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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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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欧阳宝就赴任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宝鉴、痞儿、苟小七他们在欧阳泰的带领下帮欧阳宝打扫屋子,采买生活必须品,还雇了一个老妈子来给他们烧饭。大家忙的团团转。痞儿这下明白了,这过日子事情还真是多啊!件件都要人操心。
还有欧阳宝的同事们,天天都有人来拜访,说是来认认门。幸亏有宝鉴在,待人接物做的是得体大方。
刚把欧阳宝的家置办起来,欧阳泰就找了个机会支开了苟小七,告诉欧阳宝和痞儿、宝鉴,这武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都是那个活了没人爱死了没人埋、人见人烦、狗见狗疯、连苍蝇都不爱叮蚊子也不爱咬的老也死不了的闷骚老处女循弦师太,她在地方上没告倒武家,就进京告了御状了,说是武家私自贩卖武器,贩卖给蒙古等国,最远还贩卖到了大秦国。此事还牵连到了胡非,说是胡非的镖局帮忙运送来着。她不敢肯定这武器是不是从造甲出的,加上慕容老爷又是朝廷的五品官,所以她不太敢冒然把慕容老爷说出来,因此现在有麻烦的就是武家和胡家。但是这只是暂时,要是顺藤摸瓜的话,早晚要牵扯到慕容家。
宝鉴一听,知道事态严重,“那怎么办?”
痞儿一拍桌子说:“杀了循弦!”
宝鉴吓得赶紧捂住痞儿的嘴说:“可不敢乱讲话的,否则,我们帮不上武伯伯和胡伯伯的忙不说,还会连累了他们的。”
欧阳泰点点头:“嗯,宝鉴这孩子说的很对,我们切不可乱了分寸。”
欧阳宝若有所思地说:“那爹爹的意思呢?武家和胡家希望我们做什么?”
“武家和胡家还不知道此事,不过等先觉这孩子到了以后他们就该知道了。我是因为司空大人的缘故才知道这些的,就赶在钦差大人动身之前让先觉先一步回家报信,具体对策还得等武家和胡家的回复,我们现在还不好有什么举动,静观其变吧!听说刑部尚书把这案子递交给了皇上,被九千岁给压下了。事态的发展和不知道呢。”
“九千岁能耐这么大?能左右这么大的案子的进度?”
“嗨,他现在不是正当红吗?另外还不是我们钱方面供的足?他才肯帮我们。他其实也不敢把这道折子给撤了,就是把这道折子给往后排排,永远地往后排排而已。”
“这循弦师太为什么要这么扳倒武家和胡家呢?他们之间也没多大仇啊?”
“唉,就有这么一种人,打着正义的幌子,专爱做那种人嫌狗不爱的事,就是什么好处都没有也愿意忙得一身劲。”
“我朝律例,贫民百姓是不准私藏私带私售武器的。违者重罚。所以说,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武胡两位有可能有杀身之祸。”
痞儿惊呼:“这么严重?”
“还不止呢?有可能都要抄家灭族的。”
痞儿这才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
过了几日,大家没等到武胡两家的消息,却等来了九千岁的放话,问他们还想不想度过此劫。欧阳宝打听九千岁的意思,九千岁开价一百万两银子。欧阳宝回家如实禀告爹爹。
欧阳泰知道这太监把持朝政的话,此事最终还是要靠金钱来解决,但是没想到九千岁胃口这么大,他大概认为兵器很值钱,所以才敢这么要价。没办法,这是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要是莫莫唧唧地惹了九千岁讨厌,就很难有翻身的余地了。所以说别说他要一百万,就是再多要些也是成立的。
欧阳泰赶紧让欧阳宝去和中人说同意九千岁的意思,但是这钱的数目太大,请容武家、胡家想想办法。然后让宝鉴带着痞儿、苟小七快马加鞭去给武、胡两家送信去了。
这话递给九千岁之后没有消息,欧阳泰很是紧张,不知道这上面有什么意见。
当武劲松胡非知道了此事,把慕容望军叫过来商量对策,他们认为,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要有一个人出来顶罪,方可保住大家,把损失降到最小。胡非首先提出要牺牲自己保全大家。武劲松摆了摆手,说:“没那么简单,你一个押镖的,如何做得了这么一桩生意,说出去是没人相信的。你这样做明摆着是欺负钦差的智商,会激怒他们的。你是能扛得过刑部的大刑伺候,但李春天如何能过得了这一关?还是我去比较好。我是一条大鱼,早就让好多人看着眼馋了,我要是倒了一个大霉,我相信很多人心里都会舒坦的。”
慕容望军不愿意听到武劲松这样说话:“你要是倒了霉,首先开心的就是那个循弦师太,你和我们大家为什么要看着那个老妖婆开心呢?这私贩武器是大不韪的事儿,但是,这事儿还不是朝廷起的头吗?当初和蒙古互市的时候,造甲有多红火?然后朝廷因噎废食地终止了互市,造甲的生活就很被动了。我是造甲的父母官,看着造甲的百姓辛辛苦苦地劳作却收益甚少,我看不下去,我要让我的一方百姓们活下去啊!而且还要活的比别人好才是。要说这蒙古老来进犯之事,就是没有我们造甲的箭矢,这蒙古也会来犯的,跟我们有多大的关系呢?我们不过是想活下去,活得好一些罢了。这循弦师太仗着她在正义的一边就可以这么咬着我们不放吗?我们招她惹她了?为什么要让她得意呢?”
