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咱师傅告诉咱,这种法术那可以用来封印一些脏东西”李震山摇了摇头,说:“只是如今眼前这‘封山术’布置有些年头了,估计就要失效了,而据你所说,这下边如果真是埋着一个快要修成旱魃的飞僵的话估计等它出来我也不能奈他如何”李震山这幅无可奈何的模样胡一炎那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想连胡一炎自个一时间都觉得没底了:“大师,那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办?”
“事到如今,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李震山叹息一声,说:“自从咱遇上你之后我就看到你印堂之间那是弥漫着一道死气,那可是将死的人才会有的气息,由此可见如今你那是大劫将至啊!”听了李震山这话,那是险些一下没让胡一炎脚底一轻:“大师,这”
“不你要急,为今之际我到是有一个办法能够帮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你做。”
“什么办法?”胡一炎一听自个的小命还能保存顿时燃起了希望,可哪想李震山沉吟了好一会,说:“入我们门派,做我弟子!”
茅山道士 第十一章、入门
“什么?做做你徒弟?”胡一炎听了李震山这话顿时一愣,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而李震山又继续说道:“没错!如今你大劫将至,入我门下就有祖师爷保佑,到时候那是啥劫难都可以躲过去!”
“李大师,您那门派里的人好像像都是当道士的,你看我这这胡家就剩我这九代单传的种了,要是不能给咱家弄个后代的话话那可对不起咱祖宗啊!”在胡一炎的印象中,凡是这做道士的都和那和尚一样,那都得四大皆空,一律不得娶妻生子,胡一炎虽说已经不是雏儿了,但是毕竟自个咋说也是胡家九代单传,这要是出家没了后的话岂不是有愧于胡家的列祖列宗?而李震山听了这话险些没给气乐了:“你小子这说的这是啥混话!这道教中的派别成千上万,只有全真教的道士才会像和尚一样,想我茅山派那与龙虎山的道士一样,都是火居道士,不忌讳这些的!况且入我门派,学我‘茅山术’又不是说指定你一定得当道士!”
一听李震山这么一说,原来加入什么茅山派不用当道士,顿时大松了一口气,那是立即点头应承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想跪下来磕头拜师,可却被李震山一阻,说:“你小子先别急着叫师傅,入我茅山派那得先行拜师礼,我也得帮你净身入门,咱们的先找块地方落脚先,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能给咱们落脚的?”
“师傅,不如咱就去我家吧!”胡一炎想了一会儿,说:“如今我打扮成这幅模样,村里的人那是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我来,咱家里出了咱娘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师傅您看如何?”胡一炎到也贼溜,这尚且没有拜师就开始叫起了师傅来了。
李震山想了一会,心想这到也不错,于是逐和胡一炎去到了他家里。话说起胡一炎这曾经的大地主家那可是已经落寞了,如今那是家徒四壁,胡喜乐在世时那一套紫木太师椅早就已经给上次老抄家的人抢走了,从前胡一炎自顾吃喝玩乐,而此时经历了这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的事情再回来看了会自个家,顿时那是徒增伤感,暗自后悔当初怎么自个就那般纨绔呢?!
“是谁呢?”一阵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借着昏暗光线,胡一炎那是认出了那人正是自个的亲娘!而此时她那般憔悴的模样好似比七天更老了十几二十年,最令胡一炎感到震惊的是他娘的双眼空洞无神,竟然好似啥也看不到,此般走起路来那是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娘!你的眼睛怎么了?!”一听胡一炎的声音他娘顿时浑身一震,一把抓着胡一炎的肩膀叫道:“是一炎吗?!真的是你吗?!”
“娘!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所谓情浓于水,虽说胡一炎这浑浑噩噩般过了十九年,可毕竟亲情是世上大于一切的情感啊!此番经历了这般大起大落,心境也成熟了许多,一时间只见眼前这一老一少就这么抱在一块,顿时已经哭成了泪人,而胡一炎仔细一看,自个的老母亲双眼流出的哪里是什么眼泪,那分明是鲜红的鲜血啊!
“娘!您的眼睛是哭瞎的?!”
“没事,不过是老了,不中用罢了”胡一炎他娘转念一想,忽然把胡一炎给推开,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回来做啥,你杀了那么多人!回来难不成想连你娘我都给杀了?!”
“不是啊!娘!你听我说,那那村里的人还有黑二都不是我杀的!”胡一炎带着哭腔把那天晚上的事都说了出来,而胡一炎他娘听后顿时一愣,说:“一炎,你你说的都是真话,那些人的死都不关你的事”
“真的!咱是您养大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咱这人虽说小错不断,可这杀人的事咱可是万万不敢做的啊!”听了这话胡一炎他娘心想到也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说道:“可是是如今村里发生了这些事,村里人都当你是妖怪啊!你这么回来要是给村里人发现了的话铁定被他们活活打死,所以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回来你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说到这里,胡一炎他娘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娘!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胡一炎说罢逐把李震山给叫了过来,说:“我在外边那是认识了一个高人,我已经拜他为师了,他老人家说咱们村子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所以我们这趟回来就是解决这事情的,到时候村里人就不会误会咱了!”