胡非在空中挥了一拳:“想当初,就因该给她用这个失心散的,还是武大哥心软,放了她一马,结果,惹得现如今后患无穷。”
武劲松自知后悔,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说:“我们不过是做做生意而已,没必要这么去害人,你们都说的好听,当初你们不也没坚持要毒疯循弦师太吗?可见你们也是做不出这种事儿的。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慕容望军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再等等吧,看京城里有什么新消息再说吧!现在,我们把能销毁的证据都销毁了,能藏得钱都藏好吧!”
武劲松和胡非都点点头,胡非又问:“要不要和家眷们说说此事?”
武劲松和慕容望军陷入了沉思。这说吧,怕女同志心里承受能力差,受不了。不说吧,将来问罪下来,怕这女同志被抓去问讯时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武劲松一拍大腿,说:“多少还是告诉她们一些,免得她们在我们坏了事时一脸茫然,不知道应对。”
其他二人都点头同意。
等痞儿他们赶到时,武劲松和胡非、慕容望军都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世间的事儿,只要是钱能解决的,就不再是什么大事儿了。武劲松托宝鉴,痞儿再跑一趟,到京城里给欧阳泰送信,说钱是没问题的,只是要筹措几日,请大人们放心。宝鉴、痞儿赶回春华酒楼,还没等歇息,就又上路了。剩下苟小七云山雾罩,不知道这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了,又知道自己不该打听,就向慕容老爷告辞,回造甲去了。
接下来,武家和胡家开始变卖家产,筹集资金。
马氏见老爷连乡下的祖宅和田亩都要变卖,很是吃惊,来到春华酒楼问罪,一听武劲松的解释,马氏愣了半天,气得发抖:“这我们家就是不干那违法的事儿也够吃够用了,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我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们家就剩下那座祖宅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就是一个空架子了,要不是有了这桩生意,那些田亩都从哪儿来的?”
“那你们是如何想起了做这桩生意的呢?”
“我们家从祖上就开始和慕容家合伙了。想当初,慕容家的先辈为了加大兵器的消耗,还设计鼓动宁王造反来着,那宁王一反,兵器的消耗量就翻倍地增加,我们两家就是从那是起开始发家的。”
第八十回,筹钱
马氏一听,这里面还牵扯到宁王造反之事,感觉非同小可,不敢让武劲松再说下去了。马氏心里明白,要是不把此事解决,我们一家的命保不住不说,这宁王的事也早晚被揭发出来,这可是参与谋逆的重罪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案子再深挖下去的,自己虽然心疼钱,可是也不能不顾大局,罢罢罢,破财免灾,还是合计合计如何把钱筹齐再说吧!
九千岁要的一百万两银子,武、慕容、胡三家是这样分配的,武家和慕容家各筹集四十万两银子,胡非一个人筹集二十万两银子。
武劲松夫妇两一合计,变卖祖产和田亩,大约有三十多万两,还差一些,春华酒楼是不能卖的,还要用它来翻本呢。只能去借了,想来想去,借此机会,正好把小儿子武先觉的那把烧糊了的古琴给处理了,省的他老是痴迷于此。
打定了主意,两口子决定和小儿子好好谈一谈,编导编导他。
武先觉见爹娘一起来到自己的屋里,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也知道家里出大事了,但不知道父母要和自己说什么,莫不是要给自己最后交代些什么?看来家里此次的灾难不好过啊!武先觉停止弹琴,起身说:“爹,娘,你们来找孩儿有什么事?”
武劲松和马氏一脸严肃地坐下了。
武劲松沉默了一会儿,干咳了两声,提示他要说话了:“觉儿,你也知道这家里的事儿了,我和你娘商议了很长时间,这钱还是差一些,你看这个问题怎么办呢?”
武先觉吃惊地问:“那一百万两银子都要我们家出?那哪儿筹得齐啊?”
“怎么会呢?你胡叔叔和慕容叔叔也不是那种人啊!我们几家都说好了,我们家和慕容叔叔家每家筹四十万两银子,你胡叔叔家筹二十万两银子。”
“那我们家的钱还差多少?”
“还差十万两银子。”
“还差这么多?”
“就是啊,我和你娘想着和亲朋好友去借一些,但你是知道的,现如今借钱是很难的,这钱的数目又太大,就是找亲戚好友去借,这利息也不能少给,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年甚至是十几年里咱家都翻不了身,你看你能不能替家里分担一些负担呢?”
“我,我有什么能耐能给家里减轻家里负担呢?”
“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换一大笔钱?”
“我身无长物,哪有什么值大钱的东西。”
马氏见孩子没明白过来,说话了:“你用家里值钱的东西换的那个……”
“什么啊?”武先觉低头一想,看见了横在面前的焦尾琴,心里有些明白了父母的意思。他知道这琴的价值,他也知道父母的难处,心里很是为难。
武劲松见孩子盯着琴不语,知道他舍不得,就叹了口气说:“唉——,爹知道,这琴跟了你有不短的日子了,爹娘要是但凡有一点辙都不会打你这琴的主意,如今是真的遇到难处了。如果舍不得银子,我们家就要被灭族了,连你也逃不掉的,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想到你的古琴的,你看你是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牺牲一下你个人的兴趣爱好,卖了古琴。将来,等我们家翻身了,爹再给你把琴买回来,你看如何?”
马氏及时地补充道:“你那把琴是偷家里的吐珑刀去换的,你知道这吐珑刀是和倚天剑齐名的宝物,你用它去换了把烧焦了古琴,我们都没说你什么,现在不是家里实在艰难了吗?你就不能为家里着想些么?”
武先觉抚摸着焦尾琴,不停地来回抚摸着。这琴自打到了自己手里,感觉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自己越来越和谐融洽,现在突然要和它分开,自己差不多要失去半条命了,心里真是有一千个舍不得,一万个舍不得,但是这家里的困难又实实在在摆在眼前,自己也是不忍看着家里人揪心,这,这,这如何是好?为什么老天要这么为难自己,让自己无法选择。
武劲松见孩子心里犹豫,也不敢硬逼孩子,“那,你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我和你娘还有事,我们先走了。”说完就要和马氏一同出去,马氏还想做做孩子的工作,但见老爷用眼神示意自己,就什么也不说了,和老爷一同出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马氏问老爷为什么要孩子自己拿主意,要是他不肯呢?我们的计划不是全泡汤了?是不是让先知去劝劝他弟弟?
武劲松告诉马氏,不用先知去劝他弟弟,我们的孩子不是一个自私的孩子,他会为父母考虑的。我们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再让什么人去和他商量的话,他心里可能反倒有些逆反了,你想啊,这本来他是想顾家的,但是你又让先知去劝他,倒显得先知这孩子比先觉有觉悟了,其实事情是先觉做的,爱是先觉割舍的,你这样一来,这功劳倒成了先知的了,你让先觉情何以堪。
马氏听了老爷的话,心里暗暗佩服老爷,第一次知道老爷的英明了。
第二天,武先觉早早的就来给父母请安,说同意割舍焦尾琴了,武劲松和马氏不动声色地说知道了。
为了趁热打铁,武劲松上午就让伙计带着琴去了当铺,没过一会儿,伙计就回来了,说是当铺不当这烧焦了琴。武劲松心里骂着奸商们不识货,嘴里却没这么说,问伙计,当铺是怎么说的。
伙计把琴放下,说:“当铺的人说了,谁不知道我们家的二公子是个痴人,用吐珑刀换了这把破琴,傻得都街知巷闻了。我们现如今还想把这破琴拿到当铺去当很多钱,真当他们也是傻子了不曾?要果真是想当,就问问我们家老爷一两银子当不当?”
武劲松听了简直哭笑不得,看来货卖识家是一点都没错啊!可现而今是等不得识货的人了,要尽快脱手才是啊!
思来想去,武劲松还是把焦尾琴收起来了,想等着将来遇到合适的买家时再脱手,但对先觉那边只说是早就卖了。
经过一番努力,武家的钱终于是筹齐了。
当胡非拐着弯抹着角把事情告诉李春天时,李春天愣住了,她想不到自己眼中的忠厚丈夫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这可是能诛族的罪啊!怪不得当初循弦师太说春华酒楼里有一个惊天的秘密,看来指的就是这事了。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自己和胡非已是一家人了,这可是杀头的事儿啊!这钱是万万不能省到了,多少都要给啊!可家里拢共就十几万两银子,还有好几万两银子的缺口呢!这年头,找谁去借啊?想来想去,只能回娘家看看了。事情很急,说话就得动身,李春天收拾收拾就回了娘家。
李春天一路颠簸来到娘家,想先跟大哥李春生说说的,可是没见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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