“一炎他娘,你就放心吧,这村里的事情就交给一炎和老夫行了,我一定会帮一炎他洗脱罪名的。”是人都会有恻隐之心,李震山见到如丝场景,心中也是不大好受,所以出口安慰到,可是他也是明白人,说要为胡一炎洗脱罪名不过是力不从心的空话罢了,这一系列的证据那都表明了杀人凶手真正是胡一炎,所谓有口难辩,难不成你叫胡一炎跟村里的人说那是人凶手其实是村口那株榕树下压着的妖怪?!这年头谁还会信者狗屁话啊!安慰了胡一炎的老娘之后,李震山逐私下对胡一炎说:“小子,咱们也是明白人,这捉鬼治邪的事情我比较在行,可是是替人伸冤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傅,这我知道。我以前老是那般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或许这就是给我这般的报应吧。只是我家的老娘那是没做什么罪过的事情,只要这次师傅您把村子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跟着你离开。”,“孺子可教,所谓浪子回头,十年未晚,你能有今天的觉悟为师到也是挺欣慰的。”
说起要入茅山派的事情,本来需得斋戒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能正是拜师的,可如今时间紧迫,李震山也不讲究那么多了,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进行拜师大典。提到这个拜师大典,大家或许会想到如今那武侠电视剧里某门某派大派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举行的仪式,其实不然,那些不过是给观众视觉上的享受罢了。其实真正的茅山派拜师大典那是只需要一个香炉,“三拜九叩拜师,拜神,拜四方!”李震山急喝一声,胡一炎就给香炉上插上了三炷香,先是拜了李震山,然后对着香炉拜了神之后再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拜上一拜,这就代表拜师仪式完成,“师傅!如今咱们已经是自己人了,你啥时候才教咱们派里的那个‘茅山术’。”
“自己人?不对,你现在还不是。”李震山呵呵一笑,忽然拿起一把已经点燃的香对着胡一炎的腰杆上就猛地扎了下去,只把胡一炎疼得哇哇大叫:“师傅!你这是干嘛呢?!”
李震山笑了笑,用手指头把胡一炎衣服上那个被香戳出来的破洞动了动,让其变得更大,说道:“行了,这如今咱们才是自己人。”
“师傅,我这衣服可是年初的时候刚买的,你怎么就弄出了个洞来呢?!”胡一炎看着自个后腰上的那个破洞,那是心疼啊,而李震山却说:“这叫破衣!咱们茅山派的规矩,因为害怕门里的人被红尘权势所缠,所以祖师爷那都定下规定,凡我茅山中人都必须身着破衣,不留隔夜钱!如今你衣服已破,那就代表你已经是我茅山派第九十三代弟子了!”
胡一炎一听这话终于知道为什么李震山终日都要穿得这般邋遢了,原来那是门规使然,他心想这茅山派的这门规未免有点太过迂腐了吧,不过此时可是长那么大第一次遇到拜师这种稀罕事,心里那还是挺激动的:“我是九十三代,那师傅您岂不是九十二代的?对了!师傅,徒弟我还不知道您在在茅山派里是干什么的呢!”听了这话李震山那是咳嗽了一声,润了润喉咙,胸膛挺得老直地说:“我是今茅山派第八十九代掌门(掌门的传承与弟子不大一样,有些掌门命长的可能连续夸任两代)!”胡一炎一听顿时大喜,没想到自个的这个不起眼的师傅竟然还是一派之首,那这么说自个岂不是茅山派的入室大弟子了?!想到这里胡一炎那是险些没给偷笑出来,李震山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于是当头给胡一炎就泼了桶冷水:“这你别想了,在你之前我那是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你是第四个,也是我最后收的的最后一个入室弟子!”
胡一炎听了这话明显被打击得不轻啊,只见他有些无精打采地说道:“原来咱咱是最小的,那我那三个师兄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的大师兄叫做袁林,如今在茅山守家呢!而二师兄和三师兄叫做林殷人和茅龙,他们如今”提起林殷人和茅龙,不知李震山怎的变色突然变得黯淡起来,到头来也没有多说,只见他岔开话题说:“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到底还想不想学‘茅山术’!”
“学!那自然要学!”一提及“茅山术”,胡一炎心里就浮现出那说书里说到得神仙般的景象,自然心生向往,而李震山好似时时不忘打击胡一炎,又说道:“本来我这门内‘茅山术’因为融合了乡土巫术和一些偏门法术,所以在所有道教的书法中我门中的‘茅山术’最为凌厉!是以修习‘茅山术’者必须在品格上要有绝对的保证;不然给奸人把我门中秘法给学去了那岂不是贻害世人!”说到这里,李震山舔了舔嘴唇,又说:“想我六岁时进茅山,到了三十岁的时候品格才得师傅认可,那时才得以习练‘茅山术’,至今方得小成,你要学‘茅山术’还得下下苦功夫啊!”
胡一炎上下打量了好一会李震山,暗道自个师傅那是六岁上山学道,得到三十岁才得碰那个啥“茅山术”,这中间那是隔了将近二十四年的人品考察期啊!那自个如今十九岁入的门,岂不是要等到四五十岁才能学“茅山术”?!想到这里,胡一炎嘴巴那是睁得可以塞进西瓜那么大,心里那失落感就不要提了,可李震山这老狐狸偷偷一笑,却说:“不过如今不同往日,你大劫将至,为师就先传你一法!让你护身!”说罢便拿起一支朱砂笔,扒开胡一炎的衣领就在他胸口上歪歪扭扭画了一道符咒,口中同时急念:“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大显威灵!祖师爷保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李震山最后一笔写完最后笔,忽然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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